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無雙》第25章 皇城振國威-25
聽到吳耐有事相托,萬力勇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畢竟吳耐以德報怨,他是萬分激的。
吳耐笑著說到:「好!萬大哥果然是痛快人。來,萬大哥,我們先找個地方小酌一杯,邊說邊談,不知萬大哥意下如何?」
萬力勇行了一個抱拳禮回到:「好!恭敬不如從命!請!」
萬力勇招呼好了手下們後,便跟吳耐三人離開北府,到了牡丹街一家泰京最有名的酒樓,名曰「月閣」。
因七星刀的柳老爺是這裡的常客,所以掌櫃一眼就認出了柳欺霜,於是為他們安排了一間上好的包間,還為他們張羅了一桌好菜。
幾人一邊吃一邊寒暄著,萬力勇本來忙著問吳耐有何事要自己幫忙,可吳耐卻連連說到:「不急不急,一會再說不遲。」萬力勇也隻好作罷,於是大家繼續閑聊著。這說著說著,就說到了關於軍的話題。
柳欺霜好奇的問萬力勇:「萬大哥,我有一個疑問,可能有些不太禮貌,不知您方便不方便回答?」
萬力勇回到:「柳大小姐隻管問,不用跟我客氣。」
柳欺霜問到:「好!小子從小都是有話直說,萬大哥莫要見怪。是這樣的,我小時候聽我兄長說過,說皇家的軍個個都有萬夫不當之勇,可這今日一見……」柳欺霜為了給萬力勇留點麵子,並沒有把「不堪一擊」說出口來。
萬力勇嘆了口說到:「嗨呀,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這個嘛,說來有些慚愧。」
萬力勇喝了一口酒後繼續說到:「當年我也是懷著一抱負來到這北府的,可一進來才知道,這北府早就變味了。現在的北府,隻是皇親國戚和達貴人們用來給子弟鍍金的地方,那些公子哥們世襲爵位,又不喜好讀書,於是隻有來這北府混資歷了。」
吳耐笑了笑接到:「所以嘛,這沒有背景的人永遠都上不去,誰還願意好好訓練和幹活啊?隻當是混口皇糧罷了。」
萬力勇苦笑到:「可不是嗎,任你多努力多勤,那都無濟於事,反正是沒有出頭之日的。再看看那些跋扈的公子哥們,既懈怠又傲慢,除了好事什麼都不幹,卻還能不停的加進爵,這不管換了誰,不都得寒心嗎?」
白鬱一臉疑的問到:「可當今聖上我們也算親眼見過,雖說是衝了一些,但也不像個昏庸之人啊,他難道就沒發現這些問題嗎?」
吳耐回到:「小白,你就不知道了吧,這當今聖上和宰相大人,確實都不算糊塗人,可是這糊塗事他們卻也管不了。」
白鬱聽完後更加疑,於是問到:「兄長這話是何含義?」
吳耐神一笑,然後說到:「現在這朝廷不同幾十年前,幾十年前是皇帝跟宰相說什麼就是什麼,而現在的朝廷,可不是他們二人說了算嘍。」
欺霜也好奇地問到:「臭吳耐!又話說一半吊人胃口!別故弄玄虛了,趕快說來聽聽,這究竟為何?」
吳耐舉起筷子指了指菜,示意大家不要停下,邊吃邊聽。然後吳耐繼續說到:「我們大宣五十年前那場大劫,你們可聽家中老人們提過沒?」
白鬱回到:「聽過,兄長說的可是那場『平難之變』?」
吳耐還沒回話,欺霜就興地站起來接到:「我也知道!據說當時我們大宣的皇帝是個暴的昏君。而他的弟弟『伯靖宣』,為了天下蒼生舉起了反抗大旗,他帶著義軍攻破泰京,然後廢了暴君,最後還被眾人擁護,當上了皇帝。」
吳耐笑了笑,調侃到:「欺霜呀,這中興了我們大宣的世祖之名,怎麼能隨口呢?你當他是你家姥爺呀?」
欺霜聽完也覺得不妥,尷尬地臉紅起來。看了看大家,然後吐了吐舌頭,安靜地坐回了原位,拿起筷子默默地吃起飯來。
吳耐看著欺霜的反應,角出一微笑,心中直覺得,自己這未婚妻可起來的時候,真是讓人覺得萬分憐。這時候誰還能想象得到,剛剛才揍翻了三個軍侍衛呢。
看著悶頭吃白飯的欺霜,吳耐給夾了些菜,然後接著說到:「咱們世祖當年起兵,可不是靠一個人打下這天下的。要知道,是諸多地方的豪紳勢力前來加,世祖的實力才壯大起來的。所以嘛,這大事後,世祖當然要論功行賞了,封候拜爵在所難免。」
萬力勇也說到:「是啊,那些功臣們,在地方勢力強大,背景深厚。世祖雖是明主,可不妥協一下,也隻怕這天下要四分五裂啊。」
吳耐回到:「所以嘛,咱們現在的聖上雖說雄心壯誌,可也是束手束腳,難以展開啊。別說整頓朝綱了,就是對付那些背景深厚的公子哥們,能威懾到他們一下就很不錯了。」
萬力勇聽完隻是嘆氣到:「有這群人在,這北府軍,也隻是一個給他們提供仕資歷的染缸而已。」
欺霜聽完點點頭:「所以這軍才……」
萬力勇卻答到:「其實也不單單是這個原因,要知道,我們大宣的北府軍,從早古開始,一直是姓『武』的。而現在,卻是姓『宋』。」
白鬱聽到此,答話到:「萬大哥的意思可是,現在的軍,早已不是『威國公』武氏一族來領導了?」
萬力勇答到:「正是!」隨後萬力勇謹慎地看了看門外,確認沒有閑雜之人後,他低聲音說到:「『威國公』武家,從開國第一功臣武天鳴開始,世世代代保衛著我們大宣皇族『伯家』。當年的『平難之變』,雖說是伯家自己的二王爺帶頭,前來剷除自己的昏君皇兄,可不管怎麼說,這也是造反啊。」
白鬱聽完點點頭:「雖說是為挽救大宣,但也確實是造反不假。」
萬力勇繼續著聲音說到:「武氏一族那可是世代忠良啊,自然是要保護皇帝到最後的。據當年軍裡的老人們說,當年世祖大軍攻皇宮,可謂勢如破竹,直到他們遇到當時皇宮最後的防線,武家後人親率的北府銳『威武營』。大殿就在他們眼前,可世祖的軍隊就是沒能再前進一步。」
欺霜也聽得迷起來,趕問到:「他們為什麼不能再進一步?當時的軍很厲害嗎?」
萬力勇說到:「厲害!反正不是我們這些不肖後輩能比的。那披重甲的威武營在大殿之前列陣不,世祖他們弓矢不能傷其分毫,於是便派出裝甲騎前去沖陣。可誰知威武營刀手們猶如如天神下凡,手持長刀正麵迎敵!他們以步製騎!竟殺得世祖的銳甲騎人仰馬翻!」
白鬱聽得甚是彩,但有一讓他到奇怪,於是白鬱問到:「萬大哥,你確定說的不是長劍?而是長刀?」
剛剛在一旁一直默默不語的吳耐突然接了一句:「當然不是長劍,但也不是長刀,那個東西,陌刀!」
眾人一聽,皆是驚奇的看著吳耐。
而吳耐卻不再言語,隻是獨自喝起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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