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穿越后我開啟了病弱主公路線》第 7 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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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順和呂布私不錯,但是私歸私,事關原煥的命,他還是想著能勸則勸。
“呂奉先之勇天下無雙,大人邊只有你我二人,正是用人之際,哪里需要再考慮?”張遼小聲嘟囔,他和呂布都是并州來的,平時關系不錯,雖然呂奉先有時候的確不怎麼靠譜,但是人家能打啊。
大人和董卓有仇,董卓邊除了京城的兵,只涼州銳就至七千人,他們兩個手下的兵加起來滿打滿算才兩千,區區兩千兵馬怎麼為大人報仇?
高順皺眉頭,關注點顯然和他不太一樣,“大人邊什麼時候是你我二人了?”
張遼震驚地睜大眼睛,“你讓老子來郿塢幫忙,竟然沒把老子當自己人?”
原煥:……
他錯怪張遼了,原來高順這濃眉大眼的不著調起來和他不相上下。
眼看兩個人要當著他的面干架,原煥無奈開口制止,“伏義不小心說錯話,文遠莫怪,文遠這般文武雙全的棟梁之材可遇不可求,在下高興還來不及,怎會將你往外趕。”
“大人過譽,遼不過比高伏義能干了那麼一點點,不敢當大人如此盛贊。”張遼連忙擺手,靦腆好一個謙虛的好小伙兒,等他禮貌的謙虛完,轉過頭立刻揚起下,故作不屑的瞥了高順一眼,眼里的驕傲快要溢了出來。
高順:……
高順假裝剛才什麼都沒說,語氣生的轉移話題,“大人,都亭侯近些天需得守在董卓邊,不出時間、也找不到機會到郿塢。”
無事前來郿塢太過顯眼,且董卓放棄退到長安,因他數次火燒的滔天罪行,最近要取他項上人頭的刺客義士越來越多,但凡出行必須要有呂布隨行,就算在自己府上,也要有呂布在才安心。
張遼臭著臉站在旁邊,原本還想揪著剛才的話讓這家伙給他個解釋,聽到這里沒忍住撇撇,功被轉移注意力,“老賊那麼糟踐人,還敢讓呂奉先守在他邊,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想的。”
他都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董卓不可能不懂,還是老賊覺得他們義父義子的關系特別靠譜,只需要時不時給呂奉先點賞賜,就能讓那人竭心盡力的給他當護衛?
那家伙上任義父的墳頭草還沒長起來呢。
董卓愿意讓呂布近的原因原煥大概能猜出來,不是他信任呂布,而是有武藝舉世無雙的呂奉先守在邊,不管是刺客還是賊兵都傷不了他,習慣了邊這神勇強悍的護衛,換尋常兵卒當然適應不了。
尤其他自知得罪的人太多,邊保不準什麼時候就能混進刺客,除了勇冠天下的義子,怕是沒有人能將他護的如此周全。
呂布此人有萬夫莫當之勇,如何甘心在他邊當護衛蹉跎人生,大丈夫在世當建功立業,董卓看重他的武力卻不讓他上陣殺敵,只想著把他拘在邊,可想而知心里有多憋屈。
他知道呂布不是個容易掌控的主兒,可這是三國第一猛將,實在是太大,他不信就他自己擋不住。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不怕做不到,只怕不敢想,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能將人收為己用。
董卓即將京,如果他不手,接下來就是王允設計人計引他誅殺董卓,風幾天之后,好虎架不住群狼被李傕郭汜趕出長安,從此走上四流浪的不歸路。
震古爍今的無雙虎將最后潦倒殞命白門樓,可惜可嘆造化弄人。
原煥收回發散的思緒,打起神安排離開郿塢的事,“伏義,郿縣附近可有人煙稀的村落?”
不等高順回答,張遼先替他說了,“大人應該問,郿縣附近還有哪些村落留有人煙。”
董卓修筑郿塢征調民夫二十五萬,那些民夫大部分都是附近的百姓,等郿塢筑,能平安歸家的農夫不足半數,長安周邊不說十室九空,和十室九空也差不到哪兒去。?
“文遠,別胡說。”高順瞪了他一眼,被張遼氣勢洶洶的瞪回來,意識到之前理虧的事還沒有解決梗了一下,眼神飄忽有些心虛,“此事某來安排,大人安心休養,某去去就回。”
張遼磨了磨牙,看著這家伙找借口遁走,在心里將人罵了八百遍,罵暢快了才心平氣和的轉回來,“大人,某可以作證,呂奉先之前的所作所為事出有因,他并非濫殺之人。”
先前能被董卓以神駒財寶利,乃是因為丁原丁刺史明知他是武將卻給了他個文,為軍中主簿,整日被各種瑣事纏,二人矛盾一日多過一日,如此才讓董卓老賊鉆了空子。
那家伙滿腔熱投了董卓,又是升又是加爵,以為終于找了個明主,沒想到在董卓手下還不如跟著丁原。
跟著丁原雖然是文,好歹還是個掌管機要的文,跟著董卓連軍務都不著,一天到晚凈守在老賊就邊當個不起眼的護衛,更別提出去打仗了。
呂奉先是個炫耀的子,一朝升為中郎將又加了都亭侯,正覺風無限,哪兒能得了那般委屈,可不就尋思著離開董卓老賊嗎。
大人不要聽高伏義一面之眼,好歹見見人再說,先找機會把人喊來,萬一就看對眼了呢?
張遼和呂布在并州的時候關系很好,并州健兒能征善戰,他們倆都是其中翹楚,以前沒著膀子較量,好不容易找到那麼好的主公可以追隨,這會兒不余力的幫小伙伴說好話。
呂奉先倒霉,他覺他自己也沒好到哪兒去,那家伙好歹是被董卓老賊哄騙過去的,他是稀里糊涂就被董卓給收編了,在京城待的時間還沒有趕路的時間長,完全沒有為董卓部將的覺。
高伏義對中原的了解比他們多,又是個小心謹慎的子,太仆大人能讓他追隨肯定有他的理由。
并州偏遠,和中原的世家大族聯系不深,但也知道袁氏四世三公的大名,太仆大人份尊貴,即便一時落難,重振旗鼓力挽狂瀾也只是時間問題。
最重要的是,大人的模樣和董卓老賊相比簡直是云泥之別,每天過來看大人一眼,訓練的時候渾都是勁兒,有才貌雙全的人可以看,何必在滿腦腸的董胖子那里氣。
張遼生怕剛找的主公不肯接納他的小伙伴,慷慨陳詞滔滔不絕,差點當場表演什麼聲淚俱下。
然后,他就把睡飽了的袁璟小家伙給吵醒了。
大人有沒有被他他不知道,反正他不敢,小祖宗一開嗓,天王老子來了都得慫。
*
兩日之后,夜未盡,晨霧朦朧中,三輛馬車緩緩駛出郿塢,兩個銀甲武將走在前面開路,數十騎壯騎兵隨行在后,隊伍人不算多,卻著不可小覷的肅殺。
張遼走在前面警惕周遭,時不時回頭看一眼馬車,“高伏義,要不把馬車換牛車,牛車比馬車平穩。”
“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牛,等時間寬裕,再看看能不能買到拉車的牛。”高順低聲回道,雖然馬比牛貴,但是對他們來說,找馬遠比找牛容易。
張遼皺起眉頭,夾馬腹來到前頭的馬車旁邊,“大人,要停下休息一會兒嗎?”
車廂里傳來抑的咳聲,好一會兒才斷斷續續說話,聲音明顯的中氣不足,“無妨,繼續、繼續趕路。”
張遼握馬鞭更加揪心,四周杳無人煙也不是休息的地方,只能讓車夫讓車再穩些,盡量讓里面的人別那麼難。
馬車的形制平平無奇,是富商吏都能坐的小車,如果不是周圍那麼多氣勢不凡的騎兵護送,放到人來人往的地方很快就會融其中照不出來。
原煥靠在車廂的塌上,臉蒼白難的厲害,他以為他的傷病已經養的差不多,只是實在低估了這個時代通工的簡陋程度,走在青石路上尚且不覺,剛出郿塢就頭暈目眩直犯惡心。
泥土路坑坑洼洼泥濘難行,前幾天剛下了場雪,拉車的馬走的再慢也沒法避免顛簸。
隊伍慢慢騰騰走了整整兩日,臨到傍晚才終于抵達落腳的村落,從這里到郿塢快馬加鞭只要半日,但是原煥太弱,高順和張遼不敢加快速度,即便如此,他們時刻擔心在馬車上了兩天罪的孱弱青年會不會突然昏厥。
高順張遼作利落翻下馬,讓第二輛馬車上的侍娘進去收拾房間,然后敲敲車廂請里面的人下來。
青年面白如雪,抖著手掀開車簾,這點小作似乎已經耗盡了他所有力氣,角蒼白更顯羸弱,沒有尋常重病那樣的形容枯槁,反而像謫仙翩然歸去,看的人忍不住心頭慌。
張遼和高順對視一眼,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某失禮了,大人勿怪。”
說完,直接手將人抱了出來。
高順愣了一下,連忙拿著斗篷過去擋風。
最后一輛馬車里裝的是郿塢里慣用的件,侍娘很快將房間布置得和郿塢中一般無二,然后匆忙去馬車里把小公子抱進來。
連續幾天車馬勞頓,原煥進屋就睡了過去,或者說暈過去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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