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我吳歌有一天也會為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就在剛才，剛從地牢里出來，想到自己一白太顯眼，就躲著點走。

這是個很大的院落，人來人往的好像在準備什麼宴會。

后來發現這幫背著自己尸的人就跟瞎子一樣，本就看不到，得到這一結論后吳歌當時就松了一口氣。

可還不等放松多久，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家伙一腳踩在了的尾上，痛了一聲，抱著自己的尾呼了呼，下一瞬就覺到了不對。

抬起頭，就看見周圍的人都停下腳步，著的方向出了瘆人的笑容。

跑！

吳歌撒開四腳狂奔著，專門挑小里鉆，就這樣還是有幾個人對窮追不舍。

這是你們我的！

吳歌剛想咬破中指，一看自己的手懵嗶了。。。

這前爪只有四個指頭，究竟哪個是中指？后爪倒是有五個，要不咬腳……

不不不，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這副小板能有多，畫完符后不會因為失過多而嗝屁吧？

吳歌打了個寒。

就在這時，追著的人紛紛停了下來，好像聽到了什麼，全都轉朝一個方向跪拜。

視線越過人群，吳歌看到了他們跪拜的“神仙”，一個穿道袍的老道士，他的背上也背著死了的自己。

那道士朝地牢走去，吳歌跟在他后面，一同進了地牢。

年還沒睡，正坐在桌旁看書，見老道士進來，主將左手的袖子挽起，出纏著紗布的手腕。他緩緩解開紗布，出還未愈合的傷口，老道士拿出一把匕首，練的割開傷口，用小碗接了半碗。

老道士帶著半碗走了，年的臉更白了，吳歌就蹲在地上看他。

‘嗯？小耗子你又回來了。’年手將拿起，放到了桌子上。

‘不要跑，不要出聲，待在我邊，我會保護你的。’

可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吳歌低下頭，趴在他手邊，將自己蜷一團。

年用食指了的頭，也不熄燈，直接趴在桌子上不一會兒就昏睡過去了。

他太虛弱了。

過后的幾天吳歌就陪著年，看著他每天早早的起床，背詩書，習禮儀，有人過來監督，做的不好就要挨戒尺。

奇怪的是，這些人也會到鐵門后做同樣的事，可鐵門后本就沒有人。

老道士每隔三天就來取一次，年默默承著，一聲不吭。

吳歌眼看著他大限將至，卻也無能為力，這是年的記憶，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事。

這天平時送飯的仆人打開了門，卻沒有端著食盒走進來，而是兩手空空的站在門口做出邀請的手勢，上說了什麼話。

鐵門自開了，看年的神，里面的“人”應該是走了出來，他站起跟在后面走出了地牢。

或許年真的有一個哥哥，可為什麼自己看不見他？

吳歌被年揣在心口的位置，外面下著小雨，他們來到了祠堂。年走到屋檐下避雨，吳歌探出頭觀察著祠堂的部結構，這祠堂裝修的倒十分致。

從主門進去是一個寬敞的大堂，正中間有一個長方形的桌子，里面沒有供奉牌位，反倒是放著一個神龕，神龕里掛著一副觀音像。

吳歌約覺得有些奇怪，生前也進過不人家的祠堂，祈福祝壽，鎮宅超度，可沒有一家祠堂是這樣擺的。

再往里就是一個紅的紗簾，阻斷了眾人的視線，沒人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吳歌卻約看見里面冒出了一的黑煙。

“祠堂里冒著的黑煙似乎是怨氣，神龕旁邊沒有黑煙，那黑煙似乎是懼怕神龕里的觀音像，你一會兒坐的時候離觀音像近些。”

年的目閃爍了一下，吳歌這幾天試著在心里跟他說了幾次話，知道年能聽見，可他就是不回答。甚至直接將心放空，連他的心聲都聽不見了。

像一只蝸牛，被人一就回了殼里。

此時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一群人進了祠堂，年走到神龕旁邊待著，旁有一人的空位應該是給他的“哥哥”留的。期間不停有人往桌上擺放菜肴，最后擺上來的菜是一個完整的豬頭，雖然看起來是已經蒸了的，花花綠綠的擺盤也不錯，但就是讓人提不起胃口。

“這桌子不像是餐桌，”吳歌繼續傳音道，“倒像是祭祀用的貢品壇。”

年仍舊不接話，只是雙拳握了些。

吳歌的表變得有點奇怪，不過現在是只耗子估計也沒人看得出來，半響才開口問道，“你想過沒有，這些東西是給誰吃的？”

“這是一個送行宴，不是送你們回家，而是送你們下黃泉。”

見年還是不說話，吳歌心嘆了口氣，好吧，這個朋友很向，多擔待著點吧。

吳歌安似得揪了揪他口的服道，“沒事，就是下去了，我也能把你拉上來。”

想了想，“還有你哥。”

年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這種話從吳歌的里說出來覺不到一的夸大，甚至還讓他到十分的安心。

“記住，一會兒不要吃桌上的東西。”吳歌小聲道。

菜都上齊了，老道士走了進來，招呼眾人座。年選了一個離觀音像比較近的位置坐下，他旁的座位也被無形的力量拉開，好像有一個人坐在了那里。

……

這個形的“哥哥”真的讓很膈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