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那些年》第十五章 瘋城
“恩”
我剛想走,王強拉住我:“給你看張相片,劉佳還記得嘛。”
我好奇的說:“怎麼了。”
王強低著頭說:“劉佳瘋了……腦癱,現在已經就是個廢人了”
王強接著低著頭說:“都怪我,當初不應該那樣欺負我。”
我牙齒氣得對王強拳打腳踢:“都是你,劉佳也不會變這樣。”
王強朋友在旁邊勸架:“松開,劉佳本來就是先天的。”
我還狂打,我悲痛,我把所有的悲痛發泄到王強上,王強竟然沒還手。
我覺得王強該打,要不是王強,劉佳也不會得這個病……
等我打累了,我在巷子里,累的坐下來,我哭完。
王強說:“劉佳爸爸要我把相片給你,因為你是劉佳最好的朋友。現在劉佳已 經瘋了,我下海去了外地,在外被人 欺負,當時開漁船,每天就靠力掙點小 錢,后來就認識現在的朋友
,后來我就 認識解放路這邊的頭子。連市長都要給 我面子。”
王強接著說:“他董蠻頭,以前董蠻頭是包工,只是個農民工,因為有力 氣,能打,就靠拳頭打出來,把很多工程 都搶下來了,那時候收了三個手下,一個 搞軍火,一個搞毒品,一個
搞人販,后來 三個人出事被抓,沒人接他班,就他兒 子董大頭,接班。現在他們家已經開始走 正道了,房地產,歌舞廳,網吧一條街, 東方紅附近的夜店全是他開的,我已經是 他們幫的人
,現在他們都做正道,只是像 警察那樣收點稅而已,還有高利貸,這些 是法律管不著的,完全鉆法律空子,再說 現在貪又多,他們做的全是正經生意, 已經把背景洗白了,現在董蠻頭已經是
XX代表,可笑吧。”
王強接著說:“人家有錢啊,在說捐了那麼多錢,你知道現在多冤案啊。”
我聽著聽著很好奇,這個社會怎麼會這麼復雜,自己只是個學生,我跟王強說: “別在我面前炫耀了,正義早晚戰勝邪惡 ,你要是厲害,你也不會被杜濤打了。”
王強說:“那是他不知道我的靠山,這是我的名片,謝謝你救我,有什麼幫助的 就找我,你也打夠了,我欠你太多,只要 你一句話,兄弟連命都可以不要,你救了我的人沒有失,也就是
救了我的命。”
我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思想很復雜,我從來不知道社會是這樣,那做好人永遠 是吃虧,講道理那一套已經過時了嗎?
我心里好多問題,為什麼有錢可以買,為什麼績好就要按等級分,為什麼現 在的學生都欺生怕惡,怎麼就沒人站出來 反抗,為什麼王強會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 了,以前那麼討厭他,聽
了他的故事,覺有很多個為什麼?
王 強的故事……
王強從小就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因為沒錢,一個人 照顧王強,因為王強的家庭,很多人都不 愿意理他們,王強媽媽做小姐的,農村人 就會說,怪不得會把人說死,王強
就開始對社會不滿,開始報復,小時候王 強就經常被欺負。
王強為了爭口氣,努力掙錢,結果老被欺負,王強學會了要想不被欺 負,首先要自強,於是去練武,可惜學 武不夠厲害。他只通過武力解決,但是收 保護費的做法我很不同意,那也不是
連老實人也欺負,因為環境的影響,王強一 有錢,就請出去吃飯,王強覺得爸爸媽媽都不要他了,他還有什麼值得去珍惜 的,唯一的就是。
可能當時我不了解王強,王強說這個世界沒有人愿意無緣無故去變壞,好 人壞人沒有個標準,人無完人,我們都不 是圣人。我們都是食,這個世界就 是勝者為王。
我想起爸爸媽媽的話,要學會誠實,學會拾金不昧,結果撿到錢父母既然要自己 不要工,要我不要管閑事,為什麼外面 有那麼人不站出來,為什麼要自己人打自 己人,大家都是自己人,
都是中國人。
我心里每次都是這樣想的:“如果我看見別人打架,我就說我們都是中國人,別打了,結果別人會說我假正經。媽媽為什 麼那麼恨外公,還是我不了解,像剛開始 那麼討厭王強,我聽了他的
故事,覺得每 個人都有善良的一面,每個人都有心魔, 我又不是超人,自己不想了,好好學習吧 。”
於是,我回到學校宿舍去,那時候初中沒有宿舍,只有高中有宿舍,宿舍里的人 都是高中生。有學音樂的,有練育的,有學畫畫的 ,不過那個畫畫的都畫人,我還是喜歡 運,那個練
育的舍友我去跑步,於是跟著高年級學生去跑步,看見別人踢足球踢的好,很歡迎。
我嘆:“是啊,自己該有個特長了”
於是我去學打籃球,跟著高中生一起打籃球,每天除了早上跑步,打籃球,聽音 樂,那時候我一個月生活費才200元,都 很省著用,因為沒錢買鞋,
只能穿解鞋,我下午去食堂吃飯,然后打開 水,帶熱水瓶去打,1錢一壺。就這樣 一天過去了,我晚上睡覺聽他們講好玩 的事。宿舍里的人比較喜歡我,日子過的還蠻開心的。
就這樣晚上睡覺時間到了,每次都是我關燈睡覺,我晚上經常做夢夢見太姥姥了 。
第二天接著上課,班上打架最厲害的黃偉剛,每次都遲到,算老大哥了。(我在給 大家講講黃偉剛的故事。)
黃偉剛,比同齡人都長的,一看就是20多歲的人,其實才14歲,因為發育的早 ,這時候一群人圍著走廊,這是下課時間 ,每次下課,一群人就在走廊曬太,唱 著黃家駒的音樂,只要有過來,黃偉剛 總要調戲。
我經常看不貫,但是心里覺得別人只是開玩笑而已,干嘛去管這麼多,我剛吃完 早餐過來,他們看著我穿解放鞋,他們 就笑話我,杜濤攔著我,問黃偉剛:“ 你看他順眼嗎。”
黃偉剛笑著說“順眼”
“呵呵”我傻笑著,我覺得也許老實就不會被人欺負。
我每次都在自己的文盒里寫一個忍字:“他們怎麼說我都沒關系,不過還好, 沒人我子。”
黃偉剛有個朋友濤鴻,星期六下課的時候,黃偉剛都會召集大家來一場罵人比賽,可以手,也可以吐口水。
對于這種事班上的好學生有多遠都會躲多遠。
這一天,罵人比賽開始了,分兩隊,紅方是以黃偉剛為首,參賽選手就是黃偉剛的新馬子康滴,藍方以劉俊為首,參賽選手是劉俊的馬子,也是個,這個李夢,是班上的文藝委員,不
歌唱的好,還會舞,罵人也是一流。
我非常氣憤黃偉剛這種行為,男人竟然能拿自己的友當玩取樂。
而康滴居然這麼犯賤,我覺得這個世界真是瘋狂,這個世界沒有規矩,人人都是瘋子。
比賽的道是桌子,幾十張桌子排兩排,藍方和紅方罵人都要趴在桌子上,屁翹起來。
劉俊和黃偉剛這2個被人為魔鬼人渣的學生,之所以這樣做,因為我們喜歡看著自己的友翹著屁跟對方開罵,那種覺,兩個人渣覺得相當刺激,他們既然拿自己的友跟對方換,玩換“妻
”游戲。
我屬于那種非常有正義的男人,雖然我也是男人,也有男人應該有的沖,但是我從來不會那樣做,我覺得君子,取之有道。
比賽開始了,一群富家惡魔還有一些窮家人渣,還很開心的圍觀,還有一幫喜歡攝影的家伙,既然喜歡玩拍照。
裁判就是那個黃偉剛,他一吹口哨,兩名開始大罵起來。。。。
李夢:“TMD,干你老母,草尼瑪。”
康滴:“尼瑪,你MA的B被人的搞翻。”
@#¥%%%…………
一些不堪耳的話我都沒聽過,什麼牛,豬鼻,TMD,NND,你妹,他妹,干你老,還加點英文, fuck you....
兩名從一開始慢熱罵人開始打起來了,這群男生竟然沒有人去幫忙,還看戲看的滋滋有味。
兩名子打起來都非常狠,你一拳,我一拳,邊打邊吐口水,口水在空氣中飄著。
場面非常激烈,那個該死的人渣竟然放著那種我非常喜歡的音樂,邁克杰克遜的beat it 。兩名開打了,鼻子都留著鼻,打累了,就結束了,基本上每個星期六都有這樣的表演。
每次他們這些人都會讓我去買東西,把我當跑的,我可以掙點路費,掙的錢,我拿去掙的錢買小人書看,跟著黃偉剛的朋友有羅磊,聶磊,余忖,他們最喜 歡欺負的就是余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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