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聽游戲的話》第二十七章 箱中尸
阿蘇羅在半路要求離開,說不能進那棟別墅,男主人不允許進。
高晏猜測可能是被規則所限制,所以將放下來,任在鎮子里隨意找間房子住進去。
阿蘇羅沖他招手道別:“你要記得來看我。”
高晏笑了笑,也同揮手道別。
兩人朝別墅走去,而阿蘇羅趴在墻上目送高晏,直到連背影也看不見才跳下墻頭,小小的被拖出長長的影子,逐漸沒空無一人的房間里。
高晏和褚碎璧兩人剛回到別墅,天空立刻下雨,層云迅速覆蓋太,天在一剎那間變暗。
玩家們聚集在大廳審度最后回來的高晏兩人,各自在心里籌算他們拿到的線索,但見二人面無異,怎麼也看不出異樣來便只好悻悻移開目。
宿江哀怨:“爸爸們可還記得我?”
高晏驚訝,猛然想起今早出門的時候忘記了什麼,他把宿江給忘了。
他沉片刻,說道:“外面太危險,你會傷。”
宿江懷疑:“真的?”
高晏表誠摯:“我們合租快兩年,我什麼時候把你忘了?”
說得倒也是,高晏那麼會照顧人,不可能忘記他。
肯定就是外面太危險,擔心他傷才沒帶他出門。
高晏就是這麼會照顧人。
宿江嘆,然后真誠地道謝:“我好歹也是你的朋友,不應該總是被你保護。下回就是再危險,你也一定要上我一起面對。”
高晏點頭:“我知道,我就是舍不得你傷。”
宿江:“你怎麼那麼好呢?”他用力地擁抱著高晏,憾而悲傷地說道:“你怎麼就是個零呢?”
要不然在一起得有多幸福。
高晏:“我要是1,攤上你,多匯原腎寶片都不夠用。”
宿江想了想,認為他說得對,于是點頭。
接著眼尖地瞥見高晏脖子上掛著的茉莉花串,不由好奇詢問:“哥,你脖子上掛著什麼?”
高晏著茉莉花串,下意識看向褚碎璧,后者面帶笑意地著他,等他回答宿江的問題。
輕咳兩聲,高晏將花串摘下來繞兩圈戴到手腕上,輕描淡寫地回答:“路邊見到的花串,覺得好看就帶回來。”
“看上去有點晦氣。”
高晏愣住:“怎麼說?”
“不覺得很像花圈嗎?”宿江指著茉莉花串:“雖然是茉莉花,但基本都是白的,環狀,中間糊張白紙,再寫個‘奠’字就可以直接轉送給男主人了。”
聞言,高晏盯著茉莉花串看了半晌,接著抬頭看向笑容維持不下來的褚碎璧,心便莫名有些爽快,拍著宿江的肩膀:“會說話就多說點。”
宿江:“???”晏哥以前不是老懟他讓他不會說話就說點話嗎?
褚碎璧皮笑不笑:“今日宜忌口舌,小心惹來口舌之禍。”
宿江小可憐:“???”我他媽什麼時候惹上這對狗男男了?
高晏環視一圈大廳,廳中剩下八名玩家,其中兩人是在白天里換過線索的金發男和瘦個兒男,另外六人沒有離開過別墅,好像是在別墅里查詢線索,但可能也遭遇到不太妙的況。
“白天別墅里有發生什麼事嗎?”
宿江:“有兩個玩家借著打掃房間之際搜查線索,但是好像去了不該去的地方,男主人還丟了很重要的東西,結果被要求全額賠償。兩名玩家沒辦法,只能賠,可他們不肯用道償還,于是就被男主人要求以工代償。”
高晏挑眉,順著宿江指的方向看過去,發現其中一個玩家還是白天里放任隊友挑釁試探他們,后又來指責他們的短發玩家。
跟另外一個玩家沉默不語,看上去很頹唐驚恐。
高晏角浮現玩味的笑:“該不會是被要求當園丁負責每天驅趕烏吧?”
宿江:“對啊!晏哥聰明。”
高晏琢磨了會兒,笑道:“男主人也有意思的嘛。”
宿江抖了抖肩膀:“那也是個變態吧,看玩家的時候好瘆人。”
高晏:“態度有意思……還有其他事發生嗎?”
宿江想了想,搖頭:“沒有。沒有其他特殊的事發生。”
宿江說完話,高晏便將白天得到的線索串聯起來整理一遍思路,同時與褚碎璧低聲流。
大部分時候是高晏在說話,褚碎璧偶爾應答兩句,基本上都點在了關鍵的地方,或是為啟迪高晏思路的引子。
若是讓真正游戲場有經驗的人聽到他們的對話,就會發現褚碎璧是作為領導者、引路人的角,他在教導高晏如何練的通關,引導他去習慣游戲場的規則以及揣神明的思路。
高晏自然也能察覺到這一點,因此聽得很認真。
認真的漂亮小朋友,嗯……更可口了。
褚碎璧一半心思在引導,一半心思則完全放在了高晏這個人上,因此看上去便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那輕松懶散的姿態,看上去不像是危險的游戲場,倒更像是個約到心上人,于公園中悠閑漫步的男人。
玩家中有人注意到便猜測,要麼他是經驗富的玩家,要麼就是在裝。
自尊心命令他們傾向于后者,因為他們不能接自己在恐怖的游戲場痛苦掙扎,而有些人卻在游戲場趁機泡仔!
作為人,尤其是單狗,只要有尊嚴就絕對不能接前種可能。
晚餐開始了,所有玩家落座,男主人下樓,環視一圈眾人,最后將目落在高晏和褚碎璧上。
他問兩人:“你們去小木屋了?”
高晏面不改:“沒有。”
白天里還跟他換條件的金發男和瘦個兒聞言,不自抬頭看他……和他的肚子。
男主人滿臉沉:“只有小木屋那里才種植茉莉花。”他提高音量,聲音變得格外刺耳難聽:“你們敢對著我撒謊?!”
男主人對于小木屋的態度有點奇怪,似乎過于在意,而他曾數次提醒過玩家不準到小木屋。
高晏一邊喝著湯,一邊分析男主人奇怪的行為,上則隨意回答:“沒呢,說沒去就是沒去,花串是路上撿到的。”
男主人瘋狂地拍著桌,盤子和湯勺都摔到地上,而他則在怒罵:“你敢騙我!!我說過,不準去小木屋!不準去那里!!該死,你會把他們引過來——”
高晏:“引過來會怎麼樣?”
“他們會——”男主人立刻住口,森地盯著高晏:“你想套我的話嗎?哈,別耍小聰明。你會惹怒他們,他們會圍著你,一口一口咬下你的,吃掉你的肝臟和鮮。”
去過小木屋的金發男和瘦個兒面驚恐,但沒人注意到。
高晏依舊冷靜的哦了聲,無賴樣的說道:“反正我沒去過。”
打死也不承認,吹咩。
他抬起眼眸,掃了眼發飆的男主人:“有證據嗎?沒證據我告你誹謗。”
男主人:“……”媽的好想弄死他。
玩家:好拽好欠扁,但是懟得好爽!
活他媽該男主人被懟,這垃圾時不時出現在玩家面前怪氣潑冷水,而且冷不丁就下套故意弄死玩家。
真的,要是條件允許,他們早就撕了男主人。
高晏嗤笑了聲,以示不屑。
男主人氣得心梗塞,深吸口氣,坐下剛想吃飯的時候發現連飯帶刀叉都被他掀翻了。
場面很尷尬,最后男主人拂袖離去。
高晏不為所的吃飯,接玩家們驚訝略帶佩服的注目禮,就是其中有兩道視線過于灼熱了些。
夜降臨,整棟別墅陷可怕的死寂中,玩家紛紛回房。
高晏三人也回房間,打開浴室還能看到被捆綁在里面的無臉男。
這東西目前還有一口氣在,但皮已經開始干枯,如同魚類離開水太久而上的水分全被蒸干了一般。
宿江探出頭來:“估計活不過明天了,要是繼續放這兒肯定會有臭味。晏哥,你想好怎麼毀尸滅跡了嗎?”
高晏:“大不了到時候再扔進池塘里。”
他蹲下來,出手掐著無臉男的下,下皮的有點兒黏膩,像到了魚類。
尋思會兒,干脆將無臉男上的服都下來。
宿江看到,長大:“哥,這東西臟,太重口,咱不要。”
高晏:“……”滿腦子都是廢料。
褚碎璧走進浴室,把門關上,兩人跟被了的無臉男待一屋。
宿江在外頭,嘖嘖搖頭:“現在還是嚴打期間呢。”
褚碎璧在洗手,從鏡子里看著高晏:“每天潑點水可以保證它還有口氣在,不會徹底死絕。”
高晏應了聲,翻開無臉男看他的背部,發現他的背部有個詭異的圖案,于是說道:“褚先生,您認識這個圖案嗎?”
褚碎璧干凈手,也蹲下來查看無臉男背部的圖案。
那是個類似于太的黑圖案,就印在無臉男的肩胛骨下方,大概是一元幣的直徑大小。
“像不像白天里看到的涂?”
“哪一幅?”
“萬嬰骸坑。”
高晏微微瞇起眼睛,在腦海中回憶起墻壁上的萬嬰骸坑的涂,因為被怨氣所擾,導致他在看到萬嬰骸坑的涂時,滿腦子都是掙扎、哀嚎和火。
但現在冷靜下來回想,再進行對比便驚訝的發現確實很相像。
一個巨大的圓坑,周邊是被火焰焚燒出來的扭曲的痕跡,形如太的支足。
嬰尸焚燒出來的骨灰滲土地里,剩下黑的痕跡填充著整個圓坑。
“有什麼聯系呢?”高晏思索著,他說道:“我只能想到兩種可能。”
褚碎璧:“一是他曾經是鎮子上的人,但曾犯下惡孽,惡孽與骸坑有關,他的死亡也跟骸坑有關,或許是到萬嬰骸坑的詛咒,也有可能是被嬰靈直接殺死,所以上留有印記。”
高晏看向褚碎璧:“二是,他們是一個組織,而萬嬰骸坑是他們制造出來的產。”
褚碎璧笑了:“我也只能想到這兩種可能,我們這樣算不算很有默契?”
高晏垂眸,他也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可以跟上自己的思維步伐。
這讓他產生特殊的覺,既是棋逢對手的興,又是尋找到可并肩攜手的同伴的歸屬。
“前一種可能是因果關系,無臉男犯下惡孽,被報復,于是留下印記。后一種可能則是顛倒過來的因果,先有印記,因為印記代表著某種信仰,所以焚燒嬰尸。”
單就高晏所知道的,很多邪教信仰就非常針對小孩甚至是嬰兒。
而高晏傾向于后一種可能,“一萬三千二十五個嬰靈,換句話說,鎮子上曾焚燒一萬三千二十五個嬰尸。當然這可能是四五十年甚至上百年時間的一個過程,可是這個過程里,萬嬰骸坑一直存在。而鎮子上那麼多戶人家,怎麼會無視這個骸坑一直住著?”
褚碎璧點頭,順著他的思路分析:“泰國人信佛,佛教是國教,而佛教講求超度,信奉鬼、神、佛。他們不應該任由一個萬嬰骸坑存在,而不舉行超度儀式,并且沒有建造寺廟。”
“唯一的可能就是整個鎮子的人都是某個邪教員,祖祖輩輩,傳承百年,一直在制造一個萬嬰骸坑,卻在萬嬰骸坑建之后遭到反噬,全鎮覆滅。”
高晏彈了下手指,忽然想起來:“涂里沒有小木屋。”
褚碎璧笑了下:“對。”
高晏:“鎮子上的人不可能超度嬰靈,所以小木屋不會是鎮子上的人建造的。唯一想要超度嬰靈的人,只有外來人,那就是阿蘇羅‘消失的朋友’,兩年前搬進這棟別墅的主人。”
木屋其實就是個簡易的佛堂,畢竟憑借一家六口人和傭,應該是沒能力建造出一棟較為合格的寺廟。
而涂里沒有小木屋,要麼是涉及通關規則,要麼就是阿蘇羅不想畫出來,否則那麼重要的地方,不應該被忽略。
如此,倒是可以解釋得清男主人為何那麼恐懼小木屋。
男主人口中的他們,指的就是嬰靈吧。
高晏:“不過,以上都是猜測,還需要再印證。”接著,他又琢磨:“萬嬰骸坑的原址在哪里?”
褚碎璧看向腳下,而高晏不自覺也順著他的目看向了腳下,瞬間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高晏大概猜出整個游戲場的背景,只需要再印證一下他的猜測就可以,不過——
“游戲場跟我們在進來之前拜過的寺廟有什麼關聯?”
高晏發現游戲背景多會有一點跟寺廟掛鉤,但真正的游戲背景則需要自己在游戲中探索,而現實中的事只能作為一條線索來用。
褚碎璧:“現實中多半不會提供完整而準確的背景,即使是參與某些案件調查的人也不能說完全知。而游戲場會將背景補全,譬如我們參拜的寺廟曾出現兩千多嬰尸,但還有另一個地方名為拉達村,也曾發生過棄嬰尸以及各種特殊命案的事件。同樣,世界的某個地方也曾發生過類似于游戲場的事件,而這個事件的關鍵之與寺廟和拉達村都有共同之。”
這就是他們為什麼可以通過參拜寺廟進游戲場,而游戲場背景不一定就是寺廟曾發生過的事件背景的原因。
“否則,同個游戲場的所有玩家都必須從泰國寺廟口了。”
高晏點頭表示已理解。
他們商量完畢,便倒了點水潑在無臉男的上,緩解它的死亡。
兩人出來的時候,宿江正百無聊賴的蹲在地板上玩手指,見兩人同時出來還有點詫異:“那麼快的嗎?”
旋即,他的目落在褚碎璧的臉上……閃電般挪開,那煞氣太恐怖了。
宿江迅速轉移到高晏的腎的部位,表很震驚:“匯原腎寶片和太太口服,我都有。”他怯生生地問:“要嗎?”
高晏出溫和的笑:“你要是腎虛就早點跟我說,出去后我煮一星期補腎的大菜給你吃。”
宿江喏喏回答:“那不用了。”補太多沒得紓解才最慘。
高晏笑了笑,抿不說話。
宿江垮下來臉來,拍了把自己的,高晏這態度就說明沒得商量。
要麼吃一星期補腎壯的菜,要麼一星期外賣。
高晏拊掌,輕聲說道:“先睡吧。對了,”他對宿江說道:“今晚應該還會有嬰靈夢,但你不用怕,它們對玩家沒有惡意。”
宿江撓撓腦袋:“好吧,沒惡意的話我就不怕了。”
三人就寢睡下,高晏有褚碎璧在旁,倒是沒有再在半夜被吵醒。
而宿江還是聽到了啼哭,陷噩夢,他先是害怕,后又記起高晏的話便也壯著膽不去害怕,后半夜就沒有聽到啼哭聲,漸漸睡。
第二天早上,三人出門,來到樓下餐廳。
餐廳里,另外八個玩家神萎靡,細一打聽才知道原來他們夜里都聽到嬰兒啼哭,陷令人窒息的黑暗中直到雨停下,啼哭聲才消失。
換言之,他們做了一晚上的噩夢。
高晏挑眉,續問道:“你們能記得啼哭聲的時長嗎?”
同他們聊天的是昨天白天在木屋換過信息的兩個玩家,瘦個兒玩家說道:“我記得睡前是九點,啼哭聲停下來,我就醒了,時間大概是半夜兩點。”
那麼嬰靈啼哭至持續五個小時,比前一晚的時間長了點。
這時候,男主人走進餐廳,他的表比前兩天還難看,而且多了一焦慮和煩躁。
他瞪著在場十名玩家,緩緩說道:“那群烏又要來了,園丁出去趕走他們。”
為園丁的兩名玩家渾僵,推搡著起,在男主人沉的瞪視下不不愿的走出去,拿著長長的竹竿等待烏群的到來。
他們靠近大門,確保在烏群襲擊之前先一步逃進大廳里。
男主人也來到大廳,他在大廳來回踱步,時不時看看草坪和玩家。他想要玩家全都死絕的目的毫不掩飾,或者說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掩飾。
所有玩家都來到大廳,等著看會不會有新玩家死亡。
大概十分鐘后,一聲嘎的烏聲由遠及近,烏黑遮天蔽日一般籠罩過來,眾人眼前一暗,草坪上便停滿了烏。
男主人瘋狂地跳腳怒吼:“快點趕走它們!否則你們別想在我這里住下去!我會將你們趕走,統統趕走!!”
別墅是玩家落腳的地點,也是通關主要場所,如果被拒絕,可能就不會有安全規則保護玩家。
男主人就是憑借這一點拿住玩家,命令他們替自己辦事。
但是昨天早上兩名玩家在眼前活生生地就被烏群吃得一干二凈的一幕,仍舊恐嚇著其他玩家的神經。
所以拿著竹竿的那兩名玩家瑟瑟發抖,立在原地猶豫不決。
高晏將吸管牛紙盒中,吸了一口,淡聲提醒:“只要不打死烏就不會被報復。”
聞言,男主人猛地扭過頭來瞪著他,眼神格外怨毒。
而兩名玩家得此提醒,眼睛一亮,控制著竹竿的力道驅趕烏群,果然沒有遭來報復。
半個小時后,烏群離開,草坪到一些損害,但不太嚴重,至表層土底下的白石灰還沒有被掀出來。
男主人悻悻不已,而兩名死里逃生的玩家則松了口氣,扔掉竹竿便過來對高晏道謝。
高晏:“不用謝得太早,逃過這一劫,下道陷阱還不知道在哪里。”
聽得懂的玩家便又是心沉重,其中帶某個隊伍的玩家樂觀地說道:“大早上沒有人出事,說明有好兆頭,大家也不用太悲觀。”
事實上,如果一天當中有人死了,其他玩家反而能放松點。
因為死亡和鮮可以安游戲中躁的鬼怪,如有人先死在前頭,后面的鬼怪可能不會出來害人。
其中一個長發玩家說道:“我有點兒,想去廚房拿水,你們有誰要?”
玩家本來就各自行,分四個隊伍,因此除了長發玩家的隊友,其他人都謝絕的好意。
長發玩家便進廚房,其他玩家正要各自離開,卻忽然聽到尖利的驚聲,神經便又是一陣繃,飛快跑進廚房。
高晏和褚碎璧先到,但還是晚了一步。
長發玩家已經被分尸并整齊地疊放在冰箱里,頭顱在最上方,表依舊保持著死前因極度恐懼而扭曲的表。
從玩家聽到尖聲到他們跑進廚房,只過去了一分鐘。
一分鐘時間,這名長發玩家就被干干凈凈地分尸并整齊疊放。
“怎、怎麼回事?什麼鬼東西干的?!”
“怎麼會那麼危險?這到底是什麼等級的游戲場?”
“不可能!初級場怎麼可能會那麼危險?最危險的,難道不是烏群嗎?別墅里也有東西?……對了,男主人說過,小心別墅里的東西。”
玩家驚恐地說:“所以,別墅里真的還藏著其他東西?那才是真正的boss?”
高晏上前,長發玩家的水沿著冰箱流到了地上,他避開水,打開冰箱下面的門,看清楚里頭的東西,不由瞳孔。
膽大點的玩家靠近幾步,瞧清楚冰箱下面的東西,不由咒罵了句:艸他媽的!
只見冰箱底下赫然是一管都凍蒼白的尸,和長發玩家是同樣的死法。
高晏低語了句:“我想起拉達村消失的一家六口以及傭,傭的尸最后被發現是藏在了冰箱里。”
褚碎璧看著尸,從頭到四肢和軀干,仔仔細細看過去,眼底毫無波瀾,仿佛那只是一堆壞了的死豬。
忽然,視線頓住,停在了尸腳踝的部位,他說道:“黑的太印記。”
高晏抬頭,順著視線看了過去,果然在的腳踝上看到黑的太印記。
他皺眉,不覺得自己的推測會出現錯誤。
褚碎璧又說道:“另外一條是其他尸上的,不是這一。”
高晏關上冰箱下面的門,抬起頭,對上長發玩家死不瞑目的樣子,嘆了口氣:“我能肯定整個游戲背景的脈絡了。”
剩下就是找到‘失蹤的朋友’,然后就可以通關了。
但在通關前,高晏還有些禮要留給狗比游戲。
這時候,男主人跑來拉仇恨了。
他踱步過來,看著冰箱里的長發玩家的尸,高興的吹了聲口哨:“啊啊,真是一位合格的廚師。你們看,”男主人的笑容詭譎不已,“宴會的食材有了。”
長發玩家在游戲中的份是三個廚師之一。
原來男主人把所有充當廚師的玩家都視為食材,他一開始就想弄死他們!
聞言,玩家異常的憤怒,尤其是這名長發玩家的隊友,恨不得沖上前破罐子破摔的弄死男主人。
高晏冷冷地看著男主人,而此時,褚碎璧從廚房里找出個較為致的盒子,親手將長發玩家的肢整齊放進盒子里,然后蓋上蓋子,雙手捧起盒子就要往外頭走。
男主人立刻攔住他:“你敢走我在宴會準備的食材?!”
“嗯?什麼食材?”褚碎璧笑著說道:“不是已經有了嗎?”
男主人黑著臉:“放下你手里的盒子,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否則你就替換上的份,為新的廚師。”
褚碎璧把盒子給高晏,跟他說了聲:“回頭在草坪上挖個,埋了吧。”
接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雙手套,慢條斯理戴在手上。
套完后,忽然暴起,大手掐住男主人的脖子就跟提只鴨子似的把他拖到冰箱下面,還把他的臉塞到底下那尸的臉上。
褚碎璧依舊笑著說:“這不就是?現有的,陳年老臘,外頭價格一斤六七十。回頭別忘了補差價。”
男主人氣得不行,力掙扎并拒絕這套食材。
褚碎璧懶得聽他,將他整個都塞進冰箱里和食材作伴,然后甩上門。左手食指和拇指相互挲著,有點兒想煙了。
“把賬記著,回頭要差價。”
高晏笑了下,說道:“質不同,價格一斤定在九十八。”
眾玩家:艸他媽……請收下卑微螻蟻們的膝蓋。
高晏捧著盒子,挖開了草坪,將長發玩家的尸埋在了下面。
挖開的時候,白石灰底下的土全是泛著濃稠的黑,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尸臭味。
再往下一點,便可見到白骨化的骸骨,年人的骸骨。
高晏頓了一下便將盒子埋了進去,其他玩家們雖然在平時是競爭關系,但到底同為人類,此時也都心沉重。
“好了,趁此機會,我想去地下室看看。”高晏轉,看向之前挑釁試探他們的短發玩家:“你們應該知道在哪里吧?”
“還有,鑰匙。”
作者有話要說:吹咩:白話,‘你能把我怎麼樣。’覺這麼說又吊又欠扁。
眾玩家:我們扛著槍,我們流著和淚,我們在生死線上來回試探,我們在生死之間仰臥起坐。
褚狗:我在游戲場泡仔:)
ps:拉達村傭尸修改了一下,原案是在地下室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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