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我(一路逆風)》第26節

第二天早上,丁乙醒來的時候,發現“寶伢子”已經不在床上了,到各個房間去看了一下,都不在,只發現他昨天下的子鞋子都不見了。

氣昏了。奇恥大辱!新郎把新娘一個人丟在新房,自己跑不見了,這是休的什麼婚假度的什麼月啊?

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神原以為自己與神的那一仗早就打贏了,神的使命早就結束了,沒想到神的壽命長著呢,不可以用來破,還可以用來生兒子,說不定還有別的用途,只是現在還不知道而已。

早知道是這樣,在滿家嶺的時候就該把神砸掉燒毀!

到他枕頭下了一遍,沒到神,又抖開被子找了一通,也沒找到神每個柜子挨著找,服一層層掀開,都沒找到神,肯定是他帶走了。

但他這麼早帶著神跑哪里去呢?難道又是拿去還給嶺上的爺?不知道那個無聊大爺又會教授他一些什麼烏七八糟的招數?

家有電話,是醫院為住院部的醫生裝的,但不敢打電話找他,怕讓人知道新婚的丈夫跑掉了。不能把兩人鬧矛盾的真實原因說出來,不然人家肯定會胡猜想,比如新婚之夜丈夫發現妻子不是,憤而出走之類。

哼哼,!人家哪里會知道的丈夫怕的就是

躺在新床上生氣,越想越覺得自己不值。這段姻緣從一開始就不順,到被追的滋味;后面的發展也不順,都是在追求他,遷就他;結婚也是先提出來的,婚禮更是一手辦,出錢、出力、出人、出心,以為這一切可以換來他的,哪知道什麼也沒換來,只換來他那個破神

早知道是這樣,何必要跟他結婚?不結婚還可以開開心心做,結了婚反而做不了。

如果說先前對他還有“吹”這個殺手锏的話,現在也不再擁有了,因為他們現在已經結婚了,不能夠說吹就吹。實際上,現在本就不敢吹,如果剛結婚就離婚,這臉往哪兒擱?

生了一通氣,覺肚子了,只好起來做飯吃,總不能為這個破人把自己死。

中午的時候,他回來了,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進門就說:“碗在哪里?找兩個碗,我去打飯。”

知道一上午的氣都白生了,嗔道:“都家了,還吃食堂?”

“哦,那吃啥呀?”

“我做了飯了,去廚房端過來吧。”

兩人都去了廚房,把做好的飯菜端到客廳的餐桌上,正兒八經開餐。

他吃得津津有味,狼吞虎咽。也像媽媽一樣,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問:“我做的好吃吧?”

“好吃。”

“你知道我做的菜什麼名嗎?”

“不知道。”

雙喜丸子。”

“丸子啊?”

“嗯。”

“好吃。”

知道他就這水平了,注意力頂多達到“丸子”這個地步,不可能認識到“雙喜”的象征意義,這種人是教也教不會的,干脆不教了,轉而問:“你早上跑哪去了?”

“上班呀。”

“你不是還在休婚假嗎?”

“忘了。”

“那你去了科里,人家沒覺得奇怪?”

“覺得了。”

“你怎麼知道人家覺得奇怪了?”

“都在笑我麼。”

“笑你什麼?”

他有點不好意思地說:“笑我不在家里陪你。”

“那你怎麼不馬上回來?”

“門診那邊送過來一臺手。”

“什麼手?”

“跟你一樣。”

一下就想到白被單下一個年輕滿的了,沉著臉問:“的?”

“男的。”

“那你怎麼說跟我一樣?”

“闌尾炎麼。不過他穿孔了,你沒穿。”

松了口氣:“你就留那里做手了?”

“嗯。”

“下午還去上班嗎?”

“不去了。”

“為什麼不去了?”

“他們說我不陪著你,你會跑的。”

“你怕我跑啊?”

“嗯。”

開心了,提議說:“下午我們去外面逛逛吧,我想去買點東西。”

下午過得很甜,兩人手挽手地去逛街,買了些居家過日子要用的東西,很有主婦的覺,而他跟班扛東西,很有主夫的架勢。

等兩人大包小包拎回家來,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他又習慣自然地要拿碗去打飯,被喝住了:“喂,不是跟你說了嗎,現在家了,不吃食堂了,自己開伙了,記住了沒有?”

頭:“天天都不吃食堂了?”

“你要吃,你可以去吃,反正我是不吃食堂了。”

“你不吃,我也不吃,我跟你一起吃。”

“你跟我一起吃?我還要上幾天班呢。”

他糊涂了:“那怎麼辦?”

“怎麼辦?自己辦。”

把他到廚房里,告訴他煤氣灶怎麼用,微波爐怎麼用,飯菜怎麼熱,最后代說:“我去學校上班的時候,你就自己熱飯菜吃,先就用微波爐,別用煤氣灶,你沒用過,別搞出事來。”

裝了一碗飯,讓他練習用微波爐,練了幾趟,終于學會了。

覺很新奇:“結婚就是這樣的啊?”

“那你以為是哪樣的?”

“沒結過,不知道。”

“結婚就是這樣的,結了婚,你就不再是單漢了,你就有老婆了,你得照顧也會照顧你,兩人互相照顧,各盡所能,取長補短,好好過日子。”

他很開心地說:“結婚好,我喜歡結婚。”

晚飯之后,兩人看了一會電視,他就困得不行了,懇求說:“媳婦,我們睡覺吧,我困了。”

“去洗澡吧,新床那麼干凈,你不洗干凈不讓你睡。”

他進浴室去洗澡,也跟進去一起洗。

他一見進來就激了,抱著猛啃,也很激。自從舉行婚禮以來,他們還沒正兒八經做過天都是打仗,東奔西跑,忙里忙外,昨晚又為那子鬧矛盾,現在終于可以靜心一下魚水之歡了。

他就在浴室跟,他們還沒在浴室做過,每次都是在的小床上,或者他的小床上,很狹窄,也很拘謹,不敢,喊不敢喊,現在浴室的水沖得嘩嘩的,跟鄰居又隔著好幾間屋,放肆一下應該沒問題。

在他上挑逗他,低聲說:“敢不敢在這里做?”

他一把抱起,往臥室走。

急了:“你干嘛呀?上水淋淋的,別把地毯床單都搞了!”

他不理,氣吁吁地往臥室走。

踢,還是被他抱到臥室放在了床上,剛想掙扎著坐起來,他就排山倒海地下來了。又踢了幾下,就放棄了抵抗,心想反正地毯床單都搞了,現在爬起來也沒用了,就這麼瘋狂放肆一回吧。

他瘋狂地吻,牙齒不斷和臉頰。

小聲說:“你別咬我呀!”

“我沒咬你。”

“你的牙齒把我弄疼了。”

他停止了熱吻,手去間。一陣,抱他,起來。

了一陣,在耳邊問:“喜歡不喜歡?”

“喜歡。”

“還要不要?”

“要。”

“想不想生兒子?”

在昏暈狀態,以為他說的是“生孩子”,喃喃回答說:“想。”

他一翻,離開了

以為他去上廁所,便閉著眼睛等他。然后到他又回來了,仍然上,手又間,但到了一個什麼東西,警覺地收攏兩,夾住他的手,睜開眼睛,厲聲問:“你在干什麼?”

“幫你生兒子。”

“幫我生兒子?”

“你剛才不是說想生兒子嗎?”

“我說了嗎?我說的是想生孩子。”

“生孩子不就是生兒子嗎?”

“瞎說,兒子兒都是孩子。”

的兩已經覺到他手里拿的是什麼了,兩手拼命推他:“你瘋了?又把這破玩意拿出來了?你給我起開!把你的手拿開!”

他仍然,拼命掰,大概想憑蠻力取勝。知道講斗不過他,便冷冷地說:“你聽好了,我已經你起開了,如果你敢用你那破玩意我一下,我告你婚強xx。”

他像沒聽見一樣,繼續用手掰只好把那個很可能已經不靈的殺手锏拿出來:“你給我起開!聽見沒有?你再不起開,我跟你——離婚!”

他停住了,但頂撞說:“我不跟你離婚。”

“你不跟我離婚,就不要我。”

“我沒你,是你自己說要的。”

“你胡說!”

“我沒胡說。你自己說要兒子。”

“我說的是要孩子。”

“要孩子就是要兒子。”

“要兒子也不是這樣要的。”

“那是怎樣要的?”

“反正不是這樣要的。”

“你不聽我的,就生不出兒子來。”

“生不出來就生不出來。”

“生不出來就不行!”

“怎麼不行?”

“家里沒兒子就不行。”

“胡說,我家沒兒子,不一樣過得好好的嗎?”

“你們丁家到了你這一代,就斷掉了。”

“誰說的?我姐姐已經生了孩子了。”

“但是不姓丁。”

“不姓丁怎麼啦?只要是我姐的孩子就行。”

“不姓丁就不是你姐的孩子。”

“照你這麼說,如果我生的孩子跟你姓,就不是我的孩子?那我還生什麼?你要生你自己生好了。”

他不再吭聲,滾到一邊,綿綿地睡了。

也不再吭聲,滾到一邊,邦邦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很早就起來了,在屋子里轉來轉去,像掉了魂似的。

吸取了昨天的教訓,知道晚上吵歸晚上吵,白天不用跟他置氣,便主問:“你這麼早就起來了?”

“嗯,習慣了。我去打早飯吧。”

“說了自己開伙了,還打什麼早飯?”

“我不知道怎麼開——早飯伙。”

從床上爬起來:“你吃面嗎?吃我就去煮。”

他連連回答:“吃,我吃面。”

進了廚房,燒上水,然后到洗手間去洗漱,估著水快開了,就跑到廚房去,稍等了一會,水就開了,放上面條,拿出兩個碗,放上油鹽醬醋豆瓣麻油等,又切了蔥花,拍了大蒜,還放了一點胡椒,加上開水做面湯。

等面一煮好,就用勺把面撈出來,分放進兩個碗里,做了兩碗香噴噴飄著蔥花的面條。

兩人吃了早餐,去洗碗,他也去廚房陪著。邊洗邊說:“你不會做飯,我現在先做著沒問題,但你不能認為人天經地義就該做飯,我最恨重男輕的男人了。我爸爸不做飯,我就很恨他這一點。如果我是我媽,早就不要我爸了。你也要慢慢學做飯,不能吃現的。”

他聲明說:“我會做飯,中午我來做。”

但中午并不是他做飯,因為他們去了父母那邊。

幾次都想跟媽媽談談神的事,但總是說不出口。知道媽媽是知識,男平等的意識是很強的,絕對無法容忍“寶伢子”那套重男輕的把戲。但知道媽媽也沒本事把“寶伢子”一下改造過來,如果媽媽出面教育“寶伢子”,只會把事搞糟。

于是決定什麼也不對媽媽說。

但做媽媽的真是心細啊,很快就覺察到有點心神不寧,瞅空子問:“你們倆還好吧?”

“嗯。”

“各方面都——沒問題吧?”

“沒有,就是——有點擔心生孩子的事。”

“生孩子?”

“其實我跟他——早就同居了,但是這麼久了,都沒懷孕,我們也沒采取任何措施——”

媽媽安說:“這哪里算久呢?一年都不到吧?按照醫生的說法,夫妻雙方在一起超過一年以上,才需要考慮到不孕的可能。慢慢來,別著急,不會有問題的。”

晚上還是回新房來睡,兩個人都有點不自在。不想先他,怕他以這個為理由,又把神拿出來。而他似乎也看出的決心是很堅定的,所以也不敢輕舉妄

最后兩個人什麼也沒干,就那麼睡了。

日子就這麼過著。

白天,兩個人是和和睦睦的小夫妻,做飯,吃飯,配合得好的;晚上,兩個人就了古怪的兩男,要麼就你不我,我不你,要麼就火熱地開張,啃啊抱啊不亦樂乎,但他無論多麼激沸騰,總不會忘記他那子,關鍵時刻就拿出來了。而自然不肯讓步,兩個人槍舌劍一番,最后把氣得梆梆,而他氣得綿綿,于是偃旗息鼓,各自睡覺。

不知道這事該怎麼了結,也沒人可以咨詢,因為肯定沒誰遇到過這種事,如果講出來,十個有十個會覺得是瘋子,在瞎編造。

可別被人送到瘋人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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