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追憶錄》第4章 、獄
那一年,我參加了大專聯考,或許是表姊輔導有方,或許是奇跡出現,更或許是萬能的天神賜給我神奇的力量,我竟然蒙上了一所私立大學。為此爸媽高興的要命,直認為是表姊的功勞,所帶給我巨大的轉變;并特地買了一輛托車給我做禮……
當然,表姊是給我的生活帶來了改變,我第一次由驅策的窺,開始去思索有關靈的,的種種;由一個純粹旁觀的觀眾,下場玩了生平第一場所謂的游戲,當然,對于一個甫自高中畢業,還不懂怎樣照料人,怎樣收放的我,這是一場太沉重的游戲,不管對我,抑或對……
放榜沒多久就跟幾個常一起在學校打飛機的死黨(打飛機就是躲在天橋或樓梯底下窺啦!!),一起去從事了一項健康活--去爬大霸尖山。下山后又到日月潭去玩了幾天,認識了一票馬子。有一個小潔的,長的很可,但并不是我所喜歡的那種型的。一上來就老纏著我,令我有點寵若驚。自認長的不怎麼樣,沒有孩子緣的我,竟然有孩"輕踩",令我有點恢復了對自己的信心。一問之下,原來滿欣賞我那安靜又帶點憂郁的表(天知道,那是因為我沒話講,滿腦子糨糊,所以只好不說話,裝出一份憂郁的樣子,人家不是說沉默是金嗎?),一聊之下原來跟我都考上了W大。懷著對異的好奇,加上死黨的起哄,就把我跟配一對了。我想這樣也好,同校要做啥都很方便。無魚蝦也好嘛!至以后要舞會啥的也有個伴啊!!
日子在嘻嘻哈哈中又過了好幾天。到了回家的時刻,同伴們一個個依依不舍,倒是我反而有一份期待與盼。因為很快又可以跟表姊見面了。在北上的火車上,小潔靠在我的肩上睡著了,火車轟隆轟隆的奔馳著,離家越來越近,心中的那份期待越來越濃……表姊現在不知在做些什麼??……暑假就可以天天膩在一起了……我的心,就像一位離家多年的游子,期待在家鄉的馬路上,能看到綁在樹上的黃帶。
低頭端詳一下小潔,正甜甜的睡著,一個單純,青春、可的孩,有我們這一代新新人類的活潑與自信……知道坐在旁邊的是一條不敢噬人的狼嗎??小潔皺了一下眉頭,似乎夢到了什麼,也好像在回答我的問題。若就此認定了,不要胡思想,或許日子是單純而快樂的,至能救我擺的糾纏……但我又不肯就此歇手,一顆飄泊的心,不應該那樣輕易就停頓休息;我的心中有更大的野,在黑暗來臨時,才會蘇醒蠢,隨那腎上腺咚咚的戰鼓起舞……我是狼,雖然溫暖的人家的燈火,但,我不想有個家,我寧愿躲在暗,作一只高傲的狼,狼是不能被收編的……對于小潔,只是我生命中的逗點,絕對不是句點。對此,我一點都沒有罪惡,我與,沒有承諾,在一起只是男歡,和則來,不合則去,whocare?!就是有,這年頭,有什麼東西是永恒不變的呢??倒是我不安分的手,趁睡時,狠狠吃了幾下豆腐。"這是我賺到的"……我如此想著。
與小潔在車站換過電話地址后,我歸心似箭的趕回家。一進門,爸媽都不在。
習慣的跑到臺去做那很久沒做的巡禮。意外的發現架上了那套青春的配件。
急忙翻了一下洗藍,也沒有!!表姊到哪里去了?回家了嗎?……一顆心猶如被澆了一盆冷水。就窩在客廳里悶悶不樂起來。這時,母親回來了。
"小雄,你回來啦!?"
"對啊!怎沒看到表姊?"
"小如啊?……前天家里來電話,聽說爸生病了,就趕回家去了。這孩子還孝順的呢!"
我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搬走了哩!!好家在!!跟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來,小潔的事也沒跟講。我不大喜歡把跟別人分,況且跟小潔本還沒怎麼,跟講了,又要撈叨一堆。晚飯過后,藉故頭痛,就上床睡覺了。
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溜到表姊房間,小聲打開櫥,拉開下層屜,把如所有的全部取出來,鋪在床上。我像閱兵般一一檢視表姊的配件,如同把玩著一件見件收藏的古董;我是收藏了它們啊,在心的深,屬于我和表姊的,幽暗而曖昧的角落。每一件都是一個故事。其、形式、味道、甚至如何時穿,我都能如數家珍般托出。回想我與的總總事,及初睹表姊穿著每件的景,我竟然臉紅心跳了起來。我輕輕躺下,想像如正躺在我邊,很奇怪的,往日的興與激卻消逝不見,……無邊的寂寞與自憐自艾襲上了心頭。可知有位年已陷無邊無際的漩渦?輾轉難以眠?啊!表姊!!小如!!
本以為自己對表姊的念只是面對一個青春的自然反應,就像對以前那些被我窺過的子,我不知道們什麼,我的窺對們而言也許只是一段糗事,就像一個無害的謠言,很快就gonewiththewind了;將來只要了朋友或找到更好的"發泄對像",自然能轉移目標。但離家歸來,卻赫然發現表姊在不經意之間已經悄悄占據了我心中的一個角落。過對表姊的遐想與窺,對的欣賞與把玩與自,我似乎一步步墜了一種難以自拔的。很奇怪的,是不是?
由純粹的迷與刺激,我竊了的私事,掌握絕大部分的生理,但一種奇妙的卻在慢慢孳生著,因為對生理的了解,我越來越像的男人(雖然是我自己的認定;或是你說是我的自也可以),除了上的幻想與求,心卻有對更大的求,那是超乎于占有的之上的;我竟然開始想去探索的心世界,分的歡喜悲傷。我希不再只是對窺,只是像一個小般竊取青春的,我希能跟說
"小如,我你!!"
很難相信自己對大我兩歲的表姊竟然衍生出這樣的,特別在不在的時刻,面對著所有的,竟然沒有了的沖與激,在心深,有一份憐惜與傷痛;好像看到故人的件,才驀然想到斯人已去,一份離別的傷痛啃噬著我,我不流下淚來……
午夜里的收音機,不斷的傳來那首歌……...will
you
still
love
me..tomorrow……
我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南下嘉義去找……
在嘉義火車站下車,我又來到了暌違好幾年的故鄉……往日悉的吳銅像已經被一個自由鐘所取代,南臺灣特有的烈日照耀的一切變得發亮而迷離,我的心中充滿喜悅,因為我要去尋找我的。我像一個滿懷信心的戰士,前途可能坎坷不平,敵人可能兇險狡詐,但因為我找到了真,我能不顧一切的為戰。在厘清了自己的心以后,突然覺得很快樂,也覺自己了很多。或許是自己太年輕吧!!總是一廂愿的編織夢,認定地球是為我而轉……只是當時的我,就是如此自以為是的理所當然與一帆風順……這大概就是年輕的本錢吧,殊不知我在第一次押賭時,差一點輸得本無歸……
跳上往蘭潭的公車,我向出了我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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