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我不干了》第6章 放心,今晚我都是你的

笙發完微信后,就漫不經心的趴在鋪著淺藍床單的大床上。

小巧致的腳丫子在半空中晃著,涂著鮮艷淺淡櫻的指甲襯著雪白的皮,一晃一晃的勾得人想抓住的腳踝。

手機屏幕亮著,傅笙看著自己發了張照片過去之后,殷墨毫無靜。

輕抿了一下,狗男人半夜來不及回消息,肯定又出去浪了。

垂眸看了眼自己擺到大的薄綢吊帶睡,大V領的領口,邊緣出半邊漂亮的白皙,那一點朱砂痣奪目又張揚。

知道殷墨喜歡這顆痣。

每次都會親這里很久。

就在傅笙準備放下手機關燈睡覺時。

原本安靜如的屏幕突然冒出來視頻通話請求。

笙指尖下意識的點了接通,指尖的速度比腦子反應還要快。

等看到屏幕上出現男人那張俊臉龐時候,有點后悔自己接的太快,不矜持。

男人看著后的背景,已經離開溫泉池,在酒店房間,眼底劃過一抹失

下一秒。

視線落在傅上穿著的自己替準備的睡,眼眸陡然深斂,薄勾了勾,忽然笑了。

知道傅笙是想他了。

這條睡像是暗號一樣。

覺自己好久沒見到他了,聽到他的笑聲,小手耳朵,男人嗓音沙沙的,讓耳朵都有點麻。

隔著屏幕,傅笙看著他那邊是車廂里,“這麼晚還沒回家?”

殷墨低笑,“殷太太是來查崗。”

笙很想白他一眼:“我沒資格?”

殷墨低了聲音:“有。”

倒真的告訴自己今晚做什麼去了。

聽到他說跟大院里一起長大的幾個兄弟聚會,傅笙雙抿了一下。

卻看到男人眉梢,眉眼像是倦怠:“等忙完這段時間,就去看你。”

頓了頓,輕輕的開口:“好,你早點休息,別累壞了。”

掛斷視頻的時候,殷墨的語調突然沉了幾分:“等我過去。”

掃過穿著的睡上,細細的肩帶勾勒出骨勻稱的材,如想象中的那樣,跟很配。

肩帶很細,似乎只要輕輕一扯,就會斷掉。

的布料質地,會順著落至地,蓋住一半如珍珠般潤澤的小腳。

殷墨平時給傅笙準備的睡都是這種類型。

只要他在家,這些睡全都是消耗品。

穿過一次就再也穿不了了。

視頻掛斷后。

笙忽然想到殷墨那突如其來的話,漂亮的眼眸睜大了一瞬,殷墨不會是誤以為自己是跟他——求。歡吧?

笙捂臉:“……”

靠,就是單純的回憶起以前殷墨對的好,選睡的時候,心里想著他,就選了他給自己購置的而已。

殷狗蛋滿腦子都是什麼黃廢料!

躺進的被窩,傅笙閉上眼睛,滿滿的都是殷墨那張俊面龐,手指放在心口蜷著,不可否認,確實有點想他了。

后來劇組開工后,傅笙每天數著日子,等殷墨來看

然而——

拍攝進度七天——

十天——

一個月后,傅笙都沒有看到殷墨的人影。

直到拍攝進度到三分之一的時候,傅笙拿到了周卿和的邀請,要去TN總部參加年中酒會,介紹總部負責人給認識。

至此,都沒等來殷墨。

跟導演請了幾天假后,傅笙便帶著經紀人前往了F國。

機場貴賓休息室

聞亭:“行啊傅小笙,難怪你這麼淡定,原來盯上了TN的全球代言人!”

相較于聞亭的驚喜,傅笙很平靜:“別又高興的太早。”

聞亭嘆:“我這是高興你終于有了上進心。”

“就憑你這貌,材和演技,現在還有了上進心,就算現在拿不下TN代言,以后也是前途不可限量。”

“我相信你。”

笙垂眸看著手機,點開微信頁面,看著跟殷墨這一個月的聊天紀律。

屬于殷墨的微信頁面上。

基本上都是給殷墨發的消息,殷墨好像真的很忙,每次回復不是還在忙,就是在開會,要麼就是更短的一個字——乖。

漂亮眼睛里劃過晦的失,但更多的是想見他。

笙想了想,趁著還沒上飛機。

給殷墨發了條微信:

【等了你那麼久,還沒來看我,現在不用來了,我要去國外一段時間,有工作】

殷墨的頭像。

還是上高中時候,纏著殷墨換的頭像,是他們牽手散步的影子。

眼神低垂,有點委屈。

這次殷墨回得很快。

YM:【去哪?】

笙點了點屏幕:【F國】

指腹挲著有點冰涼的手機邊框,垂眸輕點鍵盤——我有點想你了……

還沒有發出去。

手機輕輕震了一下。

YM:【知道了。】

笙睫,懸在發送鍵的指尖頓住,然后一個字一個字的將已經打完的那句話刪掉。

纖細子靠在真皮沙發上,用手背擋住眼睛,傅笙一言不發。

在休息室明亮的燈下。

白皙的臉蛋被照的有些通贏弱

聞亭剛才不小心掃了眼的聊天記錄:“跟你講話又不理,又跟你那個除了能睡之外一無是的老公聊天了?”

笙閉著眼睛嗯了聲。

便聽到聞亭在耳邊叭叭:“其實我覺得周卿和對你就不錯的,還給你介紹TN的全球代言人資源。”

“可惜已婚了。”

“哎,不過結婚了也能離,到時候你也跟你老公離婚,誰都不要嫌棄誰。”

笙見他越說越歪,本來緒就不高,直接放下手背,清冷冷的眼睛看著他。

聞亭接收到的眼神,很識時務的捂住:“你不聽,我就不說了。”

“不過我真覺得你可以換個老公,最起碼換個周卿和這樣的。”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別生氣。”

笙不喜歡別人貶低殷墨,“以后這樣的話別說了。”

“我不想聽。”

直到飛了整整一夜抵達F國。

酒會是在晚上。

在周卿和的引薦下,傅笙與TN總負責人見面很順利。

笙為了拿到代言,這次也是做了全部準備。

從自己收藏的旗袍里面,選擇了最適合TN珠寶的那一套折枝桃花的旗袍,底是象牙白,上面手工刺繡上一朵朵幾乎可以以假真的桃花圖,長長的擺至腳踝,隨著,桃花像是活了一樣,步步生花,并非是傳言。

這次傅笙沒有低調,上佩戴著TN新季度全套的珠寶首飾,并非限量版,而是即將發售的款式。

明明是大眾款式,偏偏被佩戴出了高定都沒有的高級

果然——

一看到傅笙,TN的負責人眼睛都亮了。

邊那位TN珠寶的外國總設計師更是直白的驚呼:“OMG,東方旗袍人!”

“我設計的珠寶,就應該是佩戴在這樣的上。”

笙舉手投足都是與生俱來的優雅從容,這是骨子里的底蘊。

一顰一笑都是優雅又迷人的。

“謝謝。”

其實也要謝周卿和,在總部視頻會議的時候,對傅笙贊不絕口。

很適合TN珠寶的設計理念。

這才有了傅笙的這次機會。

不然TN總部的年中酒會,可不是誰都能獲得邀請。

當酒會即將結束時,TN負責人的助理過來要了傅笙經紀人的聯系方式,說他們總裁想要跟談一下全球代言人的事

直到回到酒店,聞亭都暈乎乎的。

他咽了咽口水:“就這麼輕易到手了?”

有種不真實的覺。

然后他看向移在電梯里的傅笙。

“你就不能有點正常人拿到高奢珠寶全球代言人的興嗎?”

“這可是TN的全球代言人啊!!!”

“首位!!!”

“輕輕松松拿下的!”

笙看手機的同時抬起濃的睫掃了他一眼:“輕輕松松?”

微微勾起,“你知道我在周卿和他太太上廢了多嗎?”

“連我家人送我的十八歲年禮的旗袍都送出去了。”

這個世界上哪有無緣無故的輕松獲取。

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聞亭沉默了一會兒。

直到出了電梯,認真看著:“等你真的紅半邊天,一件旗袍算什麼,以后會有無數件旗袍。”

笙沒說這件旗袍是從家里帶出來的唯一一件東西。

就算說了,聞亭也不會懂,可能還會慶幸帶出來這件旗袍,給獲取了一個機會。

回到房間后,傅笙還沒來得及洗澡,手機便震了兩下。

意識到什麼。

打開手機看到消息后,暗淡的眼神一下子亮了。

YM:【總統套房1901,過來。】

笙心里期待,卻又不敢相信這個驚喜:【你來F國了!!】

YM:【嗯,過來。】

笙看著這意簡言賅的三個字,角不自覺彎了起來。

抬起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口紅掉了點,重新從行李箱找了一管櫻桃號,涂到上。

鏡子里的人,輕輕一笑,得明艷又奪目。

酒店私很好。

笙一路上也沒有到什麼人,輕輕松松就進了頂樓。

站在總統套房門口才發現,門只是半掩著。

許久沒有見到殷墨,傅笙想念幾乎要蔓延出來,輕吁一口氣,輕輕的推開了門。

房間線充足。

目便是坐在茶幾旁用餐的男人。

他依舊穿著慣常的襯西,白襯的袖扣打開,半折上兩圈,出一截修勁有力的手臂,

和的線下,素來薄涼冷漠的面龐,此時溫潤

笙愣了一瞬。

才反手關上門,足音極輕的朝他走去。

見他面前放置著一盤盤擺盤致的法餐,視線一頓,然后習慣的將自己依偎在他邊,漆黑的眼眸里,映著燈,還有他。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安靜的房間除了他們的呼吸聲之外,只有殷墨用刀叉時候細微的聲響。

笙靜靜地看著他吃東西。

殷墨慢條斯理的切了一塊香煎扇貝,隨隨便便吃飯的作,都被他做出了極致優雅

見傅笙一直看著自己,殷墨長指頓了頓,放下扇貝,重新切了一小塊牛排喂給:“了?”

殷墨作很自然,仿佛做了無數遍。

笙那雙恍若含的桃花眼凝視著他,想到他以前也喜歡這麼投喂自己,連對扇貝過敏都記得一清二楚。

見傅笙細細嚼著口中食,不說話。

殷墨也不在意,繼續投喂

足足將半塊牛排喂完后,端起旁邊的紅酒杯,遞到邊。

笙低頭剛抿了一口,還沒來得及咽下去。

巧的小下頜卻被一雙大手固定住,掌控著抬頭,又深又重的吻進齒間。

半響。

殷墨指腹落的紅,白皙指腹瞬間被迤邐的染上。

笙坐在沙發上,看著他輕輕捻著指腹,耳垂一紅。

總覺得他這個作有點

水潤的眼睛因為剛才的親吻,此時著薄薄的霧氣,視線迷離。

下一秒。

白瑩瑩的耳朵被男人薄磨著,嗓音低啞,還有些難耐:“幫我手。”

笙陷他深里,鬼使神差地將桌邊潔白的餐巾拿過來,眼睫帶著意,不由地失神看向了男人骨骼分明的手。

“嗯?”殷墨俯過來,溫熱的氣息灑在臉側。

本就明艷人的小臉,瞬間被紅暈覆蓋。

笙此時微微抬起那雙桃花眼,嗔了他一眼。

落在殷墨眼里更像是勾引人。

在傅著他那雙大手的時候,自己的指尖都在輕輕的發

明白等會要發生什麼。

這個男人有潔癖,每次都要的干干凈凈才行。

笙強忍著害,一邊幫他著手指,一邊還要承著男人時不時的啄吻。

人極了。

直到,殷墨的吻重新落在耳垂,嗓音沙啞帶著點克制:“干凈了?”

笙手一抖。

餐巾順著雪白的膝蓋掉在了地上。

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殷墨用修長手指慢條斯理的打開旗袍上的盤扣。

如果不悉旗袍的人,是打開盤扣可能都要費點時間,然而殷墨不知道在傅上練習過多次。

指尖靈活的將幾個盤扣解開,看著雪白的天鵝頸都開始泛上桃花一樣的紅暈,頓時低低的笑出聲。

笙倒在真皮沙發上,真皮皮質沁冰涼,輕輕的嘶了一聲,氣的抱著殷墨的脖頸:“涼。”

這一句話,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

總統套房本來恒溫的溫度,漸漸上升。

臺窗戶開了一道隙,深夜的風吹著偌大的窗簾,呼呼作響,沁涼的冷風都不過室上升的溫度。

大概曠了一個多月,殷墨這次要的很兇。

兇的傅覺剛剛開始,就想要開始哭了。

殷墨眸深邃,在耳邊輕嘆:“殷太太,你潛能的可開發好像永遠沒有極限。”

笙沒忍住,松開滴的,朝他脖側狠狠一咬,才問他:“那你想不想我?”

殷墨任咬,反問:“你說想不想?”

“你想我都不去探班。”傅笙探起無骨的子,摟住他的脖頸,線輕輕挲著他的臉龐,主親他,“我都想你了。”

男人垂眸看著,長指沿著纖瘦的脊骨一寸寸往下,停在后背,像極了輕哄小寵般的作,低笑兩聲:“放心,今晚我都是你的。”

今晚,他是的。

笙心跳不爭氣的加快,一顆心被區區幾個字攪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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