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柴不廢要崛起》第26章 主想殺人(中)
奔波一夜的裴元瑾在房間里閉目養神之際, 傅希言正背著手在天井花園里轉悠。
小小園子卻也盡其用。一條蜿蜒的石頭小徑將園子一分為二,一邊栽著幾株月季,一邊放著幾盆花。月季只要充足,溫度適宜, 便能開花, 適合常種, 而花顯然是為了應季, 新搬過來的。
曾嫌他形象埋汰的布行伙計見他看花神,諂地跑過來,介紹道:“花是前天剛買的,綠的綠云,白的十丈垂簾,都是名貴品種。”
不知是不是他多心, 總覺得這兩個都有些微妙, 傅希言問:“你們主選的?”
伙計用一種極意味深長又心知肚明的眼神看著他, 輕輕一笑:“不是我們主選的。”
傅希言:“……”“我們主”這四個字你敢劃重點劃得更明顯點嗎?
伙計說:“花是我們邱大掌柜送的。”
傅希言還沒見過,順口問:“大掌柜不在?”
伙計說:“邱大掌柜執掌祥云商號,平時不住這里。布行這幾日歇業,我們騰出手來專門侍奉主。”
傅希言不知道儲仙宮部管理模式, 但覺得要一家布行歇業招待實在有些不值,轉念想起昨天核對的賬簿, 又覺得這布行歇業還能虧些,也好。
用過早飯, 他自覺地去房間工作。
屋里堆積如山的賬簿已經被分門別類的整理好, 虞素環正在理田莊的賬目。
傅希言一路看去, 這一屋子的賬目才是儲仙宮一地的產業, 若是整個北周的加起來, 該是筆多麼龐大的天文數字。
他不自覺地將話說出了口,虞素環卻笑道:“不僅北周,南虞、西陲也有經營。”
酸脹的脖子,站起來:“只是攤子鋪得大,也不盡有產出。”
其實,傅希言昨天從賬簿里看出了一些東西的,可他一個外人,不好手人家幫派部事務,只好晦地說了一句:“說的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虞素環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出淺淺的笑容:“要不是有你在,這些煩人的賬目就落在我一個人頭上,也不知看到何年何月。”
傅希言苦笑:“加上我,也是猴年馬月。”
虞素環放下賬簿:“其實這些賬目看一本和一百本也差不多,總歸是同一個人做的手腳。”
傅希言聽輕易說出“手腳”二字,不免吃驚。
虞素環道:“正如你說的,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有躲在后面福的鳥,也有傻乎乎被推出來當替死鬼的鳥。抓一個替死的倒容易,要揪出主謀一網打盡卻難。”
雷部有勾結唐恭的陸瑞春,雨部的賬目又是一攤爛賬,傅希言覺得這人人敬畏的儲仙宮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大上。
然而大有大的難,小有小的煩惱。
譬如他,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楚、楚、張大山這廂的仇怨還沒理清,那廂又鉆出個武功高強的殺手。
而目前托庇的儲仙宮看著友好,但他服用的混丹始終是顆定時炸彈,如果有一天,他們想出把丹藥重新從人熬煉出來的辦法……
蒸煮煎炸燉,不知用哪種做法,自己能更好吃點。
傅希言惆悵地問:“姜藥師沒有一起來嗎?”
虞素環道:“他年紀大了,不宜到奔波。”
傅希言看著桌上的賬簿:“今天我從哪一本算起?”
虞素環笑著說:“大好秋景,你不出去走走?”
傅希言幽怨地看著。他是不想嗎?他是不敢啊。
虞素環恍然:“如果你擔心昨天的殺手,他已經逃走了。”裴元瑾負責殺人,電部負責理尸,包管了無痕跡。之所以瞞他的死訊,是出于兩個考量。
一是麒麟君背后站著萬城。儲仙宮正值多事之秋,不宜另樹強敵;
二來還不清楚麒麟君殺傅希言的機,為免他們死了一個再派一個,不如就讓麒麟君再在外面“游”一會兒。
傅希言聞言神一振:“真的嗎?”
虞素環說:“你就算不相信我,也應該相信主。”
傅希言想:那我當然是選擇相信你。
作為一份沒有薪酬的臨時工,老板愿意放假,他當然不會推辭,當下上忠心、耿耿,高高興興出門。途徑告示墻,發現三皇子已經開始著手征召民夫修建新宮。
別看建宏帝殺大臣時心狠手辣,對待百姓卻十分友好,類似這種征召模式,都是管吃飽、帶低薪的,選的又是農閑時節,當下就有不人蠢蠢。
府尹派了個師爺在旁邊描繪藍圖——待新宮建,皇帝帶著朝中大臣搬遷,那時候就是北周中心,人自然也比別尊貴。新宮越早建,皇帝越早搬遷,大家越早尊貴的新京都百姓待遇!
這稀奇古怪的理論不知道怎的,就激發了大家建設家鄉的熱,頓時,報名人數激增。
傅希言在旁邊看著有趣。
看來,這位府尹深諳投機之道,趁著自己還沒從這把炙手可熱的椅子上下來,便向三皇子大開方便之門。如果事辦得漂亮,功投三皇子門下,未嘗沒有留任的可能。
就這小小的細節,已可窺探未來的風起云涌。
傅希言又逛了集市。
和昨天不同,今天不花錢,主要以了解市場行為主。就目前來看,就算他第一家店鋪開在鎬京,以后也要開一家分店。
可了解了一圈價格,他不咋舌。新宮未建,店鋪租金已反超鎬京,而買賣價更是高得離譜,即便這樣,地段稍微好點的店鋪都于供不應求的狀態。
傅希言不免擔心,照此下去,未來這新京都百姓的待遇只怕真的會很“貴”。
帶著濃濃的擔心,午時到了。
他讓忠心、耿耿守在門口,自己進了當鋪。
當鋪掌柜依舊在嗦面條。
“典當還是贖……咦?”當鋪老顧客不,但天天來的還是頭一個。掌柜連銅錢都沒看,直接樂呵呵地問:“您又想打聽什麼消息?”
傅希言朝他勾勾手指,等對方附耳過來,才低聲說:“昨天有人刺殺我,我想知道他是誰。”
當鋪掌柜沉默了會兒,問:“他刺殺你,你是不是與他打了照面?”
傅希言回想當時的場景,你來我往,刀劍影,照了面,但沒照清。
掌柜說:“看您說的,您當事人都沒看清,我一個坐當鋪的,哪能知道呢?”
傅希言疑:“你不是消息靈通嗎?”
掌柜說:“我是靈通,不是通靈。”
傅希言不由失,原來小說里無所不知的包打聽都是騙人的。
掌柜怕他失之后,自己失去一個舍得花錢的忠實客戶,忙道:“這樣吧,我有一則價值五兩銀子的鎬京新聞,三兩賣你。”
“一錢。”
掌柜無語:“這是不是砍得有些太狠了?”
傅希言點頭:“嗯。”
掌柜看著他,他也回看著掌柜。
半晌,掌柜悟了。他的意思是,我承認砍得狠,所以呢?
所以……
掌柜還是忍痛收下一錢,朝他招手:“還記得陳太妃的侄子吧?”
傅希言:“……”
一錢又被坑了!
掌柜見他黑臉,忙道:“這次不是戴綠帽,這次是戴綠帽被發現了!”
傅希言想象那飛狗跳的場景,頓時生出一些興趣:“哦?”
“話說陳太妃侄子那小妾生產之后,不知怎的,心低落,茶飯不思,非要去明濟寺禮佛。不想剛送上山,就天降大雨,那侄子只好折返回去,當場就把這對夫□□捉了個正著!他氣憤不過,與知機和尚廝打起來,竟活活把人給打死了。如今事已經鬧上京都衙門,那侄子被關進大牢。陳太妃為此求見了皇帝幾次,皇帝都沒見。”
故事聽到這里,傅希言才覺得有些意思:“皇帝不肯給太妃這個人?”
這可稀奇。要知道今上登基前,后宮無人看好。建宏帝費了好大力氣才將陳太妃籠絡過來,兩人里應外合,鏟除強敵,才得了今時天下。
建宏帝為顯示自己知恩圖報,登基后對陳太妃十分禮遇。侄子失手殺人這麼件小事,放在當初,那都不是事兒。
那年,陳太妃娘家人在家鄉鬧出十幾樁令人發指的命案,事主逃到鎬京撞登聞鼓,天下震驚。左都史于朝議發難,諸部尚書同打配合,言辭之激烈,群之義憤,就差撞柱死諫——雖說其中也有新君上任,朝臣想打一下氣焰的意思,但因為站在了道德制高點,幾乎裹挾天下輿。
結果,建宏帝以案未明,發回再審,再審存疑,三堂會審等招數,拖了足足三年,三年之后,案子剛判下,他就封病弱的大皇子為太子,大赦天下,獄不到三天的陳家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此后,建宏帝逐漸出他殺頭皇帝的猙獰面目,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可以說,陳太妃雖然是建宏帝的長輩,可當年,他的確為沖冠一怒過。沒想到時至今日,是人非,真是……大快人心!
哎,沒想到自己一離開鎬京,鎬京就發生了這麼多事!
傅希言又掏出一錢銀子,豪氣干云地喊:“再來一錢的!”
當鋪掌柜:“……”
*
八天假期一晃而過,但傅希言過得不像想象中那麼清閑。
年時錯過的習武歲月,他都在努力填補,忠心、耿耿,一個教他武功招式,一個教他對敵技巧,雖然不能一日速,但現在打起架來也算有模有樣。
練武間隙,他又將香皂改進到2.0版本,添加了油,可惜香氣不太明顯,洗后也不夠清爽。他問過虞素環墨綠珠子的來歷,據說是姜休用香木煉制出來的,造價不菲,這麼小小一顆,就值黃金千兩。
他當下就哆哆嗦嗦得給裴元瑾送回去了。
裴元瑾揚眉:“不喜歡?”
傅希言說:“之有愧。”
“你不是算賬了?”
“區區小事,不值這個價。”
裴元瑾有些迷:“嗯?”
傅希言怕他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特意說:“這珠子價值黃金千兩。”
裴元瑾看著他,似乎在問“所以呢”?
所以您的意思是指我值得?
這要不是兩人關系不清不楚,傅希言當場就想跪下喊“老板,活該你發財”。這年頭,當老板的人比比皆是,但能看到員工的價值并認可的人,麟角。
傅希言走后,裴元瑾神還有些迷惘,似乎不知道對方滿腔激從何而起。
虞素環不由笑道:“主對傅希言有所改觀?”和柳木莊的態度相比,如今他待傅希言,可算溫和。
裴元瑾低頭喝茶,不打算接話。
虞素環眼珠子一轉:“聽小桑說,那日他被人追殺,逃到布行,進門就稱呼自己是儲仙宮的主夫人?”
裴元瑾喝水的作一僵。
“看來確有其事。”自顧自地說下去。
裴元瑾面不愉:“小桑話太多了。”
虞素環笑著點頭:“嗯,有點像傅希言。”
裴元瑾放下茶杯,有些不甘不愿地解釋:“他在年時期,尚算用功,也不是無可救藥之人。”
“他”指的自然是傅希言。
修煉數年,武道不通,也不放棄,還能拉下臉來跟著七八歲的弟弟走文路。雖然文路也不通,但努力過的放棄和不努力就放棄,在裴元瑾這里,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
傅希言原本在他心里,就是張令人生厭的大圓臉。了解他年時的艱辛斗后,這張圓臉才慢慢有了生氣。再看他為救小桑小樟,連“主的夫人”這樣不要臉的話也在大庭廣眾下說出口,可見是真心為他們著急。裴元瑾便覺得,這人丑歸丑,心地不錯,而且腦子還夠用。
如果他看過《唐伯虎點秋香》,便會知道,與丑的定義,往往在于對比。經歷過下屬不是蠢就是壞的儲仙宮主,此時對人的要求,堪稱歷史最低。
這些話他雖然沒有說出來,但虞素環何等聰慧,聞弦音知雅意,笑道:“可惜再過兩天,他就要回去了。就怕我們這些天的相,已經落有心人的眼里。”
傅希言對裴元瑾的重要不言而喻。
想裴元瑾死的人,不了他,傅希言也能達到一樣的效果。所以裴元瑾在麒麟君想殺傅希言的第一時間,就扼殺了這威脅。
虞素環見他面沉,忙寬道:“我看傅希言這幾日練功很用心,突破金剛指日可待。”
裴元瑾搖頭:“太慢了。”
他想了想:“問問姜休,有沒有什麼合適的藥。”
虞素環不會武功,卻知揠苗助長的危害,出言勸解,裴元瑾嗤笑:“混丹都吃不死,他還怕什麼危害。”但終究沒有堅持。
虞素環又道:“姜藥師說他有蠱,我們不如打聽打聽這方面的大師。”
裴元瑾沉:“蠱是傀儡道的看家本領。莫翛然住天地鑒后,明面上已經不用了。他門下還在行走江湖的,只有萬城主銅芳玉。”
他和虞素環同時想起被他殺死的麒麟君。
“傅希言上的蠱很蹊蹺,或許和銅芳玉有關。先前,錦衛里有個張大山的想殺他,用的也是傀儡。如今,麒麟君又沖著傅希言來。”虞素環頓了頓,“你曾說,麒麟君想模仿赤龍王來嫁禍你,或許是因為你和傅希言同時出現在柳木莊的事,已經泄了。”
柳木莊那麼多下人都還活著,這本就無法保。
虞素環凝重道:“混丹失竊,我們包圍柳木莊,之后唐恭死,我們拒絕班輕語等人到訪,傅希言生死關頭被電部所救,傅希言向祥云布行求救,還吼了一嗓子……不必詢問當事人,單是將這些線索收集起來,真相也就不難推測。”
樹靜而風不止。
嘆息:“他本的麻煩就已經不小……”如今卻惹上了更大的麻煩。
虞素環無奈地看向裴元瑾。
他們雖然相差二十歲,但做決定的時候,習慣以他為主。
而這次,裴元瑾的心也并沒有答案。
他只知道,目前要先保證傅希言活著。其他的事,可以慢慢地想,慢慢地看。
正和忠心、耿耿討論晚上要不要去楊記買只燒鵝來吃的傅希言并不知道,他的上空,已經有烏云群結隊地撲奔而來。
楊記的燒鵝皮,很有名。布行伙計買過一次,傅希言就惦記上了,正準備一錘定音,打發周耿耿出去買,就見一個錦衛急匆匆地從街對面跑過來。
傅希言不出名字,卻記得當日他與楚比武,就屬這廝最歡。怕他上來揭穿自己冒請病假,傅希言“哎呀”一聲就準備往后倒。
忠心、耿耿氣走真元,雙臂一托,齊齊將人托住。
那錦衛翻了個白眼:“楚百戶說你只是了驚。”
傅希言順勢站直,打了個哈哈道:“剛剛腳打。你來得正好,趕上飯點兒了,我們一起找地方吃一頓?”
那錦衛無視了這個略有些怪氣的邀約,直抒來意:“有人想贖張大山,楚大人讓你回去看看。”
傅希言瞪著眼睛:“贖?張大山想弄死朝廷命,居然還敢人來贖?”
那錦衛想:你若知道來的人是誰,就知道人家底氣在哪里了。可他看傅希言不順眼,也不提醒,只是一味催促他回去。
傅希言兜里還裝著魏崗的奏表,心想大不了到時候把東西往三皇子面前一拍,看哪個烏王八蛋還敢包庇張大山這個烏王八蛋!
他上樓向裴元瑾和虞素環辭行。
裴元瑾表淡淡的,似讓他來去隨意,虞素環先一步知道了來者何人,晦地提了個醒:“傀儡道式微,在外行走的已經不多了。”
傅希言對這種話中話,一貫的有敏銳度。
見他會意,虞素環又道:“他們這一脈臭名昭著,在武林中人人喊打。只是朝廷家大業大,怕是不會與其正面沖突。你若獨木難支,便先忍下來,來日方長,我們總能找回場子。”
麒麟君尸骨未寒,這場子其實已經找回來了。
有的話打底,傅希言心中有數。
錦衛大營,如今除了帳篷之外,已經搭了一排臨時的土屋。三皇子為了現顯示與軍同樂,也宿在土屋里。不過這外表獷的土屋,里面卻是冬暖夏涼,里面又有錦緞、瓷裝飾,看著反倒有種前世特民宿的風格。
土屋西面第二間原本是食堂,今日用來待客。
傅希言一進門,就看到一個盛氣凌人的矮漢子端坐堂中,楚靜默地陪坐,見他來了,才松了口氣,站起來道:“傅衛士來了?還不見過萬城懸偶子前輩。”
果然是萬城!
傀儡道經歷白道圍剿,宗主棄暗投明后,明面上的勢力,只剩萬城一。城主銅芳玉雖長居西陲,可曾經主持過近乎屠城的瘋狂殺戮,是兩朝外都臭名昭著的煞星,若張大山是的門下……
那未免也太菜了。
在絕對力量面前,傅希言顯得格外溫順老實,懸偶子卻不領,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怪氣地說:“張大山是我的師弟,我來帶他走。”
傅希言在路上就已經想清楚了,張大山肯定會被帶走,沒見三皇子和楚都識相地避而不見了嗎?但他不想讓對方走得這麼輕輕松松。既然對方選擇登門,說明不想和北周朝廷關系搞得太僵,他也就放心大膽地說了:“唉,不知張衛士為什麼要殺我,我心里始終忐忑不安。”
這是要一個說法。
懸偶子慢慢抬起頭,傅希言忍不住眼睛一亮。
前世今生,他也算見過不男子,但眼前這位憑五,就可以殺前十。尤其歪一笑,帶著幾分邪氣,有點壞的意思。
懸偶子嗤笑道:“殺人一定要有理由嗎?太太曬,心不好,路上有人,心不好,桌子有四個角,心不好……這些不能是殺人理由嗎?”
楚是頭一次聽說這樣的反社會言論,不目瞪口呆。他一個旁人都已氣上涌,更不用說當事人。楚都有點擔心傅希言會按捺不住上去找死。
可傅希言前世看的電視劇小說多了去了,中二、病那都是流行元素,也沒覺他的表現有什麼出其不意,還是好聲好氣地說:“他還了我五千兩銀票。這理由倒是不必問,我就是想知道,他怎麼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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