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劍伏魔錄》第七章

第二天,星城起來的時候發現其他孩子都還沒有起來,自己每天只睡兩個時辰不到就夠了,他也還不懂是怎麼回事。

他拿起了枕頭邊的殼,看著上面還是空空的,師父已經好多天沒和他聯系了。他又拿出了師父留下的那卷羊皮,上面的容在鈴婆婆的幫助下理解了些容,自己的修為才有增長。他出了門起了姜遠平,然后又去起了飛艷,三人一道去吃了早飯后和其他孩子一起上了天鋒嶺。

在向廣子的雕像行過禮后,孩子們站在了三元宮前面等候著。星城瞄了下三元宮頂的兩個小閣,卻沒看見什麼人。蜀山派現在留著的弟子約千余人,實力強的都要負責外圍的安全,因此在山上的大多都是修為二流的人。而黃進寶那樣的三流人卻能來教這些孩子們完全是靠他師父的關系。

做完早課的道士們出了三元宮后,木龍子出來領孩子們進了偏殿。一個青子正在等著他們,星城想那一定是鈴婆婆的妹妹了,鈴婆婆材修長,個子卻比鈴婆婆還高些。同樣是用布巾遮住了臉,烏黑的長發卻沒有蓋住,一直垂下快到了腰間。走到跟前星城才發現的眼睛沒有鈴婆婆的大,卻也不小了,時時閃著智慧的彩。

木龍子讓孩子們站好后道:“今天你們的新師父來了,以后大家要更用功了,的本事可不比我差。”然后對那青子道:“有勞了,這里就給你了。”和行過禮后便離開了偏殿。

木龍子離開后,青子對孩子們道:“好了,以后我要和你們一起練功了,我是新來的,你們可不要欺負我喲。”孩子們一下笑了起了,心里面都覺得這個師父親切的很。青子接著道:“我的名字儀,大家就儀師父好了。喜歡的儀阿姨吧。”

飛艷道:“儀阿姨,你干嘛要把臉擋住呢?”

儀道:“這是因為我的師門規矩,弟子必須擋著臉,你要是進了我們的門派,也要這樣的。”飛艷道:“我還以為你是怕丑呢。”儀笑了起來,道:“是呀,我丑著呢。”

姜遠平道:“怎麼儀師父你不是蜀山派的啊?那你會蜀山的武功嗎?”

儀道:“我派和蜀山淵源已久,可以說是一脈相承。武功路數在基礎階段是一致的,所以教你們這些小鬼頭還是可以的。”

小胖子吳易道:“儀師父你會打我們嗎?”儀看著他道:“這個嘛,誰要是不聽話懶,不好好練功,我就打他的屁。”說的時候,眼睛里面滿是狡黠調皮的神,孩子們都笑了起來。

在偏殿外不遠的木龍子看到了這些后,帶著滿意離開了。

偏殿儀讓孩子們依次自我介紹,星城是最后一個,他介紹完后,儀道:“原來你就是星城,呼吸均勻有度,的確是個好材料。”

然后對孩子們道:“下面大家跟著我開始練功了,我先教你們的是一氣朝元十三式。”看到孩子們面面相窺的樣子,道:“我的法子可不一樣,大家聽我的口訣來。”

說完,儀邊念運氣的口訣,邊教孩子們使出了招式。孩子們按著的口訣,覺大不一樣,通暢了許多,手上的力道也強了。星城雖已經到了能以氣劍的境界,聽著的口訣,也覺得益不淺。

儀就這樣教了一個多月,孩子們的修為都在增長。每日又安排兩個時辰教孩子們讀書識字,孩子晚上睡覺前也不再無所事事了。星城倒不用去三元宮頂找鈴婆婆了,因為他若有疑問,找儀便可以了。他的修為在其他的孩子們前面,儀因勢利導,單獨教給他的東西也超過其他孩子的進度。

這天晚上,星城睡時被枕邊的嗚咽之聲吵醒,醒來后發現是那塊殼發出的聲音,泛紅,還竟然出現了一道裂紋。星城心里覺得不妙,揣起了殼奔出了房間,朝三元宮頂飛了過去。

快到三元宮頂的時候,星城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心里開始發慌,腳下一,險些從劍上掉下來。碧海劍發出嗚的一聲,自己移了下位置,使星城的重新恢復了平衡。

星城的額頭不由滲出了汗,然而心很快就被對師父于莫的擔憂沖淡,到了三元宮頂后白虎閣后,他馬上收起寶劍拍起了門。

儀開了門,看見星城著急的模樣,問道:“出了什麼事,星城?”

星城道:“我、我找鈴婆婆,師父的符壞了,對了,儀師父你能幫我嗎?”

一頭霧水的儀道:“什麼符壞了?你別急,慢慢說。”

從里面二樓下來的鈴道:“先讓他進來再說。”

儀讓星城進了小閣,然后關上了門。星城還是第一次進來,看了下周圍,發現里面還有樓梯通向二樓,柱子上鑲著打磨過的水晶發出淡黃,讓人覺家一般的溫馨。

“來,先坐下。”儀讓星城坐在了一張靠窗戶的椅子上面。

鈴道:“你可有段時間沒來看我了,小鬼,還以為你忘了你鈴婆婆呢。說吧,什麼事讓你那麼著急?”

星城從懷中掏出了殼道:“師父給我的千里傳音符壞了,還變了紅。我擔心我師父,是他出了什麼事嗎?”

儀接過殼看了下,然后遞給鈴道:“姐姐你看下,是不是被星城的氣震到了?”

鈴仔細觀察過后,道:“不是的,這千里傳音符是取了雌雄一對烏殼制,如果其中的一塊變紅則是另外一塊出了意外損傷的緣故,現在這上面又有道裂痕,難道說…”頓了下,道:“星城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星城道:“就是剛才,我睡覺的時候,它發出嗚嗚的聲音把我吵醒了。”

鈴道:“你師父最近和你聯系過沒有?”

星城道:“師父上回和我聯系是在上個月,那時儀師父還沒來這里。”

鈴看了看儀,然后對星城說:“你這傻小子,你一定是沒好好保管這個烏殼,睡覺的時候元氣外泄把它給弄傷了,所以它才會這個樣子。你把它留在婆婆這里,婆婆幫你修好了再給你。”

星城急道:“可是剛才婆婆你說是另外一塊出了意外損傷才這樣的。”

鈴道:“你倒是會挑刺的,婆婆說的是可能發生的況。如果人的汗水滴到了殼上面,它一樣會變紅,不信你試試看。”

星城拿回殼,右手抹了下額頭的汗水然后按在了殼上面,手指所按之果然變了紅

儀道:“你這下信了吧?人小鬼大。”

星城心中稍微安定了些,鈴道:“你師父他們如果有什麼意外,蜀山派還會這麼清靜嗎?還不早鬧起來了。”

星城心想鈴婆婆說的確實在理,心里的石頭放了下來,眉目也舒展開了。

儀道:“這麼晚了看你的神倒是不錯,不困嗎?”

星城道:“我不困的,我每天只睡兩個時辰就夠了。”

“喲,小鬼頭現在就到了這樣的境界了啊,你練氣才多久?”鈴道。

星城道:“我從來就這樣的。”

鈴道:“說你是百年難得還真不假,你婆婆我練了二十年才到這樣的地步。”

儀道:“我也花了十幾年的時間呢,老天還真是照顧你。”

星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打擾你們休息了,對不起。”

鈴道:“誰說你打擾了,我們本來就已經準備出去練功了。你既然來了,我先讓你看看這間閣樓到底有什麼,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的嗎?”

星城笑著,不明白鈴婆婆為什麼老是能看穿他的心思。跟著上了二樓后,發現在在中央位置有大約一丈高的四方形的青石基座,發出的紫芒。基座里面是圓柱形的中空,一大塊長條狀紅的水晶懸浮在,若不是被圍著的一道形的屏障擋著,水晶發出那刺眼的芒定讓常人無法睜開眼,曉是如此,星城也覺到強的耀眼。難怪有時會看到這兩座閣樓發出陣陣的彩芒。另外的那個小閣應該也有塊這樣的水晶吧,水晶的形狀有些像劍,又有些像個人,不規則。

“蜀山外面的氣障,就是靠這個水晶來支撐了。”風鈴道,“你婆婆我在這里看著它都快六十年了。”的語氣帶著些惆悵。

“婆婆你到底是哪里人呢?為什麼要在我們這里為我們守著這個水晶呢?”星城不問道。風鈴看了看他,道:“婆婆是從西方很遠的地方來的,蜀山派和我派有很深的淵源,等你長大了,再告訴你也不遲。”

星城沒有再問下去,他不習慣強人所難。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后,又忍不住看了下殼才上床睡覺。

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月里,在儀的教導下,星城他們進步都很大。蜀山上下除了黃進寶之外都很滿意。黃進寶不時跑到他師父那里去說些壞話,試圖挑撥,都被而旦斥退了。而謝飛艷和姜遠平仍然在晚上和星城一起去清湖邊玩耍,三人的友誼也日漸深厚。

一夜,星城睡下之后忽然屋外一陣風起,將窗戶吹開。他起來后把窗戶關好,回頭卻發現于莫不知何時已經進,站在墻角,背對著他。

“師父,是你啊。”星城欣喜的喊道,正準備上前,于莫手一擺,道:“別過來,小虎。師父現在不方便見你。”

星城莫名其妙的呆在原地,又聽于莫道:“小虎,現在師父和你在兩個世界了,想見你十分困難,你記住可不要耽誤了功夫,師父的練功心法都在枕頭,你不懂的記著問太師父們,我找到機會就會來見見你,看看你是不是在懶。”

星城正要說些什麼,又是一陣風過,于莫忽地不見了。

“師父,等等!”星城大喊起來,猛地醒了過來,卻發現自己做了個夢。但是這夢是如此真實,他想起師父說過枕頭有心法,于是把手進枕頭找下,果然發現了于莫書寫好的練功心法。看來這個夢是真的了,師父說現在和他在兩個世界,那師父豈不是…想到這里,不由淚如雨下。

第二天,儀發現星城的眼睛還是紅紅的,便在練功間隙問了他是怎麼回事,星城將昨夜和師父相見之事告訴了著他的頭,良久說不出話來。

當日,星城沒有和其他孩子一起回去,儀把他帶到了鈴住的閣樓。鈴顯然也知道況,安道:“好好努力,別讓你師父失。”

那夜,三元宮徹夜未眠,而旦和木龍子已經收到了傳來的噩耗:雨化和二十四名蜀山派的英們在犬戎國境遇到了魔靈的埋伏,包括于莫在的二十四名蜀山派弟子全部犧牲,雨化下落不明。

木龍子道:“三師弟有混元氣罩護,保住命無妨,大師兄不必擔心。”

而旦已經淚流滿面,道:“我蜀山派為何今日竟遭此大難,那些弟子全都是千里挑一的,唉……”

木龍子何嘗不傷心,只是他不于表面罷了,他一直覺得此事必有蹊蹺,于是將心中的疑說了出來:“我們的行蹤非常,連蜀山派的下面都不知道,魔靈為何得知?他們都是我派英,又為何會全部被魔靈所殺?這其中有些不對啊,大師兄。”

而旦道:“莫非這些年魔靈也出了兇狠的角,能與我派抗衡?”

木龍子搖了搖頭,道:“不會,若是那樣,他們早就來找我蜀山派的麻煩了,不會等到我們出去才暗下毒手。我蜀山派的實力,在人界還是首屈一指。除非…”

“除非怎樣?”而旦問道。

木龍子道:“沒什麼,我只希我的猜測是錯誤的。”停了下,又道:“看來明天我非下山不可了,一定要找到三師弟的下落,萬不得已,要請玉虛宮援手了。”

三天后,木龍子帶著了重傷的雨化回到了蜀山,雨化連話都說不出來,從此只能躺在床上,每日喂些湯水保命。至于他們是如何遇到埋伏,也全然記不起來了。

蜀山派損失了不英,而旦和木龍子商議,決定從門下弟子中挑選些好苗子,加快讓他們的進度,以早日擔起大梁。他們準備再度考核門下弟子的練習況。包括星城他們這些小孩。

用膳堂,一幫孩子正埋頭吃著飯,氣氛有些沉悶。失去了師父,心自然都很糟。小飛艷發現星城并沒有來,問姜遠平,結果姜遠平也不知道。匆匆吃完后,二人一起來到清湖邊,果然看到星城正在岸邊看著湖水發呆。

“星城,你怎麼不去吃飯啊?”飛艷道。星城道:“我不,不想吃。”

姜遠平道:“你別這樣,我們都很難,師父們在天上是不愿意看到你這樣的。”

“對呀,我們要好好練功,長大了好給師父們報仇。”飛艷道。

星城看著兩個好朋友,心中稍微好了些。這些天,他神不振,郁郁寡歡。于莫在他的心里,已經如父親那般,不想又英年早逝,他是個不的人,沒有流出來罷了,其實每夜都是以淚洗面。現在有好朋友的安,讓他懂得了世上除了親還有友

已晚,三個好朋友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星城進了房間后,準備練習下師父的心法時,只見地上拱起,一個大腦袋了出來,正是有些日子沒見的醒從。

“小虎子,好久不見了。”醒從一躍而出后,笑呵呵的坐在了星城邊。星城和他打了個招呼后,又低下了頭。

“你沒吃東西是吧,來,我這里有些好吃的。”醒從從袖子里掏出了布包,放在桌子上打開后,一些糕點了出來。他拿了一個放到星城的里,星城嚼了下,發現味道很香,是他從來沒吃過的,于是把那些糕點都吃完了。

“明天要好好兩手哦,別讓你師父失。”醒從走之前說了句,和風鈴婆婆說的幾乎一樣。

第二天早上,孩子們上了三元宮后,星城發現其他人都無打采的,飛艷和姜遠平也一樣。又不像是生病,只覺得上乏力,卻都說不出什麼原因來。

而旦和木龍子已經坐在偏殿里了,黃進寶像條狗一樣在而旦邊上搖頭晃腦,不知道為了什麼顯得很是得意。

孩子們站好后,開始演練起來,看著他們一個個提不起神,而旦和木龍子不由納悶起來。邊上的儀更是覺得奇怪,不知道孩子們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待孩子們繼續,黃進寶迫不及待的了起來:“停停停,都給我停,瞧瞧你們那無打采的樣子,配做我蜀山派的弟子嗎?啊?”然后他轉過對而旦道:“師父,我早就說了,這外人終究是靠不住的,咋蜀山派的事還得自己來解決。”然后斜瞅了儀一眼,冷笑了聲。

而旦的面難看了起來,看在木龍子的份上又不好說什麼。木龍子也暗自奇怪,孩子們不像是生病,倒像是力全無。

看著儀沉默著,飛艷道:“我們今天都病了,平時儀師父教的我們都很好,比你強百倍。”

黃進寶笑道:“你還,你們那里是病了,分明就是平時練得不到家。你敢不敢讓太師父來檢查下是不是真的病了。”飛艷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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