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調婚》第25章 擔心

chapter 25

翌日早晨, 阮煙翻了個,從床上醒來。

睜開眼睛, 飛快去床頭的手機, 劃開屏幕, 點了下語音讀屏, 手機報時現在是7:36.

阮煙松了一口氣。

還好沒睡遲。

今早要排到的戲了, 通知九點得到劇團。

阮煙坐起子,看著周圍, 想起昨晚意識最后清醒的時候——

自己在書房背臺詞。

后來太困了所以睡著了?難道是周孟言把抱回房間的?怎麼一點印象都沒了……

只是阮煙沒時間去糾結, 飛快下床,洗漱。一切準備就緒后, 葉青已經在門口接了。

上了車, 阮煙和葉青對了下詞, 到了劇團后, 兩人去到排練廳, 一些演員和劇務人員已經到了。

有人看到阮煙, 和打招呼,杭芙走上前,“今早是第三幕, 好像有你的戲吧?”

“有, ”阮煙問, “對了,你知道聽姐在哪嗎?我想和提前對下臺詞。”

書聽就是《時與你》的主角扮演者。

杭芙環視一周,沒看到人影:“好像還沒到, 不可能吧,這都快九點了……”

擰眉:“今天步導不在,是崔哥帶排練,他最生氣的就是有人遲到了。”

杭芙這跟開過似的,九點剛過,崔子墨臉沉沉地走進排練廳,邊走邊打著電話,“我不想聽什麼理由,五分鐘后你再還沒到,你自己考慮后果。”

男人走到舞臺旁,掃了眼站在原地的眾人,聲音冰冷:“愣著干嘛?打算都在觀眾席坐著是吧?”

大家嚇得飛快溜走,各干各事。

崔子墨的目落在觀眾席上,戴著耳機的阮煙,而后他走到面前。

“都準備好了沒有?”

阮煙聞言,立刻起:“嗯,差不多了。”

他聲音冷冷:“等會兒你打算上臺就帶著個耳機?”

“沒……我已經背好臺詞了。”

這時門口匆匆忙忙跑進來一個人,書聽看到崔子墨,理了理凌的劉海,斂睫走上前,“抱歉崔哥……”今早睡遲了,巧又遇上了堵車。

書聽穿著件低領的黑蝙蝠袖致的鎖骨,是漂亮的骨人,是劇團里的值擔當,也是團里的主心骨之一。

平常的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加之態度誠懇,崔子墨冷眼睨,只說了句:“最后一次。”

“嗯。”

“馬上就要上臺排練,現在我沒有多余時間給你們提前準備,大家不可能在旁邊等你們對完詞。”

書聽搶先道:“崔導,我可以直接上臺,沒問題。”

“那阮煙呢?”

“我也沒問題。”

現在提出來要對對詞,估計要被打吧。

崔子墨轉過,“那就準備上臺。”

過了會兒,阮煙站在舞臺右側等候,這里先是男主的對手戲。

這幕第一部 分的容,就是男主送主回到家,剛好被阮煙所演的主妹妹看到,而后妹妹打趣主,主展心事。

快到阮煙的戲份的時候,導演助理就把帶到要站的家門后,這就是最開始的站位。

阮煙聽著男主在家門口的互,深呼吸著,目在模糊的場景中轉了一圈,手心不自覺冒出汗來。

已經大半年沒有排練過話劇了,此刻下面沒有觀眾,覺強烈的撲面而來,讓甚至難以呼吸。

男主送完主,而后下臺,崔子墨看向書聽:“繼續。”

書聽挲著手里男主給的作業本,含帶笑地轉過,走進家門。

阮煙站在門后,看到,“姐姐——”

崔子墨喊停:“你要蹦出來,再活潑一點,有點嚇你姐姐的覺。”

“好。”

在場的其他演員看著們,更多的目是放在阮煙上。

“你說這個小妹妹能演的清楚嗎……”

們今早連對戲都沒有對過,難說。”

“剛才那場戲崔哥看完臉都快黑了,這場再沒演好,估計要發火了。”

“沒事,聽應該能帶的吧。”

書聽再次退到門口,重新走了進來。

“姐姐——”

“小婷,你、你嚇我一跳!”看向阮煙,“你怎麼在這?”

阮煙拉住書聽的手,“送你回家的那個男孩子走啦?”

崔子墨再次喊了暫停:“這個時候,你應該先好奇的看了眼門口,作忘了嗎!”

阮煙張地抿了抿,聲音微抖,“抱歉。”

崔子墨:“再來一次。”

“姐姐——”

“小婷,你嚇我一跳……”

“送你回家的那個男孩子走啦?”

“你!你看到了?”

“那當然了,你們在門口說了那麼久的話,姐姐你和他,你和他……”

阮煙突然忘詞了。

這種錯誤在之前演話劇的時候是之又向來都是劇組里把臺詞背的最好的那一個。

下半句話呼之出,但是阮煙腦中就跟攪一團是的,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阮煙在溫度只有十來度的排練廳里,額頭竟然冒了汗。

崔子墨見卡殼這樣,臉徹底沉了下來,拿著劇本走到阮煙面前:“這就是你跟我說的把臺詞背好了?”

阮煙攥手心,面紅了,“抱歉崔哥……”

也不知道自己背得好好的臺詞,會張得忘這樣。

“你到底回去有沒有認真準備?你連臺詞都說不清楚,你是來這里鬧著玩的?”崔子墨一開始就不認可阮煙,所以一早晨積攢的火,就借著阮煙這一下子發了出來。

阮煙被兇得低下頭,想解釋,崔子墨的卻跟迫擊炮似的:

“你別以為是個小角我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靠著老師推薦進來的,我本就懷疑你的能力,如果你不能演……”

“崔哥——”

書聽抬眸,截斷他的話。

“今早是我遲到,沒能提前和阮煙通好,是我的問題,只是太張了而已,再來一次吧。”書聽聲音。

崔子墨看了眼們倆,抑著怒火,“再來。”

書聽拍拍阮煙的肩,“沒事,你就當做是在聊天,放松點。”

阮煙點點頭,深呼吸著,指尖用力掐進自己的掌心,在極限疼痛后松開,覺腦中繃的弦開始放松。

想起從前無數多次排練的場景,告訴自己不可以因為別人的話就失去信心。

并不差,從來都不差。

不能膽怯,此刻更應該要證明自己。

阮煙早就學會如何在短時間快速調整自己的狀態。

重新開始。

臺下的人聚會神盯著們。

書聽走進家門,阮煙小機靈般地從門后蹦出來,彎起角:“姐姐——”

一番臺詞過后。

“討厭,你不許說!”書聽臉紅地別過臉。

“我說罷了,那姐姐怎麼臉紅了?”

微揚著下,歪著腦袋面一臉好奇地看向書聽,對方心虛了,轉往房間里走,跟了上去,“姐姐,你手里拿著是什麼?讓我看看。”

書聽把東西背到后,阮煙因為看不太清,試圖抓了幾次都沒抓到,反而一把抱住了書聽

阮煙怔了一下,書聽反應很快,沒有推開,而是親昵地點了點的腦袋:“你呀你,就知道好奇我的事!”

阮煙松開手,努了努,“讓我猜猜,那男孩子是不是申南?”

“你?!你怎麼知道……”

“前幾天你在花園澆花自言自語的時候,我可是聽到你提到他了,而且你課本上還寫過這個名字呢。”

書聽試圖逃避話題,阮煙手肘撐在沙發上,側著臉看向坐在沙發上的,“我可是從來沒見過有男孩子送你回家,而且剛才在家門口你還笑得特別開心。”

“姐姐,你不會是……暗人家吧?被我發現了對不對?”

阮煙湊近書聽畔彎起,還即興發揮做了個wink的表

孩紅齒白,眸流轉,眼角微挑起幅度,像是只小狐貍,一顰一笑都勾人,就連書聽都有一瞬間的愣住。

臺下的演員們看著阮煙的表現,都驚呆了——

臥槽這也太可了吧!!

他們原本以為阮煙斂的格演不來這樣活潑的角,加上被崔子墨罵,孩子臉皮薄,沒哭出來就不錯了,誰知道很快調整好自己,演得超級自然,給人一種才是主角的覺,搶了全部人的注意力。

“厲害厲害……”

“小妹妹進狀態了。”

直至臺上兩人表演這場對手戲,崔子墨都沒有喊停。

結束后,他看著阮煙,心底拂過一道緒,仍面不改

“還可以,從頭來一次。”

幾場排練下來,阮煙演的越來越得心應手,和書聽配合也越來越好。

崔子墨說可以下一場后,阮煙如釋重負,書聽道:“你演的很好。”

“謝謝聽姐。”得到夸贊,很開心。

葉青把阮煙帶去一旁休息,有幾個男生就上前和聊天,“阮煙,你演的好可!”

“對啊,演得很不錯了。”

阮煙莞爾道謝,他們走后,問葉青:“剛才我演的你錄下來了吧,等會兒給我聽聽。”

“好……”

下午的時候,布家來到現場指導,阮煙在第五幕有第二場戲,也是最后一場——給男主送手表。

這場戲是下雨天,尹征所飾演的申南,出發去機場前,在家門口等候約定前來的主角,然而主角最后還是不愿直面分離,讓妹妹轉了信封和手表。

男主角在雨中等待了許久,直至超過約定時間十五分鐘,他以為主角不會來了,拖著行李箱準備上車,這個時候阮煙追了上去。

然而讓阮煙沒有想到的是,這場戲難的不是和男主的互,而是從舞臺右側跑出來追上去的作。

因為看不清晰,所以對于奔跑會有一種潛意識的恐懼。

當導演喊開始的時候,猶豫了下,才跑了出來,沒跑兩步就被步家喊停了,他打趣:“阮煙,你跑到的時候,估計尹征已經坐車到機場了。”

在場的人都笑了。

阮煙窘。

“你要跑出那種很急迫的覺來,著急,一定要見到男主,明白嗎?”

阮煙已經有點發了,跑第三次的時候,誰知道因為看不清楚,沒把握住距離,差點撞上了尹征。

“你沒事吧?”尹征虛扶住的手臂。

“沒事……”

步家走上前,了解阮煙的問題后,道:“那怎麼辦?如果你跑起來不自然,底下觀眾一下子就出戲了。”

阮煙道:“步導你放心,我私底下會好好練習的,絕對沒問題。”

絕不會讓這些東西來影響的表演。

尹征:“步導,要不然先別跑了,拍后面的對話吧?”

“行。”

因為七七八八的原因,排練完今天的戲,已經是晚上將近七點。

大家收拾東西,準備回去,見阮煙還沒打算走,就問,阮煙說想留在這里,再練習一下。

崔子墨等人往外走,旁的朋友道:“阮煙還真是刻苦的一個小姑娘。”

崔子墨扯起角:“勤能補拙不是應該的麼?”

“誒我說,你也太嚴格了,一句對人家的夸贊也沒有,反正今天是讓我驚喜到了。”

崔子墨看向前方,沒有說話。

劇場里只剩下阮煙,逗了會兒可可,葉青就買完飯回來了。

兩人坐在位子上吃著,阮煙慨:“辛苦你了,還陪我一起留下來。”

“沒關系啦太太。”

“等會兒你陪我去舞臺上對對戲。”

“好。”

為了克服恐懼,先是讓葉青牽著,葉青跑在前,在后。

這幕戲是雨天場景,觀眾席沒有燈,只有舞臺正中間有幾束,所以當葉青象征關掉幾束燈后,阮煙覺眼前幾乎一片黑暗,比下午還要讓人覺害怕。

嘗試幾次,還是有點膽怯,無法克服。

不行,這樣不行。

讓葉青站到一旁,自己跑,不能依賴他人。

深呼吸完,打算鼓起勇氣挑戰一下心理,誰知道腦中只想著跑得快,左腳卻不小心絆了右腳,子往前撲,直接跪在地上。

“太太,您沒事吧!”葉青沖了上來。

阮煙:“……”

天哪,還能再笨一點嗎TvT

覺兩個膝蓋火辣辣的疼,被扶著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笑得輕松:“沒事,還好。”

葉青都聽到跪下來的那個“嘭”的聲響了,哪里是還好……

阮煙膝蓋,立直子,“我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太太要不然您先別練了,休息一下。”

搖搖頭,“我得練。現在摔沒關系,到時候在表演過程中摔才丟人。”

在黑暗中奔跑,是件難事,阮煙平時連走快都不敢,更別說是跑步。

但是相信那種害怕的緒,可以慢慢得到克服。

到了快九點,阮煙和葉青才離開劇團。

另一邊,寧靜古雅的包廂里,流錯落,大理石圓桌徐徐轉著,旁的男人起笑意盈盈,給周孟言添上了酒。

男人坐在正中間的位置,指尖星火明滅,面容清冷,頭頂的線落在他分明的下顎線上,勾勒著完廓。

他淡聲和周圍的人談著,眸子時抬時斂,矜貴淡然。

酒過三巡,飯局到了尾聲。

大家把話題從周孟言上移開后,周孟言手機忽而振了下,彈出一條信息。

來自葉青。

男人目落在手機屏幕上,上面講了今天阮煙大致的況。

結尾“摔倒”兩個字格外顯眼。

他看完信息后,鎖上了手機屏幕。

過了會兒飯局結束,大家往外走,楊氏集團的楊康健走到周孟言邊,笑笑:“周總,您要不要賞個臉,再去安會所坐坐?已經訂好包廂了。”

楊康健不說,旁有經驗的人都能聽出暗示。

燈紅酒綠,作伴,大概沒有人會拒絕。

周孟言無意識轉了轉無名指的婚戒,嗓音淡淡:

“不了,還有事。”

楊康健低頭,注意到他的戒指,只好笑笑說沒關系。

勞斯萊斯駛出后,后座的男人開口:“阮煙那邊結束了嗎。”

江承:“太太已經回家了。”

車子最后停在依南公館前,江承拉開后車門,周孟言下了車。

到了別墅的二樓,男人先是往臥室里看了眼,里頭黑著燈,靜悄悄的,而后他抬步往阮煙的書房走去。

阮煙窩在沙發上,里嘟囔鞏固著今天的臺詞,忽而間就聽到敲門聲。

“請進。”

轉過臉,看到門被推開,門口的影高挑而清瘦。

“孟言……?”

阮煙聽聞他走近,放下手機,微微彎,“你也是剛回來的嗎?”

他在旁坐下,“嗯。”

阮煙聞到他上酒和煙草的味道,猜到他應該是去應酬了,聲道:“我也剛從劇團回來。”

話音剛落,腰間就被攬住,子被側攬著到他前,半條搭在他大上,而后覺到擺被掀開。

“你……”

周孟言知道摔了,但掀開擺的那一刻,還是怔了瞬——

兩個膝蓋一大片烏青,目驚心,和旁邊白皙的皮強烈對比。

嚇了一跳,以為他要做什麼不正經的事,誰知道就聽到男人微沉的聲音:“這是怎麼弄的。”

阮煙:!!

他怎麼會知道的?!

飛快用子蓋住膝蓋,“沒,就今天排練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周孟言涼聲反問:

“你是去排練了還是去打架了?”

阮煙癟,小聲反駁:“這個真是不小心的。”

“我之前和你說過安全的問題麼?你打算演個話劇把全都磕過去?”

阮煙:“……”

不至于這麼嚴重吧?

阮煙覺得他好兇,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這麼兇。

兩人都沒說話了會兒后,男人再次開口:“上藥了沒。”

“沒關系,不用上吧,我覺得等幾天就消了?”

男人沒回答。

一秒。

兩秒。

乖乖道:“去!我馬上去上藥。”

阮煙被周孟言帶回了臥室,坐在床邊,說了聲藥箱好像放在梳妝鏡下,而后周孟言走去拿。

他拿完藥,坐回阮煙邊,孩道:“你把那瓶活絡油拿出來給我。”

倒了點活絡油在掌心,而后兩掌合起,用手心捂熱了下,而后蓋在膝蓋上

因為怕疼,作很輕,于是在周孟言眼里,就如同在棉花一樣。

這樣怎麼會有效果……

男人無奈斂睫,手掌下一刻握住他纖細的小,阮煙沒反應過來,直接被他拉到旁,小得想回,奈何他力氣很大,怎樣逃不掉。

他手掌覆上膝蓋,開始按

大兩倍的力度讓阮煙疼得倒吸一口氣,手掌住沙發背上,指尖都泛了白。

“疼,你輕點唔……”

孩細眉擰起,白瓷小臉仿佛皺一團,喊疼的聲音細細的,不自帶了點氣,只有平時周孟言在床上逗弄的時候,才會聽到。

奈何男人此刻的作一點都不帶憐香惜玉,抬眸看:“現在知道疼了?”

這話的潛意思是——知道疼當初還要演話劇?

“……”

阮煙咬著紅,倔強地忍住不再喊一句。

知道周孟言心底還是覺得不行,想要好好演,也是為了在他面前證明自己,也不想……給他丟人。

過了會兒,他作無聲中放幾分。

阮煙其實能覺到他是從為好的角度出發,心底也漸漸變得靠著他很近,微垂著眸,淡淡勾,主道:

“孟言,今天終于到排練我的戲份了。”

的聲音輕輕落在他耳畔,像是撓了下,他手上作停了停,沒抬頭:“嗯,怎麼樣?”

見到他愿意聽,阮煙就很開心地和他講起今天演戲的過程。

其實很喜歡和別人分故事,只是之前周孟言從來不會去過問,也不會去了解,在他面前,話也不多。

說完,周孟言問:“明天還要去劇團嗎?”

“周末可以休息啦。”

也覺得自己得勞逸結合一下,如果腦中每天都是話劇的事,力也會很大。

所以這個周末就打算宅在家里,看看書,彈彈琴,去干一些比較悠閑的事

周孟言聞言,提起周末的安排,“周日下午歐拉要開新品發布會,你想去麼?”

“新品發布會?”

周孟言說,是歐拉研究歷時幾個月設計的腕表新品,這個周末會在國正式上市。

這也是這段時間周孟言主要在忙碌的事,也是歐拉重新站起來后要打的第一仗。

阮煙最近也沒有什麼心思去關注歐拉的事,只聽聞公司最近在周孟言的手下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原來最近還設計了新品。

阮煙聽到這個消息很開心,只是開心歸開心,看不見,似乎去不去好像都不會有影響……說不定還要看見不想遇上的阮家人。

他看出的想法,“你想去就去,不勉強。”

最后,阮煙說考慮一下,想好了再給他答復。

周六早晨,因為不用去劇團,阮煙睡了個舒舒服服的懶覺。

醒來后,用完早餐,去游戲室找可可,陪它玩一會兒。

祝星枝給打來了電話,問這一周排練話劇的況,“能適應的來嗎?”

“還不錯,只是還要多練練。”

“你今天下午什麼安排?”

“慣例,去做針灸。”現在眼睛半復明了,更是應該堅持治療。

聊了會兒,祝星枝坐在椅上,側著眸拿起旁桌上的邀請函,想起一事,按捺住激問:

“對了,你們歐拉公司的新品發布會,你會去吧?”

阮煙疑,沒想到祝星枝會提到這個,“怎麼了?你也知道這件事?”

“我都收到邀請函了。”

“我還在猶豫……”

阮煙剛想說下心中的想法,祝星枝在那頭很震驚:“煙煙。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你竟然告訴我你在猶豫?!”

“啊?知道什麼?”

祝星枝扶額, “這次新品發布會,你不知道誰會來現場嗎?”

“誰啊?”

“段星景啊!老公啊啊啊啊!”

阮煙立刻從沙發上彈起,腦中炸開,以為自己是幻聽了:

“段星景?!”

“是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

“他怎麼會來啊?!!”

“我天,你不了解你家公司的事也就算了,你連段星景最近的微博都不關注!歐拉新品,他就是代言人好嗎?!我要把你開除籍!”

阮煙呆住。

段星景可謂是當前娛樂圈實力與值穩定神壇的男明星,也是阮煙從高中開始唯一仰慕的男星。段星景最早是話劇演員出,阮煙曾經看過他演的《哈姆雷特》和《奧賽羅》,也是他的表演讓阮煙開始接話劇這個領域。

后來他轉型去了娛樂圈,因為超高的值以及實打實的能力,他徹底火了,迷妹萬千,當時阮煙和祝星枝經常上課磕他演的劇和綜藝,買海報,買周邊,是他最忠實的“星星”之一。雖然現在段星景過完今年馬上奔三了,但是值不變,魅力不減反增。

段星景是林城戲劇學院畢業的,阮煙大三的時候,有幸在一次學校的電影節中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當時跟著倪妝,只是簡單和他談幾句,都讓開心壞了,回來祝星枝羨慕了老半天。

段星景不單單是喜歡的明星,更是仰慕的前輩。

沒想到前輩竟然為歐拉公司的代言人了,離他這麼近……

天哪!

歐拉太有排面了!

祝星枝激:“你以為我對腕表有興趣嗎?我主要是去看我老公的,能見到段星景這麼好的機會,你傻嗎你不去,你到時候說不定還以和他說上話啊!”

阮煙想想都激地冒泡了,怎麼可能不去啊!

中午的時候,阮煙下樓吃飯,在餐廳見到周孟言,就說了要去發布會的決定。

男人坐在對面,看著不下幅度的角,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開心,“想好了?”

“嗯……”沒好意思直接說實話,“我有時間,就去看看吧。”

看看段星景=^_^=.

周孟言聞言,也沒多問。

周天下午,距離發布會還有一個半小時,阮煙和周孟言去往現場。

今天阮煙穿了件藍的抹紗上點綴著繁花朵朵,白若凝脂的脖頸上戴著一串花紋藤蔓般的鉆石項鏈,外面披了件淡藍呢披風。

發布會所訂的地點是林城某國際五星酒店的大型會議廳,阮煙挽著周孟言走進酒店大廳,先是由迎賓人員引到樓上。

發布會還沒開始,所以周孟言安排阮煙現在休息室坐一會兒,等會兒再到現場。

有人前來周孟言,男人暫時離開,阮煙坐在休息室里,過了會兒就接到祝星枝的電話,“喂,你在哪呢?我來找你!啊啊啊我現在好激!”

阮煙走出去,詢問了下工作人員這個地點,祝星枝得知后,趕了過來。

兩顆“星星”在休息室聚頭,祝星枝握住阮煙的手,笑得合不攏,把阮煙搞得一愣一愣的:“怎麼了這麼激?”

“我剛才在酒店門口剛好看到段星景來了!!”

當時祝星枝被邊的保鏢護著,走進酒店,旁邊站著一大群都在喊他的名字,祝星枝也激壞了。想起上次看到他,還是在年初的他主演的電影首映禮上。

追星孩人生再次到達巔峰了!

阮煙聽說的,都角上揚了,“你快,快點和我形容一下他今天是什麼樣子的?”

“我和你說,他穿了件深藍西裝,哇,他那個材我了,他穿西裝真的超好看,斯文,就像男主一樣!而且他今天看過去皮特別白……”

門口,周孟言走過來,“嗯,我知道了。”他掛掉電話推開虛掩的門,剛好聽到祝星枝土撥鼠的尖

“最關鍵,段星景看到我們還笑了!他笑起來真的超級好看,好溫啊!”

兩人激得完全沒注意到門口的男人。

祝星枝:“我死了我死了!我好想為哥哥生猴子!”

周孟言聽到如此振聾發聵的聲音,眉頭淺皺了下,誰知下一刻就看到阮煙握住祝星枝的手,像只開心的小麻雀:

“你別說了嗚嗚嗚!我都能想象到他有多帥了!!”

阮煙手掌捧住泛紅的臉頰,想象起他的那個樣子,眼里仿佛有星星:

“段星景怎麼還是那麼好看呀,好喜歡他……”

作者有話要說: 謝在2020-06-04 00:15:47~2020-06-04 23:35: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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