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塵劍心2無常》第二章 彈指劍法
小貓手握逍遙走到了遠,拔劍出鞘,「嘶」,那肅殺之意越來越為強烈,之下逍遙的劍流溢,就像是流水一般。
數百年間逍遙不知道對戰過多高手,卻找不到劍之上有一點傷痕,這更看得出逍遙「神劍」二字當之無愧。
不過小貓心中在意的自然不是這些,這把逍遙就是趙羽銘的命一樣,多年來趙羽銘劍不離手,現在趙羽銘肯把逍遙給自己,知道這是趙羽銘那自己當做最信任的人來對待。
念及此小貓原本因為功毫無進展的失落緒一掃而空,也更想要練好武功,到時同趙羽銘離開這裡,再也不怕有人來打擾自己。
小貓細細回想,腦海裡浮現劍譜之上的劍招,一招一式在眼前清晰可見,手隨心逍遙在手中,一招一式慢慢施展開來。
似乎是因為逍遙的緣故,小貓的劍法有了趙羽銘的影子,因為有過「逍遙三聖」之一的無心和趙羽銘的指點,目前練到了十九路劍法,這樣的進展其實已經相當不錯,當年趙羽銘也不過如此。【註:無心是江湖流傳的逍遙三聖之一,與趙羽銘父親趙清亦師亦友,趙清死後趙羽銘流落街頭為了救雷賢與鎮司之人大打出手,危急關頭無心出手庇護,將趙羽銘與小貓二人帶到了與世隔絕的山中,指點趙羽銘武功,並傳給小貓彈指神通,隻不過不允許二人他師父。細節見凡塵劍心第一部。】
不過的劍招之中,一招一式比趙羽銘了些許狠辣多了三分,二人風格不同,雖是同樣的劍法,但是施展出來卻有不同的效果。這也足以說明逍遙劍法的高深莫測,讓人難以捉。
趙羽銘最有名的當屬那招「扶搖直上九萬裡」,他的父親趙清當年就是用這招作為名絕技,生生在江湖上打出了一番名頭,傳到了趙羽銘這裡,毫不減趙清的威風。
不過這一招過於狠辣,一劍出手,直取對手咽,要的就是一招斃命的效果,在小貓手中,不願苦練此招,倒是劍譜之中第二十八式「飛仙」小貓練的最好。
可能也是因為這一招更適合兒家,「扶搖」是劍譜之中最為致命的殺招,而「飛仙」則正好相反,卻是更多的以防守為主。正如這一招的名字「飛仙」一樣,如仙人一樣飄忽不定,用劍招迷對手,來保證自己的要害破綻不被攻擊,並且伺機打敗敵人。
小貓一邊練劍,腦中突然想起了當日無心對自己與趙羽銘二人說的話。
無心曾經給趙羽銘小貓二人講解過,逍遙派的劍法實則講求「逍遙」二字,當年祖師傳下劍譜,為避免後人認為劍法為固定招式,因此故意打劍招順序,一招一式本無法接連,若是強行按劍譜之上練功,必然是事倍功半。
祖師原本是想用這種方法來提醒後人,千萬莫要忘記劍法的要訣「逍遙」,結果沒想到反而弄巧拙。
逍遙派分崩離析之後,這種聞也逐漸被人忘記,後人隻能照著劍譜按部就班的練習,於是就導致了劍招難以練,逍遙派從此沒落。
就是這樣,趙家靠著這樣的劍存活了數百年,一直到當年無心,無妄,無念,趙正明,趙正風這些武學天纔出現之後,才發現了其中的蹊蹺,逍遙派後人迎來了短暫的復興。
逍遙劍法之中最妙的招數當屬最後的北鬥九式,分別是貪狼,七殺,天璣,天權,玉衡,開,破軍,明,九式,這麼多年下來無心猜測或許隻有當年趙羽銘的祖父趙正明可能練到了第七式,這已經是相當可怕的了。
至於北鬥九式最後的明,二式已經失傳上百年,即便是無心也從未聽說有人練過,當年的被稱為「神劍」的天才趙清,也隻不過會七殺,破軍,貪狼,天璣四式,不過趙清的厲害之就是雖然沒能練北鬥九式,但他另闢蹊徑創立了一式足以媲北鬥九式的「扶搖」,並且流傳了下來。
如今趙羽銘的劍譜上,可不單單是隻有北鬥九式加上「扶搖」而已。
照著無心所說,這劍譜之上之所以記載了這麼多的招式,是因為逍遙派前人所創的一些妙劍招怕從此失傳,索就全都記在了上麵,供後人研習,而並不是說每個人非要將劍譜上的所有招式練。
普通弟子隻需要將最基礎的八十四式練即可,往後便是看持劍者日後戰鬥之時的經驗了。
逍遙派追求一個「逍遙」,劍法也是如此,練這八十四路最基礎的劍法,再往後就全靠修鍊之人自行創造,這八十四路劍法完全可以演變千上萬種劍招,「扶搖」便是因此而來,這就是「逍遙」之理。
當年無心傳給小貓八十四路彈指劍法,也是一樣的道理,這彈指劍法是無心專門在研究徹八十四路最基礎的逍遙劍法之後,找到逍遙劍法的弱點創下的,每一招一式都是用來攻擊逍遙劍法的破綻之,專門用來對付逍遙劍法。
不過彈指劍法,雖然名為劍法,實則是一路彈暗的指法。
無心想讓小貓用彈指劍法,以高深的力彈出石子攻擊趙羽銘的弱點,以此來提高趙羽銘的劍。
隻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後來小貓發生變故,以至於到現在力盡失,達到他想象的那種境界不知要到何年何月。
「既然彈指劍法是專門研究逍遙劍法的招式之後創造的指法,與逍遙劍法不同的是彈指指劍法隻不過就是以力為劍激發力彈出暗攻擊而已,倘若我以手中劍為劍,是否依舊能施展這路彈指劍法?」
小貓忽然有了這樣的想法。
可是無心傳授給的彈指劍法,隻教以力發出暗,去攻擊早就預料到的逍遙劍法下一招的破綻之,僅此而已。並未有詳細的劍招記載,若是不以力為劍,轉而以手中劍為劍,這招式該如何起手?
當初無心創造這路劍法之時,隻是想要用來幫後人習得更加完的逍遙劍法,本沒有想過自創一路劍法。以力為劍這不是需要有高深的功即可,但以手中劍為劍,則必須要有最基本的劍法本,再從劍法本之上演變出更多的劍招,這二者難度不可同日而語。
小貓倚劍而立,「既然沒有,我是否能自創一路劍法!」
想到這裡,小貓的心中有了一種衝,若是可以的話,自己不需要有高深的力,便可以陪師兄練劍,二人就可以早日將劍練到完的境界。
小貓站在空地之上,似乎能聽到自己心臟跳的聲音,那是因為心激所致,不願一直這樣拖累趙羽銘。
創造一路劍法,這說起來簡單,多名門宗師用一輩子的時間才能勉強做到,可這些此刻已經都不能為阻攔小貓的理由了。
清風徐徐吹過,小貓閉上眼睛,回想彈指劍法的心法。
「大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沖,其用不窮。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辯若訥...」兩千多字的心法一字不差的在心中默唸。
唸完三遍心法之後,小貓又想到了無心傳給的圖譜,當時無心傳圖譜隻是擔心小貓未曾接過武功,一時難以學彈指劍法,便在圖譜上標註了八十四路逍遙劍法的破綻所在之,小貓隻需對照圖譜之上的標註出手即可。
現在這圖譜幫了小貓大忙,既然用力彈指需要攻擊這些破綻,我用手中劍照樣去攻擊這些破綻即可!
緩緩抬起手中的逍遙,小貓回想圖譜之上的標註。
「神藏!靈墟!」
這是圖譜之上逍遙劍法第一式的破綻所在,小貓刷刷兩件刺向前方,在眼前此刻就宛若有一個真人一般,第一劍小貓刺中了他的神藏,接著又揮劍刺中了他的聖墟。
一招完畢,小貓再次束劍而立,此前有練過逍遙劍法的基礎,出劍攻擊別人自然可以做到,隻是這兩劍毫無妙可言,隻不過是直的刺向對方的位而已,若是與人對決之時,這樣意圖明顯的出劍,別人一眼就看穿了你的劍法,怎麼還會讓你抓到他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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