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殯》第十八章 小芳出事了
我和班主任正在勸說白子謙的時候,警察來了,這一次,我的心是真的,慌了。
來的警察已經是我的老人了,就是那個,之前對我態度很不好的小警察。
那小警察看到我,也明顯沒什麼好臉。但是他的臉上依然帶著一種,抓住了我的把柄的驕傲。
真是稚,我嗤之以鼻。
那個小警察徑直向我走來,我已經不到意外了,肯定就是要我去警察協助調查吧。
我心里有些不安,可以是任何一個人出事,但我不希出事的是小芳。
這麼說可能有些自私,但是畢竟人有親疏。
我乖乖跟著他們上了車,來到了警局,最近我好像經常來這里。
白子謙看到有警察帶我走,好像有些慌了,死皮白賴的非要跟在車上。
我有些,人本來就是的,到一個這樣為我著想,不惜跟著我一起進警察局,甚至不管是什麼事的人,我真的容了。
我在路上一直試探著問他們,究竟是出了什麼事,需要我協助調查,可是沒有人告訴我。
我心里暗想,他們都是聾子了嗎?一句話都不肯說。
來到警察局又是那個架勢,三方問審。
我有些無奈,我都乖乖的跟著你們上了警車,來到了警察局了,我還會做什麼嗎?有必要這樣嗎?
不用我再說一次,姓名,別等等等等,他們已經先幫我寫好了,果然是人好啊。
他們有好幾個人,都坐在我和白子謙的對面,可能里面有那個小警察的領導,所以他的態度也格外好了些:“白玲請你回答,今天凌晨的三點到八點,你在哪里。”
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這段時間,貌似我一直和白子謙在一起。
我剛剛開口,就要回答,白子謙就先搶在我前面了:“我昨天晚上一直和在一起,我們是今天早上七點半,一起從酒店出發來到的學校,你可以去查開房記錄。”
白子謙有條不紊,溫文爾雅的回答,卻遭到了小警察的怒喝:“請你保持安靜,沒讓你回答。”
我翻了個白眼,警局的規矩真是多,只要告訴了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管是誰說的,不都是一樣嗎。
可現在畢竟這里還有這麼多人,我開口說了和白子謙一樣的話:“我們昨天晚上真的在開房,你可以去查記錄,不用在這里追問我們。”
小警察的眼中明顯有著鄙夷。
我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裝出來給我看的,目的就是讓我心里不舒服,按理說一個警察,肯定會遇到很多這樣的事,打黃掃非什麼的,更是常常有的事,遇到這樣開房的事,應該會顯得比較鎮定,不會像他這樣。
但是他料錯了,我本就毫不在意。
如果每個人的緒,我都要注意一下,每個人對我的想法,我都要關注一下,并且為了讓他們喜歡我,讓他們給我的評價是正能量,而去做些什麼,那我早就累死了。
小警察不干如此,繼續著問道:“請你們說的更詳細一些,仔細想想,中途可以外出過,可有看到了什麼?”
我和白子謙都搖了搖頭:“我說,如果我真的看到了什麼,我們現在會表現的這樣嗎?”
無奈,一定要把一件很簡單的事,搞得這麼復雜嗎?
可能我會這樣不耐煩,是因為審問我的是這個小警察,我真的不太喜歡。
我相信警察局的警察,個個都是察言觀的好手,個個都是心理學家,馬上就有另外一個人代替小警察,繼續和我說話。
雖然他也是在問我同樣的問題,但是我就覺到舒服許多。
和聰明人說話,就好像一陣春風襲來。
新來的那個警察年紀有些大,大概三四十歲左右。
他笑著跟我解釋:“你這樣的小娃娃,我看著也實在是不像殺人兇手。”
我心里一突,傷人兇手!
有一很不好的預,從心底里蔓延開來。
他繼續笑了笑說:“因為警局的案不方便說出去,所以有些事我們不能告訴你,但是現在我發現,還是得跟你說一些主要案,請你務必保證不要說出去。”
就是后已經有一個警察,禮貌的把白子謙請到了另外一間休息室。
現在,整個審訊室就我和這個警察兩個人了,我點了點頭,有些張。
警察帶著些悲傷說:“死的也是個小娃娃,花一樣的年紀,真是可惜了,還是你的朋友呢,據說在死的前一天,你們兩個還說了話,還哭哭啼啼的。”
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冒了出來,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小芳真的死了。
我帶著哭腔,有些瘋狂的問警察:“是怎麼死的?現在在哪里?”
小芳家里就有一個病重的老母親,老母親也不可能會來幫收尸,而且死了,的母親該怎麼辦,小芳一直跟我說,畢業以后一定要好好工作,賺錢把母親接到城里來。
小風,你就這麼去了,你的母親呢,也不管了嗎?
警察給我遞了一片紙說:“是被人下了藥迷暈后,分尸了……兇手的作案手法實在太過殘忍,所以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問警察:“是在哪里……?”
雖然我話說的含含糊糊的,但是警察好像聽懂了:“離你們開房的那個賓館,很近。”
我忍不住心痛,每次都是這樣。
劉偉死的時候,它的尸也和我最近,他的腦袋,甚至就在我的床底下。
葛瀟瀟死的時候,也和我很近,在我們學校旁邊,廢棄的小公園廁所里。
現在,小芳死了也和我那麼近,就在我開房的賓館旁。
兇手難道真的是我認識的人嗎?為什麼要跟著我,小芳又為什麼會大晚上的到那里去。
事和小芳的事有關,我也不會再去想其他的了,我努力回想所有的細節。
我邊想邊說著,斷斷續續的說:“小芳下午來找我談話,因為前段時間,葛瀟瀟還沒有死的時候,我跟發生了些沖突,小芳被他們威脅,疏遠了我,后來葛瀟瀟死了,小芳估計在他們邊的日子也不好過,他們沒有辦法欺負我,肯定就把氣撒到了小芳的上,小芳本來膽子就小,肯定也是默默忍。”
“小芳來找我是為了告訴我,他們那幫子人,和社會上的一個人,想要對付我,要我小心,但是我沒有放在心上,小芳哭哭啼啼的,是在跟我說后悔了。”
我回想著,警察在那邊不停地記下來。
還時不時的點點頭嗯一聲。
我想到了還有一些沒有說的,補上:“我最近被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所以和白子謙一起去了廟里做了一場法事,回來的時候太晚了,宿舍已經關門了,所以我們就在外面開了個房,一早起來就直接來到了學校,好像也沒有遇到別的事。"
警察若有所思,突然問我:“為什麽白子謙會和你一起?據我們的調查,他的確是喜歡你,也在追求你,不過你好像對他并沒有什麼好?”
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說:“因為去做法事的那個地方是他帶我去的,我不知道地方。我跟他現在應該是朋友吧。”
警察又問我:“你知道為什麼小芳會去那里嗎?或者說小芳,跟那里的什麼人認識?”
我肯定地搖搖頭,回答:“這個不可能,小芳不是本地人,在學校上課的時候,基本上不出去,放假時間也是在寢室做些東西,拿出去賣。認識的我都認識。”
警察站起來,禮貌的和我握了握手,謝道:“謝你配合我們調查工作,如果后面有后續的發展的話,我們可以找你了解更加詳細的信息嗎?”
我留下我的手機號碼,表示沒有問題。
我和警察的目標一致,都希能夠盡快的找出兇手!
學校怕是也著急了吧,畢竟連續一個月就死了三個人,還都是非正常死亡。
小芳的事,在學校部被封鎖了,沒有人知道,只覺得小芳無緣無故的就退了學,不再來學校,的東西也是由學校的老師幫收走的。
大家只是議論了一陣,就不再關注這個了,畢竟小芳在學校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多人注意。
我沒有去收拾小芳的。
我不知道我該怎麼面對,我覺得很對不起,我甚至覺得小芳的命,是因為我才失去的。
小芳的死亡,更加堅定了我的信念,我一定要盡快的幫找到兇手,我倒要看看,兇手究竟是誰,他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給警覺的周隊長打了一個電話,這件事他肯定是知道的。
沒有接,我也就沒有繼續再打下去了,出了一樁原命案,他應該也很忙。
我放下手機,開始了沉思。
我要想想兇手殺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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