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魔人》第16章 分析和計劃(下)
餘額不足
阮瞻波瀾不驚的臉讓小夏有揍上一拳的衝。可是形勢比人強,要求人辦事,不得已忍氣吞聲。“小人!”咕噥,“不和你計較,先商量一下這要怎麼辦?是不是要想法子不讓它會合。可問題是到了晚上有辦法阻止它嗎?”
“它們不能會合,假如沒有合適的介質。”阮瞻老神在在,“你別忙,聽我慢慢說。據我們掌握的材料,我猜想這個鬼魂是死於至百年前的怨鬼,大概是那條河裡的水鬼,但一定有什麼制著它,讓它不能轉生也不能出來。當然以它的怨氣看,即便能轉生,它也不一定去。而李景明一家恰巧在合適的時間出現在合適的地點,李景明上強烈的怨恨之氣無意中幫它解開了鉗制,讓它能出來爲禍。”
“有它這樣報恩的嘛!”
“這種怨靈怎麼會報恩?而且它做什麼也不一定有原因。”
“那李景明就活該倒黴?咦,不對,你別忘了,剛纔李景明說它要佔據李書倫的,它該不是爲了這個吧!”
“應該不會。想要佔據什麼人的再重新活一回,短時間也許可以,但時間一長,以它的能力是做不到的。畢竟這世界有它自己的自然規則,不是修煉個幾百年就可以改變。再說,它怨力很強,可以在夜裡離開它的埋骨地很遠,雖然力量會有些下降,但在哪裡都可以辦到的事,不必爲了一皮囊,跟著李景明長途跋涉。”
“天哪,我都糊塗了。”小夏哀嘆。
“這本來就不能用常理論之。事實是,它跟著李景明回到這裡,利用幻覺也好,附也好,反正達到了害得李景明家破人亡的目的。至於它爲什麼分爲半,依我看一定是當時的李景明因爲父子天,沒有殺害自己的兒子。它不甘心李書倫跳窗逃走,所以分了一半想找機會害他。可是以它當年的生活經驗大概想不到警察會來得那麼快,而警察是煞氣很重的人,何況還是一次來了許多,所以它當時沒時間躲到別,只好分別潛藏在父子二人的,以後再做打算。”
小夏聽到這裡,忽然想起阮瞻剛纔說的話,不由得越想越心驚。
“你剛纔說介質,不會――是我吧?”
“我說了,警察都是煞氣很重的人,不是因爲他們本人,而是因爲他們的職業造的。所以,就算是和鬼魂有關的案件,警察本人一般也不會有事。而案發後,李景明邊就沒了警察,現在更是呆在看守所裡關押,所以那個怨靈沒辦法出來,而李書倫上的那一部分也沒辦法進去,唯一的機會就只有你。”
“倒黴!”
“你接了這個案子,本就威脅到它期待的某種結果。你又是人,八字輕的人,容易被控制,況且只有你會去見李景明,於是它選你你下手。一方面想制止你救他,一方面想利用你讓它可以重新完整。所以,你一接手案子,就會噩夢不斷。因爲你腦子裡會考慮這件事,假如你晚上想,你的意念,那些科學家的說法‘腦電波’就會讓它知道你的大致方位,即使不能親自上門,也可以遙控你的夢境,如果你質敏就會更容易接。所以說,你這種人晚上不要想與鬼有關的事,也不要看恐怖電影,否則會招來不好的東西。”
“原來如此,我還以爲是原因導致的睡眠障礙。”
“這種況也很多見,不過你不在此列,至這次是這樣。幸運的是,你有這個護符,它又只有一半能力,所以你第一次會見李景明時,它沒能附你的。可是後來你給了他機會,你病了,去了醫院,恰巧又是李書倫所在的那一間。可那天萬里守著你,他是個八字很重且氣極旺的人,所以它沒能對你下手,改爲控你的心靈,讓你做噩夢,想嚇破你的膽,讓你放棄這個案子,換一個它能附的介質來。”
“那麼說,那個護士只是個犧牲品?而李書倫只是無意間被它控了?”
“沒錯。但往好想,至這證明李書倫有機會康復。因爲雖然它附了他的,但如果宿主,也就是寄生本沒有行能力的話,它在怨力只有一半的況下指揮不了它,畢竟李書倫不是殭。”
“真的?”小夏出笑容,這是這麼多天來最好的消息了。不管這件案子的結果如何,如果李書倫好起來,李景明至還有一些安。
阮瞻見小夏那麼快樂,不微笑道:“還是考慮一下自己的安危吧,那天它附在藥瓶上跟你回家,就是想進一步嘗試,或者進一步嚇你,讓你儘快放手。”
“恐怕它是想弄死我才甘心吧。”
“這一次你的運道很高,無論什麼它都沒有功。”
“它大概也沒想到我會逃跑而你會出現吧。”
“是啊!不過你還是要小心,它對你的恨意很深,不然不會心積慮地附在你房東的上,利用對老公的懷疑對你下毒手。”
“說到這裡――我的房東怎麼辦?就讓它附著不是會傷害更多人嗎?”小夏的短暫快樂告謦,“能放著不管嗎?”
“現在沒有辦法,以我的能力不足以捉它。不過,它的目標是李景明和你,應該不會浪費力在其它人上。目前我們最重要的是一定不要讓它合,然後再想辦法對付它。”
“不讓它合二爲一相對簡單。除了李書倫,李景明沒有別的親人,朋友現在對他肯定避之不及,應該不會有人探監,而我不去見他的話,就沒人能在監獄外走了。如果還有問題問他,我可以寫信或者打電話,這樣還省得刺激那個鬼魂出來害他。”
“給他做司法神鑑定的醫生怎麼辦?”
“咱們市一般的作法是請省公安醫院的專家來做這個。他們也是警察,如果你說警察煞氣重的況正確的話,應該沒問題,上次不就沒事?”
“那好,其餘的事我來想辦法。”
“你要怎麼辦?”小夏連忙問。
“我想去一趟李景明上次旅行的地方,我覺得所有的答案都會在那裡找到。也只有掃了它的老窩,才能找到除掉它的本辦法。”
“我也去。”
“不行。”阮瞻很堅決,他知道這有多麼兇險,不想傷及無辜。
“可是這是我的案子,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冒險。”
小夏很有良心的表現讓阮瞻很窩心,不過他還是不能答應。
“說不行就不行,你會妨礙我的。你不知道它有多兇嗎?我沒力分神照顧你。再說,你還要呆在這裡爲李景明打司。”
“可是我可以――”
小夏還想爭辯,但阮瞻卻很堅決地拒絕。這讓小夏明白怎麼和他說,這個外表隨和,但心固執的男人也不會同意,只好再想辦法。
“什麼時候開庭?”他問。
“後天。”
“我明天會準備一下,後天就走。”
小夏撅。
他不是故意的嗎?非要在開庭的那天離開。不過沒關係,對這個案子心裡有了譜,等進司法鑑定程序後,那就是個漫長的過程,將會有大把的時間。
而對於這個案子和李景明的近期表現來看,法庭準許重新鑑定的機會相當大,而且會很快做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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