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追憶錄》第5章 無可奈何花落去
今天我特地穿了一套西裝,希打扮的一點。買了伴手,覺自己一副要去提親的覺。到了站牌下車,我迫不及待的快步走……總算到了!!表姊家養的大狗已經開始吠,離開這麼久,年時追在腳邊玩的小黑已經不認得我了。姨媽探出頭來,臉上堆著笑:
"阿姨!"
"雄仔!好久沒見了,奈有時間轉來?"
"因為來嘉義找同學,聽說姨丈欠安,就轉來看看!!"
"沒啥啦,還不是老癥頭,年紀大了就是這樣啦!"
"你跟阿如都同款,張!"
"也順煞轉來故鄉看看,好久沒回來了!路變了好多!"
姨媽慇勤的招呼我進去坐。
"啊沒趕時間的話,在這里多住幾天好了!"
"好啊!"
姨丈也走了出來,他患有痛風,就是他們說的老病。
"姨丈,啊你有沒有好一點?"
"本來就沒啥啦!都是你阿姨太張。跟阿如講害伊跑轉來……"
"那是伊孝順啊!"
我跟他們聊著,心里納悶著怎麼沒有看到表姊。
"啊……表姊沒在啊?"
"伊跟伊朋友出去"
"朋友?"
"說是同學啦!家住民雄,早上來坐了一會兒,吃完中飯,阿如就說要跟他去走走,奈到現在?大概快回來了吧!!"
"oh……",我的心中燃起了一妒意……同學!?
就在這時后,表姊回來了。
"咦!小雄!!你怎麼跑來了?"
"轉回來看看,順便看姨丈,好久沒回來了!"
(其實我只是為了看你啊!)
看到表姊燦爛的容,剛剛的妒意已一掃而空。
"哇!穿西裝耶!!看起來老好多啊",表姊打趣著。
(裝的老一點也是為了你啊!!)
……
一聊之下就到晚上了。表姊到樓上幫我鋪床,著纖秀的背影,以及下彎時罩與在背部及部映出的痕跡,我有一自后面抱住的沖。正在胡思想間,表姊回頭,對我嫣然一笑:
"怎麼想到來看表姊啊??"
"回家看不到你,想你啊!!"(是真的啊!!)
"哇!連姊的豆腐都吃,明天不帶你去玩了!!"
……突然一陣靜默,兩個人有點不自然起來。
"姊,我想去洗澡。"
"我幫你放熱水"(真像老婆對老公啊!!)
我整理了一下,下樓時表姊從客廳傳話:
"你客人就讓你先洗吧!!水我放好了,大爺!"
進浴室我匆匆刷洗了一下,并順便觀察了一下地形。洗完出來,表姊已等在外面:
"早點睡覺明天才要帶你去玩oh!"
"好啦!"
……我假裝上樓,及致聽到浴室放洗澡水的聲音,我又躡手躡腳的下樓。
表姊家浴室的門下有氣窗,我實在不能抵看表姊洗澡的……我小心翼翼的走近浴室,如同一只狼,屏住氣息接近他的獵……浴室黃的燈從氣窗出……
此刻表姊應該開始服了吧!?我慢慢把頭低下去……燈撒在我的臉上……此刻的我,有張魔鬼的臉吧!?
從氣窗的橫隔空隙,看到表姊修長的大……表姊開始服。首先解開上的前扣,整件下來,出了里面白的鏤花罩。接著去運,一個渾圓的部包在小巧的,白帶紅小花的中,在下面是修長的。我咽了一下口水,深恐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一睹表姊最神的地帶。表姊轉過去,兩手到背后,解開了罩的背扣,把它放在旁邊的洗藍……表姊潔白無瑕的背部整個展示在我的面前……怎麼不轉過來呢?……我的小弟弟此時早已堅似鐵……表姊將手指在邊,沿著大慢慢卷了下來……我的弟弟幾乎到達了臨界點……
此時,突然聽到姨丈的咳嗽聲!!嚇得我膽戰心驚,急忙惦著腳跑上樓,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探下頭來看,原來是從他房間傳來……哎!……天亡我也!……我已經沒有在下樓窺的勇氣了,反正明天還有機會嘛!!倒是那件是我沒看過的,大概是回家新買的吧!?去來研究研究……
又過了半個鐘頭,在確定樓下都沒人后,我又下樓,走進浴室,就著洗藍翻找表姊剛褪換下來的寶貝……翻了半天,一組青春的配件展示眼前,我急忙送至鼻前一聞,是那個悉的味道,令我魂牽夢系,弟弟為之涕泗縱橫的味。我將三角塞進口袋,跑上樓。進門,反鎖,我把取出,是黛安芬M號的白小,還有紅小碎花。我撥去睡及,將放在鼻前吸聞,以舌尖輕包覆表姊部部分所殘留的,回想剛才所見的總總……一濃從弟弟噴而出,我在表姊家,與達到了一次次的高……在想像中。
去敲表姊門吧!!,一個邪惡的念頭生了起來。
我又下樓,走近表姊房間,輕轉門把,竟然沒鎖!!我推門而,看到表姊穿著一套紅睡袍,踢了棉被,肚子出一截。我憐的把棉被拉上蓋好,沒想到卻把驚醒了。
"oh!小雄啊!怎麼還不睡覺?這麼晚了!"
"我……睡不著"
"怎麼啦?換床睡不習慣啊?"
"不知道"
我看著充滿倦容的臉,心中有些不忍,剛剛的火已消了大半。
"姊……"
"什麼事?"
"我可以親你一下道晚安嗎?!"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這樣胡鬧!"
"好不好嘛!"
我看不置可否的表,在床頭燈的映照下,加上剛睡醒的紅通通的樣子,分外,引人憐……我忍不住把湊了過去。表姊看我玩真的,很不好意思的把頭一偏,我的親在的臉頰上。
"這樣可以去睡了吧!壞小孩,長大了還撒!!"
表姊作出一副臉的樣子,我也為自己的蠢相到好笑……退出表姊房間,心中那充實又興的覺是跟打手槍完全不同的。
因為高興的緣故,我竟然咬著被單,一夜失眠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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