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我是宇智波斑》20第二十章
“——平民的命寶貴,忍者的命就不值錢嗎?”
千手柱間迷道,“什麼……”
話音未落,兩人的臉突然一變,齊齊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凝重。斑揮手震開窗戶,翻躍出房間,柱間隨其後跳到屋頂上。接著炸聲轟然響起,從城門貫穿西街連綿不絕,數不清的木屋倒塌。
變故陡生,忍者們紛紛跳上高躲避炸,無從閃避的普通人驚惶竄,哭喊尖四起。從高俯瞰,整個小鎮都瀰漫著嗆人的煙塵。
“起碼一千張起符,好大手筆!”斑微微瞇起眼,上位者的威勢不自覺散發出來,凜冽的迫駭得帶人趕來的宇智波越、宇智波直和千手族人不敢靠近。腦海裡迅速分析形勢——誰?是誰故意挑這個時候來這裡搗?目的是什麼?
“柱間,你召集千手家會水遁的忍者熄滅起符!直,排查疑犯,抓起來,要活的!越,帶上醫忍和奈良家族的人去救助傷的忍者和平民,沒傷的打掃街道!中午以後我不想看到現在的樣子!”
千手柱間沒計較他命令的口氣,來族人安排事宜,轉頭對斑說:“千手家也有醫忍,一起去吧!”
得到命令的忍者迅速行,水遁的水把整個鎮子的大街衝了一遍。醫忍佔據了一空地救治傷患,死傷的普通人佔了七。千手、宇智波等大家族下榻的是商盟旗下的重點產業,人員管理嚴格,到的波及最小。井然有序的救護下,混的場面漸漸平息。
耳邊響著哀號,腳底下踩著跡。斑看不出喜怒地抿脣,垂眸,秀長的睫簾遮住眼底殺意。談判地點的安全由宇智波和千手聯合負責,居然除了這麼大紕!好!很好!還沒看日向的笑話,自家就先被人當笑話看了!
“炎,通知下去,從家族庫撥款賠償小鎮居民的損失,這次事故里傷者的醫療費全免。”名聲什麼的,能挽回多就挽回多。斑已經暗地開始打算把事後負面影響全部推到未知的肇事者上,敢拆我的臺,死掉之前爲宇智波家發揮最後的餘熱吧混蛋!
“千手家也要擔一半的責任。”千手柱間慢慢走來,神凝重,“斑。捉到肇事者了嗎?”
斑定定神按下殺意,神淡淡的,“他逃不掉的……炎,直君那邊有消息嗎?”
宇智波炎恭敬道:“四長老已經有線索。”
“帶我過去。柱間,你也跟來吧,畢竟你們千手家也到了影響。”
“家主大人?!”宇智波直一見斑,立馬耷拉下眉,本來不整齊的短髮被抓得更了。看他這副樣子,斑問道:“抓到了?”
“……是。”
“很棘手?”
宇智波直的低頭悶聲說:“不是……屬下防衛不力,請家主責罰!”說完,宇智波直突然半跪請罪。
他一直負責家族安全防衛工作,沒想到在這個小地方栽了跟頭!——倉大人!泰大人!越君!最不靠譜的正彥君也行啊!隨便來一個救場吧!知道真實況的家主大人一定會幹掉我的!
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繞過他近了臨時關押犯人的房間。然後……斑罕見地瞪大眼睛,隨之而來的千手柱間也張了張,不知道說什麼。
……宇智波直好想後腦勺大笑三聲一邊說“路過而已哈哈”一邊離開這裡!
“是他?”
“是,家主大人!”
平時幾乎沒有太大緒波的人一旦生氣起來更讓人害怕,此時的宇智波斑似笑非笑,幽黑的眸中寒意凜冽。就連神經大條的宇智波直一時也不敢多話。
“你們這些忍者!都是喝著人過活的禽啊!都是惡魔!惡魔!”
“你們殺了我兒子!害死我孫子!家沒了!村子沒了!就剩下我老頭子一個!”
“我不怕了!來啊!來啊!我不怕你們!一起死吧!惡魔!!”
……
他猜過很多可能,唯獨沒想到肇事者是一個沒有毫查克拉的乾瘦老頭,這老頭被著還不安分連連掙扎,雙目赤紅地把忍者罵了一通。監視來往人員的忍者都犯了思維定勢的錯誤啊,太過輕視了普通人。
斑不會和老頭計較,他心裡也對忍者的生存方式頗有微詞,只是礙於統和份沒說什麼。但他也不會天真地認爲這個老頭就是事件的源頭。
上千張起符啊,一無所有的平民買得起?
這個老頭被人給當槍使了,雖然是自願的。但是能在衆多忍者的監視下到忍者的聚集地,把千張起符蔽地佈置好……與會家族裡有。
近半年市場上沒有傳出起符被大批購置的消息……幕後起碼有一個能夠自制起符的忍者大家族,並且擅長運用火屬查克拉。
破壞不能給談判造實質上的阻礙,最多名聲上差點。有閒心和餘錢做這種事的……有貴族同謀。很可能還準備了後續的手段。……
種種推斷掠過腦海,現實中只是一瞬是事。
“直,你負責安全防衛工作,犯人就給你了,按規矩置。”危害安全,破壞行,傷及無辜,按規矩只有死,哪個家族都一樣。
斑語氣如此平和,宇智波直幾乎寵若驚。擡頭瞥到斑脣角那抹冷颼颼的淺笑,那左眼“給我等著”右眼“秋後算賬”的黑瞳,小心肝抖,整個人又蔫了。
“等等。”柱間攔住他,“斑,他只是被利用……”
斑勾了勾脣角,看柱間的樣子是了惻之心了。也對,一個已經家破人亡、被人利用而且毫無威脅的老頭,的確沒什麼好計較的。既然敢在他的勢力範圍搞破壞,即使不死,也要有被利用到死的覺悟。
“柱間,如果一個忍者大肆破壞重要場合的秩序,你會怎麼做?”
“先審問,後理。”忍界的一貫做法。
“那麼一個普通人拿起符炸死了路邊許多無辜的人,你又會怎麼做?”
柱間反映過來,“斑,這不是一回事,老人是被利用了——”
“對,被利用,沒有他也會有其他人。但這條路是他自己選的,就要有承擔後果的覺悟。外面那些傷甚至死去的人——無論平民還是忍者——他們不無辜嗎?不是事出有因就能不付代價。”斑皺著眉頭,“還是說,你覺得忍者殺傷平民是欺凌弱小,平民傷害忍者就是正當復仇?”
——平民的命寶貴,忍者的命就不值錢嗎?柱間突然有點明白了斑之前的話的意思。他想說什麼,但著對方子夜般迫近的雙眸裡自己的影像,一時間怔住了。
“再說復仇。生活在世上誰沒有罪?你有,我也有。忍者的手沾滿鮮,我們——都該死。但是復仇的權力又是誰給的?普通人爲了生存捕殺其他生,它們該不該復仇?”
“千手柱間,我真正想知道的是,在你眼裡,‘忍者’是什麼樣的存在?儈子手還是裁決者?不想清楚,你要的和平永遠是場虛幻。”
柱間聞言沉默許久,“斑……你——讓我想一想。”
“隨你。”斑掃了老頭一眼,“他就給你置了。我帶來的那疊文件在你下榻的地方,離談判還有不到一個時辰,你先看看吧。宇智波那邊還有些事,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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