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26
“……”我死死地咬牙,索不再看他,徐燕卿遂將我的臉抬起,似也在審視著我。見我總算老實下來,他抬起手來,手背從我頰上輕輕過……
“模樣雖不如何,這倒也真是欺霜勝雪。”他低聲喃喃道,“不知,在這一,開上兩朵梅花,可會更艷……嗯?”
微微熱氣由耳后拂來,我子一,他仿佛料中了我心中所想,不等我再掙扎,霍地將我在跟前的案子上。
“!!”劇烈的撞聲響起,我本來不及直起上,他就住我的兩,不許我彈。
“……你、你要……做什麼!”我驚呼出聲,同時間,徐燕卿將我腰上的系帶扯下,三兩下就將我雙手縛住,綁了一個死結。我艱難地趴在案上掙時,他就把我的裳魯地褪去,掀起,將我的脊背。
我怔怔地被他在案子上,凌的掙扎之下,已經出了一頭汗。接著,我便覺得背上一熱——他的手掌了上來,猶如在端詳一件玉,徐徐地在我的背上游走,后隨即傳來那沉沉的嗓音:“你說,你敗了爺的興致,害爺毀了一張畫……不如,就用你背上這一面,賠給爺,可好?”
他說著話時,便有意無意地過我的耳。我已漲紅了一張臉,劇烈地息著,心中又又惱。過去,我也聽說過文人風流,可沒想到徐燕卿卻是如此、如此地荒唐……
徐燕卿如同犯了癮,急不及待就取了只筆來,沾了墨,就直接點在了我的背上。我便覺一陣麻,子不扭,他便用力地按著我,在我后沉道:“別,要是畫壞了,爺……可就拿你是問了。”
我就是不肯不愿,如今手腳被縛,也只能由著這個男人為所為,我唯有認命地閉上了眼。他手法練,揮墨如舞,神中不含一戲謔,反是極為認真。那毫在我的子上游走,由肩骨到椎梁上,如絹一樣輕輕劃過,我忍不住了子……
我又聞到了那香。先是很蔽,可隨著香爐里的香柱逐漸燒到剩下半截,那香也越來越重。慢慢的,盤里的墨已經見底,一滴熱汗從那尖削的下頜墜下,無聲落在我背部綻開的梅花上。
徐燕卿擱筆,直起,靜靜地端量著。
他探出手來,掌心覆來。“嗯……”那火熱來之際,我便嚀了一聲,子得更加厲害。
徐燕卿漸漸將子俯了下來,雙眸深深地著我背上的雪梅,仿佛看癡了一樣。那雙手小心輕地過我的脊骨,不久就到了我的腰下,我衫不整地撐在案上,背上到腰際,他的手便如水蛇那樣,進了我的綢里。他亦跟著垂首,在我頸后吻下……
這時候,我忽而一個激靈,竟不知哪來的力氣,腳下狠狠踢了一回。桌案傾翻,我想起跑去,腳下一絆,又跌在地上,可我沒有死心,被綁著的兩手撐在地上,四肢并用,跌跌撞撞地,就算爬著也要逃走。
“……想走!”徐燕卿咬牙切齒地追來,只幾步就先抓住了我的腳踝。“啊!!”我被他往后拖拽而去,當下驚恐地喊出聲音。徐燕卿自是怒不可遏,方才的一腔瞬間消散,從后死死地抓著我,隨之就像起了布帛撕裂的刺耳之聲。
“放、放開我……啊……!”他地將我下提起,掀開服下擺,一樣火熱之便進我的壑之間。
“放開你?呵……”他獰笑一聲,一字一句冷道:“你可是我徐家買進門的妻,為夫要是不多弄一弄你,如何對得起我徐氏的三六聘!”他將我兩用力掰開,也不管我痛是不痛,就生生地頂了進來。男子的那一素是一些,我即便是個,此地也需磨上一時,而后這個利又長得很,只納進一個頭,就寸步難行。
徐燕卿進出艱難,只當我是不肯同他燕好,便著我來。我呼吸窒住,在他進來的當兒,幾乎要疼暈過去。徐燕卿亦呼哧重,直到全沒,我跟他都是滿頭大汗,一狼狽。我趴在地上,雙撅著,他在我后半跪,緩了數息,就前后地了起來。那刃,一磨起來,就要傷筋骨,可我子還是漸漸地熱了起來,他連連十幾下后,就將我翻了過來,我同他便面對著面。
一襲日從窗欄照進,我覺得有些刺眼地別了別腦袋,前頭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接著他就將我兩分開,跟著徐徐地嵌了我的雙之間,我便發覺那刃在我換了道兒,之后一頂,便在我深的戶。“唔……”我子猛地劇,徐燕卿卻極是舒爽地悶哼一聲,便看他眼角微紅,口干舌燥地了,食髓知味地喃喃道:“你這,真是銷魂得——”
徐燕卿好似靜心許久終于破戒了一樣,在我子里橫沖直撞,撞擊時發出了一下一下的響聲,活活地要把我整個人給撞散了去。“嗯……嗯……”我抿著,只在他每次到要害時,從齒間流出一點聲音,他便好似抓住了我的小辮子,更是用力地頂了進去。
那日頭照著我的臉和子,我如在火里翻轉,汗如雨下,兩頰嫣紅,幾綹發黏在臉上。徐燕卿纏磨著我的同時,彎下子要吻來。我卻擰了起來,只管別開臉去。我躲了他兩次,徐燕卿眼里流出慍,手住我的臉,語氣森冷地問:“……要是換作另兩人,你可會躲開?”
見我抿不語,他嗤笑一聲,指腹著我的道:“一雙朱幾人嘗,我就不信,你……我還不得!”遂兇狠噙來。
“唔嗯……嗯……!”徐燕卿忽而將我放開,他抬手了,看到了指尖上的漬。頓時,他怒意橫生,高高地仰起手來,我只等著痛楚襲來,可那一只手卻揚在半空,遲遲沒有落下。
“……”徐燕卿兩眼泛紅,氣得兩肩微,“好……好……”
“起來!”他將我從地上暴地拉了起來,將我半拖半拽地帶到隔間的室里。那里頭放著香屏床,想是給主人臨時起意,同伶人行魚水之歡的地方。徐燕卿把我往床上扔去,不給我掙扎的機會就再一次下來。他將我上凌的服盡數褪去,解開我兩手的束縛,接著他將我拖抱而起,那間了利跟著深深地埋進我的子里。
“啊……”我仰頭嗚咽出聲,他便迫不及待地用力地干我。這香室構造奇特,左右皆放著銅鏡,我坐在他上承歡時,便能看到我背上的畫——胛下數枝梅花,腰骨飛來一只燕,畫得惟妙惟肖,隨著軀起伏,那雪梅也好似迎風,而我的子也因而通紅一片,便又增添了幾分妖冶。
“如何,為夫這樣子你,舒不舒服,嗯?……嗯?”徐燕卿之至,在我頸胡地啄吻吮吸,我卻也只能暗恨自己生了這樣一幅子,好似這輩子都離不了男人,那刃狠狠撞著時,我前半的玉跟著一下一下輕晃。
我里仿佛還殘留著一腥氣,后來我想到,我這一輩子,從未傷過他人,獨獨和徐燕卿在一起的時候,不是他疼,便是我痛,鬧到最后,往往都是兩敗俱傷。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我上輩子的仇人,還是這一世的冤家,諷刺的是,我和他終是一場夫妻。就算是死,也是分不開的。
第24章
余下的三、四日里頭,我和徐燕卿幾乎沒怎麼分開過。往往,先是他來尋我的晦氣,然后便是僵持不下,再來就是我半鬧半掙地被他強在下。
我想,我二人也許真是八字不對盤,奈何今生當了夫妻,他既看我不爽快,我亦對他不假辭,短短數日,就弄得二房烏煙瘴氣,下人都戰戰兢兢。
大白日的廂房,香爐滋滋冒著煙。那張紫檀木的貴妃榻上,兩疊在一塊兒。
徐燕卿想是玩膩了歌姬家伎,這幾日一逮著我,常常是爭不過幾句,就同我強行床笫之歡。只是,這徐二爺床笫間的花樣極多,每每折騰得我筋疲力盡,歇了一日不到,他便又興致盎然,琢磨出其他的法子來折辱我。這也算是落實了他那一日所說的,我是他們徐家買來的人,又有什麼臉面拒絕夫君的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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