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唐錦繡》第四章 天天找茬

爲首一人錦帽貂裘、材瘦削,略顯的氣質配上一張白玉也似的臉龐,帥的令人髮指!

特麼大唐怎麼到都是帥哥?

鴨梨好大,容易自卑……

這人房俊當然認得,當今皇帝陛下李二的五子,敕封齊王的李佑。

“過來人”的房俊知道,這貨可不是什麼好鳥……

房俊皮笑不笑的拱拱手:“我道是誰,原來是齊王殿下。還是殿下知我,在下人一個,人鳥也,姐姐們侍寢的時候自然比之殿下要加倍努力,這嫖資翻倍倒也合合理。”

一眼既出,滿場衆人看著房俊的目都有些呆滯。

這人到底是傻子沒聽出齊王殿下的揶揄調侃,亦或是臉皮已經厚到可以唾面自乾的地步?

這是在諷刺齊王殿下某方面的尺寸和能力只有他的一半嗎?

大家的目都看向齊王李佑,看看一向脾氣暴躁的齊王殿下會不會然大怒,他後的幾個跟班甚至把袖子都挽起來了,只等著殿下一聲令下,就衝下去教訓教訓這個出口無狀的小子。

然而一向能言善辯的齊王李佑張了張,發現自己不知說什麼好了,有些無言以對……

跟個傻子秀智商嗎?

如此大庭廣衆,說出這番鄙的話語,真是讓人無語啊。

這個房二果然是一如既往的缺筋,難怪父皇指婚之後,高妹子在宮裡大哭大鬧,甚至以絕食相父皇收回命,寧死也不肯嫁這個渾人。

現在看來,以高的驕傲和任,這個房二的確不是良配,若是強扭到一起,指不定出什麼子呢。

這人太特麼二了……

只不過思路這麼敏捷,倒是讓李佑小小的意外了一下。

齊王李佑覺得有些無趣,這樣的渾人就算是言辭敏捷了一些那也是完全碾,又有什麼呢?意興闌珊的擺擺手,領著後一幫子紈絝子弟自去尋樂子。

他這一走,房俊倒是有點鬱悶了。

自己這番話說出來就是要找茬啊,你丫的怎麼連句話都不接,直接走掉了?

印象裡這位齊王殿下也不是什麼好鳥,格乖張戾跋扈,最是聽不得別人怪氣的和他說話,今兒怎麼就轉了

難道非得指著鼻子罵娘?

這還怎麼找茬?

齊王李佑不搭理房俊,讓這貨很是鬱悶。

就連諷刺李佑的尺寸只有自己一半這樣挑尋的話語都說出來了,人家還是不搭茬,你還能怎麼滴?

房俊想得到是好,跟齊王殿下搞出點小衝突,他後那羣狗子一定要在主子面前中心表現,隨便出來幾個跟自己打一架,自己的目的就達到了。

“醉仙樓齊王被褥,房酒後鬧事”

這個話題一出來,可以想象房俊的名聲會達到怎樣一個超低的狀態。

青樓裡頭跟齊王殿下爭風吃醋大打出手,這妥妥的氓流做派啊!

這傳到李二陛下耳朵裡,怎麼可能不大發雷霆?怎麼可能還要把自己的閨嫁給這樣的人渣?

至於李二陛下龍大怒的後果,房俊完全不在意。

李二陛下雖然英明神武霸氣側,但是對於自己的手下還是相當不錯,他的鐵霸氣大概都用到了自家兄弟上……

“房謀杜斷”之一的房玄齡在李二陛下的心目中絕對是左膀右臂一般的存在,別說只是跟齊王李佑發生一點衝突,哪怕房俊真的揍了李佑一頓,也不可能就推出午門斬首示衆了……

所以房俊有持無恐。

可現在齊王李佑完全不接招,房俊有些無計可施。

“三位貴客,可有相好的姑娘?”

香風浮,一個段窈窕的老鴇甜笑著迎上來,一雙妙目神采閃閃的看著這三個年。

房俊上輩子就是一苦青年,上學的時候學費都差點不起,哪裡有錢花天酒地?畢業以後鬥了好幾年好不容易當上了主管農業的副縣長,可還沒等有機會腐敗呢,就兩眼一黑穿越了,對象搞了好幾個,風月場的經驗卻是幾乎爲零。

弼比他好不了多,家裡管得實在太嚴實,此等紅陣仗連邊兒都不敢沾……

只有年紀稍長的杜荷神態自如。

這貨就那麼大大咧咧手往老鴇懷裡一掏,嘻嘻笑道:“相好的姑娘倒是沒有,不過下次來的時候,姐姐你可就是我的相好了!”

看看這貨輕車路的賤模樣,明顯是此中老手。

那老鴇被了一把,毫不以爲意,反倒前碩大的果實,整個子都快要掛到杜荷上去了,一雙眼水霧繚繞,輕咬著紅脣嗲著嗔道:“公子占人家便宜……”

杜荷哈哈大笑,從褡褳裡掏出一錠銀鋌,一探手從老鴇半開的領口塞進去,順勢一陣索,直得老鴇面微紅、氣吁吁著笑不依,這才說道:“我倒是喜歡姐姐,不過我這邊還有兩位兄弟呢,一位是房相家的公子,一位是魯國公家的爺,你要好生伺候。聽聞你家這醉仙樓有一位麗雪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皆通,更是個傾國傾城的人,不知可否有緣得見?”

說著,他一揮手,後自有家丁拎過來一個鼓囊囊的錦袋,隨手丟到老鴇懷裡。

老鴇趕忙接過,手一沉,就知道這裡邊的銀子怕是不下一百兩,這個杜二爺出手果然大方。

可是這錢卻有些燙手,因爲齊王殿下剛剛進了麗雪姑娘的房……

那老鴇先是略顯躊躇,待見到杜荷面不悅,心裡一,這位杜二爺可不是表面上那麼清秀瀟灑,犯起渾來實在是麻煩,再說另兩位也都不是好惹的主兒,得罪不起。

可齊王殿下今日包了麗雪姑娘的場子,自己又怎麼敢拆齊王殿下的臺?

左右衡量,還是置事外的好,銀子雖好,可也得有命花才行……

便咬了咬牙,心疼的把手裡的錢又遞了回去,滿臉爲難的說道:“三位公子見諒,實在不是奴家掃各位的面子,實是齊王殿下剛剛代今日包了麗雪姑娘的聽雪閣……”

一聽得是齊王殿下包了場子,杜荷就有些無奈。

他雖是橫行長安的紈絝,可也不敢去掃了齊王殿下的雅興,須知道那位雖然貴爲親王,可實在是暴戾無端,平日裡胡作非爲,誰見了都頭疼。

哪怕杜荷轉過年就將娶城公主,爲天家婿。

按說這位齊王殿下年已十五,到了出閣闢府的年紀,去年陛下便已封其爲齊王,拜爲都督齊、青、萊、等五州諸軍事、齊州刺史,應該即刻趕赴封地。

可齊王不喜齊州苦寒貧瘠,謊稱有病滯留長安,遲遲不肯赴任。

陛下知其心思,卻也睜一眼閉一眼,雖有史彈劾,也只是任其胡來,不加管束。

如此一來,世人皆知陛下寵齊王,對其胡作非爲的行事也只好忍讓三分,惹不起還躲不起?

杜荷實在不願招惹齊王李佑,便退而求其次,想要換一位姑娘。

弼木納敦厚,自無不可。

房俊眼睛轉了轉,突然問道:“難不齊王殿下興致大發,想要白日宣?”

那老鴇頓時不悅:“房公子切莫胡說,憑白污了麗雪姑娘的名節。麗雪姑娘雖是委青樓,卻是清清白白的清倌人,尚未梳攏,何來侍寢?”

尼瑪,**而已,冠上一個清倌人的名聲,就也敢談名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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