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不對板》23
梁鴻一看瞪大了眼,干脆發了語音鏈接過去。
等接通了,他忙不迭的問:“他去了幾次啊?”
宋也干咳了下:“四五次吧。”其實比這個要多。不過他也沒數過,一般就是想了就給人打電話,倆人多半時候都不對付,互相看不順眼,非要罵一頓。什麼難聽的話都往外說。
等罵完了,那邊不加班就會過來,見面就干,干完就走,從不留。當然宋也也不會留他,別說一起吃飯吃藥,就連睡覺都不會在一塊。
如此往復,跟有病似的。
宋也也覺得自己有病,他一開始的時候是真煩,他喜歡那個警那種的,個子高有,夏醫生在他眼里就是一個腳蝦,白白凈凈,文質彬彬,自己還有四塊腹呢,那小子是一點也沒有。雖然也不胖,但是跟宋也想要的那種男差了十萬八千里。可是一次兩次下來,又不得不說那小白臉在床上有水平,宋也差點想提議包養他一下,在還沒追到滿意的人之前,跟這人維持著長久良好的關系。
要不然他總擔心哪天給人打電話,那邊說不想來了。
他越想越煩,忍不住嘆了口氣。
梁鴻問他:“怎麼還嘆氣呢,你倆現在是什麼關系啊?朋友還是炮友?”
宋也嫌棄炮友這名字太難聽,忍不住道:“怎麼就炮友了?”一想朋友也不是,自己隨口說了個新詞兒,“我倆是基友。”
梁鴻:“哦。”
宋也又問:“你找我有事啊?”
“有啊,”梁鴻壞笑,“給你撒幾粒狗糧吃。”
第24章
宋也心里郁悶死了, 大周末好好的被人塞了一把狗糧。可又不得不承認,同樣的事,夏醫生跟項臻比起來的確差太遠。
他們倆有次玩的太大,宋也后面腫了,膝蓋也給破了皮,他第二天才發覺不對, 自己去買藥又覺得不好意思,所以打電話讓夏醫生給送。誰想夏醫生答應是答應了, 最后買完卻發了個同城快遞過來。
宋也自己拿著藥去浴室,看又看不見,拿鏡子太恥, 最后一邊一邊罵, 又疼又氣, 淚汪汪地把夏家祖宗十八代罵了一遍這才搞定。
可是要說嫌棄姓夏的, 就此不聯系吧, 也不太現實。那種事沒開始的時候還好,一旦開了個頭,不就總想。宋也掐指算了算,這才發現離著倆人上次那個好像都過去一個多星期了。
他在那弄著手機看微信,看了會兒沒意思,又想給夏至打電話。手指在通訊錄上翻來翻去,心里又有點憋屈,心想憑什麼每次都是自己主提,姓夏的又不是沒有需求, 每次一他反應比自己還大,狠狠心又收回手,等著那人主找自己。
誰想幾天過去,那邊悄麼聲的一點靜都沒有。宋也終于忍不住,跟項臻打聽了夏至出門診的時間,隔天好好打扮了一番專門跑了醫院一趟。
他徑直去了二樓消化科,在外面轉了半下午,好不容易等到了夏醫生去廁所。宋也急匆匆從走廊這頭昂首假裝路過,邊看著兩側的宣傳冊邊往夏醫生上撞。
倆人同時停住,出了驚訝的表。
最后還是夏醫生先開口,問:“來這看病?”
宋也掀著眼皮,很不屑地瞅了人一眼:“昂。”
夏醫生點頭:“嗯。”
說完一側,避開他繼續往前走了。
宋也:“……”
宋也在這邊飽打擊,那邊項臻卻很不厚道地把他的事都告訴了梁鴻。
梁鴻本來打電話給他說學校的事,就聽那邊項臻幸災樂禍跟他描述了一通,最后道:“夏醫生這人好的,不知道怎麼就跟宋也杠上了,答不理的,把宋也氣的啊。”
梁鴻樂得哈哈大笑,一個勁兒的拍沙發。
項臻也笑,不過仍板著臉故意問:“你這麼開心?是不是太不義氣了,那是你發小吧。”
梁鴻嘖了聲:“他也笑我啊,之前我跟別人相親的時候可沒給他提供笑話。”
項臻好奇:“你還經常跟人相親嗎?”
“也沒有經常,今年差不多三四次吧。”梁鴻覺得這應該沒啥,如實道,“大部分都不了了之了。”
男男相親和男也沒什麼不同,總會遇到各種條件綜合看還可以,但細節總有一兩樣忍不了的。這時候就要看各人的要求和心態了,要麼將就,要麼就得換下一波。但將就總會難免心有不甘,一看到那幾樣缺點就想退場,可是真退場了找下一個,多半還不如上面的。
梁鴻當時見的第一個是個銀行客戶經理,長相氣質都不錯,年終獎比梁鴻的年薪都多。但有一點讓人很不舒服,他大概見多了銀行的大客戶,所以平時張口閉口都是各種豪車名表,名人政客。梁鴻覺得自己就一小學老師,實在跟不上這種“上流社會”的眼界,吃了兩次飯就拜拜了。
后來第二個是個技宅,家境長相都普通,脾氣特別好,但是長久用電腦有點職業病——腰椎間盤突出,脖子也變形往前探。年紀剛過三十,還有點高。這個也麼繼續,原因是對方覺得梁鴻有點高。
至于第三個第四個,一個是拆二代一個是二代,共同點都是見面當晚就暗示去酒店。梁鴻又不想一夜,落荒而逃后對方再也沒聯系他,大概也是看不上。
祝朗已經是今年的關門大作了。如果不是差錯遇到了項臻,梁鴻確實可能會考慮相試試。但已經見過項臻之后,他心里就裝不下別人了。
梁鴻一個一個介紹完,最后還不忘慨嘆:“為什麼以前宋也從來沒在我跟前提過你呢?要是我們能早點認識就好了。”
項臻卻道:“認的早不如認的巧,我這個人有時候還是混的。”
“我沒覺得啊,”梁鴻說,“你什麼時候混了?”
“在床上的時候。”
“……”
梁鴻冷不防他突然耍流氓,臉倏然一紅。
“……害了嗎?”項臻在那邊笑,“還是想我了?”
梁鴻沉默了兩秒,回敬道:“不敢想不敢想,我怕鐵杵磨針。”
項臻正在那邊喝水,冷不丁被嗆地咳嗽了好幾下。
這下換梁鴻哈哈大笑了。不過他隨后想起那天自己刺激項臻的后果,了臉,躺沙發上來回晃。
“我還是跟你說正事吧,”梁鴻漾了一會兒,才道,“這周五是運會,二年級的下午比賽,家長如果有時間的話就一塊參加一下吧,給孩子加加油打打氣。”
“這周五嗎?”項臻看了下值班表,嗯了聲道,“我看能不能跟別人換下班。”
倆人那次之后還沒見上面,梁鴻知道他忙,也沒主催過。可是掛了電話,心里就開始想。
他忍不住吐槽自己,還真是談的頭小子,一點兒都沉不住氣,倆人這次啊幾天沒見啊?轉念又想,馬上四天了呢,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現在算算都快十幾年了……
他嘆了口氣,在沙發上翻了個,隨手在地上了把逗貓棒撿了起來。那逗貓棒是丸子最喜歡的一個,都被玩禿了,梁鴻本來給它收起來了。結果這幾天梁媽媽送的甲魚在這不消停,丸子調皮起來就去打它,那甲魚被打了幾次也聰明了,不僅會會躲,還會趁機回咬一口。
梁鴻瞧見的時候被嚇了好大一跳,忙把這倆隔離,拿著大鳥逗貓棒逗著貓,再暗暗琢磨怎麼理那甲魚。
周五這天還算風和日麗,霧霾不嚴重,早上還冒了會太。
學校的場已經布置好了主席團,梁鴻上午去幫音樂老師布置了一會兒東西,等到回來,才發現江安安沒有穿校服。
同安學校在校服上規定比較嚴格,別說大型集活,就是平時查校服查的也很嚴。一旦抓到哪個班級的學生沒穿校服來上課,那班級評分肯定要扣,扣的還不低。
當然學校發的校服質量和數量也完全夠,夏秋各兩套,秋天是針織和襯衫,外面是小西裝外套,冬天還會額外發放保暖的棒球服。
之前也有不穿校服來上課的學生,不管是有意還是無心,班主任都會讓他中午吃飯的時候回家穿上,同時也會給家長打電話。
梁鴻沒想到江安安會給自己出這個難題,一看時間不早了,讓他回去的話多半趕不上下午班級走方隊,可是如果不讓他回去,班里整齊的校服中就他一個特殊的,一方面丑,另一方面肯定也要被扣分。
他忍住火氣,先把江安安到一邊,問他怎麼回事。
江安安開始支吾,后來見梁鴻黑臉了,才吞吞吐吐道:“校服洗了,還沒干。”
梁鴻皺眉,問他:“校服要洗的話不應該早點嗎?運會一定要穿是提前一周說的。更何況你另一呢?”
“另一昨天弄臟了,特別臟,”江安安說,“原來那件也臟了,我跟阿姨說了今天要穿,說給我洗了。但是我星期二的時候才發現還沒洗,所以我自己洗的,已經掛了一天了,就是不干。”
梁鴻聽出他口中的委屈,又怕是這孩子推卸責任,只得繼續問他:“不穿校服是沒有資格參加運會的,你知道嗎?”
江安安低頭揪著角,咬著點了點頭。
梁鴻嘆了口氣:“穿校服是對你的要求,所以你自己應該對這件事負責。即便有人幫你洗,你也應該時刻關注事的進度,確保它沒問題。并不是說你讓阿姨洗,阿姨忘了,這件事就跟你無關了,你懂嗎?”
江安安這下眼眶都紅了,點頭說:“懂了。”
梁鴻讓他在辦公室等著,自己出去轉了圈,從別的班級借來了一件,雖然號碼大很多,但并不影響活。
他蹲下去給這孩子把拉鏈拉上,就聽安安小聲道:“謝謝梁老師幫我。”說完頓了頓,“我要是不能參加,爸爸會失的。”
梁鴻一時無話,只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到下午,項臻卻沒來。梁鴻看著孩子家長一個個報到簽名,人員越來越多,給那邊打了次電話沒人接,再發微信,也沒人回。
下午比賽準點開始,低年級的除了50米和接力跑之外,剩下的就是拔河和親子接力。學校給家長安排的觀眾席視野正好,梁鴻看短跑比賽的時候大家紛紛拿著手機拍,猶豫一下,也把手機拿出來,將焦點對在了安安的上。
江安安個頭最矮,卻快,50米跑拿了個第二,接力跑的小組是第一。梁鴻作為班主任要時刻關注著各的況,時不時回答過來提問咨詢或者套近乎的家長,只能在忙碌的間隙看他一眼。
他能看出這孩子有些低落,總一遍遍地扭頭往觀眾席或者場的口那看。手里的獎狀被一遍遍的攤開又合上,一旁的獎花也用服包了包。
梁鴻心念微,又想起這孩子說阿姨沒給他洗服,心里有些放心不下。等到運會結束,學校提前放學,他猶豫了一下,喊了江安安一聲,干脆跟著安安回家了。
這是梁鴻第一次來項臻家。
他知道項臻為了買這個房掏空了積蓄,可是進來后還是多吃了一驚。一共40平的小房子,除去公攤本來就沒多,里面還地分著功能區。
此時不過傍晚四點,客廳的窗簾竟然還拉著,梁鴻在后面按開了燈,看到屋里的地面臟兮兮的散落這垃圾,旁邊一小矮桌上橫七豎八擱著幾個碗。客廳正中放了一張床,上面是團一團的被褥,散發著一種難聞的氣味。梁鴻皺了皺眉,跟著江安安進了臥室,覺這才好了些。
安安的臥室是這里最干凈的,梁鴻注意到他在臥室門上掛了一把小鎖,遲愣了一下,問:“這個小鎖是你自己買的嗎?”
田園喜嫁小妻太難追
男女主雙潔姚瑤穿越了,變成了村裡傻妞姚二丫。破屋爛床,窮苦無糧,但父慈母善,姐姐彪悍護短,弟妹呆萌純良。一窮二白有何懼有手有腳還有腦,財源自然滾滾來極品親戚一籮筐姚瑤的原則是,小女子動口也動手毒舌把人懟吐血,出手就打沒商量一手種田,一手經商,家人和美,小日子過得溫馨愜意。剛及笄便有媒婆踏破門檻,姚瑤隻一句“嫁人是不可能嫁人的,我要娶夫”給打發了乾凈。誰知第二天竟真有人主動上門求入贅。
8.18 39999重生后,大小姐她野又嬌!
上一世,她被親生父母從孤兒院接回,卻被鳩占鵲巢的養女誣陷和嫉妒。 受盡侮辱與折磨。 這一世,她再也不奢求父母的愛! 勵誌手撕白蓮、報復渣男,她要讓那些所有傷害過她的人,百倍償還! 雖羽翼未豐,卻刀槍不入。 …… 「為什麽你把心臟移植給了我,你還能活著?」 男人把她逼到墻角,眼神灼灼。 陸眠眠:…… 男人:「不開口,我就好好的檢查檢查你到底有沒有長心!」 「你摸哪兒呢?別動!」
8 31778不遇春風不念你
時念是江家養女,也是江景遇認為間接害死他母親的罪人。她愛江景遇,18歲那天因為日記的曝光,她的暗戀被公之於眾。在江景遇將她的日記扔在地上,視如草芥肆意踐踏後,她才明白她愛的人永遠不會喜歡她……直到有一天,有個女人告訴她:“我在江景遇手機裡看見你的照片……”
8 822401末世之女配兇猛
曾令人聞風喪膽的星際海盜女首領妃千嵐,莫名重生在七千年前的華夏古國,好不容易享受了三年安逸生活,卻迎來了一場曆史上最為動蕩不安的末日浩劫。 在末世第二年依然安好活下來的她,卻因為錯信他人,論為喪屍口中的肉糧。 本該是屍骨無存的炮灰人生,卻意外地得到重來的機會。 她這隻小小的蝴蝶,又將會引來怎樣的效應改變?
8 6856傅家寶樹
自古暴富三條路:買地,修路,傍大樹。 傅挽靠著大奸商的實力和大善人的名聲, 成功地被傍上了傳言中嫉惡如仇的刺史。 結果, 刺史拿著她的錢謀反了(●—●) 謀反還失敗了(╯°Д°)╯ 秋後算賬的人馬上就到她家門口(⊙x⊙)!
8 909誰都知道我愛你
文案 愛和被愛,那個更幸福一點? 希望渺茫,是不是還要堅持? 我對你的愛,人盡皆知,你真的知道嗎? 文案無能者簡單說,這是一個關於守望的故事。 序章 結束或開始 “看這裏,看這裏,對,笑一個,燦爛點,一二三,OK!” “靠近點,對,再近點,別看她,看我,對,準備好了,也OK了!” 六月底,注定是屬於分別的,A大的操場上,黑色又寬大的學士服迎風飛舞,到處是爭相合影的年輕笑臉。何笑然舉著自己的寶貝小數碼,忙著指揮鏡頭前的同學們擺出各種姿勢,一下下的按動快門。取景器隨著身子的轉動而不停的移動,然後忽然定格在不遠的某處。 “老婆,拍什麼呢,這麼起勁?”不敢再看拍出的照片,何笑然快速的轉開視線,取景器對準的,是學校的高大行政樓,陽光打在一片片玻璃窗上,亮得有些刺目。她遲疑著,不知道該不該拍一張這樣空蕩蕩的照片留念的時候,肩膀冷不防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不用回頭,也知道來的是什麼人,想到剛剛偷拍他,她有些心虛,隻粗著嗓子應了聲,“拍我們漂亮的行政樓。” “切,一座破樓有什麼好拍的,還不如拍我,”身邊的人已經湊了過來,一隻胳膊還大咧咧的搭在她的肩頭,一邊還招呼旁邊的一個同學,“李繼,來,給我和我老婆拍張合影。” 李繼應聲跑過來,接過何笑然手中的相機,他不敢指揮蕭尚麒配合自己的角度,於是退開幾步,蹲下又站起的找到一個好的角度,提示鏡頭裏的兩個人,“笑一笑,看這裏,一二三!” “哢嚓!”相機定格了一個瞬間,某人的手掌在她的肩頭留下了火熱的烙印,何笑然心裏一陣悲喜交加,喜的是,她終於有了一張和他在一起的照片,悲的是,這可能也隻是他們這一生惟一的一張合影了。 蕭尚麒,何笑然在心裏默念他的名字,如同過去的兩千多個日子一樣。隻是,她的心聲他從來聽不到,過去是,現在是,將來……或者,沒有將來了。
8 26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