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魂刀》第六章 : 拜見外祖父
半個時辰後,郭、雲二人已來到一村莊前。
此時從村莊裡走出一位年過四旬的婦。
中年婦陡見郭、雲二人,到十分驚奇。好個英俊的小後生,他是誰?怎麼跟丫頭在一起?當下,迎上前對雲小道:「姑娘,你還不快回家,你爺爺正著急呢。」
「周嬸,兒知道了。」話聲中,姑娘拉起郭麟急向村莊裡奔去。
周嬸輕輕地嘆了口氣:「這個瘋丫頭!」
郭麟隨雲小穿過一道一道小巷,最後在一座簡陋的四合院前停下來。雲小聲道:「麟哥哥,到家了。」話落姑娘上前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郭麟打量著這座簡陋的四合院,心中很不安,見到老人家他該從何說起?
雲小來到屋,雲國良正忐忑不安地在房裡踱著步子,而灶屋的鍋裡,早沒有了熱氣。姑娘見後興地呼喊道:「爺爺,兒回來了,爺爺!」話聲中,姑娘宛如一隻小的燕投老人家的懷。
雲國良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孫嗔道:「兒,你這是上哪裡去了?現在纔回來,爺爺好等!」頓頓又關切道:「孩子,你壞了吧!爺爺給你端飯去。」話落老人家就邁步去廚房。
雲小拉住祖父道:「爺爺,您快別這麼急,門外還有貴客在等著呢!爺爺。」語聲中,姑娘已把祖父輕輕地向門外推。
老人家見孫這態,心中一怔。詢問道:「是誰啊?兒。」老人家實在想不出有何貴客來串門。
「爺爺!」雲小不住地把祖父往門外推。「您見過就知道了!」
孫越神,老人家就越來越好奇,忍不住抬步走出了屋門。
此時,郭麟已走進了四合院來到了屋門前。
出現在老人家眼前的是一位藍裝年,隻見他:迎風而立,英俊的臉上有一英氣。見到這藍裝年,老人家十分驚奇,但又馬上回過神來,興地上前握住藍裝年的手聲道:「恩公,快屋裡麵請。」落座後老人家興地喊道:「兒,拿酒來!」
此時,雲小已換了一乾淨的服裝走了出來。聞言後顯得有些為難。嗔道:「爺爺,您的病剛剛纔有起,酒還是不要飲為妙。」道完,雙眸似水地凝視著郭麟,希麟哥哥能幫說句話。
郭麟見後豈不明白姑孃的意思。當下忙勸道:「老人家,姑娘所言極是,您老的病剛剛康復,飲酒的確有傷,老人家您就聽姑娘一次吧!」
雲國良今天很高興。「兒別擔憂,爺爺今天心好,喝一點兒是不礙事的。兒,聽爺爺話,把酒拿來!」
雲小無可奈何,隻得把酒壺取來,擺上酒杯替祖父、郭麟各倒上一杯,自己在旁側坐下,姑娘一時看看郭麟,一時看看祖父。
雲國良端起酒杯站起道:「恩公遠道而來,小老兒先敬恩公一杯,恩公喝後,小老兒纔好說話。」
郭麟忙站起,知誠意難卻,端起杯將酒一飲而盡。
雲國良滿意地掂了掂鬍鬚道了一聲:「好!好!」
雲小驀地說道:「爺爺,今天若不是麟哥哥相助,兒恐怕是再也見不到您老人家了,爺爺!」
雲國良大驚,忙問是怎麼回事?
雲小便把今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祖父。
雲國良聽完孫的述說,站起來一拍桌子,破口大罵:「老天爺啊,你睜開眼好好地看一下吧,是什麼世道,老天啊……」
雲國良破罵一陣彷彿才知郭麟在旁,忙道:「恩公對俺雲家是恩重如山,有如再生父母,請恩公小老兒一拜。」說完,老人家便整理裝就要下拜。
郭麟急忙攙住他道:「老人家,別這樣,太折煞小晚輩了。諺語有雲: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輩中人應有的品德,老人家。」
雲國良拗不過郭麟隻好作罷。「那恩公可得多在寒舍住幾日。」
郭麟沉片刻道:「老人家的好意小晚輩心領了,不過小晚輩尚有其他事在不便久留,若他日有空,小晚輩定來探您老人家。」
「哦!」老人家也不好再為難郭麟:「恩公有事,小老兒也不敢強留,不過恩公涉足千裡,此事看上去也非同小可,不知恩公能否告知小老兒一二。」
「是啊!」雲小不由得為郭麟著急。「說不定咱們能幫上忙!」
郭麟知曉雲氏祖孫憨厚善良,實不好瞞:「老人家所言極是,小晚輩前來中原,一則是拜師學藝,二則是尋找失蹤的姐姐。」
「哦!原是這樣。」老人家頓了頓接著又問道:「恩公,那你拜著師父了,令姐姐的事有些眉目了?」
郭麟搖頭苦笑道;「實不相瞞老人家,小晚輩愚笨,出道江湖月餘,不但沒拜上師父,而且連姐姐的蹤跡也一無所知。」
「哦!」老人家沉思了一會兒道:「恩公行走江湖見多識廣,小老兒想向恩公打探一個人,不知恩公意下如何?」說完老人家凝視著郭麟不再說話。
郭麟忙問。「老人家您打聽誰?隻要小晚輩知曉一定奉告。」
老人家滿意地掂了一下鬍鬚詢問道:「恩公,你可知二十年前那位名震江湖的郭雲飛郭大俠他們一家搬遷到何去了?」
郭麟暗吃一驚不聲詢問道:「不知您老打探郭大俠一家有何事?」
雲國良不是郭麟肚裡的蛔蟲,豈知對方心意,聞言後老淚縱橫聲道:「恩公有所不知,郭雲飛乃小老兒的賢婿,雲飛這孩子真是,夫婦一去十八載毫無音訊。唉,他們大概是把我這個嶽父忘了。」老人家說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郭麟又驚又喜,小時候他聽叔父說過他娘親乃中原人氏,有舅父舅母,真想不到自己竟在這兒撞上了親人。當下急忙跪拜在地:「外祖父在上,請麟兒一拜。」說話聲中,郭麟已向老人家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郭麟此番舉真把雲氏祖孫弄呆了。
雲國良疑不解的詢問道:「恩公,你這是……」
郭麟很明白雲氏祖孫的心意。當下忙解釋道:「外祖父,我是郭雲飛郭大俠之子麟兒啊!外祖父。」
雲國良恍然大悟,滿麵淚,急把郭麟擁在懷中。「孩子,這不是夢吧!孩子。」雲小在旁側見後,淚水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好許,雲國良才聲道:「麟兒,你雙親好吧!」
提到雙親,郭麟就傷痛哀哀道:「爹孃已經駕鶴西歸。」
「啊!」雲國良一下子不了這麼大的打擊,當場昏了過去。
郭麟見狀慌得不知所措。
雲小急喊道:「麟哥哥,快,快,爺爺的病又複發了。」
郭麟急忙封上了老人家幾要,從懷中掏出玉瓶倒出一粒「龍虎還魂丹」納外祖父中,接著又忙替外祖父推拿活。
半個時辰後,老人家才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抓住郭麟的手,頭一句話就問:「麟兒,你爹孃是如何歸西的?」
郭麟泣道:「娘親老人家在麟兒五歲那年不慎染上惡疾而亡,而爹爹老人家在麟兒八歲那年被仇家湘西四霸所害。」郭麟說到這兒,已是淚滿腮。
雲氏祖孫熱淚也忍不住紛紛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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