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尾》第26章
第26章
遲明堯用沾著的五手指在李楊驍左下緩緩劃了一道,問:「怎麼謝?」
李楊驍的呼吸漸漸平復下來,他從遲明堯上起來,低頭從旁邊了紙,簡單清理了自己,拉上子拉鏈,轉過看著他說:「我也幫你用手吧。」
遲明堯了幾張紙,當著李楊驍的面,慢條斯理地把手指一一乾淨,然後紙團,丟到旁邊的垃圾桶,用一種別有深意地眼神看著他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個道理懂不懂啊?」
李楊驍看了他一眼,沒吭聲。
曹燁開著車,很快把T恤買回來,李楊驍換上了乾淨的服,跟在遲明堯後走出去。
走廊上已經重歸安靜,導演徐俊之正從拐角走出來,看樣子也是要去衛生間。他看到遲明堯,很熱地走上來寒暄一番,說什麼也要拉遲明堯到飯桌上喝酒。
遲明堯藉口說旁邊有飯局正等著自己,等下次再一起喝。但徐俊之立刻笑著說,遲你就算看在楊驍的面子上,陪我進去喝幾杯,你不去,我的面子倒無所謂,但楊驍的面子往哪擱啊?
李楊驍在旁邊笑笑,心道自己在遲明堯面前哪來的面子,導演真是高看了自己。
但沒想到遲明堯轉頭看了他一眼,同意了。
徐俊之看來飯局酒局混了不,灌酒的手段相當嫻,一上來就握著酒瓶倒了三杯紅酒推過來,笑著介紹道:「這是我們這部劇的編劇十木,特別看好楊驍,知道楊驍要演羅子茗之後,高興得不得了。哎十木,你可得好好謝謝遲,楊驍還是他專門介紹過來的呢。」
十木是個聰明人,立刻從徐俊之的話裡推斷出李楊驍和遲明堯之間的關係。把自己面前的紅酒喝得見了底,笑道:「可惜沒趕上看下午的試鏡,聽說效果相當不錯。」
遲明堯拿起第一杯紅酒,說:「是場哭戲,我看到了,是不錯。」然後很乾脆地仰頭幹了,又拿起了第二杯紅酒說:「劇本裡哭戲多麼?」
徐俊之看向十木說:「羅子茗的哭戲,大概有三場?」
遲明堯點點頭,笑了笑說:「好。」又幹了第二杯,然後拿起了第三杯,轉頭問李楊驍:「你今晚喝酒沒?」
李楊驍說沒有,遲明堯又抬頭喝了第三杯,放下酒杯說:「那一會兒你開車送我。」
遲明堯乾了三杯紅酒之後,和導演編劇又隨便聊了幾句,便離開了包間。
徐俊之等遲明堯走之後,才又去了趟衛生間。李楊驍看著他空下來的位置想,這個導演大概早晚是可以紅的,對片子有自己的路數,在飯桌上又肯拉得下臉面,這個圈子裡永遠都青睞這一類人。
但他不知道的是,徐俊之在去衛生間的路上,也產生了同樣的想法,他想李楊驍紅起來是早晚的事,長得好,演技也不錯,而且還張的開。
遲明堯回到包間,被曹燁起鬨著又灌了幾杯酒。對著遲明堯,曹燁灌起酒來更是毫不含糊,是拉著他喝了大半瓶紅酒。
一桌飯局散了,遲明堯下樓之後,給李楊驍打了個電話。電話裡「嘟嘟」響了半天也沒接,自掛斷了,遲明堯皺了皺眉,又打了一遍。
那邊終於接了,遲明堯對著手機問:「你在哪兒?」
李楊驍說:「你們散了?等我一下,我把這煙完,馬上。」
遲明堯笑笑,意味深長地說:「事後煙?」
李楊驍說:「啊,差不多吧。」
李楊驍開車的時候,遲明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靠著後座閉眼睡著了。李楊驍聞出他喝了酒——可能喝得還不,明明當時在衛生間還聞不到什麼酒味兒。他又想起剛剛在衛生間發生的事,還有那一串腳步聲,簡直刺激到有些妙……
紅燈的時候,他垂眼看了看遲明堯的手,腦子裡出現這五指節分明、修長的手指,包裹住自己的樣子。
後面催促的喇叭聲響起來他才回神,然後他有點自嘲地想,自己今晚大概有點蟲上腦。但他很快又原諒了自己,男人嘛,下半,他又不是冷淡。
李楊驍按照遲明堯給的地址,把車開到他家樓下,熄了火說:「醒醒吧,到家了。」
遲明堯沒。
車廂裡太過昏暗,李楊驍把臉湊過去一點,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睡著了。
遲明堯睡著的時候很安靜,朝一旁歪著頭,臉上的線條都顯得沒那麼凌厲了,李楊驍這才有種他和自己同齡的真切。他玩心大起,出一手指,放在遲明堯鼻子下面,學著電視劇裡那樣,有模有樣地去探遲明堯的呼吸。
但他剛把手放過去,遲明堯就睜眼了,是很清明的一雙眼睛,看不出一睡意。李楊驍冷不防和他來了個結結實實的對視,心頭一跳,一瞬間驚了一下。
遲明堯垂眼看了看他的手指,說:「幹什麼?檢查我死沒死?」
李楊驍收回手指,訕笑道:「沒有,我剛想醒你……」
遲明堯倒也沒再說什麼,只是轉了轉脖子說:「我好像真的喝多了。」
李楊驍趕說:「那快點上去睡吧。」
遲明堯看著他說:「你就這麼謝我的?」
「……那要怎麼謝?」
「送我上去,」遲明堯說得理所當然,「我喝多了。」
李楊驍不想上去,他只覺得屁疼——上次的經歷實在太慘痛了,幾乎給他留下了心理影。
「你的盤在上面,去拿一下吧,」遲明堯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接著說,「放心吧,我喝多了,沒力氣對你做什麼。」
李楊驍猶豫一下,還是跟著上樓了。
遲明堯用指紋開了鎖,李楊驍剛走進去,還沒來得及看清整個屋子的全貌,就被到了門邊的牆上。他的臉著冰涼的牆面瓷片,清晰地到遲明堯上過來的慾——那是一種混合著酒、赤的慾。
李楊驍心裡暗自罵了聲:靠,不是說喝多了沒力氣麼……
遲明堯偏過頭咬他的耳垂,手從他的服下面進來,繞著他左的頭打轉,然後用食指和中指夾住輕輕扯了一下,又用一手指點了兩下,在他耳邊吹氣:「這裡了。」
遲明堯手上的作很溫,但下半卻用了很大力氣,他把李楊驍狠狠地固定住,讓他本沒辦法彈。
李楊驍被他撥得很快起了反應,但他也清晰地覺到有一很的東西在自己部,那是遲明堯起的,地著自己,他甚至能覺得到那玩意兒的尺寸和灼熱的溫度。
他聞到遲明堯上的酒味兒,張到嚥了下口水。
遲明堯抓著他的頭髮,往後扯了一下,讓李楊驍仰起脖子,偏過頭去他的結,還用牙齒輕輕地啃咬,像極了某種犬齒類。然後他一隻手向下,隔著子了兩下李楊驍的,然後到他後面的口給他做擴張。
遲明堯的耐心並不多,他很快了兩手指進去,疼得李楊驍悶哼一聲,很明顯地瑟了一下。
遲明堯隔著服咬他的肩膀,手指在他後裡攪著。
那三手指出來的時候,李楊驍明顯覺擴張做得不太充分,他對與接下來的恐懼到幾點,不自覺繃了全,那姿態簡直有點全陣以待了。
他把張表現得太明顯了,以至於遲明堯扶著他的骨要進時,罕見地良心發現,問了句:「怎麼這麼張?」
李楊驍閉了閉眼睛,咬著牙說:「擴張沒做好,會疼。」
遲明堯的抵著他的後,低聲問:「疼得話你會哭麼?」
李楊驍在黑暗裡瞪著他:「不會,變態。」
遲明堯抓著他的手靠近他的:「那你自己擴張。」
李楊驍的手指到他的滾燙的,他把手往回了,很明顯地拒絕這個提議。
但遲明堯還是抓著他近自己的:「那我幫你擴張,你也幫我吧。」
李楊驍像是有片刻猶豫,但他還是手握住了遲明堯怒張的,學著他之前那樣,用拇指在的最頂端了一圈,然後上下幫他擼。
遲明堯笑了一下說,很上道啊,然後又了一些潤,幫李楊驍繼續做了一會兒擴張。
這次的擴張總算做得充分,遲明堯把手指出來,隔著李楊驍的手握住自己的,在他耳邊說:「握了。」
李楊驍清楚地到自己手裡的那青筋凸起的抵到自己後面,他很用力地往回了手,但遲明堯握著他說:「好好一下,它要進去了。」
李楊驍握著那,它正對準自己後面,這個聯想讓他臉上迅速燙起來。
遲明堯鬆了手,握住他的腰,不由分說地把自己的頂進去。
這次的疼痛似乎比上次減輕了很多,但李楊驍頭上依然冒出了汗。就在頂端好不容易進去的時候,李楊驍一個激靈,清醒了:他突然意識到遲明堯沒帶安全套。
他往前掙了一下:「,你沒帶套啊!」
遲明堯正被李楊驍的包裹著,那裡面很熱很,帶給他巨大的快。他對李楊驍的試圖掙非常不滿,握著他的腰,把他往後帶了一下,讓進得更深一些。他咬著他的耳垂說:「沒事兒寶貝兒,我沒病,明天給你看檢單。」
李楊驍前面是牆,後面是蟲上腦的遲明堯,進退不得,他咬牙切齒道:「,我有病啊!」
遲明堯緩慢但堅定地把整個推了進去,進到李楊驍很深的地方,那裡面絞著他,讓他舒服地嘆了口氣。他趴在李楊驍耳邊說:「那我就跟你一起得病,一起病死。」
李楊驍氣得髒話剛要飆出口,遲明堯開始在後面狠狠地頂弄了,他用胳膊環著李楊驍的腰,既快又狠地一下一下,每一下都頂到李楊驍最深的地方。
李楊驍的髒話飆得支離破碎。他疼得要死了,狠命地想把遲明堯從自己裡出去。
遲明堯把他摁到牆上,一下一下撞著他。李楊驍承著強烈的疼痛,伴隨著疼痛一起湧大腦的,還有洶湧到有些可怕的快,像電流一樣順著他的脊椎層層地炸裂開來。
這種滅頂的快讓他覺得有點恐懼,他甚至覺得自己隨時會死過去。他的嚨裡忍不住溢出,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
遲明堯快速地了一會兒, 然後握著他的腰,把他翻了過來。李楊驍已經被得了,翻過來的時候,差點癱下去。遲明堯把他抱起來走了幾步,放到臥室的窗檯,抬起他的兩條駕到自己肩上,狠狠地頂。
李楊驍已經被快淹沒,意識所剩無幾。遲明堯經過了最初的發洩,開始九淺一深地折磨他,他喜歡看李楊驍因為突然的頂弄哼出聲來,他皺著眉的樣子在月下面看起來很漂亮。
他不厭其煩地把一次次把整出來,然後兇猛地頂。
李楊驍就是在一記用力的頂弄後了出來,高來得猛烈而突然,像無數炸裂的火花積聚到一起,然後在他裡炸開了巨大的煙花,似乎要把他炸得四分五裂,他甚至陷了短暫的休克狀態。
白濁的噴出來,濺到了遲明堯的前。他的也被李楊驍痙攣的壁著,他握李楊驍的腰,兇狠又快速地了幾十下,然後盡數到了李楊驍。
遲明堯之後,在李楊驍停留了幾分鐘,等到呼吸慢慢平復,才把了出來。
李楊驍覺到自己有流出來,那是遲明堯留下來的,一瞬間他有種想把遲明堯一腳踹開的衝。但他剛剛做完,全沒什麼力氣,連話都不想說一句,於是他手把遲明堯往旁邊推了一下——沒推,倒是遲明堯自己順著他的力氣朝旁邊走了一步,問了句:「怎麼了?」
李楊驍自己下了窗檯,說:「浴室在哪兒?」兩隻腳剛著地,他就覺自己後面的順著大流了下來,這種覺實在太難堪了。
遲明堯過煙盒,點了煙,在冷白的月下看著他,似笑非笑地說:「這麼快就洗澡?多停一會兒吧,有利於孕。」
李楊驍轉就走,他覺得和遲明堯說話只會把自己氣死——打個炮而已,爽到了就好,沒必要給自己找氣生。
沒開燈的屋子有些昏暗,李楊驍著黑走了一圈,他不想開燈,黑暗可以把一些曖昧的痕跡藏起來,又可以讓另一些曖昧的氣息擴散開來,他覺得這樣好。
遲明堯就跟在他後兩三步,著煙,不不慢地跟著他把屋子轉了一圈,也不開口說浴室在哪裡。走一間屋子,他就把那間屋子的燈打開,等到李楊驍找到浴室,整個房間的燈已經差不多全都開了,照得滿室亮堂。
李楊驍穿著那件大得可以蓋住半截屁的T恤,他知道自己後流出來的大概被遲明堯看了個一清二楚,但他忍住難堪,故意表現得不那麼在意。
走進浴室的時候,他順手帶了一下門,但遲明堯倚著門邊,又手把門推開了。
李楊驍很無奈地轉過說:「爺,你能不能別那麼稚?」
「不能。」遲明堯說得理所當然。
李楊驍看了他兩秒,嘆了口氣,轉了T恤,站到浴池裡試了試水溫,開始洗澡。
遲明堯倚著門,一邊看他洗澡,一邊慢悠悠地煙,完了走過來,把李楊驍手裡的淋浴頭拿過來,用一種很曖昧的語氣在他耳邊低聲道:「後面洗了?」
李楊驍臉上全是水,眼睛瞇起來,沒說話。
遲明堯笑了一下,手把他額前的頭髮上去,作輕得有點溫的意味。
但這份溫並沒持續多久,遲明堯很快又著李楊驍在浴室裡做了一次。
李楊驍明顯要比開始時的那次配合得多,他開始有點沉溺於做帶來的快,尤其是臨近高的那一刻,腦袋裡一片空白,只有辟啪炸開的火花,把其他所有想法都燃燒灰燼,只有與的相撞,汗水混合,融,整個人都被捲到黑的漩渦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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