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綜漫世界彈鋼琴》第5章 第5章
只有接到生命之后,才能真正覺到生命的重量。
明明抹殺掉一個生命那麼簡單。
在人類和平的表象下,食鏈的等級制真實的展現在孩子們眼前,狗卷荊見過貓抓老鼠,也見過狗咬死了貓。
話故事的邏輯:老鼠會死,因為它壞;貓會死,因為它也壞。所以大部分的孩子都沒察覺在邏輯的殘酷。
話的保護皮就是據標簽來給人決定命運。也可以反過來說,人的命運決定他們的標簽。
狗卷荊以前從不在意,因為好與壞都與他無關。
直到現在——貓就在他懷里。
貓貓溫熱潤的舌頭過他的手指,嚇得狗卷荊差點連箱帶貓一起扔出去。
沒有過貓咪的人,永遠不知道貓咪有多,所以他們才能輕而易舉的把貓上“壞”的標簽。或者更直白一點——“活該”。
這是狗卷荊第一次接貓。
貓咪原本的紙箱在融化了的雪水中徹底報廢,媽媽讓他先用舊巾和舊服給貓做個貓窩,應付過今晚再去找寵診所。
小貓顯然有不同的想法。
明的它對新的貓窩不屑一顧,跟在狗卷荊的后轉來轉去,連他上廁所它都蹲在門口等。狗卷荊看著洗手間的磨砂門上那個小小的影,心里有種奇怪的覺。
貓是這樣纏人的嗎?
沒有養過貓的人心里沒底。
狗卷夫婦看著兒子無措的樣子,非常沒良心地笑,狗卷爸爸舉起手機給兒子來了個連拍,媽媽火速下單買了貓咪絨連睡。
真可,總算有點小孩子的樣子了。
“喵~”
狗卷荊上樓睡覺,爬不上樓梯的小貓著急地在底下轉圈圈。
“喵!”
小貓的聲細細的,又,自帶惹人憐的弱小。
它攀在樓梯上,金的貓眼直視著狗卷荊,“喵~”
金眸和綠瞳對視五秒。
綠眼睛的狗卷荊敗下陣來。
他連貓帶窩一起抱進了房間,小孩抿著,嚴肅地跟貓咪約法三章:“不準在這里拉臭臭,不準爬上床,晚上不準!”
“可以嗎?可以我們就握手。”狗卷荊出手。
小貓低頭嗅嗅他的手,出小舌頭了。
狗卷荊電一樣回來,苦惱地瞧著小貓:“把你的手給我才對。”
貓貓歪著腦袋看他。
也不知道貓到底聽懂了沒有,狗卷荊拉過它前爪放在自己手上。
“我們約好了哦。”狗卷荊握著貓爪子,鄭重其事地搖了搖。
貓貓回爪子,回頭撲到狗卷荊的手臂上,小狗卷反手把貓摁在了貓窩里,了它一,又用巾把它蓋上,趁它沒反應過來快速爬上床睡覺。
頂著一糟糟發的貓咪在巾里喵喵嗚嗚了一會兒,扛不住力消耗睡著了。
小貓和狗卷荊“和平”度過一個晚上。
狗卷荊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特別是現在發現還有咒靈這種東西之后,狗卷荊在兒園里午覺也沒能真正睡過去。
結果一覺醒來大天亮。
貓咪還小,短,跳不上來,繞著床轉來轉去,見他醒了還會地咪一聲。
狗卷荊盯著它發呆了好幾秒,張口就喵了回去。
小貓頓了頓,上挑著眼看狗卷荊,靈古怪的樣子好似發現了什麼新奇大陸,短短一截小尾甩了甩,看著有點像小狗。
狗卷荊笑了。
平安夜這天,狗卷荊帶著小貓咪在寵店經歷了一系列的檢查,還洗了一個澡。臟兮兮的小貓展現出了驚人的貌,宛如灰姑娘魔法變。
說來好笑,它其實是一只是穿著白肚兜的小黑貓,只是之前臟,肚子上的白都變黑了,才看起來像黑貓。
小家伙被放下來就往狗卷荊邊湊,金的眼睛亮晶晶的,“喵~”
小孩克制地它的頭。
寵診所的護士小姐姐在心里尖,萌娃配萌寵,太可了吧!
小姐姐看他僵的作,好笑地上前教他怎麼給小貓咪擼,貓貓看見護士小姐姐的手還會躲,趴趴地兇。面對狗卷荊的手卻乖乖不,還會主蹭他的手心。
護士笑了笑,口頭指導狗卷荊怎麼擼貓,貓咪很快長的脖子發出咕嚕嚕的聲音,金的貓瞳瞇起來,出的表。
“這個年紀,也是貓爪最好的時候了。”
狗卷荊它的小貓爪,黑的爪墊又又暖,年還沒走出繭子,正是最好的時候。
護士小姐姐也想手貓咪,被小貓哈氣兇了回去。
雙標的貓咪很快獲得了小狗卷的喜。
貓是這麼聰明的嗎?
無所不知的心理醫生庫里多給出了答案:“不要小瞧了貓。”
有著一半英國統的庫里多,即便移居在日本也酷下午茶,狗卷荊對于英式下午茶的認識全部來源于庫里多。是茶葉他就攢了一個柜子,紅茶黑茶什麼都有,每天還有各式各樣的西式茶點,有時候會像今天一樣配上日本傳統的丸子。
三丸子沒有任何標識卻意外好吃,不過分甜膩,恰到好的糯,口細膩,比狗卷荊吃過的任何丸子都要味。
“特別是黑貓。”庫里多吃丸子的姿態都稱得上優雅,大小適中的丸子一口一個,完全不粘。
狗卷荊糾正道:“我家貓是黑白的。”
“不重要,重要的是貓。”
所以剛才誰強調黑貓?
狗卷荊忍不住反駁:“它只是一只小貓。”才掌大小,樓梯也爬不上去,走路都容易腳打架的小貓。
“貓是一種很有靈的。”庫里多不再跟他糾結問題,“有些東西和年紀無關,和種族有關。”
“貓和人類糾纏的歷史太長了,從很久以前開始,人類的神話傳說當中就有了貓的出現。西方的魔邊常常伴隨著一只黑貓,唐國的黑貓也有特殊的象征意。埃及神話中,產和康復之神斯苔特,直接就是貓頭人的形象。”
就連日本,都有相當多關于貓妖的傳說。
庫里多沒有再詳細說。
狗卷荊聽到這,總覺得庫里多若有所指。不過心理醫生沒有繼續深這個話題,他轉而問道:“小貓的名字你取了嗎?”
“因為是在平安夜前夕撿到的,所以做平安。”
聽到了意料之外的名字,庫里多彎起了眼睛,“我以為現在的孩子會喜歡更酷一點的名字。”
抱著茶杯實際上只有一杯牛的狗卷荊理所當然地回答:“媽媽說,比起厲害、帥氣之類的,還是安全更重要。”
“貓咪只要平安就好了。”狗卷荊深以為然。
他對什麼魔o、什麼q比之類的天降完全沒有幻想,狗卷荊堅守著“日常”一方。
普通的、平淡的日常就可以了。
庫里多對此非常贊同,“名字是最短的魔法,你的愿一定能實現的。”
“庫醫生,”狗卷荊不太贊同地說道:“不要說奇怪的話。”
“比如說?”
“這種話聽起來就像是‘等我回來就結婚’一樣,是非常不吉利的話。”
“那真是抱歉了。”
庫里多看起來毫無歉意。
狗卷荊也不想在這種地方和醫生糾結。
因為最后輸的肯定會是他自己。
這樣想著,狗卷荊就把懷里的可魯貝斯放到了桌上。
站在庫里多背后的月盯住可魯貝斯,布偶面對人的甜點正蠢蠢。
“說起來,”狗卷荊著邊的牛,試圖將話題引向安全地帶,“每一次月都只是站在后面看著我們吃,是不是太可憐了。”
里說著可憐,實際上狗卷荊完全沒有這種緒。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狗卷荊面對庫里多就褪去了外殼,剝離了所有偽裝的緒之后,展現出原本格當中的冷漠。
庫里多從不提醒,以至于狗卷荊都沒注意到自己的變化。
“完全沒有這種事。”毒唯年永遠站在捍衛庫里多的最前線,這種算不上惡意的猜測他都會主跳出來反駁,“是我不需要這種東西。”
“這種東西?”
“我不需要進食這種多余行為。”
狗卷荊:“……”
小孩看了看一臉理所當然的月,又去觀察庫里多的表,發現這個無證醫生居然笑得很開心。
大部分時候,庫里多的臉上無懈可擊的微笑,無論從哪個方面將都挑不出錯的表。
看久了就覺得好像面一樣黏在臉上。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覺得,庫里多原來也是有緒波的。
活像個看晚輩吵吵鬧鬧會笑的老爺爺。
好不容易坐上桌吃的可魯貝斯又被賭氣的小孩摟下去,一口吃的丸子含著里不上不下。
你們兩吵架,為什麼要拉上我?
還想吃丸子的小可小心嚼著里的丸子,糯的口當中滲出來糯米的甜味,好吃得可魯貝斯要落淚。掰著它的絨手指頭算算,只要這個小鬼在,所有的甜食點心都沒有它的份!
就算庫里多會留給它一份,那也不是新鮮最好吃的時候了!
偽裝的代價也太高了。
可魯貝斯心頭在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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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