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二十年前領養我自己》第17章
第二天早上,杜文娟七點半就來接小孩去園,瞧見整潔客廳時略有些吃驚。
“薑先生有朋友嗎?”
“沒有,是我和星一起收拾的,”薑忘平直道:“他一直很會做家務。”
也可能在變相地通過家務抵房租。
小孩見到媽媽笑容就沒停過,還特意拉到自己房間看期末考卷子、老師打滿五角星的作業本、手工課疊的蝴蝶花,像是想要把自己被看不見的每一天都找出來。
然後臨走前很用力地抱了抱薑忘。
“大哥,拜拜!”
“拜拜,”薑忘打了個哈欠:“玩的開心。”
杜文娟看了眼在樓梯口打電話的丈夫,出抱歉的笑容。
“薑先生下午有空嗎?”雙手叉放在星前,像是生怕孩子跑丟:“我有……恐高癥,很多項目都不能玩,放小孩單獨上去也不好。”
“嗯?可以,”薑忘很好說話,想了想又道:“人多也熱鬧,要不我上季老師?”
“好的好的,”人如釋重負:“我也怕找不到話題,今天也辛苦你們了。”
等兩人把孩子接走,薑忘了個懶腰,下樓買好早點上樓找季臨秋。
a城很小,園能逛一個半小時就不錯了。
人家也知道能觀賞的外國沒有幾樣,基本是靠投喂項目賺賺錢,黑天鵝羊駝老虎黑熊什麼都能喂,還專門配了好些隔著鐵網遞的長叉。
薑忘剛來這裡時陪彭星去過一次,猴山搭的七八糟,駱駝天天被騎已經滿臉不耐煩,偶爾還會拿口水吐人。
他那會兒也是想和小孩絡下,省得老被當人販子,特意在小販那買了四桶雜糧飼料,是喂鴿子喂得快把痔瘡蹲出來。
一想到這,男人忍不住笑起來,拎著豆漿油條敲季老師的門。
季臨秋喜歡熬夜,這會兒還沒睡醒,敲了快半分鍾才慢吞吞過來開門。
門一打開沒有男宿舍裡常見的悶到發霉的臭味,反而有混雜著梔子花香氣的風湧出來。
“早,”季臨秋聲音有點啞:“小孩送走了?”
“去園玩兒了,”薑忘把豆漿油條遞給他,倚著門框道:“下午他們去紅河公園玩,他媽說不敢坐高的,希我陪著。”
季臨秋沒接,眉梢一揚又是笑模樣。
“然後薑哥希我陪著?”
“我怎麼還敢麻煩你,”薑忘大言不慚:“季老師假期寶貴,過兩天還要教師培訓,正是要好好補覺的時候。”
季臨秋還是不接,存心要為難他一會兒。
大尾狼很氣:“真男人從來不坐旋轉木馬。”
“我主要是,”男人咳了一聲:“怕你太孤單,是吧。”
季臨秋眨了眨眼:“我看起來很孤單?”
“嗯,只要季老師單,我就有義務多招呼你出去玩玩,你剛好又能蹭兩頓飯,多劃算。”
季老師接過早餐,舉高了仔細瞧裡頭的油餅油條:“我喜歡吃包子。”
“下次一定。”薑忘尾又翹起來:“我給你買二十種餡兒,吃撐吃圓為止。”
兩人約了個時間面,一個回頭補覺另一個出門看帳,心都相當好。
彭星一路拉著媽媽說學校裡的事,見笑地聽什麼都很興趣,開心的不得了。
常華走在他們兩邊,偶爾很捧場地接幾句話尾。
園不大,走個十五分鍾就能瞧見全景。
彭星莫名有種東道主的覺,務必要帶著兩個大人玩開心不無聊,見到賣玉米粒的小販特意迎過去。
“我們來喂天鵝吧!”
杜文娟搶著掏錢買了一小杯,主要都是看著彭星喂鵝,然後拉著他一起拍照。
過了一會兒繞到猴山,又有景點人員推著小車走來走去。
“喂猴子也很好玩!”小孩笑嘻嘻道:“有的猴子還會敬禮,我上次和薑哥哥來的時候看見來著!”
常華過去買裝滿香蕉段的投食碗,拿回來時語氣嘲諷:“一碗要十五?真會做生意啊,都省給猴子的飼料錢了。”
杜文娟笑得尷尬:“畢竟還有人力本。”
男人嗤了一聲,仍然覺得開園賺。
彭星有點不好意思,手了兜裡的兩百塊錢,心想得虧哥哥今天特意提前給零花錢了。
其實他已經存了好多零花錢了,但是哥哥執意要給。
鳥類觀賞區鬧哄哄的很吵,鸚鵡八哥一直在拌,還有很多人在和葵花鸚鵡合影。
彭星一邊和媽媽聊天,一邊悄悄看常叔叔的表,發覺對方沒什麼興致,一直在打哈欠。
“我們去看看羊駝吧?那邊可好玩了!”
“好啊,”杜文娟今天也特別開心,笑得魚尾紋都出來了:“媽媽也喜歡這個,你帶我去。”
彭星點點頭,牽著快步往前走。
“慢點!”常華出聲道:“你媽媽累了。”
彭星愣了下,以為是自己疏忽了。
杜文娟眼神流出幾分猶豫,點點頭道:“星星乖,我們慢慢過去。”
羊駝在一片小草坪裡悠閑散步,周末這兒小孩子一向很多,還有幾個剛好是彭星的同學。
“星?!你今天也來園啊!”
“這是我媽媽!!”彭星生怕他們沒看見,特別驕傲道:“我早就說過,我媽媽特別好看對吧!!!”
“好有氣質啊!”
“阿姨你好!星在學校特別厲害!!”
“你們真的養了電影裡的斑點狗嗎??”
小孩們好奇地看向常華:“對了,他是誰啊?”
常華眼神微變,探詢地看向杜文娟。
“是常叔叔,”杜文娟和幾個同學家長點點頭,笑著解釋:“今天也特意來陪星一起玩。”
常華撇了下。
正聊著天,管理員推著裝著水果草料的小車過來。
“二十塊一杯!賣完就沒有了,來喂羊駝喔!!”
“小朋友們,來看看羊駝最喜歡吃的是什麼!”
小孩們呼啦一下跑過去圍住小車,彭星聞聲也要跑過去。
“站住!”常華皺眉攔住:“已經喂過三回了,你急什麼?”
杜文娟張口想要說話,常華又道:“你要懂事,媽媽專門過來看你,你多和媽媽一起玩就好了,沒必要再花這種冤枉錢。”
彭星怔怔站住,手掌裡還著從兜裡掏的一百。
杜文娟看清時嚇了一跳:“寶貝,你哪兒來的錢?”
“是……是哥哥給的。”彭星低頭道:“那我們不喂了。”
“這才聽話嘛,以後你跟媽媽過去住,也要學會勤儉節約。”常華滿意道:“咱們不窮,但錢得花在刀刃上。”
他示意杜文娟把那兩百拿好,領著兩人和小孩兒們告別,繼續往前走。
“你那表兄弟有錢啊,做什麼生意的?”
杜文娟很不安,想晚點把錢還給薑忘:“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開了家書店。”
“嗬,書店現在這麼賺了?”
小孩短暫慌了一會兒,小聲悄悄問媽媽:“我們以後可以一起住?!”
“是不是很棒?”杜文娟神溫:“媽媽一直很想很想你,工作住所一安定下來就來找你了。”
彭星呼吸短暫暫停,像是終於有什麼魔咒被解開一樣。
媽媽不是不要我了,是有別的事在忙啊,哥哥真沒有騙我。
中午十一點常華打電話過來,薑忘故意拖了會兒說公司還有事,十二點才過來接人。
他特意開了輛寬敞點的商務車,接人時先看彭星的表。
季臨秋坐在副駕駛瞧了會兒:“有說有笑的,看著相得不錯。”
三人陸續上來,汽車掉頭駛向公園旁的西餐廳。
彭星也是累了,上來以後猛喝完大半瓶水,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好消息,很開心地趴到薑忘邊。
“哥哥!媽媽說要接我過去住誒!”
薑忘作停頓幾秒,很自然道:“好事兒,以後寫作文也不用發愁了。”
杜文娟忍不住再次道歉:“辛苦您照顧星星這麼久,真是給您兩位添麻煩了。”
“等明天我們接走星,你們也能好好休息一陣子。”
彭星愣住。
“明天?”
“當然是明天,”常華瞧出來這小孩有點怕:“別擔心,叔叔給你找我們那最好的小學,英語老師裡還有外國人呢。”
季臨秋笑了笑,側給小孩遞剛烤好的巧克力麵包。
“了吧,先墊一下。”
彭星說了聲謝謝,雙手接過,注意力並沒有被轉移。
“為什麼是明天?”
“因為周一大人們都要上班,”杜文娟面歉意:“為大人以後就沒有寒暑假了,周一到周五都要上班。”
“星星不要怕,咱們先去慈州呆一段時間,”輕聲道:“如果不習慣……再回來也好說。”
“肯定習慣,”常華接話道:“我們那比這好多了。”
彭星沒想到這件事這麼急,腦子一時間還沒有轉回來。
等於說,他二年級會換一個城市讀,剛認識的朋友們也全都會見不到了。
更重要的是……
“哥哥會去慈州嗎?”
“應該不會,”薑忘看著十字路口的指示燈道:“不過我和季老師會來看你,一定會。”
季臨秋瞧他一眼,默契點頭。
“老師會很想你哦。”
彭星有點著急,偏偏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很大聲地喊了一聲哥哥。
“在呢。”薑忘過後視鏡看他。
彭星一下子難過起來,手抱他的肩膀。
“哥哥,”他喃喃道:“我真的要明天走嗎。”
薑忘來的路上本來心理建設充分,這會兒突然就很沒有原則的心了。
季臨秋不太讚地看了他一眼。
我得快刀斬麻。薑忘這樣想著。耽誤太久小孩兩邊都放不下,問題更大。
“也可以再緩緩,你多呆十天半個月的,大不了我找個時間再把你送過去。”
彭星慌了起來。
他忽然覺十天半個月也不太夠。
可是媽媽就在旁邊,他說想留下是一種背叛。
“哥哥不能去慈州嗎?”
薑忘搖搖頭。
“我工作在這。”
他不可能融杜文娟的生活裡,為了星星也不可能。
杜文娟覺到小孩緒不對,忙圓場道:“沒事沒事,今天先好好玩,明天咱們再商量。”
常華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下午很好,正是適合逛公園的時候。
紅河公園算遊樂場和散步場合的結合,這兒沒有歡樂谷之類的地方,只是場地空曠的大公園裡放一些小型娛樂設施。
杜文娟恐高,常華興趣缺缺,反而兩個沒有緣的大男人全程在陪著小孩玩。
一塊坐旋轉木馬,一塊兒坐小過山車,然後摟著小孩在車廳裡撞來撞去,三個人放聲大笑,像天生就是一家人。
等需要上下折騰的項目都玩完,杜文娟牽著星去撈金魚做手工,常華坐在旁邊跟著說說笑笑。
薑忘松了口氣,倚著路燈煙。
“你呢?”他側頭道:“來一?”
“不會。”
“支教不是很無聊嗎。”薑忘笑起來:“純,還以為你什麼都學。”
季臨秋還在看金魚池旁的母子,半晌道:“並不恐高,對嗎。”
“嗯。”男人回頭瞥一眼,淡淡道:“這個節點接回去也好。”
難怪會選擇在這個時間來接星星。
錯過這一次,可能以後都沒有機會了。
“不過話說回來,我作為他大哥,還是能持續給到關心的。”薑忘突然想起來什麼:“小升初,初升高,再加高考全題,我這邊能包圓不是?”
“等他轉學過去,我看看孩子順帶把他們學校輔導書包圓好了。”
季臨秋長長歎氣:“那可……真心啊。”
兩人說了會兒話,季臨秋過去陪彭星玩滴膠,換杜文娟過來喝點水休息。
杜文娟瞧著遠又在接電話的丈夫,慨道:“帶孩子不容易,您兩位真的很有耐心,季老師實在太好了。”
薑忘嗯了聲,轉移話題道:“其實……這小孩睡覺,半夜有時候會發抖。”
“我給他掖被子的時候發現過幾次,有時候起夜上廁所,也會看到他臥室小燈開著。”
“大概是以前總是被打的緣故,”男人垂眸道:“雖然現在開朗不,還是會夢到不好的事。”
“不過,有你陪著他,以後也許漸漸就不做噩夢了。”
杜文娟眼眶登時就紅了,正想答應,不遠有帶小孩的老夫妻走過來。
“文娟?!是文娟嗎??”
“哎,黃爺爺!”
老兩口見到看著長大的文娟特別高興,又見薑忘站在旁邊,連連直誇。
“你這個表弟啊,了不得,了不得!!”
“他在咱們城裡開了好幾家書店,還捐了好些錢,是大善人!”
薑忘突然被猛誇一通,在年輕的親媽旁邊耳朵發燙。
“您別這麼客氣。”他試圖阻攔:“都是小事。”
“哎,文娟,你有空給你這弟弟說門親事,我那個外侄就特別好!”老爺爺鍥而不舍,豎著大拇哥道:“小夥子人長得多俊吶!心地好做事周全,還給我們這些老人家送蛋!”
杜文娟忍著笑送別兩位老人,看著他們的背影道:“真好啊。”
“我特別羨慕你。”轉頭看向薑忘,發自心地讚歎起來:“可以做自己喜歡的生意,可以到結朋友,特別自由。”
薑忘耳朵已經燙得不行了,臉也有點紅,強咳一聲裝沒事人:“你也可以啊,才三十出頭,現在機會很多的。”
“我啊,”杜文娟笑得有幾分為難:“我的日子估計能一眼看到老了。”
“不過也沒事,現在接回星星了,憾也一樁。”溫和道:“你也照顧好自己,一個人在外面闖,很辛苦吧。”
薑忘看著母親年輕的面容,膛深有什麼在融化滾。
就像是他刻意忽略掉的東西從保險箱裡掉了出來,在空空的腔裡晃來晃去。
“嗯,會的。”
“都是一家人,哪怕姓薑也一樣是我的親人,”杜文娟鄭重道:“以後咱們常聯系。”
彭星玩了一整天,晚上照例回薑忘家裡睡覺。
季臨秋吃完飯有事提前走了,薑忘還陪著他們坐了很久,最後才帶彭星回家。
等回到悉又溫暖的家裡,男人發了會兒呆,然後開口提醒彭星。
“你該打包行李了。”
“有什麼喜歡的都可以帶走,哥哥幫你拿個行李箱吧。”
小孩聽見話了沒,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薑忘蹲下來,方便他平視自己。
“怎麼了?”
彭星眼眶紅起來。
“我不知道,”他快速搖著頭:“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很想說一句哥哥我不想走,可是他本來就該和媽媽在一起,天下所有小孩都會和媽媽在一起。
——而且媽媽已經來接他了。
薑忘心譴責自己完全沒原則,小孩的頭道:“那就不收了。”
“你就當你是去和媽媽旅行,去新的地方玩幾天,玩到累了再回來見哥哥好不好?”
彭星怔怔看著他:“我真的還能回來看你和季老師嗎。”
“真的,你不是記得我手機號嗎。”薑忘從未這樣溫過:“只要你一打我的電話,我坐飛機都要來看你。”
“為什麼?”小孩怔怔道:“媽媽把我接走了,你的任務也結束了啊。”
“再說就太麻了,”薑忘拿他完全沒辦法,了把臉道:“快去洗澡吧。”
杜文娟先前擔心小孩跟他們不過來,特意買了下午五點半的車票,現在看來反而晚了。
薑忘隻給小孩拿了點換洗的,玩書本基本沒有帶,唯一記得反覆提醒小孩把暑假作業全帶牢。
季臨秋這次沒有等薑忘開口問,主過來一起送別。
杜文娟走時特意送了他們兩大盒慈州特產,牽著彭星笑容放松。
“有空再見,我們一定會照顧好星星的。”
小孩還在怔怔看他們兩,季臨秋隔著檢票口揮別。
“我們就不買站票進去等了,你們多悉悉。”
薑忘還是有點舍不得,眼瞅著小孩要進站了,蹲下來張開雙臂。
“來,哥哥再抱一個!”
彭星背著包猛衝過來,用力親他的臉。
“哥哥我會想你的!隻走一天也會很想很想你!!”
“好了,時間快到了,”常華自知沒法融他們,頻繁看表道:“座容易被搶行李架,咱們得早點去排隊。”
彭星好奇道:“我也有座位嗎?”
“你坐在箱子上好了,沒到一米四,剛好不用補票。”
薑忘目送著他們消失在安檢口,站了一會兒突然覺得冷。
世界變得太過安靜,他有點緩不過來。
“走了,”季臨秋兜道:“不用謝,知道你寂寞。”
“還欠你八千字教師心得。”薑忘歎口氣:“八百年沒寫過作文了,網上照抄一篇行不行。”
“當然不行,”季臨秋接過他手裡的車鑰匙:“去喝一杯?”
薑忘還在看檢票口,再回頭時又變得裡氣,像是對什麼都不在乎。
“這兩天窮,季老師請。”
“行。”
另一頭,杜文娟坐進座位最裡側,常華略費力地把幾個箱子都搬上行李架。
“等到那邊以後啊,”他汗道:“你先睡幾天沙發,等我把書房騰出來再擺個小床。”
“到了新學校要好好聽課,給你媽媽爭氣。”中年男人他的頭,想了想又把背包裡的蘋果拿了出來:“不?等會給你泡麵?”
彭星先是搖搖頭,又反應過來什麼。
“我還沒想好要不要轉學啊。”他訝異開口:“不是說先過去幾天嗎。”
“開玩笑呢,”常華見小孩都上車了,也懶得再瞞:“你還想回這?你媽都在慈州了,還回來幹嘛。”
“可是哥哥——”彭星著急起來:“哥哥說了。”
“哥哥騙你的。”常華徑直打斷道:“你以後就是慈州人了,要跟我們一起好好過日子。”
杜文娟臉微變,想要攔住他:“別這樣。”
“車都要開了,還哄著呢?”常華皺起眉頭:“都八歲了,又不是送他去吃苦,沒必要這麼小心翼翼吧。”
火車汽笛應景高鳴,猶如戰前夕的號角。
彭星臉都白了,突然掉頭就跑。
他本能地到害怕,本能地覺自己要快點離開這裡。
“星!!”
“回來啊!!車要開了!!!”
小孩差點撞倒拿著泡麵的大叔,慌不擇路地跳下火車,一路往檢票口方向跑。
杜文娟起想要追,火車卻已緩緩駛。
“星——!!!”
與此同時,薑忘在等烤腰子上菜。
他今天緒起伏太頻繁,晚上格外的。
季臨秋拿了兩罐冰啤酒過來,又瞅了眼隔壁桌的小龍蝦。
“我們也來一盆,”他有點猶豫:“我不太能吃辣。”
“是男人就吃辣。”薑忘拍桌子道:“搞!”
啤酒還沒有開,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薑忘!!星星跑了!!你快去找找他!!!”
“跑了?他不是跟你們——”
“臨開車前常華說了不該說的,小孩被嚇著直接跑下車了,你快去找找他!”杜文娟已經急得直哭了:“火車站這麼,人販子也多,拜托你快去,我想辦法再回來!”
“你別急,我現在過去,”薑忘起道:“沒事,他兜裡有兩百塊錢,知道怎麼打車回來。”
杜文娟臉上已經沒有了:“常華沒把錢還你嗎?”
“還我?”薑忘皺眉道:“還我什麼?”
“糟了,小孩上沒錢!你快去找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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