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之家》第11章 惡鬼將映(十一)
鬼供奉仍在繼續,房間里彌漫著白燭淡淡的氣息。
游魂嚇人,將他團團圍在中央的三個惡更是恐怖,在與心靈的雙重折磨下,房東昏了過去。
當他被嚇到暈厥的剎那,系統音適時響起。
【叮咚!恭喜完3/4主線任務。】
【請貢獻度最高的挑戰者,“白霜行”選擇第三幕小標題。】
【以下是為您推薦的片名:】
【《惡人傳》、《死不掉的白霜行的一生》、《百家街短跑競賽實錄》……】
《百家街短跑競賽實錄》,應該是指他們鬼打墻里,被老太太的鬼魂步步,最后上演生死逃亡的那一幕。
白霜行想起當時的景,毫不猶豫選中了這個選項,不管容如何,至聽起來很和諧很友好,很有幾分鄰里和睦的味道。
與之前的《幸福一家人》相得益彰,剛好湊一個系列。
選完小標題,徐清川剛好從飲水機里接滿一杯水,與短暫對視后,把水一腦潑在了房東臉上。
于是,在渾渾噩噩的夢里過了不知道多久以后,男人是被冷醒的。
一杯冰水從頭頂傾瀉而下,將他惡狠狠拉回現實。當房東睜開雙眼,第一反應就是環顧四周。
他無比希,記憶里的那些事只是一場夢。
可惜事與愿違,睜眼的瞬間,男人見到三張悉的臉。
白霜行正在拭手心過他的地方,見他醒來,勾起一個不帶彩的笑:“醒了。”
意識漸漸清醒,男人發現自己正被綁在一張木椅上,雙手雙腳彈不得。
前來進食的鬼已經全部離開,房中空寂靜,仍殘留著詭譎幽謐的森氛圍。
他不敢多看,哆哆嗦嗦:“我錯了!你……你們想要多錢?只要我有,全、全都可以給你們!”
沒人說話的時候,房間里顯得格外安靜。
房東連呼吸都不敢大聲,雙眼上瞟。
前的白霜行年紀不大,最初見到時,男人對的印象是“文靜漂亮”這四個字。
去他的文靜。
時至今日,他只想狠狠打當初的自己一掌。
“錢?”
白霜行低頭瞥他,輕笑出聲:“你很怕我?”
房東哭無淚——
眼前的三人掄起椅子和拳頭就往他家里沖,邊還跟著一堆鬼,這誰不怕啊!
“邪和祭品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清川說:“你和百里想讓我們死在試煉里,對吧。”
一旁的文楚楚雙手環抱在口,挑了挑眉:“如果說話……我還剩好幾白蠟燭哦。”
白蠟燭。
聽見這三個字,房東猛地打了個哆嗦,不久前鬼影幢幢的景象他還沒忘,要是再來一次,他準會發瘋。
“我說,我都說!”
男人臉慘白:“這件事和我沒什麼關系,我、我沒怎麼參與,真的!”
白霜行:“你們以‘收徒’的名義把我們找來,應該別有目的吧?”
不出所料,這個男人膽小如鼠又極其怕死,只需要小小嚇唬一下,就能抖出不線索。
“是、是的。”
房東低頭,不敢看的眼睛:“你們是……獻給神的祭品。”
文楚楚一怔:“神?什麼神?”
房東趕搖頭:“我們不能直呼神明名諱。”
他出躊躇的神,艱難開口:“只要把你們作為祭品獻給神……表姐就能變得和以前一樣了。”
徐清川聽不懂了:“什麼意思?”
白霜行神微沉,開門見山地發問:“百里到底多大年紀?”
沒料到會問出這句話,房東愕然抬頭,遲疑好一會兒,用極小的聲音回答:“……八十八。”
文楚楚:“啊?!”
之前猜測過百里的年齡,對方既然是中年房東的表姐,大概率已有四五十多歲。
至于八十八,是無論如何都料想不到的——
都這把年紀了,捉鬼時不會閃到骨頭嗎?
“奇怪。”
徐清川也是一愣:“百里和我們說話的時候,聽聲音,像是二十歲上下。”
擁有年輕的聲線,甚至還能跑上跑下四驅邪,一個八十八歲的老人,真能做到這種事?
他說完意識到什麼,心口重重一跳:“因為用了邪?”
“……是。”
房東說:“只要給神獻上生辰八字相符的小孩,它就能保佑表姐事事平安、容永駐。”
文楚楚的臉變了變。
他們剛來444號時,這場獻祭尚未開始,那時的百里就已經擁有了的聲線,也就是說——
文楚楚咬牙:“在此之前,你們獻祭過多孩子?”
“大概、大概三四個?神的庇佑不是永久的,等時效過去,表姐的就會迅速老化,所以每隔一段時間,都需要重新……”
房東說到一半,察覺到文楚楚憤怒的緒,忙不迭改口:“我真的不清楚啊!所有事都是表姐一手安排,我只是個負責打雜的!”
不留給他更多狡辯的機會,文楚楚一腳踹在男人口上。
白霜行沒有制止的作,繼續發問:“躲在房間里不見人,就是因為時效到了?”
“對。”
疼痛在腔開,偏偏他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徒勞落下眼淚,哆哆嗦嗦道:
“這次的祭品本來是宋晨,表姐早早給下了詛咒……沒想到出了車禍,化作厲鬼守在邊,讓儀式遲遲無法進行。”
果然是這樣。
白霜行:“那我們呢?我們不是‘八字相符’的小孩,為什麼要找上我們?”
這一次,房東沉默了很久。
男人出明顯的猶豫之,忐忑看一眼:“如果我告訴你事實,你可以保證不殺我嗎?”
白霜行不置可否,輕揚下。
“如果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生辰八字,還有另一種劍走偏鋒的辦法。”
房東觀察著的神,吐字謹慎:“把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作為陣心,輔以三縷魂,只要將他們一起獻給神……數量足夠的話,就能彌補生辰上的誤差。”
徐清川大腦嗡地一響:“不到十歲的小孩?”
百里打算在今夜將他們置于死地,從而收集“三縷魂”,是不是代表著……邪儀式也會在今晚進行?
那個孩子——
想到百里空漆黑的房間,文楚楚下意識到不妙,一把拎起房東領:“百里在哪兒?那個孩子是誰?”
“別別別打我……是江家那個孩!”
江家,江綿。
白霜行神微變,想起那個滿是傷的小姑娘。
就在昨天,見到腳踝上的傷后,孩怯怯走向邊,遞來一張創可。
房東被文楚楚的表嚇到,抖如篩糠,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表姐給了一筆錢,爸很爽快就答應了,你們也知道,那男的是個賭。他發誓不會報警,別人如果問起,就說離家出走。”
他有些語無倫次:“儀式在今晚,真的,我說的全是實話……”
白霜行直截了當將他打斷:“們現在在哪里。”
了怒,語氣冷得像冰。
房東又是一抖:“在地下室,從一樓樓道可以進去,那是做法的地方。”
“三個問題。”
時間迫,白霜行加快語速:“第一,做法需要多久;第二,做法的大概步驟;第三,地下室鑰匙在哪里。”
“做法需要很久。儀式是兩個小時前開始的,你現在去,那孩子或許還活著。”
房東說:“‘神’以人類的絕和恐懼為食,祭品越是痛苦,神給予的賞賜越多,所以每次進行儀式時,表姐都會慢慢折、折磨。”
說到最后兩個字,他心虛地低聲調。
徐清川低低罵了一聲“”。
房東小心翼翼:“還有鑰匙……鑰匙在電視下面的柜子里,左數第一把。”
白霜行不和他廢話,轉快步走向電視機;文楚楚也沒開口,手腕一,對著他的臉又是一拳。
學過搏擊,打得拳拳用力,白霜行頭也不回地尋找鑰匙,徐清川則老老實實站在一邊,并未阻止。
側臉、口與小腹被重拳一次次砸下,中年男人止不住眼淚,躲閃著嚎哭出聲。
等白霜行順利找到鑰匙,落在他上的疼痛才終于停止。
江綿的況尚且不明,三人不敢多加耽誤,即刻前往地下室。
房東已是鼻青臉腫,渾無力癱倒在椅子上,有從他鼻子里涌出來,將整張臉襯得猙獰如惡鬼。
他劇痛難忍,口中不斷發出痛苦的低,著三人離去的背影,猩紅雙目中,多出一毒的殺意,
——那三個年輕人不會知道,他說了個謊。
儀式最長不會超過兩小時,早在他們破解鬼打墻時,表姐的獻祭就已經完。
雖然缺了三道魂魄,但的骨才是儀式中最重要的一環,只要有它,表姐至能恢復五實力。
地下室是修習邪的主場,藏匿著為數眾多的邪邪祟,只要他們打開地下室大門……
到那時,痛哭流涕不斷求饒的人,就會變他們了。
這樣想著,中年男人的臉上浮起淺笑。
然而沒過幾秒,他的笑意戛然而止。
門邊的三人也察覺不對,紛紛停下腳步。
就在剛剛……整棟屋子了一下。
“奇怪。”
文楚楚左右張:“你們有沒有聞到一很濃的腥臭味?之前沒有,像是忽然出現的一樣。”
話音剛落,房屋仿佛巨浪中飄搖的船只,陡然又晃了晃。
隨其后,是更令人瞠目結舌的景象。
墻上潔白的壁紙如同被墨水浸,迅速染上一層斑駁純黑;地板的隙中滲出道道黑煙,散發出濃郁腥氣。
黑與紅織纏繞,從地下無聲騰起,如同惡鬼猙獰的紋路,把整棟樓房全然包裹。
這樣的轉變毫無征兆,徐清川骨悚然:“這、這是什麼?”
文楚楚回上前幾步,瞪著被五花大綁的房東:“這是怎麼回事?你表姐又在搞什麼鬼?”
說完才發現,眼前的中年男人面無,臉上驚恐不比他們:“不可能……不可能!”
“出事了!”
他驚恐萬狀,聲音幾近嘶啞,一邊尖,一邊力蠕:“求求你們救我,帶我一起逃出去!儀式不可能出現這麼重的怨氣……一定出事了!”
白霜行皺眉:“什麼意思?”
“你們在巷子里活下來,儀式缺祭品,有一定概率失敗。”
房東滿臉的不敢置信:“那小孩被折磨至死,一旦怨念深重、化作厲鬼,以表姐現在的狀態……很可能制不住。”
怎麼會這樣?
表姐明明說過,要用最殘忍的手段一點點馴服那個小孩,讓不敢反抗,心甘愿淪為神的奴隸。
在那樣漫長而痛苦的折磨里,幾乎所有人都會自暴自棄放棄反抗,最后甚至哭著求著想要盡快死去,得到解。
一旦喪失求生的意志,逐漸變得麻木,祭品就不可能為厲鬼,從而避免了反噬的可能,能被順利送給神明。
儀式進行過很多次,每次都從未出現過差錯。
唯獨這次……
不過是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有如此濃烈的怨氣?被折磨了那樣久,難道在生命最后一刻,仍然在怨恨、在不甘、在想著活下去?
文楚楚聞言一怔:“只有厲鬼才有怨氣,也就是說,江綿已經——”
話沒說完,耳邊傳來系統清脆的提示音。
【叮咚!】
【恭喜挑戰者們正式解鎖最后一段主線劇!】
它的語氣里,全是不加遮掩的幸災樂禍。
【被待,被折磨,被親生父親賣給一個心狠手辣的士,在長達數個小時的毒打、刀割、火燒與窒息里,死了。】
【的怨氣將大樓里的一切吞噬殆盡,在這里,即將展開一場期待已久的復仇。】
【你們是逃走,是求饒,還是……千方百計、不擇手段地活下去?】
房間里的燈泡噼啪閃爍,白霜行心有所,無聲抬頭。
縷縷麻麻,藤蔓一般攀上墻壁與天花板。
窗外不再是司空見慣的寂靜夜,好似翻涌不停的洶洶浪,吞噬月亮與星。
幾秒鐘之前,444號還只是一棟普普通通、頂多略顯森的住宅樓;
此時此刻,在幽異至極的霧里,它儼然為了一人間煉獄。
房東的哭聲撕心裂肺,系統音再次響起。
【歡迎來到電影的終幕,我為它暫定的名字是——】
【無人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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