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事件》第五章 試探、推理
對了,就是那樣。對方是采用試探、推理的方式來得知被害者的別,應該是利用了被害者對音樂的反應來決定的,還是說……男會看到不同的幻覺呢?
最有可能是像心理測驗那樣,過對方對音樂的覺來推敲出對方的別,甚至是可能的份。而男人偶被殺,不就證明了對方無法確他的真實別嗎?
秦茂彥就是看穿了這點才作這樣的安排。
“能推測到這點,諸葛看來你的推理能力也不賴啊﹗”仍是埋頭的在電腦工作,秦茂彥似乎不用看也能讀出文心中的想法。
“秦茂彥,你到底是怎樣想到那個計劃呢?”
秦茂彥按下“傳送”的指令后,把椅子作了一百八十度的轉。
“那個可是很長篇的啊﹗”他打趣地說︰“你嘗試從結果去想吧?如果在事件解決后,還未能想到的話,我再告訴你吧﹗”
“還有……文你聽好了,因為你太松懈,所以我事先提醒你。從今開始的調查會變得很危險,要是一個不小心的話便會被殺。”藍瞳出冰冷,凌厲的眼神讓后者不能一笑置之。
“被殺?”文被冷眼嚇得連忙坐起子。
“計劃的第二部,就是要人偶在月見市以“秦茂彥”的名義發表人關事件真相的部分推理。敏才看見這樣的推理必定會想辦法把“秦茂彥”殺掉。但“我”卻不是那麼容易便被殺掉的,在無計可施的況下,他必定會親找出真正的“秦茂彥”。不論是從人偶那里得知,還是從高志強那里得知,到最后他一定會在我面前現的。”
“你是說高志強?”他懷疑自己的耳朵。在他的理解中,高家只能算是其中一個關聯者罷了。
“沒錯,這也是推理的一部分。其實我在查出所有關聯時便已留意到這一部分,再加上高志強的恐懼,讓我確信我的假設。我估計敏才是與月見市的企業家有聯系的人,高志強口中友人的兒,事實上也是市企業家的兒,若敏才是藏在市,那麼他必定曾與這些子有所接。不,我估計他是個他們所有人也認識的人。”
只有那樣他才能接近高晴等人而不讓高志強發現。文總算明白秦茂彥的方案,依照秦茂彥的劇本,那個關系者極有可能會以某個理由而在他們面前現,當然敏才的真正目的也就只有把秦茂彥殺死已然。至于手段,大概也就是……
文皺起眉頭,立刻否定自己的答案。
“不。那應該就是正確的答案了,應該說我現在也只想到那種可能。”秦茂彥卻予以贊同。
“你不是說單憑暗示是無法殺人的嗎?”文對此實在不著頭腦。
“若然沒能發現其他方法,我也只能把它暫歸為暗示了。然而,那肯定不會普通的暗示,若他真的單憑那種暗示便能殺人的話,我想不論是你還是我,也難逃一死。”
文臉一沉。秦茂彥說得沒錯,文實在沒有意識過自己會死。
“若你要退出的話,我沒有異議……”
諸葛閉上了雙瞳,他認真的思量自己該怎樣做。要放棄嗎?放棄或許就能保住命。可是,只有秦茂彥一人,或許就會被殺啊﹗
要背叛朋友嗎?耳中傳來奇妙的聲音,他的心正在急刻地跳。
想像冷冰冰的,摔碎的五,包里全的鮮紅黏。他不期然抖震起來,他害怕那從未接過的黑暗國度。
占卜師神喻般的話音突然閃過。無法逃避嗎?他握了拳頭。
“我當然會繼續查探下去,你以為我是那種貪生怕死之逃嗎?”
秦茂彥微微一笑,不僅是文的回應,就連對方的舉也在他掌握之中。
一場預想以外的壯絕游戲要開始了﹗“想不到你竟然有辦法殺得了我的替呢?是“樹”吧﹗而且從你殺人的行為,我已經得知你正藏在月見市。敏才,我一定會找你出來。”年輕人讀著留言板的訊息,他的一言一語都充滿了恨意。
“是“秦茂彥”嗎?”他關掉電腦螢幕,發著的東西讓他無法冷靜地思考,事實上他也是因為一時之氣才把那個名為“樹”的人殺掉。
然而,不把“樹”殺掉的話,境或許會變得更加麻煩。他認真地思量,現在的況不容許他再犯錯。那個“樹”的存在只會阻礙我殺人,為了達到那個目的,我是不能罷手的。
沒錯,殺了是正確的。問題是這群自稱是秦茂彥的人到底掌握了多東西?
網絡上的零散推理絕不可能是全部,而且他說“替”,那麼秦茂彥可能只是一人。他這樣做是為了混淆我的視線,這樣我便不能魯莽地殺掉其中一人了。
而且,秦茂彥一定已經發現了我的殺人手段,所以現在一定會嚴監視那些替。若然我殺了誰的話,他就能掌握到我的犯罪證據。
不,沒可能是那樣。
要是他真的掌握到我的手段,他絕對不需要安排替。因為那時候他應該能防范才對,那麼他是想引我殺人從而掌握我的殺人手段嗎?
不管是那個答案,也只引導出我不能隨便對秦茂彥出手。一次不功的話,便再也無法殺掉他。遙拒殺人的方法實在太狹窄了。
那剩下的方法,也就只有一個了。
“我一定會找你出來。”
你想見我是嗎?那就如你所愿吧﹗
——但相對地,我一定會找你出來,把你殺死。
時間又過了數天,自秦茂彥的推理在網上流傳后,敏才的殺人行明顯地減了。而且作為替而死的人偶一個也沒有。
那樣的話,事便又邁進了一大步。秦茂彥拿起紅茶,輕輕地喝了一口。
大白天的咖啡店人煙極度稀,以致只點一杯紅茶的秦茂彥也可以坐上好幾個小時。
敏才現在一定很困吧﹗
他既不能阻止“秦茂彥”在網上散布的流言,也無法輕易把我殺死。為了不讓我知道他的殺人手法,他一定會謹慎行事的。這樣也確認了利用暗示來殺人的可能。
暗示一旦被人識破,或有了戒心便無法功,那他不敢出手的原因大概是害怕我視破他的手段吧﹗況演變那樣的話,敏才的殺人行可能就會被徹底破壞。
但即使如此,他還是擁有絕對的優勢……
——那麼大規模的殺戮行果然是有別有所圖的。
既然是這樣,企業家的關聯者一事,便為重要的線索。那麼對方一定會從高志強那里得到我的資料。即使是委托人也好,對方也沒有我的其他資料,我已吩咐康平把地址給高志強,那麼對方除了地址和姓名便一無所知。
循這樣的思維去想的話,那個在我面前出現而又符合某個份的人便是敏才。
秦茂彥又再喝了一口紅茶。他認為事必定會這樣發展。
“歡迎臨﹗”寧靜的環境讓店員的招待聲傳耳際,秦茂彥下意識地抬頭向口。
一對男從正門進,暗的環境讓二人的相貌看來帶點模糊,但從那沒有刻意打扮的平凡外表,秦茂彥還是一眼認出了男子的份。的卻不是那麼好辨認了,那種隨可見的長直發,與千金小姐所共有的貴麗洋裝,實在讓他無法在剎那間認出對方的份。
“秦茂彥,你果然在這里啊﹗”文充滿朝氣地打招呼,還擺出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模樣。
“很久沒見呢﹗”孩親切地說,然后擅自在秦茂彥的旁邊坐下。
“凌香,很久沒見了。歐洲之旅,果然很有趣吧?”荀開誠罕有地看著孩的臉蛋,就文所知,秦茂彥從來沒有看著人說話的習慣。
報以一個甜笑。凌香的五端正而臉龐微小,加上那般的甜笑容,看起來相當可。文不咽下一口唾。
“很好玩啊﹗秦茂彥也應該一起來才對。”
秦茂彥聳了聳肩,一臉無趣地說︰“我可不像你和文那樣,我得腳踏實地賺錢才行啊﹗”
對。荀開誠閃過詭異的,凌香的全名是雙凌香。月見市著名建設公司雪花建設的千金小姐。
他仔細地觀察著凌香的臉龐,清純的氣質,怎看也與殺人犯不相稱。
“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呢?我應該有告訴過文,我現在的境可是相當危險的。”他責怪地看了文一眼。
“這不關文的事,是我要求他帶我來見你的。”凌香連忙發出維護的宣言。
“事實上,我也很擔心自己的安全啊﹗”垂下了視線。“聽父親說,晴、真智子、麻由、由利子們都離奇地自殺了。而且叔叔他們都說,這是謀殺,而不是自殺、意外事件。我好害怕啊﹗朋友們都被殺了……”
淚水過凌香的臉龐,那擔憂與害怕實在不像是假裝的。
“別擔心。”秦茂彥替凌香拭去眼淚。“我已經掌握了犯人的重要線索,他現在不但不能隨便殺人,而且還一定會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一定會把敏才捉住。”
“秦茂彥也在查這宗案件嗎?”凌香嗚咽著問。
“對。你想聽嗎?”
“嗯。”期待地捉住秦茂彥的手。“秦茂彥的手好暖。”
“詳細的推理,我不說了。但我推斷犯人是月見市與某企業家有關聯的人。這是基于幾個考量。第一,犯人到挑釁,而把我放置在市的人偶“樹”殺死。我以此鎖定,犯人是潛伏在市。第二,是高志強等人的恐懼,我推斷“敏才”是與他們有聯系的人,他們之所以沒有采取行大概是無法確定是哪人,但從只有兒被殺一事,我可以推斷出,至這人與他們有關。第三,是對方的殺人機。雖然“敏才”殺人遍布全球各國,然而他真正集地殺死有關聯者的人只有在月見市,而且正是凌香的朋友……”
荀開誠還在觀察著,秦茂彥的眼睛鎖凌香的臉龐,他在期待那個面孔出現某種反應。
“慢著﹗”文突然大,嚇得凌香連忙把捉住秦茂彥的手放開。
“你這家伙﹗”文漠視店員的反應,一手揪住秦茂彥的領。“你是在懷疑凌香吧?”
“不錯。”秦茂彥冷冷地道。“凌香乎合了我所有推理的狀況。”
“那只是你的臆測罷了﹗”文怒吼,他并非不信任秦茂彥的推理,而是無法容忍他那連朋友也不相信的冷漠態度。
“也許吧﹗事實上,凌香是敏才的可能還不到百分之三。”秦茂彥冷眼面對一切,心正在盤算著某件事。
“文,放手吧﹗雖然是為了我,但若傷害了秦茂彥我可不饒你啊﹗”凌香按住他的手。
“凌香,你別管﹗為了高志強的錢,你連朋友也可以懷疑嗎?我真是看錯了你。”
“我沒有說就是敏才。事實上,我懷疑,也只等于幫證明不是敏才罷了。”秦茂彥悠悠地拿起了紅茶,優閑的樣子完全漠視文的憤怒。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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