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22
靜默中發泄的快如同炸后的蘑菇云,緩慢而絢麗的在兩人口騰起,時間總是不夠,這些日子他們見針的接吻擁抱,可仍覺心里有個填不滿的深坑,越是親越是空虛,恨不得將對方進骨里才能稍稍緩和那種灼人的。
一轉眼丹桂飄香的時節已過,國慶假期在萬千期盼中隨而來,校籃球隊要參加市級的高中生籃球聯賽,消息一出好多人相約看球,秦求著常止跟他一起去,殊不知他哥們兒已經被人安排得明明白白,一行人到達中心育館連位置都難找,只有常止很沒義氣的落座在第一排的貴賓席,秦瞪著眼看管理員把他放過去,終于后知后覺的意識他和旭澤之間絕對有貓膩!
球場上一波人正在熱,晃眼看去不是他們學校的,常止掏出手機想聯系旭澤,旁邊忽然一陣香風撲來,一個穿著絨長的高挑孩在他邊施施然坐下,披散的微卷長發散發出清淡的香水味,注意到常止的視線,側過臉很親切的朝他笑了笑,鵝蛋臉上眼波流轉,氣質清逸。
“你好,你是一中的吧?”看常止點頭,又指著自己的位置笑道:“不好意思占了個你們的座位,我表哥也是球隊的,我求他好久他才準我坐在這里。”
常止道了句“是嗎”,就聽手機響起,孩兒歉意的給他做了個手勢,背過去接電話了。
“哥!”常止聽低聲喊道。
“你們什麼時候出來?好呀,嗯嗯,那個……你別告訴他——聯系過!我們聊得很好!不給你說了!”
常止約猜測到是有什麼想見的人在球隊里,但他不是八卦的子,只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在上面敲字,這會兒旭澤應該在休息室里吧……
“旭澤!!”悉的聲忽然在耳邊響起,一片影投過來,孩高興的站起向著走來的一群人揮手,最前面那個穿著12號球服的人可不就是旭澤嗎。
后面跟著的隊員們一看有個,還這麼熱的喊著旭澤,頓時哄笑起來,把人直接勒到了看臺邊。
“弟妹好啊,這小子就給你了。”隊長以為這就是旭澤藏藏掖掖的朋友,樂呵呵的就把人推了出去,不想正主就坐在旁邊,旭澤趔趄一下,視線被湊過來的孩擋住剛好沒看見常止,他著急的張口要反駁,卻被一個哥們兒使勁捂住了,有幾個隊員記得這孩好幾次比賽也在現場,又夸旭澤有福氣又夸嫂子漂亮,弄得孩臉蛋微紅,一個勁使眼讓哥放開旭澤。
“喲,熱鬧啊。”常止清清淡淡的聲音帶著笑傳過來,他趴在齊高的看臺上,撐著下看著這一出好戲,起伏的心卻不如表面一般淡定。
原來弟妹說的就是這姑娘啊,他和旭澤對視,一雙眼睛彎溫和的月牙,慢條斯理的張口問道:“旭哥,你什麼時候有的朋友?”
“沒有!”旭澤連忙開臉上的手,抬頭專注的著他,急得臉都白了:“沒有朋友,真的,你信我。”
常止不說話,眾人也覺得莫名其妙,教練吹哨子讓他們去熱,隊長拍著手招呼大家集合,而旭澤卻死死的釘在原地,握著拳頭又對常止重復了一遍他沒有朋友。
孩覺得有些尷尬,兩人間的氣氛讓像個局外人,僵站著渾不自在。
哨聲急促的響了兩下,旭澤還是不走,常止挑起眉“嘖”了聲,撐著下的手落下去,勾勾手指示意他再靠近一點。
旭澤目不轉睛的仰視著挪兩步,常止踮起腳,手一便一把揪住他球服的領,將他拽到了自己跟前。
“信你了,”他垂首低語,眼底的冰冷消散了,目落到旭澤臉上,暖融融的游走一圈,“好好比賽,我想看旭哥拿第一。”
說完松開領,推了把傻掉的旭澤,看他呆站了一會兒才紅著臉跑回隊伍,心很好的重新在位置上坐下來。
旁邊的姑娘也快傻了,跟著常止坐下來,支支吾吾的話都捋不清:“你、你們,那、那啥,旭澤是……是你……”
“是我男朋友。”常止豎起食指放在上,對微微一笑:“還請你幫我們保下,謝謝。”
“啊……好、好的。”姑娘下意識的應了句,其實腦子里已經空白了。
第27章 表白
這次聯賽一共八只隊伍,前兩天一中勢如破竹,砍瓜切菜般得對手毫無招架之力,最后一天強隊廝殺,連常止都忍不住趴在看臺上了把汗,眼睛眨也不敢眨。
球場上的旭澤如同一個殺神,小前鋒的位置讓他比別人更容易拿到球,觀眾的注意力都聚焦在他上,隨著他的奔跑跳投發出一陣陣歡呼。
他運球很穩,火紅球遮不住繃的手臂,一個假作晃過對方的防守,長一便直刺區,籃板下兩個人同時跳起,旭澤靈活的拉桿上籃,只見球“唰”的下穿過球網,僵持的比分瞬間變,一中占據了微弱的優勢。
時間所剩無幾,對方一定會發起猛攻,隊長拍拍大口氣的旭澤,比了個手勢——“死防。”
上半場旭澤狀態太好,攻勢兇猛三分球一個接一個,命中率高得驚人,其他隊友配合,打出的節奏顯然讓對手了陣腳,但強隊不愧是強隊,下半場迅速追回比分,現在儼然士氣高漲,比賽進了最焦灼的白熱化階段。
雙方停的次數都用完了,旭澤撈起領口掉滿額頭的汗水,脖子淋淋的泛著,下還在不斷的滴落汗珠,他邊用手背抹去邊向觀眾臺,常止遠遠的站在那邊,雙手做喇叭狀大喊了一句“加油”,亮的音穿過嘈雜人聲,喊得旭澤心口滾燙,腎上腺素飛快分泌,力像春風吹又生的野草,從疲勞的里源源不斷的涌出來。
小止想看他拿第一,那就算跑死在球場上,他也一定要拿。
觀眾可以明顯覺到場上的氣氛變了,雙方爭搶間火藥味濃郁,甚至有人被直接撞倒在地又立馬爬起來,橙的籃球不斷近對方區,隨即被搶斷傳到中線,拿到球的人迅速抬手一個遠,球場上方出一道流暢的弧線,旭澤皺眉頭撤步追趕,籃板下大前鋒躍起擋卻沒擋住,球撞到球框,驚險的滾一圈——進了!
常止的心臟立即提到了嗓子眼,就見一中的隊長搶到了球,毫不遲疑的傳給了旭澤。
最后的十幾秒霎時變得無比緩慢,對方兩個人擋在旭澤前面,旭澤站在己方的三分線和中線之間,隊友在不遠招手讓他傳球。
可是沒時間了。記分牌上一中僅僅落后一分,紅的比分燃燒著旭澤的眼睛,這一刻常止的聲音在他腦子里一閃而過,接著是空茫的白,前所未有的戰意讓他膝蓋彎曲,猛然騰空,視線中整個球場都在下沉,籃球旋轉著從他手里導彈般奔向球框,越過比半個球場還要長的距離,在眾人的屏息中直直墜球網!
絕地反擊的一球!旭澤自己也難以置信,他從來沒試過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投三分,但他今天做到了!觀眾的喝彩聲幾乎要掀翻屋頂,驚愕后的狂喜讓他眼睛發亮,比賽雖然還在繼續,結局卻已經塵埃落定。
頒獎的時候他還平靜不下來,心跳砰砰的,掛著笑容的臉英氣發,拿著脖子上的金牌,膛起伏著看向攝影師后。
常止也越過攝影師的肩膀著他,激的和他對視。
間似有千言萬語亟待出口,兩個人的眼神撞在一起,火星迸濺,空氣似乎都在噼里啪啦作響,如同熱油里滴了滾水,濺得他們心湖漾,翻涌。
——衛生間的門“啪”的發出聲巨響,奔騰的讓旭澤太焦躁的直跳,腎上腺素遲遲不降,里像是有一只野在嘶吼發狂,得他汗如雨下,無暇顧及會不會被人看見就拖著常止進了隔間,一把抱住常止的腰啃在肖想已久的瓣上。
“唔!”常止吃痛的了一聲,卻對上旭澤眼底駭人的猩紅,心跳忽的了一拍,他的臉頰迅速發燙,腰也了下來。
現在的旭澤太危險了,他被咬得生痛的,本能的垂下了睫,有些怕,但心跳克制不住的加速,鼻尖滿是旭澤運后的味道,讓他暈乎乎的渾乏力。
而他的作落在旭澤眼里無異于明目張膽的勾引,旭澤息重了,赤的手臂收,常止被他抱起來抵在門上,耳邊是對方沙啞的嗓音,卷著熱的氣息低聲道:“再一次。”
“……什麼?”常止自然的盤在旭澤腰上,揪著他的球服反應遲鈍的眨了下眼睛。
旭澤莫名笑了下,改單手托住他的屁,騰出另一只扯下自己的金牌掛到常止脖子上,目狂野又熱切:“第一給你拿到了,該我什麼?”
一想到不久前那個稱呼他就脈噴張,下瞬時起了反應,很有存在的頂著常止屁,讓上的人不安的了腰。
常止臉蛋漲紅,他沒料到旭澤會激這樣,那時候醋勁上頭他才喊的,突然讓他再一次,他臊得一時開不了口。
旭澤卻不放過他,溫熱的舌頭上耳垂,汗的臉頰拱著他的側臉,邊邊伏在他耳畔哄:“就一次,小止,就一次。”
說著下還不老實的朝前頂撞,常止隔著子到他的堅,心下一,呼吸克制不住的開始升溫。
反正旭澤本來就比他大嘛,哥也正常……他想著,微張,心如擂鼓的趴進旭澤肩窩,含糊不清的吐出兩個字:“……旭哥。”
即便很小聲,但旭澤聽見了,蚊般的兩個字被常止賦予了巨大的力量,他覺得自己在炸,從心臟到指尖,每一分每一寸都在這聲“旭哥”下分崩離析。
洶涌的再控制不住,他兇狠的吻住常止,不管他的掙扎狂風暴雨似的親他,把勾引他的含吮到紅腫,捉住瑟的舌頭又吸又咬,完全沒有章法的在常止口腔里攻城略地,盡的攪弄出恥人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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