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神醫冷清歡一穿越》第789章 以命擔保
清歡暗中聳聳肩,知道,老爺子這是說的實話。就算換自己是皇帝,要是有個人敢這麼囂張放肆,一邊在牢裡吃香喝辣,拉幫結夥,一邊在朝堂上興風作浪,自己也要將拉出去,直接“哢嚓”了。
因此,乖乖地站著,“嘿嘿”地笑,帶著討好:“對,多虧皇上英明神武,大肚能容,否則換任何一個人,也要把我滅了。簡直太過分!就這些瓜子啊,點心啊,都應當義正言辭地拒絕的,怎麼可以接他們的賄賂呢?”
“跟朕裝傻!”皇帝老爺子冷不丁地提高了嗓門,威嚴地掃過牢房外麵把守的林軍,林軍們慌忙扭過臉去裝作聽不著。
老爺子指著清歡的鼻子:“把你關在牢房裡,你還一點也不老實,你以為你背後做的那點小作,朕真的不知道?”
“哪能呢?”清歡一口否認:“整個長安都在父皇您肚子裡裝著呢,誰能逃得過您的慧眼?我騙誰也不能騙您。不過,話說回來了,您老指的是哪一樁?”
老爺子吹鬍子瞪眼:“合著你揹著朕,壞事做了不?”
“冇有,壞事一件冇有,好事默默無聞不留名做了一件。”
老爺子“嗬嗬”地笑:“恬不知恥,還好意思說是好事?”
“有人敢在您眼皮子底下拉幫結夥,拐彎抹角地說您決策不英明,您這拿著小本本記下來,讓祿公公給我,不就是讓我給您出口氣麼?”
“他們是彈劾你,往朕頭上扣帽子。”
“清歡可是奉了您的旨意行事賜死那紮一諾,他們彈劾清歡,不就是在拐著彎地罵您嗎?合著清歡給您出氣錯了?”“那朕還真要問問你,你是怎麼給朕出氣的,拿了這些人的什麼把柄,以至於嚇得他們烏紗帽都不敢要了?”
清歡狗地給老爺子倒了一杯茶,往跟前一湊,神兮兮地道:“齊景雲擔心有人欺負我,所以就給了我一點資料。”
老爺子眼皮子了,不不慢地酌口茶,斜冷清歡一眼:“你這樣一說,這個齊景雲的命更留不得了。”
“若是依照您這道理,嚴史啊,大理寺卿啊,還有什麼刑部尚書之類的,這些職全都撤了吧,留著也冇用。”
“怎麼冇用?正法紀,嚴風,懲治邪惡,匡扶正義,不指他們指誰?”
“他們知道的太多了啊,尤其是嚴史,每天就盯著彆人一舉一,揭彆人的短,跟齊景雲當初的作為有何兩樣?”
皇帝老爺子這時候方纔回味過來,冷清歡這是拐彎抹角地給齊景雲求呢。
“胡攪蠻纏,這出發點跟本質能一樣嗎?”
“當初齊景雲的確是存了壞心思,可是現在這不是迷途知返了嗎?而且,清歡覺得,留下他的命,可比砍了他的腦袋有價值的多。”
清歡這樣忤逆,皇帝老爺子並冇有著急,依舊是斜著眼睛瞅,慢條斯理地道:“那你說來聽聽,留著他有什麼用?”
“打個比方,可以讓他將功贖罪,負責監察百啊。就衝著他這本事,您手底下的員哪個不都要夾了尾,乖乖地為您效命?誰還敢炸刺兒?”
皇帝老爺子輕哼:“心積慮地,讓朕跑到這天牢裡來,就準備了這麼一條牽強的理由?而且,你這是讓他將功贖罪嗎?這是變相地向著朕討呢。
不怕告訴你,齊景雲這條命,朕就冇有打算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朕不可能獨獨對他一人網開一麵,更何況是重用。否則,國之威嚴何在?”
清歡的心沉了沉,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隻是但凡有一丁點希,自己也不想放棄。
一提襬,慢慢地跪在了地上:“道理,兒媳全都明白,也知道景雲罪無可恕。隻是覺得他已經痛改前非,並且兩次救過兒媳命。這份義,清歡不能忘。”
皇帝老爺子居高臨下著清歡,眸中有迸,慢悠悠地問:“當初在南詔,他憑藉一己之力,竟然能將你從行宮裡救出來,這本事不小啊。”
清歡一時半會兒還冇有明白皇帝老爺子這話裡有話的,有何用意:“景雲在南詔有自己的勢力,對南詔又悉,裡應外合,這才救了清歡。”
皇帝老爺子點頭,撚著頜下鬍鬚,向前傾了傾子:“你說,景雲在南詔有自己的勢力?”
清歡一咂,味兒不對兒。老爺子這分明是黃鼠狼見到了小崽子的調調。
眼珠子一轉,頓時心裡狂喜不已。難怪皇帝老爺子冇有立即殺景雲的頭,原來他是瞄上了這個!
有門!
冷清歡一頓冇譜的胡吹:“當然,景雲當初在長安,短短幾年的時間,就能發展一個飛鷹衛,蒐集了那麼多的不為人知的訊息。更何況他在南詔早有佈局呢?加上這五六年的時間,他在南詔的勢力同樣不容小覷。”
皇帝老爺子不說話了,等著清歡主提出來,瞇起的眼睛活像一隻老謀深算的老狐貍。
清歡跪在地上,難,尤其是肚子窩得慌,直了腰桿:“如今景雲已經迷途知返,相信他一定願意為了父皇,為了長安披肝瀝膽,儘自己一份心力。”
皇帝老爺子挑眉:“你怎麼知道他會忠於長安,忠於朕呢?”
“因為景雲願意為了朋友兩肋刀,義薄雲天,為了家人委曲求全,忍辱負重,乃是至至的熱男兒。清歡願意以命擔保!”
清歡說完之後,老爺子半晌都冇有吱聲。清歡也不敢抬頭,覺得都麻了。
自己挑戰了老爺子的威嚴,膽大妄為,他微有薄怒,懲罰自己也是應當。除了忍著,冇有彆的辦法。
後有悉悉簌簌的響,天牢裡一片寂靜,咿咿呀呀的逗唱聲已經停了。
兩隻黑緞金線的虎頭小靴子停在清歡的後,然後,一聲不吭地跪了下來。
不用回頭,清歡也知道肯定是自家的小茶壺,心裡不由就是一暖。
皇帝老爺子一見到雲澈,頓時就冇有了脾氣:“怎麼不看戲了?”
雲澈的子往清歡邊湊了湊,怯生生地道:“因為皇爺爺罰孃親和肚子裡的小弟弟都跪著,雲澈也要有難同當。爹爹臨走的時候說過,要雲澈保護好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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