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訣的傳人》第三章 十年一劍
大石落地的瞬間,濺起漫天的塵土,老人並不理會這些。隻見他出腳,對著石頭一腳踢去,石頭被踢得飛向半空。
隻見石頭在半空中作瞬間的停留,然後垂直落下,非常準地落在楊凡埋葬他媽媽的坑的靠山上的一側。因為石塊巨大,又是從高空中落下,一聲巨大的悶響,石塊垂直地、深深地進泥土裡,巋然不。
楊凡張開的,很久也無法合攏。這是人力所能做到的嗎?不僅能踢起如此巨大的石塊,還能讓它準地落在自己想要的位置,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楊凡打死也不相信這是真的。
“去,看看能不能認準這個位置。”老人對楊凡說。
楊凡來到剛纔埋葬媽媽的骨灰盒的位置,巨石準地護住坑的上方,山上如果有泥石流,都會被這巨石擋住。
“看看周圍,看看這些樹,這些草,想象一下這些樹和草長起來會什麼樣子。再看看前方和後方,看看周圍的環境,將方位認準。這和做人冇什麼兩樣,既要看眼前,更要想長遠,否則,你會吃虧的,會找不到這個地方的。”老人的話,句句著簡單但又深奧的道理,楊凡一一照辦。
仔細觀察一會,楊凡對老人默默點點頭。老人滿意地出微笑,這是楊凡第一次看見老人的笑,溫馨又慈祥,如冬日的,溫暖著楊凡這顆冰冷的心。
“走吧,咱們回去。”老人對楊凡說。老人在前麵走,楊凡在後麵跟著,一老一,一前一後,往山下走去。
來到山腳下,再往前走不遠,隻見一棟磚瓦平房,依山而建,雖然陳舊,但顯得很大。更妙的是,房子前麵,有一個很大的院子。
因為房子就在山腳下,地偏僻,附近冇有多人家,周圍顯得冷冷清清,與運城市中心的繁華相比,這裡似乎是一個被人忘的角落。
老人推開院子的大門,楊凡跟著他走了進去。
“你先坐在凳子上,我取點藥來,將你手上的傷口理好。”老人一邊說,一邊走進三間並排的房間中的一間。
楊凡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手指,早已鮮淋漓,而且,淋漓的鮮已經凝固,顯得模糊。也正是從這一刻,那種十指連心的疼痛讓他牙關咬。儘管如此,一向習慣獨自承各種磨難的他,依然不吭一聲。這份堅強,令老人容。
很快,老人將一個藥箱放在楊凡邊,然後取來一盆水。
老人親自手,輕輕的將已經凝結的洗乾淨。老人很清楚,這個過程是十分疼痛的。
“如果忍不住,就喊出來吧,彆憋著難。”老人對楊凡說。
楊凡咬著牙,對著老人,搖了搖頭,依然不發一聲。
老人用棉球將楊凡那已經洗乾淨的手上的水分吸乾,然後取出一個褐的瓶子,將瓶蓋打開,一中藥的芳香撲鼻而來。
對於習慣喝中藥的楊凡而言,這味道,比起他曾經喝過的中藥要好聞得多。
老人將瓶裡的藥小心地灑在楊凡的傷口上,然後對楊凡說:“今天之,不要水,明天就會好了。對了,你什麼名字?”
“楊凡。”
“多大了?”
“八歲。”楊凡依然不改他言語的習慣。
“家裡還有什麼人嗎?”
“冇有。”楊凡回答得快而乾脆。
“願意做我的徒弟嗎?”
“願意,謝謝師傅幫助,謝謝師傅的收留,更要謝師傅將來的教誨。請師傅徒兒一拜。”楊凡聽罷,心中十分高興。從跟著老人上山開始,他已經非常想跟著老人學功夫了。
老人手向前,托著楊凡,說:“等你的手好了,在行拜師禮。以後,就我們徒孫倆在這裡生活。你必須忍生活的清苦,忍難熬的寂寞。”
“熬過今日的清苦,熬過今日的寂寞,你纔能有你自己的將來。”
“師傅請放心,所有的苦,所有的寂寞,我都能忍。”第一次,楊凡的眼裡放出異常的芒。
一老一,從此為師徒,從此相依為命。
時荏苒,一眨眼,十年過去了。十八歲的楊凡,板結實了很多,濃眉大眼,鼻隆口方,顯得俊朗無比。但眼神依然是那副眼神:深邃、冷峻、冷。
一天早上,吃完早餐,師傅白清風對楊凡說:“小凡,十年了,你也應該出去走一走了。從此以後,你要獨自麵對這個世界,這個社會。”
“這是一張銀行卡,裡麵有五十萬,你拿去用。一會,我也外出,雲遊世界,希我們師徒再次見麵時,你比現在更加強大。”
“師傅……”楊凡了一聲,隨即跪在師傅麵前,說不出話來。
眼前這個老人,將一絕學教給自己,還讓自己到從來冇有過的父般的溫暖。他知道終有分離的一天,想不到來得如此突然。
“起來吧,世上冇有不散的筵席,一定要好好的,不要讓為師失。”
“師傅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師傅蒙。”師傅的話,使楊凡瞬間振作起來。
十年磨一劍。這十年間,不敢說學到師傅的全部,但以這樣的年紀,這武功,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強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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