《按師日記》第6章 覺很下流
x月x日
我面紅耳赤,不知所措。我只聽過吳姐和小紅對我說過,踩背其實就是給人看的,下是真空的,一條短遮不住萬種風,讓躺在床上的男人,可以窺探到按的下;我也聽阿蘭說,按可以穿得暴點,進工作場所,一般是不戴罩的,按的時候,還要故意彎腰,使男人欣賞到無限峰,讓他們眼饞,才能勾住他們的心;還有推,就是用堅的Rx房,替代雙手,在男子上娑,關鍵還是他們的下,使他們得到釋放和快;關于推油,我雖已有了心理準備,知道要用手在男人上按,還要涂上按油,一不茍地為他們服務,直到他們噴涌而出,為他們理干凈為止,但我真的不知道,按需要不穿服為他們服務的嗎?
我惶恐地說:“先生,您是在開玩笑嗎?”那男子笑道:“我高某是這兒的常客,你懂的還不如我懂得多呢,我會騙你嗎?你的師傅沒有對你講清楚嗎?”我說:“我沒有師傅,我也不知道有這個規矩,先生,如果不是必須的話,能不能讓我不為您服務?”那男子笑著說:“我說嘛,怎麼一竅不通的,原來是新手啊!為客人服務,這是現在新興的禮儀,可以提升服務的真誠度,所以,你沒有不的理由!不過,你不用擔心,推油是推油,特服是特服,我不會違反游戲規則的,你還怕我強xx你不?”
我明知道這種異按,是帶有質的,保不準會發生意外,但我還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因為我要掙錢,我要生存,我就不得不委曲求全。我的心狂跳起來,怎麼辦?我是逃出去,還是聽他說的,把服了?天啊,還沒有男人看過我的呢,我就這麼了,也太廉價了吧?我猶豫不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那男子見我通紅著臉,木頭人一樣不,嘻笑道;“我們男人上這兒來,不就是圖個刺激快活嗎?你們按,不就是為了錢嗎?害什麼呀?還要我幫你嗎?”我的心一橫:就!誰怕誰呀?你要看就讓你看個夠吧,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把上裝了下來,又把短褪到了腳背上,我看也不看他,自顧自地解著白的罩,抖索著下我的蕾三角。其實是我不敢看他,我怕自己面對一個男人的目,失去繼續的勇氣。在沒之前,我確實思想包袱很重,不過,當我把自己得時,反倒到一陣輕松,一種解。我故意了,驕傲地說:“看吧,有什麼了不起!”我這麼做,其實是給自己打氣,我不想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失去我的自信,我不想讓他把我看扁了,我來小靜雖是微不足道的小人,可也是敢作敢為的!
那個姓高的男子,發出一迭聲的贊嘆:“嘖嘖,小妹,你真漂亮啊!簡直是完無暇!”我對男人的溢之詞,早就聽膩了,但我還是喜歡他形容我的“完無暇”四個字。那男人笑道:“我看過的人,沒有一個連,也有一個排了,但像你這麼玲瓏的,還是第一回見識!”我聽了很用,笑著說:“是嗎?謝謝您的夸獎。”他接著說道:“有的人呢,是穿了服好看;你呢,是了服更漂亮!的東西,就是要讓大家欣賞的嘛,你這麼好的材,藏著掖著,不是太埋沒人才了嗎?小妹,你過來。”我不知道他要干什麼,但我知道自己的工作,還是靠了過去。男人盯著我看了一會,忽然出手,在我的脯了一把,正在我驚愕的時候,他又在我的屁上擰了一下,我有點吃疼,瞪了他一眼,說道:“不是說看嗎?干嗎手腳的?”他呵呵笑道:“你還是吧?”
我沒有回答,但我有點氣憤,雖然為了生存和生活,我可以忍氣吞聲,我可以不顧臉面,但他不能手腳,把我當小丑耍啊!我義正詞嚴地說:“先生,請您放尊重點!我現在就給您按。”男人笑道:“我后悔要推油了!我能改嗎?我想要特服!你給我做的特服!”我知道他想得寸進尺,想沾我的便宜,我就是要做特服,那也是以后,不是現在,因為我還是,吳姐說過,要幫我賣個好價錢呢,我可不會那麼傻,就這麼稀里糊涂把自己理掉了!我拒絕他說:“不行!現在請您躺著別,聽話!”我不知道自己哪來的魔力,他居然沒有胡攪蠻纏,很聽話地不了。我重又在他上,從頭到腳地按了一遍,最后的一個步驟,卻難住了我,因為我面對他那玩意,不知如何下手?
我當時也懷疑,男人接我們的按,會有多麼舒服?直到后來,我從新手變了老手,我才明白,男人來異按,很大程度上,是出于一種虛榮心的作祟。真正做得專業和到位的,自然是那些盲人按所,以及中醫院里有保健治療作用的按,他們經過專門的訓練,手法純,那才真舒服,而我們桑拿房里的按,純粹就是一個麗的謊言,純粹就是糊弄人的,但就是這種歪門邪道的按,卻生意紅火,那真“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誰也怪不了誰。
阿蘭對我說過,推油既有用手作的,也有用的。我想起了昨夜吳姐吃香腸的景,但我是不可能用為他服務的,就算他洗了澡,那兒不臟了,我也是無法接的。我先在他的大側按著,在按過程中,我的手背了它一下,它就條件反似的,彈跳了一下。我用手握住了它,覺溫熱的,有點燙手呢。握著它的覺很有趣,我沒有了反,更多的是好奇和好玩。我把它在手心里著。男人的這里,就是他們的和驕傲嗎?這就是他們用來征服人的武嗎?現在,它在我的手里,卻分明是一個玩而已。
有的時候,有些東西,只要突破了心理障礙,只要打開心里的結,真的覺沒什麼,那些神的、強大的東西,原來也不過如此,或者本就是不足一提。這個姓高的男人,他看到了我的,我也看過他的,我也不算吃虧。我在給他按的時候,我覺得出,他是快樂的,至是快樂的。他說:“小妹,麻煩你作快點,用力點,對,就這樣,好!”我看到他在我的按下,稽地扭著,我覺到它堅而滾燙,我的臉也燃燒著。由于手上用力,我前傾的,也在輕微擺著,我看到這個男人瞪大了眼睛,正大口地氣,他的表竟然有點痛苦的樣子,但發出的分明是歡樂的聲。
作者:來小靜回復日期:2006-5-412:31:33
我覺到他的小腹突然一陣悸,似乎在一瞬間,我意識到了有況發生,但來不及反應,就見眼前一白的,如同子彈一般猛地發出來,我躲閃不及,被噴了一臉!我哎喲一聲驚,慌忙拉過一邊的巾拭著,我還聞到了一腥臊的氣味,耳邊聽到他抱歉地說:“對不起!對不起!你要躲開一點的呀。”我明白了,所謂的“推油”,原來就是要想方設法把他的“石油”推出來?我略幫他拭了一下,松了口氣,終于完了第一次的推油,雖然有點手忙腳,但也讓我初步懂得了這個過程。我對他說:“高先生,請您先去沖洗一下。”
我穿上了工作服,剛才雖和他“坦誠”相見,但他還算規矩,沒有做出讓我難堪的作。男人和人,彼此下了服,覺是比穿著服時,親近了好多。我不知道,當白天如果和他相遇,我會不會到難為?但我想,他在這里是我的客人,在其它地方,我可以裝作不認識他。人呀,只要在男人面前過一次服,那往后就順溜多了,不再那麼害了。萬事開頭難,做什麼都是這樣的吧?
五分鐘后,他披著浴巾回來了。我把床上沾了油膏的巾被取了下來,他重又躺在床上,我用干凈巾幫他了一遍,又輕輕給他按了一下。我知道推油的牌價是120元,四十分鐘,這是在這里的消費價格,要是在一些簡陋的路邊店,會便宜很多,120元甚至可以和小姐一步到位了。我雖然技藝糙,但鐘點還是要做滿的,人家畢竟是花了錢來的,我也不能怠慢了他。我在給他按的時候,他說;“你雖然一點不懂技巧,但我很喜歡你的手藝,要是老手,們三下五除二就能把我搞定,你給我推油的過程,讓我很,真的很不錯,你一定會紅的!”我很激他對我的鼓勵,如果客人一開始就批評,我想我的信心會到打擊的。我說:“謝謝您的鼓勵,高先生,歡迎您以后常來!”
高先生下了床,披上浴袍,對我說道:“我一定會常來照顧你生意的,我不但自己來,還會帶我的朋友們過來。”我說:“謝謝您的關照!”高先生笑著說:“不客氣,我本來就是這里的常客,不過,就那幾張老面孔,一點新意也沒有,前幾天就聽阿蘭說過,有位新來的小妹,這幾天我天天來也沒見著,今天總算開了眼,你的潛質非常好,好好做,你會為海天堂的公主的!”我不好意思地說:“高先生過獎了,我不過是個丑小鴨,哪是什麼高貴的公主?”高先生笑道:“你不必謙虛,我的眼不會錯的,不用很久,你就能驗到眾星捧月的滋味的,行不在早晚,只要是金子,遲早會發的!”我笑道:“謝謝高先生厚,借您吉言,但愿我真的能出人頭地!”
回來的路上,我看到小鎮很安靜,但在那燈火闌柵,誰說不是匿著虛假的繁榮呢?這一晚,我失眠了。我既看到了鮮花酒,也看到了沼澤荊棘。我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就看到了它的丑陋和下流,但我還有更好的選擇嗎?開弓沒有回頭箭,我知道,一旦我陷這個圈子,就同流合污了,就很難回頭,也很難再擁有清白的生活。我有家,萬一爸媽知道我在外面做按,他們會怎樣的難啊?我將來還想結婚,好好過日子的,可是,一個卑賤的按,有什麼資格奢神圣的?按小姐,在我自己看來,也是一份不彩的職業,而且也不是長久之計。人生中若有過這樣的污點,我還能燦爛地生活嗎?
看到小紅睡得那麼香甜,我不知有沒有煩惱?一個人,也許想得點,煩惱也會點吧?我只是一個孩,沒有偉大的使命,我對前途也到迷茫,我要是能吃飽喝足有錢花,我還當按干嗎?我想到了從網上看到的一句詩:“人生不過戲一出,姹紫嫣紅為哪般?楓最紅時秋將盡,莫將孤寂度年華。”是啊,人生如戲,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費那麼多心干嗎?想得再多,也是無濟于事的,明天的太照樣從東邊升起,我們還得吃飯上班,什麼也沒有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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