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續9》第十五章 談
我正想著,秀秀忽然盯著我的眼睛,然后順著我的目看向頂,看了半晌,便搖著我的肩膀道:“喂,這頂有那麼好看嗎?”這口氣讓我有些錯愕,總覺很悉,一想之下不由失笑他娘的,這不是我經常問悶油瓶的話麼,當然,這些話我跟胖子只敢在背后討論,在心底問了無數次,卻從來沒有一次說出口。
其實我也很想問悶油瓶,天花板有那麼好看嗎?地板有那麼好看嗎?
那該死的青銅門后面,有那麼好看嗎?究竟是什麼,你非得要去十年,那個所謂的使命真的那麼重要嗎?重要到需要用一生去換?
比起那個,那個使命,我更在意的是……十年后,他是否還活著?
想到這兒,我不由嘆了口氣,道:“我看的不是石,我看的是人生。”秀秀撲哧一聲笑出來,道:“你還是這麼逗,這一次見你,看你心事重重,不茍言笑的,我還以為你要步小花后塵。”
我了自己的臉,心事重重,不茍言笑,我表現的這麼明顯嗎?用力了,我忍不住了把秀秀的臉蛋,沖閉目養神的解語花道:“花兒爺的風采,一般人哪學的來,秀秀,你太抬舉我了。”我說完,瞥眼看靠著墻壁的解語花,他太不對勁了,沒有玩手機,也沒有還,他只是睜開眼,眼中滿是疲憊。
然而這種疲憊只是一閃而過,如同是我的幻覺一般,只那麼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無蹤。隨后,他起走到我的邊,出腳踢了踢我的腰,道:“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我看了看山里休息的眾人,起跟著他往山里面走,一直走到底,離口的位置有將近二十來米時,他抬抬下,道:“你有什麼看法。”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問道:“什麼?”
解語花鉤了鉤角,笑容有那麼一子險,道:“吳邪,你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嗎?”我道:“是有些不對勁,不過看你指哪方面。”
解語花道:“你、我、秀秀、陳文錦、吳三省,甚至你二叔,與那件事有關的人,現在都聚齊了。”我心中一沉,是啊,與那件事有關的人,都因為各種原因往昆侖山去了,是一種巧合,還是背后有一只手在推?
解語花見我不答話,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他扔給我一只,我給他扔回去,拿出自己的黃鶴樓點燃。煙對于男人來說,比酒更重要,人說,煙是煩惱之煙,酒是狂顛之藥,有些人一輩子不會狂顛一次,但有些人一輩子都會煩惱。
我習慣了黃鶴樓的味道,比較淡,但回味夠長,我們倆靠著墻壁,將整個空間布滿煙味,那些白的煙,融進了黑暗的空間里,看不清形態,只留下淡淡的味道,吸了一半,我說:“陳文錦的份并不確定,至于我三叔……說真的,我不確定他是不是還活著,天淵棺醇的事你知道多?它是一座墓?”
爺爺在霍老太筆記本上留下的字,分別是七星魯王宮宮、巫山匣子墳、天淵棺醇。前面兩個,第一個我去過,第二個聽名字就知道是一座墓,第三個,應該也是一座古墓。
解語花緩緩吐著煙,道:“你知道嗎,我不煙的。”
我點頭,跟他下斗那會兒,我給他取過煙,他沒接。據說唱戲的人不煙,會熏壞牙,而且傷嗓子。
解語花又道:“我去國那段時間,不是去度假的,我準備把解家的基移到國外,從商,現在搞文回流,也不錯。”我側頭看著他,不明白他跟我說這些有什麼意義,他呵呵笑起來,掐了煙頭,轉過話題,道:“那個地方我知道的并不多,應該說是……一無所知,如果真是一座墓,那麼能把墓修到昆侖山上去,那墓主不是神仙就是妖怪。”我心中一怔,總算明白心中那不安的覺來自于哪里,對了,就是地點。
昆侖山脈縱橫三百萬,古今人行,現如今能供人類到達游覽的地方,都在外圍,真正往里了去,是衛星都無法探測到的地方,在那樣深的山脈雪峰里,究竟藏著什麼?
我想到地圖上畫的那扇酷似青銅門的東西,難不那里也有一扇青銅門?
我為這個想法笑了笑,道:“那八是妖怪。”
解語花聳聳肩,目直勾勾盯著我,道:“吳邪,你覺得這件事背后,是什麼人在控?”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對這件事很介意?”
他一沉默,道:“很介意,我父親那一輩,就被人牽著鼻子走了一輩子,如果有誰想把我當畜生牽著走,哼!”何止他的父親,老九門的上一輩誰不是如此?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現在最重要的是進天淵棺醇。”
我手上的煙燃到盡頭,拍了拍小花的肩膀,回了口,秀秀他們已經吃了干糧,現在是下午五點鐘,但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下來,看不見一點,耳朵里全是風雪的呼嘯聲。
篝火上架著一口小鐵鍋,一般下斗是不會帶這種麻煩的東西,不過這次我們下的斗不一般,來回要半個月,帶口小鐵鍋是很必要的。
鍋里滿滿一鍋雪,稍微一加熱就化了半鍋水,里面雜七雜八的煮著面,真空包裝的醬牛,混雜的煮了一鍋,散發出來的味道說不上好聞,覺有些奇怪。
吃完飯,在山里也沒有什麼娛樂,桑說運氣好的話,明天這風雪也就停了,運氣不好,遇到長風,一刮就是三五天,那就慘了,我們得在山里呆三五天的時間。
山里很安靜,那幾個大漢也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很有素質,不吵不鬧,不像去西王母國那一次,三叔招的那一幫人,完全無組織無紀律,但此時山里的安靜,反而讓我有些懷念跟胖子幾人嚇斗的時候,不管是安全還是危險,總能來上幾段,小哥在旁邊就揪著問題取經,小哥不在講幾個葷段子。
想著想著,睡意就涌上了,這麼大風雪,既不會有其他人,也不會有什麼野,因此沒人守夜,迷迷糊糊我就睡了過去。
外面風雪的聲音太大,一直睡不沉,半夢半醒間,似乎有一個影子在眼前閃來閃去,有種鬼鬼祟祟的味道,我幾乎一下子就醒了,但我沒睜眼,只是瞇著條的看。
地上的篝火已經燃的差不多,那個人影在山口的地方一不,看不清是誰。如果是以前,我可能睡的比豬還死,但現在卻被驚喜了,說真的,沒有人在邊,我睡不安穩,說白了,就是害怕,窩囊的很。
我瞇著眼,手慢慢上了腰間的匕首,這是小花弄的裝備,仿野戰軍刀的設計,材料頂好,流線型的設計,中間還凹著槽,槽底下有雙倒鉤,看著都很滲人。
我瞇著眼,觀察著口那個人影,他似乎察覺到什麼,弓著一不,我又看了看其他人,睡的真他媽死。
小花在山最里面睡,離我這里很遠,發現不了很正常,秀秀連帶頭都進了睡袋里,如同一個粽子,更不可能發現異常,我一咬牙,正準備拔出匕首上前,剛一個作,那人卻猛的轉過來,幽暗的火下,沖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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