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鼎記》第七章 年祭
滕永凡讚歎道:「六千黑甲軍,據傳是歸元宗祖師定下規矩,黑甲軍永遠保持六千人數量,每當有厲害的新人加,就有一些實力弱的老人被踢出黑甲軍。不過雖然被踢出去,卻依舊是歸元宗一員。他們會為江寧郡轄下各城的兵小隊長。」
「所以,雖然,外面盛傳達到能力舉五百斤,就能加黑甲軍,實際上,因為人數固定,導致門檻再提升。能力舉五百斤,最多為歸元宗外圍員罷了。」滕永凡說道。
滕青山驚嘆不已。
永遠固定的人數編製,使得黑甲軍變得越來越強,絕對的銳軍團。
「純粹武者組的軍隊。」滕青山驚不已。
他終於明白,這是怎樣一個世界!
在前世的時候,滕青山也曾想過,如果有一萬名家拳強者,形一個組織。那這一個組織,將超越任何一個國家,只要想想,數千名家拳強者,潛敵國,施行暗殺。估計一夜之間,整個國家就要大。
不過,在前世,那種事不可能發生。
畢竟能練出勁的人太太,如那神門,一個勁強者都沒有。全世界是有ss級強者,可是不但數量稀,並且還都是各自支持自己祖國。
「天下九州,其中揚州的第二大宗派『歸元宗』,就能有這麼強的武力!這天下,還真是彩。」滕青山有些熱沸騰了。
看來,前世所謂的ss級別、宗師境界,在這個世界,只能算是英罷了。
所謂高手寂寞!
前世的滕青山,在前世已經是現代社會最巔峰強者,他到那種寂寞。而這一世,滕青山一直不清楚這是什麼樣的世界,直到今天,他才知道。
「這樣的世界,才是我夢想的世界,民風彪悍,強者無數!」
******
當知道自己生活的是什麼樣的世界,滕青山這幹勁更足,每天絕大多數時間都投在訓練中。天地靈氣充足,滕青山的勁也愈加渾厚,滕青山非常奢侈的,將勁肆意地刺激五臟六腑,、筋骨,讓臟腑,筋骨吸收強化。
家拳,第一是養生,第二是殺人。
養生,是令滕青山臟腑強大,生命力驚人。
殺人,其實就是令筋骨,達到極高地步。
在前世現代社會,一直煩惱勁稀,不敢浪費,連戰鬥的時候都是關鍵時刻,才使用一點勁。而現在,一點不愁勁不夠,而是愁筋、骨頭、、臟腑,吸收勁速度太慢。
補給充足,滕青山的以家拳修鍊方法的『極限速度』提高著。
……
昨夜一夜大雪,將整個滕家莊覆蓋了一層銀裝。
早晨,滕家莊的族人們都用掃帚,將積雪掃到一旁,出了一條可以行走的路,這一場雪,令溫度下降,族人們一個個都穿著厚實的棉襖。
滕青山家裡的堂屋中,一家四口正聚集在一起吃著早飯。
「香餅!」扎著小辮子的小孩站在椅子上,驚喜地喊道,「娘,哪來的啊?」
母親袁蘭笑著道:「你說能哪裡來的?這香餅,是你爹,請人從宜城『百福堂』代為購買的。今天是大年三十,能不買點好吃的嗎?」
「小雨。」穿著青棉襖的滕青山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妹妹,今天大年三十,過了今天,自己也就六歲,妹妹也就三歲了,雖然妹妹年紀小,可是卻非常聰慧,只是,有些調皮。
「你肚子小,只能吃一塊香餅,這有兩塊。」滕青山指著盤子里的香餅,「這一塊是最大的,這一塊是最小的。你說,你該選哪一個?」
「我?」
青雨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香餅看看,而後站著,努力彎,直接從盤裡,將那塊大的香餅拿到手裡,「哥,我要這個!」
小孩,的確貪心。
「小雨,你得學會謙讓。」滕青山說道,「親戚朋友在一起,你得選小的。」
「為什麼呢?」青雨疑不解地看著滕青山。
「小雨,你該和你哥學習,學會謙讓。」旁邊的滕永凡也哈哈笑道,「一盤好吃的在那,你第一個吃,不能直接選最大的,我讓你哥選,你哥就會選小的。」滕永凡在日常生活中,也逐漸教導子。
「哥,這兩個,你選,你就選小的?」青雨說道。
「嗯。」滕青山點頭。
「這不就對了麼,你選小的,我選大的,我哪裡錯了。」青雨不解地看著滕青山。
滕青山愕然。
父親滕永凡和母親袁蘭也一時間怔住了,看著青雨稚面孔上那滿是不解、疑的表,不由哭笑不得。
「哈哈……」滕永凡大笑道,「對,對,青雨你吃大的。」
「嗯。」青雨重重點頭,隨即對著滕青山嘻嘻一笑。
滕青山心中無奈,對著一個才三歲的孩子,說道理是說不通的。
不過,滕青山很這種其樂融融的氣氛。
在前世,他是孤兒。沒過父、母。而在這一世,卻到了父母的呵護,還有一個可的妹妹。
在溫馨的氣氛中,一家人吃完了早餐。
「青山,你帶青雨去練武場玩吧,今天中午,族會舉行年祭,所有人都會去練武場。舉行完年祭,就在練武場,全族的人一起吃午飯。」滕永凡囑託道,他很放心滕青山照顧青雨。
雖然滕青山過了今天,才六歲。
可是聰明乖巧,像十歲的孩子。
其實也是沒法子,滕青山總不能裝傻傻的孩吧。不過他也不敢表現的太過分。說話像個十歲孩子就差不多了,這樣,族裡的人只會認為他是個天才。
而如果,他兩三歲的時候,說話就和年人一樣,恐怕會將他當妖怪吧。
「知道,爹。」滕青山點頭,就牽著妹妹的手,走向熱鬧的練武場。
*******
接近中午時分,整個練武場聚集了兩千餘人,整個滕家莊所有族人都在這。
按照每家每戶,站在各。
一尊巨大的鼎,擺放在練武場最前面,滕家莊兩千餘人井然有序地站好,而族長『滕雲龍』是站在最前面。
「娘,外公在幹什麼呢?」人群中,被袁蘭抱在懷裡的『青雨』眨眼睛,不解說道。
「別說話。」袁蘭輕聲說道。
因為父親的關係,滕青山一家是站在人群靠前位置,滕青山清晰看到,族長『滕雲龍』走到了一旁,那裡擺放著銅盆,族長滕雲龍先是洗手,用白布乾後放在銅盆之上。立即有族人,將三高香遞到族長手上。
滕雲龍,持著三高香,朗聲喝道:「焚香!」
立即有族人,持著蠟燭靠近過來,點燃了這三高香。
只見滕雲龍持著三高香,大步走向那巨鼎,在他後,並排跟著三名壯漢,分明是滕永雷、滕永凡、滕永湘,族最強的三位漢子,三人分別端著大盤子,上面分別盛放著煮的豬頭、羊頭、牛頭。
滕雲龍肅穆的,登上臺階,而後將三高香,巨鼎。
而滕永凡等三人,也將祭品,擺放在巨鼎前的臺階上。
「奏樂,迎神!」
滕雲龍轉頭看向族人們,朗聲道。
「哐!」響鑼的聲音猛地想起,隨後就是敲鼓聲,連續敲了九次。
「跪!」滕雲龍朗聲道。
頓時,練武場上兩千餘人轟然全部都跪了下來。
滕雲龍這時候,也正對著巨鼎跪下,朗聲道:「禹皇在上……」接著就是一系列的歌功頌辭,聽得滕青山都哭笑不得:「外公沒有拿紙張讀,而是這麼張口就說,一口氣說這麼長,記憶力還真好。」
看著那巨鼎,滕青山嘆不已。
來到這個世界,滕青山發現了,這個世界人們對『鼎』非常尊重。
就在去年,他剛知道一個訊息。
在這個世界,數千年以前,開天闢地以來最了不起的人『禹皇』做了一件前所未有的事——將天下一統。禹皇一統天下,而後將天下劃分為九州,聚集九州的青銅,煉製了九座巨鼎,分散在九州。
從此以後,鼎,為至高皇權、神權的象徵。人們的神信仰。
「不過這個世界,武力強盛,高手如雲,要統一天下太難。禹皇死後,天下再次分崩離析。數千年來,除了禹皇后,只有秦嶺天帝曾經一統天下,可秦嶺天帝死後,天下同樣恢復大。」
來到這個世界六年,滕青山也知道這個世界,最偉大的兩個人——
禹皇和秦嶺天帝。
數千年來,也就這二人統一過天下,同樣的,這二人一死,天下就了。
……
當滕雲龍一口氣終於停歇後,才朗聲道:「拜!」說著帶頭拜下去。
跪著的全族人,也都拜。
「再拜!」滕雲龍再次喊起。
「三拜!」
所有族人再次拜下,頭磕在地上。
「起!」滕雲龍朗聲道。
轟然,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禮!」滕雲龍朗聲道。
這時候,所有人都長舒一口氣,不婦們都不由自主膝蓋,剛才跪那麼長時間,都跪酸了。
「哈哈……」滕雲龍這時候,終於大笑了起來,「今天大年三十,各位族人,今天盡的吃!來,擺宴!」
頓時,一張張桌子,被迅速的擺放到練武場上,各種食也被一盤盤端到每張桌子上。
「青山。」滕永凡走過來。
「爹。」滕青山明白父親要說什麼。
「過了今天,你就六歲了。吃完午飯後,下午在慶典活的同時,也要開始檢驗和你同齡的這一批孩子了。以決定你們以後的出路。你可爭一口氣,要給你爹長臉。」滕永凡說的輕鬆,可是明顯有些張。
六歲以前,孩子們盡玩耍,族不會管。
可從六歲開始,或是訓練弓箭之,或是學槍,或是耕種等等。
「你表哥青虎,六歲那一年,可是舉起六十斤巨石。」滕永凡說道,「爹對你的目標不高,但是,你最起碼要達到中上水準。」畢竟滕永凡是下任族長,如今族第一好漢,兒子太差,他心裡也不會舒服的。
「中上水準?」滕青山只是點頭,並沒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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