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第 12 節 誰了我老婆的腦
我是一個高冷的總裁,意外聽到了老婆的心聲。
表面上笑嘻嘻,心里卻一直在罵我。
「趕地吧,出了門就別回來了,看著就煩!」
「就你屁事多。真想加點砒霜,吃死你!」
「真想魂穿汽車,一下子創死你!」
嗚嗚嗚,以前明明很我的。
哪個挨千刀的走了我老婆的腦?
1
我是個高冷的總裁,時刻謹記要維護自己的高冷面。
所以,領證當天,我居高臨下地瞟了蘇安一眼,語意冷淡。
「我們的婚姻不過是一場易,你只需演好我的妻子就行。其他的,不用你心。」
蘇安面一滯,笑中夾雜著一苦。
「易?陸澤言,這麼些年,難道你對我一點都沒有嗎?」
著滿是悲傷的臉,我的心里竟涌起一莫名的驚喜。
哈哈。
果然對我得深沉。
我的薄抿了一條線,故作深沉地了一眼。
正準備說話時,猝不及防地聽見了的心聲。
「演好你的妻子,你會給我買社保嗎?住房公積金嗎?有績效分紅嗎?」
「放心,只要價錢合適,一切都好商量。」
……說的什麼鬼話?
我這麼大的總裁還不如五險一金有吸引力嗎?
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卻抬抬腳,哭喪著臉走了。
就這麼走了。
臨走前心里還不忘嘀嘀咕咕:
「這家伙是不是沒長啊?天垮著個臉不嫌累得慌嗎?」
「不想再看這傻缺玩意兒,白瞎一張臉。」
「真想挑一個和他八字相符的路燈,讓他吊著啊!」
我:??
是誰告訴我蘇安暗我 5 年,是我最忠實的狗的?
這都從哪來的報?
一直到晚上,我都沒能從白日的震驚里緩過來。
洗完澡進臥室時,心里依然滿是忐忑不安。
蘇安早躺在床上,著面,興高采烈地刷著視頻。
一雙瓷白的小腳在外面,歡快地扭著,勾得人心。
我悄咪咪了過去,躡手躡腳地上了床。
看都沒看我一眼,繼續刷的視頻。
我倆整整齊齊躺在床上,像兩條死魚。
掃黃打非地來了都得說一聲誤會。
靠,這人是什麼況?
為什麼就不能主一點?
當然,我對并沒有任何想法。
但我不想,難道就不應該想想嗎?
這就是狗對男神的態度嗎?
我們是年人,新婚之夜就這樣干躺著,合適嗎?
這要是傳出去,公司的東、下屬、保潔、保安該怎麼看我啊?
這人,也太不懂事了!
該怎麼做還要我教嗎?
我惱怒地翻了個,卻不小心到了的胳膊。
哇偶。
好。
好想……
可還不等我想非非,一下子彈跳了起來。
一張臉紅得嚇人,楚楚可憐地著我。
「阿言,我今天來大姨媽了。那個……口腔潰瘍、痔瘡也犯了……」
略怔愣了片刻,我后知后覺地反應了過來。
這個死人,……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把我當什麼人了?
我的臉漲得通紅,心臟狂跳,冷著臉瞪了一眼。
「放心,我不是禽。」
話未說完,目不經意到了那條白皙的。
結艱難一滾,我著頭皮,極其強地說道:
「而且,我對你沒有半點興趣!」
蘇安的臉上又浮起那抹悉的悲痛表。
語淚先流,一副弱之態。
可的心聲卻像擂鼓一樣響在我的耳邊。
「哼,男人,你最好不是。」
「清白是男人最好的聘禮。既然想著白月,就最好替守如玉。」
「死遠點,莫挨老子。」
2
白月?
什麼白月?
我哪來的白月?
而且,我都跟結婚了,還要這清白做什麼?
我氣得直,恨不得立刻跟理論一番。
太可惡了!
假裝我的狗,死心塌地追了我 5 年。
這才剛把我騙到手,就這樣對我!
渣!
可思來想去,終究拉不下臉。
索一把扯過被子,氣哼哼地躺下。
蘇安卻忽然坐起,目炯炯地著我
。
哼,知道錯了嗎?
晚了!
把我騙到手,不走心就算了,連腎也不想走。
你個渣。
我真的懷疑你嫁給我就是為了騙我給你五險一金。
哼,總裁大人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除非……
除非你……你給我親一口。
著心里的小雀躍,我刻意冷著臉,不耐煩地問道:
「大半夜不睡覺,盯著我干嘛?」
我長得有那麼帥嗎?
蘇安噘著小,眼里盛著一包淚。
「阿言……」
一張,我的心都要化了,哪里還有心思跟生氣?
我不自覺著嗓音,溫道:
「怎麼了?」
是不是晚上不敢一個人睡,想要老公抱著睡?
哈哈。
我就知道。
誰能拒絕一個帥氣又多金的總裁呢?
哈哈。
人,說出來,我啥都滿足你。
豈料一笑,聲道:
「我……我睡覺打呼。要不,你先睡?」
靠,誰要聽你說這個?
你可閉吧!
睡覺!
真 TM 煩死了。
我火熱的男之心被一盆冰水瞬間澆滅,氣得差點當場讓做寡婦。
氣哼哼地背過去,半句話都不想跟講。
卻聽見心里嘿嘿一笑。
10 分鐘后,側的呼嚕聲打得震天響。
時不時還有磨牙、放屁的聲音。
蒼天啊!
我到底娶了個什麼玩意兒啊?
3
一整晚,我就在這奇怪的響樂中睡了醒、醒了睡。
只覺得天昏地暗,余生艱難。
天剛亮,我就頂著一雙熊貓眼起床了。
蘇安起得比我還早。
桌上已經擺好了致的早餐。
我剛洗漱完,便殷勤喊我吃飯。
一想到昨晚的 3D 立聲音效,我嚇得小都在發。
「今早……早還有會,我就不吃了,先走了。」
倉皇拿起包就想沖出門,卻被蘇安輕輕扯住了胳膊。
「阿言,領帶還沒系呢。」
蘇安笑意繾綣地幫我系好領帶,又將準備好的飯盒塞給我。
「你胃不好,我熬了養胃粥,一定記得喝哦。」
偏著頭沖我微笑,溫得不像話。
可心里卻暴躁地怒罵:
「十個總裁,九個胃不好。胃不好容易口臭,建議查一下幽門螺旋桿菌。」
「一天天就你屁事多。真想加點砒霜,吃死你!」
我的腦海里瞬間浮現出魯智深魂穿林黛玉的唯畫面。
頓時渾僵,一也不敢。
蘇安自然不知道我已察了的心聲。
依舊笑盈盈地踮起腳尖,在我額頭上輕輕一吻。
心聲卻半分沒歇。
「辛苦做的飯菜最后還是要便宜他的白月,媽的,真不如直接喂狗。」
「瞪什麼瞪,死渣男,再瞪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我沒有白月啊!
我真的沒有白月啊!!
我膽戰心驚,瑟瑟發抖,做了好半天思想斗爭,才勉強出一點笑意。
「安安,我出門了。」
「嗯,路上小心。」
微微頷首,眼尾含著淡淡的笑意,像雪后初霽。
可心里卻極其暴躁地念叨了一句:
「快滾,別回來了,看著就煩!」
我:???
4
魂不守舍地到了公司,關上門,悄悄掏出鏡子,照了又照。
鏡子里,我的臉帥氣依舊。
我又立刻召開了員工會議,仔細了解了公司的經營狀況。
員工們紛紛表示公司發展很好,很猛。
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住上他們為我掙的更大的別墅,開上他們為我掙的更貴的豪車。
但,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我的新婚妻子一點都不我,還在心里罵我。
明明是死纏爛打追了我 5 年,甩都甩不掉的那種。
為啥剛結婚就這樣對我?
以前我是個很高冷的總裁。
現在,我的高冷面碎了一地。
拼都拼不起來了。
我很傷心。
很難過。
很不理解。
明明我有錢又有,我的老婆怎麼突然就不我了呢?
哪個挨千刀的走了我老婆的腦?
5
正郁悶間,付雨晃晃悠悠推門進來了。
我們兩家是鄰居,自小和我一起長大,關系比較親近。
前幾天剛從國外回來,還沒找工作,一直賴在我這里。
見我看,便懶懶白我一眼,角噙著一抹揶揄地笑。
「陸狗,看來新婚夜過得不錯啊。當心啊!」
我瞄了一眼鏡子。
鏡子里我兩眼青黑,面無。
配合新婚之夜的大背景,確實很容易讓人誤解。
可我心里的苦又有誰能懂啊?
見我愣神,付雨大喇喇地順走了我手里的飯盒。
「這是嫂子給你做的早飯嗎?我……」
早飯?
安安說辛苦做的早飯會被我的白月吃掉。
難道這個白月就是付雨?!
那一瞬間,我像電打了一般,立刻彈跳起來,一把奪過飯盒。
「這是安安給我做的,你想吃個屁!」
今天,我要誓死守護我的早飯。
這哪里還是早飯?
這分明就是我的貞節牌坊。
不待付雨反應過來,我便快速打開飯盒,胡地將早餐拉進里。
幾分鐘之,吃得干干凈凈,半滴不剩。
付雨面一滯,不屑地撇撇。
「你有病啊?我就想看看嫂子給你做了啥而已,你至于嗎?」
「你們這些家伙,狗都不舍得撒狗糧了嗎?」
話音剛落,安安忽然推門進來,目直直地落在空的飯盒上。
而飯盒正被付雨握在手里。
安安的面上又是一副傷心絕的表,忍又倔強,讓人心疼。
可心里的吼聲震得我鼓疼。
「哼,我就知道,辛苦做的早飯肯定要給白月吃掉。」
「姓陸的,你好歹是個總裁,給白月送早飯還自帶?連個外賣都不舍得點嗎?」
「拿我的東西當人。哼,這邊麻煩工資結一下!」
我哪里還顧得上高冷,立刻起狗地表態:
「安安,早飯我都吃完了,你的手藝可真好啊!」
「你真的……吃……完了?」
安安驚訝得瞪大了眼睛,櫻桃小長得老圓。
可真好看啊。
付雨窩在沙發里,懶懶地接了一句:
「吃完了,吃得賊干凈,就差盤子了。我想看一眼,他差點沒咬死我。」
蘇安的表變得極其……難以言喻。
的心聲得震天響。
「啊?什麼況?不是說會送給什麼白月吃的嗎?怎麼自己吃了?」
「不過,我就摻了一點點狗糧,而且還是進口的。」
「四舍五,他也算吃的進口食品了,應該……吃不死人吧?」
我:???
「那個,我……我突然有點不舒服,去趟衛生間。」
6
我趴在衛生間的馬桶上,哭無淚。
狂摳了一陣嗓子眼,才勉強吐了個七七八八。
再出來時,辦公室只剩下付雨。
「嫂子幫你買茶去了。唉,一大早就要吃狗糧。」
我眉心突突地跳,忍著反胃,低斥道:
「別提那倆字……」
「哪倆字?」
「就那倆字!」
「狗糧嗎?」
我胃里一陣翻騰,忍不住怒吼道:
「都給你說了別提了!」
付雨被我嚇了一跳,腳下一哆嗦,一屁跌坐在我的上。
我哀嚎一聲,狠狠推了一把。
「付雨,你 tm 該減了,老子的要被你坐斷啦!」
恰在這時,安安推門而,瞬間瞪大了眼睛,一副拈酸吃醋的表。
「你們在……在干什麼?」
心里卻在幸災樂禍。
「呦呦呦,戰況這麼激烈嗎?斷的是哪一條啊?」
我再也顧不上高冷,氣得嘎嘎:
「右啊!」
「斷的是我那強健有力的右啊!」
付雨剛站起,被我一吼,腳下一崴,整個人跌進了我的懷里。
安安捧著茶立在一邊,兩行清冷的淚緩緩流了下來。
「我……我來得不巧了,對不起,打擾了……」
說完,將茶隨手放在桌上,轉就走。
的心聲一字不落地飄進了我的耳朵里。
「你個屁啊?目測還不到 100 斤。」
「你是紙糊的嗎?裝什麼小垃圾?」
「沒那格,你別吃啊!」
我哪里吃了啊?
你怎麼憑空污人清白?
我還沒說話,付雨已經撲了過去。
一把
抱住蘇安的腰肢,差點跪在地上。
「嫂子,我的親嫂子,你可千萬別誤會啊。」
「我用陸狗……陸總的命擔保,我跟他之間真的半點關系都沒有。剛才真的是不小心摔的,你可千萬要信我啊。」
7
安安怔愣了一下,呆呆地著付雨。
「其實,陸總還好的,長得帥,還有錢。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倒是真大方啊。
這擱古代,高低得給頒個獎了吧?
我差點被氣得背過氣兒去。
我算是明白了,我在心里真的半點位置都沒有。
是天天盼著我紅杏出墻啊。
我偏不讓稱心如意!
我就是要做男德標兵。
付雨也被安安的釣魚執法嚇了一跳。
「嫂子,這個不考慮,真的不敢考慮。」
「哎呀,我就直說了吧。他這家伙一臭病,尖酸刻薄,腹黑冷。也就是你,愿意犧牲自己為民除害。」
我狠狠地瞪了付雨一眼:
「我……我真是謝謝你哦!謝謝你祖宗十八輩。」
付雨大手一揮,嬉皮笑臉。
「不用謝,自家兄弟,客氣啥?」
轉頭狗地攀上安安的胳膊。
「嫂子,我給你講,千萬別給他好臉。」
「不然,慣出一臭病,日后有你的。」
「記住,男人不能吃太飽。吃太飽容易挑食。」
安安面上的表變幻莫測,意味深長地瞟我一眼。
「他倒不怎麼挑食,連狗……」
閉吧你!
那是我自己愿意吃的嗎?
還不是你干的好事?
但我哪里敢說啊?
一看我,我便嚇得一激靈,立刻按住,委屈地著。
「老婆,真的好疼……」
安安這才緩緩走向我,面上的表不喜不悲。
俯下子,輕輕幫我著酸痛的。
上淡淡的花香撲面而來。
付雨嘿嘿一笑,一瘸一拐出了辦公室,還心地關上了門。
算你有點眼。
我抬眸瞟了一眼安安。
老婆好。
好想。
我正心馳神之際,又驟然間聽到了的心聲。
「靠,陸澤言的白月到底是誰?到底是哪個妖艷賤貨要割我的腎?」
啥?
割腎?
哪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想要割我老婆的腎?
我要打的狗頭。
8
我覺得有必要和蘇安好好談談。
但又有點拉不下臉。
于是當天晚上,在進臥室之前,我先把自己灌了個半醉。
有了酒的加持,我終于雄赳赳、氣昂昂地沖進了臥室。
可等我磨蹭到床邊時,蘇安已經睡著了。
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那我這一肚子的話說給誰聽啊?
算了,今天沒打呼嚕,也沒有磨牙、放屁。
我已經恩戴德了。
還要啥自行車啊?
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著躺下。
可心里像是有只小蟲子,鉆得我心難耐。
抬眸著側睡得香甜的安安,我的結滾了又滾。
蒼天啊,我明明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為啥還一直強行讓我吃齋念佛?
再這麼憋下去,我怕是要廢了。
這個家遲早得散!
支起胳膊四下觀察了一番。
已經睡著了,抱一下應該沒什麼關系吧?
就抱一下而已。
我啥也不干。
猶豫半天,我才手摟住的子。
哇偶。
的,好舒服。
我不住心馳神搖,連孫子的名字都想出來了。
可還沒樂呵多久,安安的心聲就飄了出來。
「是我的呼嚕聲不夠響還是放屁沒有味道?他怎麼還敢跟我一起睡啊?」
「要怎麼才能把他攆到客房去?」
「不管了,今晚只能加大音量了。」
什麼加大音量?
我驚得一抖。
下一瞬,悉的 3D 立聲音效便傳了出來。
在小小的臥室循環播放。
……是故意的。
我的心瞬間哇涼哇涼的。
也不管有何反應,我直接起,瞅準人的雙,一下了上去。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安安瞬間睜大了眼睛,愣愣地盯著我。
「
啊啊啊啊啊!」
的心聲吵得我頭疼。
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盛滿了漫天星河。
可打呼、磨牙、放屁的聲音半分沒停。
依然響得驚天地、泣鬼神。
安安紅著臉,手忙腳地關掉了手機錄音。
我摟著的手并沒有松開。
心里氣得要死,但還是裝作一副波瀾不驚的語氣,淡淡說道:
「安安啊,倒真是難為你了。找到這麼炸裂的音效應該費了不勁吧?」
9
蘇安略有些慌。
倉皇坐起,目炯炯地著我。
「阿言,你……你聽我解釋。」
我含笑著,準備聽瞎編。
可的了又,半天也沒說出啥名堂來。
心里卻一直哇哇。
「我的天啊,這……這該怎麼狡辯啊?」
「他不是一心想著白月嗎?為啥又來招惹我?」
「如何在不違反劇的前提下讓他打消邪惡念頭啊?」
邪惡念頭?
我抱一下自己老婆,怎麼就邪惡了?
我跳下床,翻出結婚證,委屈地塞進手里。
「安安,你仔細看看,我們是領了證的。我們的關系是《婚姻法》保護的。」
「我……我的要求,合理合合法,哪里邪惡了?」
安安一下愣住了,說話都開始結。
「我……我沒說你邪惡?我……我哪里說你邪惡了?我就心里想……」
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一般,一下握了我的胳膊。
「靠,你……你怎麼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我輕輕握住了的手。
「安安,你什麼況啊?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可現在,你不但不我,還不停的罵我,給我吃狗糧,還不想跟我睡一起……」
「我哪里有什麼白月啊?我自始至終喜歡的都是你啊!」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啊?」
我不管不顧地抱著安安,絮絮叨叨,哭哭啼啼。
我的老婆不我,我的天都塌了!
還管什麼高冷面啊?
安安明顯慌了,手忙腳地替我眼淚。
「哎呀,都是我不好,可劇里就是這麼說的啊!」
「這挖心割肝換腎的劇我都走了幾十次了,怎麼可能有錯?」
這次心聲倒是沒再響。
我摟著,哭得像個 142 斤的孩子。
「我才不管什麼狗屁劇!」
「誰敢傷你,我打得不孕不育!」
「安安,我真的好喜歡你,喜歡得不行。你別不理我,好不好啊?」
10
安安紅著臉,的指尖進我的頭發,一下一下輕輕梳理著。
覺像是在給狗狗順。
「陸澤言,別忘了你是個高冷的總裁。」
「別哭了,我害怕。」
我一聽,哭得更大聲了。
「我……我的高冷都是裝的,其實我一點都不高冷。」
「我做夢都在跟你演電影,就是那種兩個人的,打得特別激烈的電影。」
「不信,你……」
蘇安像是被燙了一樣,抬手就給了我一個大斗。
「陸澤言,你個臭流氓,你做什麼夢呢?」
「我頂多……頂多借你一只手。」
可心里明明就在喊:
「不愧是霸道總裁啊,各方面都是頂配啊!」
「啊啊啊啊,我要死啦,要死啦!」
我仿佛到了某種蠱,鬼使神差地湊過去,吻上了的。
「安安,要不要一下我的配置有多高?」
愣了一下,紅著臉沒有說話。
只是的小手輕輕落在我的腰上。
一夜雨疏風驟。
11
早起時,安安還在沉睡。
的長睫乖順地垂著,落在淡淡的影。
等醒來時,我早已經系著圍,哼著歌,在廚房開始忙活了。
半倚在門口,紅著臉著我。
「陸澤言,昨晚……」
我子一僵,強裝淡定。
「安安,昨晚我們為人類繁衍作出了重大貢獻。」
「人類能生生不息,你我皆功不可沒。」
安安瞬間梗住,愣了許久,才小聲問道:
「你真的不去找你的白月了嗎?」
我轉在小巧的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
「我說了,我沒有白月,我喜歡的只有你。」
「我要說多遍你才信啊?」
安安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以前的劇里,男主也
是這麼說的。」
見我愣神,安安勉強出一笑容。
「我是悲催的文主,從來沒能在任何一本小說里活著走到最后。故事里,我不是患癌癥就是遭遇車禍,總之就是含恨而終。苦哈哈,慘兮兮。」
「我遇到的每一個男主都高冷、深、霸道,但也都喜歡腳踩兩只船。」
「明明已經和我海誓山盟了,可只要他們的白月一出現,他們立刻都跟被奪舍了一樣,義無反顧地奔向,挖心割肝換腎,一次次折磨我,直到我死。」
「這時,他們好像又突然長腦子了,看清了白月的謀詭計,悔不當初,開始痛哭、崩潰、懺悔,有的甚至還要為我殉。」
「追妻火葬場的戲碼,一個演得比一個溜,也一個比一個惡心。」
「這一回,我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識,但劇時不可能改變的。」
略停頓了一下,悲憫地看我一眼,自嘲般說道:
「我并不覺得你會是個例外。可能,只是還沒到時候而已。」
我一把將扯進懷里。
「安安,不會的,我永遠不會丟下你的,永遠不會。」
話音剛落,門鈴突然驚天地地響了起來。
接著,付雨薇氣哼哼地沖了進來,手里還拖著個行李箱。
「阿言哥哥,你怎麼沒來接我?」
10
「你就是因為這個人才不來接我的嗎?」
把行李箱往旁邊一推,大喇喇地坐在沙發上。
「切,你的審也就這樣了。我看長得也不怎麼樣嘛?比我姐差遠了。」
付雨薇是付雨的妹妹,比雨小 4 歲。
原本在國外讀書。
前些日子鬧著非要回國,家里人都勸不住,還求到我這里。
因為付雨的關系,我跟也算相。
語開導了許久,才把勸住了。
沒想到一回來就出言不遜。
我是跟關系不錯。
但顯然還沒到可以隨便指責我妻子的地步。
著心頭的不滿,我冷淡地瞟了一眼。
「沒接你,你不也自己回來了嗎?國外待了幾年,本事沒學會,倒把眼睛搞瞎了。」
「你嫂子這麼,你都看不出來,這雙眼睛不要也罷。」
付雨薇氣得咬牙切齒,狠狠瞪著安安。
「阿言哥哥,我姐和你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對你不好嗎?你為啥要移別?」
安安形一震,不可思議地著我。
「可以啊,陸澤言,你藏得深啊。」
心里小聲嘀咕:
「哦,這次不走白月劇本,換小青梅了嗎?」
「我就知道事不會如此簡單。高冷總裁沒點糾紛那還算總裁嗎?」
不是啊。
不要聽胡咧咧啊。
我是清白的,死了能立貞節牌坊的那種。
我正要說話,門鈴驟然又響了起來。
很快地,付雨風一樣沖了進來。
一把扯住雨薇的手腕,里還忙不迭地跟安安道歉。
「雨薇,你發什麼羊癲瘋呢?快跟我回去!」
「嫂子,親嫂子,你別搭理,就是個孩子,屁都不懂!」
付雨薇死死抱住沙發,里嗚哩哇啦地嚷:
「姐,你敢說你從來沒有喜歡過阿言哥哥嗎?你日記里寫了些什麼不記得了嗎?阿言哥哥結婚那天,你喝得爛醉,嚎啕大哭你都忘了嗎?」
「你窩囊,我可不窩囊!」
「明明你和阿言哥哥才是最般配的,你們才是一對兒。」
「這半路里殺出來的人算什麼東西?」
「我今天就是要聽阿言哥哥說清楚,這個人到底哪點比你強?」
11
事的演變忽然急轉直下。
安安形微微一震,刻意跟我拉開了距離。
抬眸,笑盈盈地著付雨,輕聲道:
「所以,不好,心肝腎出問題的是你嗎?」
「沒事,我愿意把我的換給你。拜托換的時候給我打點麻藥行嗎?」
簡單的幾句話,落在我心上,撕扯著疼。
安安,到底都遭遇了什麼?
我的心里一痛,強地將按進了懷里。
「安安,我是個年人,我有自己清晰的判斷。」
「我不會蠢到連自己心里的想法都搞不清楚,等到失去了才過來惡心人。」
「我很清楚地知道,我喜歡你,我的心里也只有你!」
付雨薇還要說話,早被雨一把捂住。
「嫂子,親嫂子,我前幾天剛檢過,倍兒棒,吃嘛嘛香。」
「那個雨薇不懂事,都是胡咧咧的,您多包涵。」
「我現在就把再送出國。」
停頓了一下,才淡淡說道:
「我也要走了,再不會回來了。」
「嫂子,你和陸澤言要好好的啊。他一定會是個好丈夫的。」
付雨薇氣得瞪大了眼睛。
「我不出國。我堅決不出國。」
「我是中國人,我我的祖國。」
付雨拿出一個小本本直接摔在面前。
「現在不是了。」
一手拖著行李,一手揪著付雨薇的耳朵,踢里哐啷的出了門。
一路上里念念叨叨:
「你這號的,離開祖國就是你報效的最好方式。」
「十四億中國人都時刻銘記你的大恩大德。」
屋外徹底安靜時,安安臉上的怔愣還沒有退去。
第一次,主擁抱了我。
「陸澤言,這是真的嗎?我真不不用死了嗎?」
我用力回抱了。
「有我在,誰都不能傷你分毫。」
番外(付雨)
我是追妻火葬場小說里的惡毒配。
蘇安是單純無辜的白蓮花主。
每一次劇里,我都會和喜歡上同一個男人。
我而不得,便一次次制造誤會,用盡了謀詭計,最后讓和男主離心離德。
男主基本都是大腦發育不全的家伙。
眼睛也是瞎的。
總是輕易地被我欺騙。
而且,他們永遠也看不清自己的心。
在我的挑撥下,做盡了傷害蘇安的事。
最離譜的一次,男主用子生生打掉了蘇安的孩子。
只是嫌棄臟,覺得不配生下他的孩子。
可在蘇安流產的第三天,他又強行與發生關系。
害得大出,幾乎喪命。
躺在病床上,形銷骨立,奄奄一息。
他冷冷立在床頭,角掛著涼薄的笑意:
「這樣的賤貨,死了活該。」
那一刻,作為惡毒配的我就立在他側。
劇要求,我的臉上也帶著得意的笑。
怪氣,極盡嘲諷。
可心里發狠,眼中帶恨,是生生掰斷了指甲。
立在我側的人真的是男主嗎?
那分明就是個畜生啊。
他何曾把蘇安,把我當過人啊。
我和蘇安為什麼要為一個人渣爭得頭破流,不死不休?
每一個故事的最后,蘇安都會經歷諸如挖心割肝換腎之類的待,凄慘死去。
可不知道的是,我的結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男主總是在最后時刻發現最的人是。
忽然間就有了腦子,進而識破我的謀詭計,轉頭對我百般折磨。
他的報復手段也一樣的變態齷齪。
所以,每一世,我最終都是被凌辱致死的。
無一例外。
我壞事做盡,罪有應得。
這是我作為惡毒配的代價。
我沒什麼好抱怨的。
可男主呢?
對蘇安百般折磨凌辱,生生掐掉生存意志的分明就是他啊!
為什麼他只需要心痛幾下,裝腔作勢地流幾滴眼淚,就能功洗白?
明明是兩個人做的惡,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承擔后果?
明明我和蘇安有那麼好的未來,為什麼要在一個人渣上耗盡心?
我夠了,真的夠了。
出國前一天,蘇安約我見面。
古古香的茶餐廳里,靜靜坐在我對面,含笑著我。
穿一件藕的紗,裊裊娉婷,像只麗的蝴蝶。
「還記得嗎?當年,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穿的就是這個的羅。」
我怎麼能不記得啊?
那時,是侯府嫡長,出高貴,盡萬般寵。
而我是侍妾所生,一直養在莊子里,見不得人。
我回侯府時,笑呵呵地在門口迎我。
衫在春風里搖擺漾。
那時,可真好看啊。
可是,后來,我們上了同一個男人。
我假裝病重。
那個男人為了救我,一次次取出的心頭。
最后得撞柱而亡。
那是我們的第一次相遇。
「對不起,害了你那麼多次……」
我掩面,眼角有淚輕輕落。
「沒關系,劇如此,那不是你的錯。」
握住了我的手,輕輕幫我拭去了眼角的淚痕。
「我要謝謝你。是你……是你幫我爭取到了這一世的圓滿。」
「我終于不再是單方面的追
逐,我也遇到了愿意追著我跑的人。」
的眼底盛滿笑意,笑著笑著又盛滿了淚。
「但劇是無法更改的,你還是會和我上同一個人,對不對?」
我抬眸,沖淡淡一笑。
「蘇安,你也知道,那是劇,并不是我真實的想法。」
「但陸澤言對你的是真的。他不在劇之。」
「所以呢,你的代價是什麼?」
目灼灼地著我,一如許多許多年以前,牽著我的手進侯府的樣子。
「沒有什麼代價。」
「我只是有點累了。我想去遠方,看看太。」
「還有,」
我停頓一下,起輕輕擁抱了。
「我想你一聲姐姐。」
番外(系統)
系統:你真的確定要以剝離來喚醒主的意識嗎?
付雨:確定。
系統:你想好?一旦剝離,你就徹底消失了。而且,這種犧牲并不一定能扭轉結局。畢竟主還是會到劇牽引,跟著劇走,什麼都做不了,就像當初你剛覺醒時那樣。
付雨:我總要試試看。你也不忍心看一直這樣被折磨吧?可憐可憐我們,讓我們做一回正常人吧。
系統(沉默):我試試看。
付雨:把的癌癥也轉移到我上吧。反正我也活不了太久。
系統(沉默):你……確定?
付雨:確定。做了那麼多壞事,偶爾做件好事,覺還不錯的。
系統(哽咽):其實,那不是你的錯。
付雨:嗯,再不要整出這種離譜的劇了。我很喜歡,原本我們可以為好姐妹的。可現在……十幾世了,一直在搶男人。男人有什麼好?姐妹一起干事業不香嗎?
系統(笑):好,我盡力。
付雨:幫我照顧好,別讓再苦了。
系統(哽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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