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進》第二十四章 夢隕落,天亮了
去醫院檢查后,林琳懷孕了,兩個月了。正在考慮要不要這個孩子的時候,往事又想洪水猛般向林琳撲過來,林琳到無比地慌張,無比地害怕。
林琳想到了婷姐,想到在酒吧里的生活,那時婷姐兩次帶自己去做手,兩個孩子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就把扼殺在了自己的肚子里。
有時候覺得生活對自己怎麼就那麼殘忍,可是曾經自己也那麼殘忍過。
如果那時候沒有遇到婷姐的話,自己會不會就不是現在的樣子呢,可是婷姐哭起來的時候,令人不忍心去懷疑,婷姐的妹妹,真的自殺了嗎。
林琳突然很想念那時候的生活,一天天過得都沒心沒肺,快樂就喝酒,不快樂也喝酒,睡一覺就什麼都忘記了,什麼啊啊都顯得那麼稽。
可是,現在,打算好好地過一種平凡的生活的時候,那些永恒的河痛卻不能像酒一樣穿腸而過就好了,而是在某年某月某天某刻,深深地印在了心上,直骨髓,大概,這就是大家都在說的刻骨銘心的意味。
林彬,你能幫我找一個人嘛?林琳在病床上虛弱地說,的臉不是那麼蒼白,可是心已經是慘白慘白的了。
誰,你說.林彬驚訝的表以為林琳要自己去找葉憶,雖然自己不知道葉憶在哪里,可是只要去找的話,沒有事找不到的。
林彬,求求你,幫我去一個酒吧,去找一個婷姐的人。
說到那個酒吧,說到婷姐,林彬大吃了一驚,這讓林琳到莫名的疑問。
你說的是趙玉婷嗎?
對,趙玉婷。
小琳,告訴我,你找干嘛,小琳,請你告訴我好嗎。林彬顯得有些焦急而慌張。
然后,林琳把自己剛出來在網吧遇見婷姐,和婷姐深,然后再婷姐的酒吧里工作,以及自己兩次懷孕兩次婷姐帶自己去墮胎,以及后來被婷姐嫌棄,離開酒吧的事,一一都告訴了林彬。
林琳就是這樣一個坦誠善良的人,無論是在好人面前,還是在壞人面前,也許,林琳還是個孩子一樣,也許,此刻以后,林琳在說出自己的故事的時候就意味著真的長大了。
下午,林彬真的把婷姐帶到了林琳所在的病房。
婷姐的酒吧關閉了,因為被發現非法迫未年人出來賣的,一大幫和林琳那麼小的孩被解救了出來,可是也有人傷心,因為自己從此失業了。
林琳此刻到自己還是幸運的,自己當初一人離開酒吧也是正確的選擇,在這座冷漠的城市里,至自己還能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做自己心的選擇。
當見到婷姐的時候,林琳沒有憤怒,反而是一把抱住了婷姐,大哭起來,似乎要把自己的委屈統統都訴說出來一樣。
在林琳看來,一直都相信婷姐說的,在遇到葉憶以前,唯一相信的就是婷姐的眼淚,婷姐為妹妹留下的眼淚
林琳一想到婷姐在自己面前需要安的樣子,就想到了自己的姐姐。這是一種怎樣的牽掛和牽連,在難以見面的況下,通過有著相同遭遇的人,同樣地去尋找某種支撐,在陌生的環境里找尋悉的支點。
林琳主要了婷姐的聯系方式,或許是覺得,一人只在外,婷姐是第一個接待自己的人,第一個曾經給自己家一樣的覺的人。
婷姐走后,林琳終于像了卻了一件心事一樣,陷自己的悲傷之中。
小琳,你不知道,其實婷姐一直都在關注你,你經歷的一切都知道。林彬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林琳都傻了。
你說什麼,你說清楚。林琳焦急的樣子真人擔心。
其實,婷姐是林彬的表姐,而之前在酒店里任職副經理的就是婷姐的妹妹,也就是林彬的表妹。
當初,婷姐知道了酒吧要出事了,就借著林琳在工作上的不盡職,故意冷漠林琳,最后讓林琳自己離開酒吧,這也是婷姐對林琳的一種保護。
而婷姐確實有個妹妹,也琳,趙玉琳。婷姐口中趙玉琳的的遭遇也是真的,在酒店里,其實趙玉琳只是一個擺設,并不是什麼副經理,當時已經患有嚴重的幻想癥,總幻想自己出來后就遇到了貴人,當上了經理,或許,因為想逃避開那些自己都慘不忍睹的經歷,所以選擇這樣的方式來生活。
當時,趙玉琳只是想玩玩林琳,那些有關于小三狐貍的事本就存在,可能,趙玉琳在林琳上時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的,年齡相仿的人,遭遇也一致,要麼會惺惺相惜,要麼就是為彼此討厭照的鏡子。
婷姐一直在關注林琳,當看到自己的親妹妹把自己當作那些曾經用不好的方式對待過自己的人,并無休止地反抗憎惡的時候,婷姐就會特別地想念林琳,在婷姐心里,林琳早就和自己的親妹妹一樣,只是,相同接不了的事,自己相依為命的妹妹變與自己為敵的樣子,時而清醒,時而瘋癲的事實。
在婷姐上,這又是一種怎樣的逃避,可是是為人所接的。
林琳出來到了現在的酒店應聘工作,婷姐想到是自己表弟的酒店,即托這兒的負責人要了林琳,其實當時招滿人了,已經不要人了。
之后看到自己的妹妹玉琳這樣對待林琳,竟找人來毆打林琳,婷姐也萬分后悔,抱有深深的歉意,告訴林彬,把自己的妹妹辭了,后來,玉琳不住打擊,就真的瘋了,現在在神病院。
剛開始,是婷姐拜托林彬好好照顧林琳的,雖然表姐沒有告訴自己有關林琳的故事,可是從表姐的語氣和行為里,看得出,林琳是一個好孩。
林彬答應了表姐,然而,林彬在第一次見到林琳的時候也深有好覺得林琳并不是一般的孩,而后來,在工作上也看到了林琳的出表現,更是對林琳表示肯定,只是,誰也不知道的是,林彬會上林琳。
林琳更加覺得命運在跟自己開一個很大的玩笑,可是,在自己一直以為都在傷害的時候,其實那些以為傷害自己的人一直都在保護著自己。
命運也算不全是只是不公的,命運的意思好像是,要讓人在完全的失去中長,然而,在失去了某些實在的東西的時候,就一直在擁有,一些珍貴的無形的東西,只是我們后知后覺。
林彬知道了林琳的故事后,才醒悟過來,原來是這樣的悲痛才造就了像林琳這樣的孩,在驚嘆林琳的堅強的同時,更加心疼一路走來的艱辛。
我們本來彼此不相識,可是因為一些大同的東西而相互信任,在有些時刻,甚至為信仰。
林琳和婷姐是這樣的,不然不會在見到婷姐的第一面和以后在一起的時里,能夠生活下來,或許婷姐上有兒時姐姐給的東西,又或者在這些實在的人和事上,冥冥之中就找尋到了自己想要的一些價值,或者只是一種思想,一份。不然在自己最難過的時候,最想要見的也不會是婷姐。
林彬和林琳也一樣,林彬是真心地林琳的,不是因為林琳是什麼人,恰巧是在林琳上看到了原本自己上有的,而現在漸漸沒有的,那些東西,也可以說,是原來大家都有的,可是在現實的磨礪中,慢慢消失了,飄散在了風中,而林琳卻一直在堅守。
葉憶和林琳也一樣,從一開始,葉憶就著林琳,這種是偉大的,當為了其他更加值得堅守的東西的時候,這種可以化作一種犧牲,為了另外一種存在而被帶走,永遠地帶走,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微微地泛著芒。
林彬告訴林琳,像葉憶留下的紙條上寫的一樣,不要去找葉憶,這也是葉憶在臨走前跟林彬見面時要幫忙轉告的。
即使真的找到了葉憶,對彼此來說,也不一定是好的,這樣葉憶在各種里就要做出難以承的抉擇,那樣,兩個人見面了是幸福的,然而兩人又要在自己的思想里去承更加沉重的東西,想到這個,林琳決定了自己一定會聽葉憶的話的,即使心里很痛,真的很痛。
每個人都是痛,林琳,婷姐,葉憶,林彬,都是生活痛苦的結晶,一個個,因為痛苦而深折磨,也因為痛苦而存在。
林琳之前已經做過兩次人流,已經落下了一些病,如果再一次做人流的話,醫生告訴林琳,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林琳以后及不能懷孕了。
更何況在林琳看來,現在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一個人,是和葉憶的,是葉憶留下來的唯一的安,唯一的痕跡。
所以,林琳做了一個勇敢的決定,把孩子生下來,好好養人。
時間過得那麼快,那麼久了,林琳到底做了多勇敢的決定。
在林琳要不要生下孩子的時候,林彬曾經勸說林琳把孩子生下來,他們兩個一起養。
然而林琳不能那麼自私,葉憶的離開也是因為不能那麼自私,林琳最后謝過了林彬一直以來的照顧,后來就一人離開了這座城市,沒有依靠林彬,也不是去找葉憶,而是,遠遠地離開這座又自己太多故事的城市,這里的一磚一瓦都會令人傷悲,所以要離開,去另外一座城市,去開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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