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王》第27章

祝央這人,客觀的說是漂亮又聰明,腦子轉得快,又善於利用優勢,不然也不能從小到大混這麽好。

這麽一帆風順又尾翹上天的家夥,可能沒飄上雲端過嗎?

實際上年輕的時候幹過的腦殘事也不,不過大多數憑自己的聰明和爸的錢都能抹平回來。

但有一件事,就超出整個能力範圍了。

高中的時候,祝央跟當時和現在沒兩樣的塑料姐團們窮極無聊,正好學校有轉來一個新鮮的大帥哥,幾人以一個H家的包為賭注,打賭誰能將帥哥收囊中。

祝央那對自己的貌是多自信吶!其他幾人撞到南牆捂住頭知難而退,倒是祝央越是被拒絕,就越不關賭注的事了,這關乎的魅力與尊嚴——

好吧,這都是狗屁!實際上是真的垂涎人家了,就是越來越有那種一定要得到的

隨後結果也不辜負,在火力全開之下,最終那人還是沒招架住,被打下馬網住拖回了家。

之後就是很長一段時間的甜往期。

祝央的個長眼睛的人都知道,各種自私自利公主病,一開始兩人往的時候還有人背地裏打賭多久分手。

普遍下注的是一個星期路休辭就不了這大小姐脾氣,更狠的下注24小時的都有。

畢竟一談起來,人家曾經高不可攀的男神沒到仨小時就了拎包撐傘隻管掏卡的跟班冤大頭。

這即便是祝央的貌再讓人能忍的壞脾氣,一般人錢包也不住啊。哪個高中生能經得起這般的索取無度?

事實證明還真經得起,並且臨到畢業冤大頭的帽子已經在路休辭頭上戴得牢牢的,摘都摘不下了。

這是礦裏有家啊,也因這敗家玩意兒的折騰,眾人對於路休辭那神的家世是一再評估。

祝央周圍那些塑料姐妹也老早就開始嫉妒這碧池堅持一場,結果人路休辭看著冷漠不遷就人,原來談起來是對孩子這麽大方任其索取毫無底線的。

想著當時如果自己堅持久一點,那這會兒這些的人還不定是祝央那個碧池呢。

於是就有心裏不平衡的碧池在高考之後把當初打賭的事捅路休辭麵前了,反正暑假過後就是各自奔散,也不用擔心祝央的報複。

那路休辭這麽驕傲的人,能得了自己的賭注是一個包?

第二天他就買了們打賭那款包堆了祝央整整一屋子——

字麵上的意思,真的是整整一屋子,一打開門就往外掉那種。

當時還在上初中的祝未辛都嚇傻了,還以為他路哥想以清奇的方式求婚。

畢竟他路哥看著正經一人,實際偶爾出來的作真的跟他姐不相上下,想到這兒祝未辛就想到了這人打發電燈泡送他的那一大箱習題。

話題扯遠了!

總之等祝央回來看到這幕,哪裏還能不明白事了?

一時心虛難堪,這人其實很怵場麵,要別的事哪怕被當眾穿也能毫不心虛的倒打一耙。

往了快兩年的人,要一開始還是奔著外表的吸引或者意氣用事,到了現在,說沒有怎麽可能?

見這架勢覺得對方這麽興師眾,難不是在諷刺難堪?

祝央也是要臉的,更又不得氣,覺得這家夥這種行為簡直一個怪氣。

於是心虛之下反倒把責任怪人家頭上分了手,第二天就改了誌願早早的啟程去了外地上大學。

之後祝央還是心裏有過期待他能過來找自己,低頭認錯然後保證這事不提,也不是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

可那家夥始終沒追過來,祝央心裏的滿腹怨氣也就越來越深,提起他就是各種煩躁。

現在這家夥和一樣出現在這破遊戲裏,還是比早進來不知道多久的資深玩家,祝央哪裏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腦子轉的快,瞬間就想到了一個可能,這個可能卻是生撕惡鬼都不怵的難以麵對的。

於是仗著遊戲已經通關,隨時可以離開,看了人家的真容又掩耳盜鈴的捂住他的臉,嗶嗶了一通不要臉的話,當場就消失。

留陸辛,也就是路休辭一個人站在原地沉默了半響,然後嗤笑出聲。

先前他一個人遊戲所累,生死不定不便找也就罷了,可事到如今——

沒一會兒,路休辭也消失在了原地。

*

祝央從姐妹會員的宿舍醒來,頭一件事就是看了看時間,發現手機上的時間顯示赫然還是下午兩點。

個破遊戲這點倒是化,全不耽誤現實世界裏的事的。

可到底撕了好幾場惡鬼還得知自己朝夕相好幾天的新跟班就是前男友,就說這人怎麽用著這麽好使呢。

能不好使嗎?幫拎了兩年多的包呢,連這點都做不好不早就被換了?

老實說被養得這麽氣慣於使喚人,那家夥也是在裏麵出了不功勞的。

祝央這會兒心累得很,就幹脆決定在床上小睡一會兒再去上課。

事趕事的接連不斷,都沒來及清點自己的獎勵。

作為自己的第一場正式賽,祝央的評價照樣出奇的高。

因為遊戲被路休辭的存在大大提高了難度,全程劃水的李立他們都是A級評價,更何況通關這場遊戲的主要策劃人祝央。

不但挖掘出了全部藏支線,惡鬼NPC也是如同假貞子那會兒一樣,生前盡磋磨,死了也被二次反殺。

更重要的是還搞出了唯一僅有的讓善良陣營NPC紛紛相助的盛況,雖然手快大多數沒起到卵用。

綜合評價直接達到了遊戲的最高值:SSS級別,這裏麵其實還得謝路休辭。

要不是他的存在,以三個新玩家的級別頂多發邱老師一家的劇。不然祝央就是再厲害,也沒那麽多活兒給幹。

這就是所謂風險越高報酬越高了。

SSS級的評價據遊戲的意思曆史上也沒出現過幾次,這需要很大的機遇,而這個等級的通關積分獎勵則高達五萬。

而且每通關一次遊戲,技能點也會據評價相應增加,E級通關後玩家質以及所持有技能分別加一點,D級則加兩點,以此類推。

李立他們這次是A級,直接加了五點,想必變強了不

但S級以上就比較大方了,S級增加十點,SS級增加十五點,SSS級則增加二十點。

而接下來發生的一件事讓祝央立時想回到恐怖世界抱住小明親兩口,他當初給自己那個蛋,居然吃了之後,出遊戲實際後技能點獎勵直接翻一倍。

現在質和技能點比起初始值各加了60點,在玩家中已經算個人實力不錯的了,普通玩家一般過十幾才能攢到這家當,隻是經驗尚缺,也不知道這狗比遊戲下次怎麽安排

加上近遊戲前花剩下的,現在的積分點也接近六萬,還得到了一本據路休辭說都是專門過來想拿到的道書。

祝央這次下來可謂是盆滿缽滿,飄得立馬兌現了幾百積分,準備豪奢的拚一把。

下午上完課回到家,就看見他弟百無聊賴躺沙發上看電視。

祝央上去就是一腳把他踹下來,自己坐上去,大喇喇一癱:“晚飯呢?”

“讓你來這兒住就得幹活兒,這幾天伺候好你姐了,回頭給你買好東西。”

現在卡了多了好幾百萬揮霍資金,自然也不能忘了弟弟。

祝未辛和他姐不一樣,雖然也是土大款家的富二代,但上可沒他姐這一驕奢逸的病。

相反這孩子很能幹,基本啥都會,績運樣樣都好,在家裏伺候姐姐被使喚慣了,連做飯按都會。

聽到他姐這話,祝未辛忙道:“已經做好啦,就等你回來吃呢。”

說著就把他癱泥的姐拉起來,按在餐桌上,又忙前忙後擺好了飯。

說實話祝央請的阿姨也做飯好吃,可畢竟弟弟才對的口味了如指掌。

現實世界雖然才出去上了一白天課,但遊戲世界可是聯係下了七天館子。

這外麵的吃多了,哪有知自己口味的家常菜來得滿足?祝央是極其捧場的飽吃了一頓,還讓他弟添了兩次飯。

祝未辛還問:“姐你不怕長胖啦?以前吃到七分飽是怎麽勸你你都不肯添飯的。”

祝央也有些奇怪,這吃了好幾碗,明顯覺還有餘力,難不質的增長讓飯量變大了?

祝央也不糾結,反正現在都不能算正常人了,老實說剛剛踢弟弟的時候是真的輕了又輕,生怕把弟弟踢出好歹來。

吃完飯祝未辛洗了碗,就躺在他姐大上,遞給一個挖耳勺,撒道:“姐,給我掏耳朵。”

祝央接過竹耳勺:“,一會兒你給我按。”

姐弟倆邊百無聊賴的猴子梳一般打發時間,一邊聊天。

祝央突然問弟弟道:“那個,上次你說你在外麵餐廳到路休辭,他當時況奇怪,怎麽個奇怪法?”

祝未辛一聽他姐問起就來勁了,不滿道:“怎麽?這會兒又想聽了?我當時跟你說還被你一頓罵呢。”

“你是不是要跟我矯?”祝央笑罵的他腦袋。

祝未辛撇撇,還是老實說了當時的況:“我那天一個哥們兒生日,在那家店包了包廂,然後我出去氣的時候,就看到路哥從洗手間那邊出來。”

“他出來的時候頭發有點長,臉也有點不一樣,結果邊走邊恢複了原樣,可邪了門了。”

“不過最近我可能撞邪了吧?老是看錯東西,我到你這兒那天不是還看到電視裏卡了個長發鬼嗎?應該是我看錯了。”

祝央心道你的眼神還真沒問題,當時路休辭八就是剛從遊戲裏出來,正在恢複被他自己改變的外貌罷了。

至於為什麽他進遊戲都得改變容貌,其實也好理解。太過招搖的外表其實並不利於遊戲世界。

隻不過祝央卻是獨樹一幟的奇葩,在看來死都沒有貌重要,然後後麵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祝央心裏不好,想了想,還是將自己想要努力忽視,但整個仍然在腦子裏揮散不去的問題問了出來——

“那我問你,當初,就是我剛過來這邊那會兒,他有沒有過來找過我?”

“有啊!”祝未辛道:“你那會兒把他罵得狗淋頭趕了出去,接著就走了,路哥過兩天以為你消氣了來咱家找你,知道這事都懵了,開著車就直奔機場。”

“不過聽說在高架上發生了車禍,還好人沒事,後來就不知道為什麽沒有去找你了。”

祝央整張臉都沒了嚨裏堵了棉花一樣難,眼睛也有些熱,但被強忍住了。

祝未辛見姐平時這麽不吃虧,這會兒居然被開口奚落,照他姐一貫對路哥的態度,難道不是應該幸災樂禍一場嗎?

這麽沉默簡直不正常,於是他偏過頭想看他姐,被祝央忙把頭按了回去——

“你別,一會兒到耳朵怎麽辦?你那一小坨腦子我還怕不小心被掏出來呢。”

祝未辛不滿他姐損他轉移話題:“我說姐,你該不會想和路哥複合吧?那我可得提醒你,回頭草不是那麽好吃的,尤其是這事怎麽能孩子主呢?”

祝央擰勁上來了,弟腦袋一下:“嘿!誰吃回頭草?”

“你姐不是那種斷得不清不楚的人,我告訴你啊,我祝央就是這會兒死了,死外邊,從這兒跳下去,也不會再見那家夥一麵。”

話音剛落,別墅的門鈴就響了。

祝央還以為是學校哪個碧池耐不住弟弟的貌,自個兒找上門來套近乎了。

也懶得應付,使喚弟弟道:“去,把人攆走。”

祝未辛乖乖起來開門,結果一打開門就是剛才姐還發誓不再見的路休辭。

祝未辛角,怕不是這兩人背著他已經重新黏糊到一起了,他姐還跟他裝呢,還特意往他這兒打聽消息。

於是便懶懶的笑道:“喲!路哥啊,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門外站著的男人,端的是寬肩瘦腰大長,氣場強大長得帥,祝未辛對比了一番昨天早上看到的從別墅裏出去的那些男的,確實是拍馬難及。

周圍的男人總素質跟不上,也難怪他姐想吃回頭草,不過鑒於祝未辛其實不怎麽滿意這家夥當年半途而廢。

所以就著他姐的代道:“不好意思啊路哥,我姐現在不想見到你,剛還讓我攆你走呢,你看為了咱倆都不尷尬,你還是——”

話沒說完,就聽路休辭對他道:“你告訴我有170萬積分,13種可轉贈道,264張通關符以及一次符紙若幹。”

祝未辛聞言就笑了:“不是,路哥你沒事吧?170萬Q幣和遊戲裝備就想討好我姐,你越活越回——”

才說一半,就聽到後傳來飛快的腳步聲,然後祝未辛整個人被掀開。

他姐站在了他原本的位置,一把打開門,賊親熱的撲了上去——

“阿辭!阿辭你怎麽現在才來找我?我想死你了。”

祝未辛看著路休辭被他姐熱引進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可還沒回過神就被他姐踹了一腳:“切水果去啊,傻站著幹嘛?沒見你路哥這麽遠過來口嗎?”

祝未辛一分鍾前還掏耳朵福利呢,這會兒立馬淪為了沒人權的包工,憤憤的瞪了一眼路休辭。

路休辭回頭看了他一眼,那表雖然沒什麽表示,可祝未辛絕對在他眼裏看到了得意。

祝未辛頓時就沒有不忿了,因為他想起了這場景,以前他姐把這家夥當冤大頭要坑什麽的時候,跟現在這副場麵一樣一樣的,就是時間太久他居然現在才反應過來。

算了,冤大頭有什麽好計較的。

路休辭見祝未辛離開,便問祝央進遊戲的事:“你是怎麽——?”

祝央一聽這家夥家這麽豪奢,立馬也不尷尬了,也不糾結了。

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自己怎麽遭碧池牽連,又被遊戲的霸王選項給坑進來的。

“你不知道,我天天都在擔驚怕啊,什麽時候就死了。我當時最後悔的就是當初什麽都沒說清楚就把你趕走這件事啊,我在遊戲裏就發誓要是能活下來,一定找到你,告訴你我不是玩弄你的,嗚嗚嗚~,可怎麽就你也在裏麵了呢。”

這要不是路休辭一路跟著,看在遊戲世界裏各種囂張跋扈不管不顧,還真相信的鬼話了。

這家夥的小心思明白是明白,可冤大頭之所以是冤大頭,這與智商無關,那真的是在特定的人麵前,人家手指頭一勾勾,兜裏的東西就控製不住往外跑啊。

路休辭深吸了一口氣:“行了,要真這樣想你就別擰我了,我痛覺神經又沒有退化。”

“你是在怪我遊戲裏對你份?”

祝央不說話了,還真對這點非常不爽。

路休辭無奈道:“我看到你出現在遊戲的時候,也差點懷疑人生,可首要之急得先確定你對遊戲的適應如何。”

“每場遊戲都是隨機組合,至今沒有道可以組隊進場,我也不可能永遠幫得了你。好在你的表現讓人驚喜。”

“最開始我甚至做好了你全部遊戲用通關符的打算,雖然這也不是永久之計,越到後麵道的作用越有限。”

祝央見他這樣,也收起了做作的姿態。老實說在得知他是來找自己的路上出車禍為預備玩家,祝央心裏就絞著難,為自己這三年的任無知恥。

可即便這樣他在遊戲裏看到自己的那一刻還是在琢磨怎麽保住的命。

小明給的蛋甚至他回新手場的目的吳越那本道書也是全讓給了自己,這些都是讓人垂涎的莫大好

不知道該說什麽,於是隨便找了個話題問道:“你怎麽得到這麽多通關符的?不說每個玩家隻能買一次?”

路休辭笑了笑:“到了生死關頭,很多人還是願意用通關符換別人救他一命的。”

“畢竟一旦使用通關符,遊戲獎勵自然不存在,與其如此,還不如讓老玩家帶著活到最後,即便評價隻有E級,好歹也是也有相應的積分和一點的技能點。”

也是,這買賣誰不願意做,不過攢這麽恐怖的家,看來積分和道現在已經對他可有可無了吧?

兩人聊著遊戲的事,等祝未辛從廚房出來才收了話題。

路休辭現在對祝央的能耐也放心,也是,憑從來都是隻占便宜不吃虧的個

除非有他這種級別異常高的資深玩家,不然一步步踏實的走過來的話,長到無視等級離遊戲的地步應該不是奢

這家夥異常適合遊戲,倒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從別墅裏出來的時候路休辭手裏不好東西被刨走了,然後他才冷不丁想起來,其實他一開始是有些賬要跟算的。

算完賬才給東西的,結果聽一哭訴,幾句話一帶偏,又心疼無妄之災,全都忘了。

還有老聽左一句想他右一句真心,心裏有點飄,可算不算複合也沒句準話。

路休辭頓時覺得自己怕不是傻子,還不如份冷眼旁觀的時候呢,被這家夥一哄就找不著北。

他有些不甘心,但最近有一件事關係重大,他也不能在這邊待太久。

於是隻能悻悻的離開了這座城市,等事過了再重新和掰扯清楚。

祝央本來就家不菲,又一下子被路休辭堆了大戶,心裏不斷默念可恥可恥,但也毫不妨礙占便宜。

祝未辛見路哥走後他姐心這麽好,知道這兩人複合的事差不多是無力回天了。

便有些鄙視他姐好哄:“姐,你標準什麽時候這麽低了?一起路哥送你的是什麽?現在一點點Q幣跟遊戲裝備就把你打發了?什麽遊戲這麽好玩?我立馬給你掙幾百萬積分回來。”

祝央被嚇了個激靈:“敢!你敢玩這遊戲我不打斷你的。”

祝未辛被這差別待遇氣壞了,正要理論,就被他姐攆去洗澡。

祝央之前嫌棄弟弟過來影響花天酒地,其實還好,因為遊戲的事最近也沒心思開派對。

倒是姐妹會那幫碧池天敲桌子敲碗的要見弟弟,祝央也應了們兩次,什麽時候炫耀弟弟的事有不樂意的?

幾天過後謝小萌也回來了,親眼看著朱麗娜被撞死有點嚇壞,不過這些天過去了,眼見祝央和自己都沒事,也就稍放心了不

祝央不知道遊戲的展開頻率,便打電話問了路休辭,一開始還以為頻率應該會很高,至是幾天一次,不然路休辭也不至於短短三年攢這麽多家。

可得到的答案卻是時間不定,但一般好幾個月一次,畢竟長期於頻繁的力中絕對大部分玩家得瘋。

除此之外還可以主參加,路休辭便是如此,他的頻率很高,所以能在很短時間變強,但大多數人不是他這樣能直麵恐怖,認清隻有不斷麵對才能無懼這生死折磨的。

而他為什麽這麽急於變強,穩定自己的實力,不至於那天突然就在遊戲裏死去的原因,他並沒有說。

祝央本想著既然幾個月一次的話,那時間倒是富餘,結果離上次還不到一個星期,遊戲就發來了下場通知。

祝央當時指天大罵的心都有了,可第二天還是得到了時間乖乖找地方躲起來。

這次時間比較不錯,是晚上十點,就待在自己臥室就夠了。

遊戲開始前慣例開放兌換,祝央手裏的積分可以瞬間把質堆可以碾新手場生鬼的大佬了。

可想當然遊戲也不可能這麽便宜你,原來通關次數還會限製添加上限。

像祝央現在就已經是新手第二場的極限了,能買的東西也不多,就幾張一次符紙,這玩意兒路休辭給的還有一大堆呢。

哦對了,高級符紙還不能用,總之想要一步登天,那是不可能的。

祝央空有一堆家財花不出去,也別提多鬱悶了。

恍惚之間,出現在了一條鄉間小道上,與同行的還有四五個人,顯然都是玩家。

前麵有人帶路,說是寄宿的人家就在前麵。

設定瞬間傳到了眾人的腦中,他們一行玩家這次的份是來這個深山小村莊寫生的大學生。

任務暫時還沒出現,估計是地點還沒到的原因。

祝央冷眼看了看,遊戲倒是近設定,這次的玩家全是看著二十出頭的年輕男男,每個人上還背著畫板。

祝央上也有,不過想都沒想就取下來直接扔路邊。

周圍正在互相自我介紹的玩家見作有些懵:“你幹什麽?”

祝央聳聳肩:“這玩意兒太重。”

要不是這裏深山老林的看著也不像能買到東西,背上的背包早也被一同扔了。

其中一個生還沒聽過這麽奇葩的理由,訥訥道:“可,可我們的設定是生啊?連那個都扔了,NPC懷疑怎麽辦?”

“所以呢?”祝央若無其事道。

眾人見這樣,又長得這麽漂亮,就知道八九不離十是第一場新人了,這種認不清狀況任作死的人他們也不是沒遇到過。

不過遊戲裏沒有誰遷就誰的,生們撇了撇沒管,倒是兩個男生,則替祝央撿起來畫板。

其中一個幫背好:“孩兒嘛,力氣小,走了這麽久山路累了正常,我背吧。”

幾個生心裏嗤笑,不過是見人家長得漂亮而已,不過新人生知道遊戲厲害之後,用自己的優勢尋求男生或者老手庇護也不奇怪,估計這倆男的也在想好事吧。

祝央見狀點點頭,又把上的背包取了下來,扔給另一個男生:“行,跟上吧!”

這一串作太過理所當然,男生一般哪兒拒絕得了的瑣碎要求?

倒是把幾個生看得越發懵了,這的在現實中到底是什麽樣的碧池啊?

半個小時後,終於到了目的地,一行六人分別分給了三戶人家提供住宿。

兩個男生一起,四個生兩兩分開。

幾個孩兒都不怎麽樂意和祝央住一起,但通過簽還是一個短發生自認了倒黴。

跟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新手待在一起,互相照應是別指了,能不拖後就謝天謝地。

放好東西後,有人通知眾人聚到其中一戶人家吃晚飯。

標準的農家小院,地麵沒有鋪瓷磚,不過被打掃得還算幹淨,也沒有鴨鵝在院子裏到跑隨排泄。

房主是個中年人,帶著兩個兒子寡居,一家人死氣沉沉的,對幾位客人也不甚熱

住這裏的兩個覺有點滲人,好在一日三餐在這邊吃,倒是能多點人氣。

主人把晚餐端上方木桌,拉著倆兒子坐下,也不招呼眾人,便開始自顧自吃了起來。

量倒是足夠他們這些人吃,隻不過祝央一看到桌上的菜,就敢肯定這狗比遊戲八是看上個世界過得太奢侈了,這回是故意磋磨的。

隻見桌上全是素菜糧,紅薯和玉米餅子做主食,有四個菜——

炒竹筍,炒鹹菜,炒野菜,還有一個蒸蛋,而且全都沒有什麽油水,調料就別指了,祝央甚至沒看到薑蒜。

其他幾個玩家看到這麽樸素的菜也是心裏歎氣,不過還是得填飽肚子,紛紛拿起筷子認命的往裏塞。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公

眾人往門外看去,就見院子裏不知什麽時候進來個老太婆,老太婆麵如枯槁,死氣沉沉的瞪著他們,眼神裏還有些不易察覺的惡意。

嘿嘿笑了兩聲,然後抬起手裏的刀,一刀剁下頭,然後把著無頭將灑得整個院子都是。

一邊撒還在一邊念念有詞,這架勢頗像農村砍頭詛咒一般,隻是不知道詛咒他們還是詛咒屋主了。

而屋主一家母子三人確跟沒看見一樣,自顧自的吃著飯。

在現實世界要是有個老太婆這麽對著人詛咒,權當發瘋默念兩句去晦就是了。

但遊戲世界本就涉及鬼怪怨咒,幾個玩家頓時就吃不下飯了,不知道這詛咒會給他們帶來什麽不妙境。

此時就見一直對飯菜挑剔嫌棄的祝央站了起來,走到門外老太婆麵前。

老太婆這會兒已經放下了手裏的,跪在地上著手看天念念有詞。

祝央直接把麵前的斷頭公就拿走了,把老太婆都驚得忘了詞。

就更不用說屋裏的玩家了,他們茫然道:“你,你這又是幹嘛?”

祝央驚喜的笑了笑:“我才嫌晚飯沒油水,就有人送了好吃的。”

說著還衝外麵的老太婆揚了揚手裏的:“謝謝啊,太婆!”

人家太婆被弄得已經忘詞了,年紀大記不好一時半會兒回憶不起來。

此時祝央已經把主人了,讓打整出來,大夥兒一起吃,加工費也不會的。

主人看了看祝央,最後居然真的默默的放下筷子去料理起來。

幾個玩家嚨有些幹:“那玩意兒,有可能是用來詛咒我們的啊。”

祝央則拿過一個紅薯邊啃便等,若無其事道:“我隻知道我想吃。”

“紅燒,大盤,辣子,清燉小公,黃燜公煲。”

這話說完,旁邊傳來兩個咽口水的聲音,居然是屋主的倆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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