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刀》第六章 別回頭
「你別過來啊,冤有頭債有主,誰殺的你你就去找誰……」
話未說完,我直接將懷中的小香爐砸了過去。
而陳麻子則是直接一把抓住了那個小香爐,香灰落在他的上之後,讓他的變了,像是燒焦似的變黑了一些。
陳麻子置若未聞,淋淋的大手直接將那小香爐扁了,隨手扔到了一旁。
看到這一幕後,我絕了。
陳麻子的材不算壯碩,如果是活著時候的他,我揍他基本上不費力。
但是,現在這種況,他死我估計和死一個小仔沒有什麼區別吧!
我後悔了,之前不該回村的!
如果上天能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一定……呃!
陳麻子閃電出手,一個箭步衝到了我的前,鐵鉗般的大手直接掐住了我的脖頸,將我從地上拽了起來。
他的手很有力,我掙不開,手中的小巧剝皮刀拼盡全力連連朝著他的手臂上刺去,除了飈濺出一點之外,沒有任何的作用,他像是不知道疼痛似的。
我的脖子被掐,呼吸不暢,掙扎了幾下就沒力氣了,眼前都開始冒金星了。
他沖我出一個猙獰的笑容,眸中的綠芒更盛,張開了,角都撕裂到耳的位置了,出森白的牙齒,像是準備生吃了我似的。
驀地,一道靈活的影突然從外面竄了進來,出現在了陳麻子的後。
爺爺?
我以為我出現幻覺了,但是當爺爺突然在陳麻子的後頸拍了一下的時候,陳麻子的一,掐著我脖子的手鬆開之後,我才知道真的是爺爺回來了。
「咳咳咳……」
我捂著脖子劇烈咳嗽後退,瞪大了眼看著爺爺沉著臉對付著陳麻子。
爺爺拍了陳麻子後頸一下之後,陳麻子的那張糊糊的臉上扭曲的更加厲害了,發出了痛苦的嘶吼,手去自己的後頸,似乎那個位置扎進了什麼東西似的。
不過,爺爺的速度更快。
一筷子般細的紅繩出現在爺爺的手中,快速的繞過陳麻子的脖頸,宛若穿花蝴蝶似的順勢將陳麻子的雙臂也纏繞住了,快速的在背後打了一個結。
跟著,爺爺一手按在陳麻子的肩頭上,大腳直接踹在了陳麻子的彎,膝蓋直接頂著他的將他倒在地……
這套手法行雲流水,多年來爺爺宰殺大型牲口的時候差不多都是這樣,只不過這次不是用的刀子。
陳麻子劇烈的掙扎著,宛若野般的嘶吼從他的口中不斷傳出。
爺爺從腰間出了幾寸余長的黑釘子,分別拍進了陳麻子的后心、腦門等位置,陳麻子頓時不彈了,嘶吼之聲也停止了。
從爺爺出現,到陳麻子倒地不起,僅僅只有幾秒鐘的時間而已。
「爺爺!」
我緩過神來之後,聲音發驚駭未定的看著他。
爺爺撂翻陳麻子的過程太流暢了,沒有毫的震驚恐懼,像是對這樣的況習以為常似的,這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的反應。
對於我的呼喊,爺爺充耳不聞,皺著眉頭盯著趴在地上一不的陳麻子,腳下輕輕一踢,直接讓陳麻子翻了個,呈仰面朝天狀。
陳麻子不不吭聲了,但是他的那雙幽綠的眸子卻在劇烈的閃爍著。
爺爺認真的盯著陳麻子的那模糊的臉龐看,像是看穿了什麼似的,輕嘆一聲幽幽道:「果然不是陳麻子!」
爺爺的話讓我愣住了,這不是陳麻子還能是誰?
雖然陳麻子的皮被剝了,臉上模糊看不清相貌,但是臉龐廓和材都沒錯啊!
在我疑愣神之際,爺爺直接轉回他屋裏去了,沒過多久拎著一個背包出來直接丟給了我。
「你不該回來的!」
爺爺看我的眼神有點複雜,語氣有些沉的說道:「收好你手裏的剝皮刀,別弄丟了,等會送你出村子。出了村子之後就去鎮上等我,背包里的東西等到了鎮上之後再打開看。」
「爺爺,我……」
「什麼都別說,什麼都別問,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爺爺打斷了我的話,皺著眉頭,了眉心似乎有些無奈,悶聲說道:「一步錯,步步錯,棋差一著被那人佔了先機,麻煩了啊!」
在我一臉懵愣下,爺爺一把火把我們家的堂屋點著了,熊熊火焰下,堂屋中的『陳麻子』再度嘶吼起來,聲音中多了幾分凄厲。
隨著爺爺走出家門的時候,外面不知道何時被濃霧籠罩了,爺爺將一紅繩綁在了我的手腕上,讓我跟著他走,不管聽到什麼看到什麼都不要管。
我這時候已經完全把爺爺當了主心骨,他說什麼我就做什麼,雖然覺今晚的爺爺和以前不太一樣,但是畢竟是我唯一的親人,還能害我不?
在能見度不足三四米的霧氣之中走著,我亦步亦趨的跟著爺爺。
我們剛離開家門沒多久,就聽到一道測測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拿自己的孫子當餌,不愧是冷無的張老七啊!」
這是個人的聲音,突兀的在我後響起,我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要轉頭去看,卻被爺爺阻止了。
「別回頭!」爺爺沉聲喝道。
爺爺的腳步未停,甚至加快了一點,我心裏哆嗦著急忙跟上。
後那個測測的聲音再次響起,冷笑著說道:「差點忘了,這小子雖然被你自養大,但是畢竟不是你的親孫子,你自然捨得……」
我是被爺爺從河邊撿來的,所以他才會給我起名張河,這件事我早就已經知道了,所以聽到後那個人說這個的時候並不到有什麼震驚的。
但是,的下句話,卻讓我心頭猛地一。
「小子,你的親生父母就是死在你這個爺爺手中的,這件事你還不知道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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