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貓頭鷹……狩獵的鳥……食者……老虎。像貓玩老鼠一樣捉弄你。像貓一樣……巨大的貓……小貓。一只白的小貓。

死神就在這所房子里。

而那只貓，那只貓從Damon邊逃開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害怕份暴。當它站在Margaret口，看見窗外的Elena而發出悲鳴的時候也是如此。

Elena重重地了一聲，幾乎可以浮出混沌意識的表面，然而那團灰霧在睜開眼前再一次把拉了下去。種種思緒又開始在周圍糾結。

有毒的……Stefan，它恨你先于它恨Elena……雪白和金……白的東西……白的東西在樹下……

這一次當掙扎著睜開雙眼的時候，功了。而在昏暗閃爍的線中恢復視線之前就已經知道了。終于知道了。

穿著拖曳的白長的影從點燃的蠟燭前面轉過來，Elena看見的是一張猶如自己肩上的臉龐。只是那張臉有些不易察覺的扭曲，蒼白麗如同冰雕，但不對勁。它就像Elena在夢中的鏡子大廳里看見的，無窮無盡的自己的倒影。扭曲，，一臉嘲諷。

“你好，Katherine。”輕輕說。

Katherine微微笑了，一個狡猾而輕蔑的笑。“你倒沒有我想得那麼笨。”說。

的聲音輕甜——像銀，Elena想。像的睫。當走的時候，的子上也有銀閃爍。但的頭發是金的，幾乎和Elena一樣的淺金。的眼睛就像小貓：藍寶石的圓眼睛。一條同樣石頭制的項鏈掛在的脖子上。

Elena自己的嗓子非常酸痛，干不已，仿佛一直在尖。當慢慢轉脖子的時候，就連那細微的作也覺得疼。

Stefan在旁邊，兩只手被綁在鍛鐵大門的尖樁上，朝前傾倒。他的頭垂向口，而能看見他的臉的部分是死一般的慘白。他的嚨被撕開了，領上有滴下來，已經干掉的跡。

Elena轉向Katherine，作急切得讓頭暈目眩。“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Katherine笑著，出兩顆雪白的尖牙。“因為我，，他呀。”像孩子那樣哼唱道，“你不也他嗎？”

直到那一刻Elena才完全明白為什麼不能，為什麼的胳膊一直在疼。和Stefan一樣被綁著，牢牢地捆在閉的大門上。忍痛扭頭看向另一邊，視野中出現了Damon。

他比他弟弟看起來糟多了。他的夾克被扯開，胳膊也被撕爛了，傷口的樣子讓Elena想吐。他的襯衫破爛不堪，Elena能看見他的肋骨隨著呼吸輕微的移。若非如此都要以為他已經死了。鮮把他的頭發黏一團，流進他閉著的眼睛里去。

“你更喜歡誰啊？”Katherine用親的，引般的語氣問道。“你可以告訴我哦。你覺得哪一個最好？”

Elena厭惡地看著。“Katherine，”喃喃說，“請你，請聽我說……”

“說吧，告訴我。”Katherine傾靠近，那雙寶石藍的眼睛占據了Elena的視線，的幾乎到了Elena的。“我覺得他們兩個都很好玩。你喜歡玩兒嗎，Elena？”

Elena無比厭惡地閉起眼睛別開臉。要是的頭不要暈就好了。

Katherine倒退兩步，發出清脆的笑聲。“我知道，要選起來太難了。”踮起腳尖轉了幾個圈，Elena終于看清以為是Katherine的擺的東西原來是Katherine的頭發，像融化的金子一樣順著的脊背流瀉到地上散開來，拖曳在后。

“這全看你的品味啦。”Katherine繼續道，劃出一段優雅的舞步停在Damon面前。像調皮的孩子一樣看向Elena。“不過我有一顆這麼可的牙呢。”抓住Damon的頭發拽起他的頭，把尖牙沒進他的脖子。

“不！不要那樣！別再傷害他了……”Elena想沖到前面，但被綁得太了。大門是堅的鍛鐵，穩穩地嵌在石頭里，繩索也極其結實。Katherine弄出般的聲響，啃咬著他的，讓Damon在失去意識的狀態下都起來。Elena看見他的因疼痛條件反地搐著。

“停下吧，哦，求求你停下——”

Katherine抬起頭。鮮流下的臉頰。“可是我了，他又這麼人。”說。朝后仰起脖子，然后再次咬下去。Damon的一陣痙攣。Elena哭了出來。

我就是那樣，想。一開始，在樹林里的第一天晚上，我就是那樣。我像那樣傷害了Stefan，我試圖殺了他……

眩暈再次襲來，滿懷激地跌進無邊的黑暗之中。

Alaric的車子到達學校時在一小塊冰上打了個彎，Meredith差一點就撞上去了。和Matt跳下車子，門也沒關。Alaric和Bonnie在他們前面也這麼做了。

“鎮子里其他人怎麼辦？”Meredith喊著，跑向他們。風越來越大，的臉凍得生疼。

“看好Elena的家人就行了——Judith姨媽和Margaret。”Bonnie喊回去。的聲音尖銳刺耳，充滿恐懼，的眼中卻有一種堅定的神。朝后微微仰頭仿佛在想什麼事，然后說：“對，就這樣。們是剩下那些會被狗追殺的人。帶們找個地方——酒窖什麼的，讓們呆在那兒！”“我去。你們三個負責舞會！“Bonnie轉跑步追上Alaric。Meredith沖回自己的車子。

舞會已經差不多到散場的時候了。會場外面的人和里面一樣多，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去。Alaric一邊和Matt、Bonnie沖上去一邊大喊。

“回去！所有人都進屋！把門關好！“他朝警的手下喊道。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他和第一只從黑暗中沖出來的潛伏的影同時到達餐廳。一個警員倒下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來得及開槍。

另一個人快了一步，一聲槍響在混凝土的庭院地面上回開來。學生們尖著從他邊跑開，涌進停車場。Alaric追在他們后面，呼喊著，試圖把他們帶回去。

其他的影從黑暗中現，從停著的車子之間，從四面八方。恐慌接踵而至。Alaric依然喊著，竭力試著把嚇壞了的學生們集中起來帶回建筑里去。他們在外面這兒是可以輕易捕獲的獵。

院子里Bonnie轉向Matt：“我們需要火！“說。Matt急忙沖進餐廳，抱出大半盒舞會的宣傳單。他把它扔在地上，在口袋里索著他們之前用來點蠟燭的火柴。

紙張很快點燃，明亮地燃燒起來。火焰構了一個安全的島嶼。Matt在餐廳門后不斷揮著手人進去。Bonnie沖進里面，發現和外面一樣混。

環顧四周想找一個有權威的人，卻連一個年人也沒看到，只有驚慌失措的孩子們。然后注意到那些紅紅綠綠的縐紙裝飾。

吵鬧聲如同雷鳴，就連大喊大也不會有人注意。力出人群，艱難地朝房間的另一段移。Caroline在那兒。夏天里日浴的棕已經褪去，看起來十分蒼白，戴著白雪皇后的王冠。Bonnie把拽到麥克風前面。

“你最會說話了。讓他們進來然后呆在這兒！他們把那些裝飾品拿下來。我們需要任何可以燒的東西——木椅子，垃圾桶里的廢，任何東西。告訴他們那是我們唯一的機會！“Caroline恐懼又困地盯著，又補上一句：”你現在戴著那個皇冠——那就用它做點什麼！“

沒工夫等到Caroline服從。再一次沖進一團的房間。片刻之后在喇叭中聽到了Caroline起初有些猶豫，但隨即迫起來的聲音。

Elena再次睜開眼時，周圍是死一般的寂靜。

“Elena？“

聽到嘶啞的低語，試著聚焦視線，便看到了充滿痛苦的綠眼睛。

“Stefan。“說。地向他靠過去，暗自希能。那毫無用，但覺得只要他們能抱住彼此，就不會像現在一樣糟。

一陣孩子般的笑聲傳來。Elena沒有回頭，但Stefan轉過了頭去。Elena看見他的反應，看見他臉上瞬間閃過連續的表，快得幾乎難以辨認。完全的震驚，難以置信，一欣喜——然后是恐懼。那恐懼終于讓他的眼神黯淡下來。

“Katherine，“他說。”但是這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死了……“

“Stefan……“Elena呼喚著，然而他沒有反應。

Katherine用一只手掩住，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也醒了啊。“說，看向Elena的另一邊。Elena覺到一涌出的力量。片刻后Damon慢慢抬起頭，眨了眨眼。

他的臉上沒有震驚。他把頭朝后靠去，眼睛疲憊地瞇起來，用了一分鐘左右尋找他的囚者。然后他笑了，一個模糊的、痛苦的微笑，但清晰可辨。

“我們可的小白貓，“他低聲說，”我早該知道的。“

“可是你沒想出來，對不對？“Katherine像個游戲中的孩子一樣熱切地說道。”連你也沒有猜出來。我騙到了所有人呢。“又一次大笑起來。”這真是太有趣了，你盯著Stefan，我盯著你，而你們誰也不知道我在這兒。我還抓了你一次呢！“蜷起手指，模仿了一個小貓抓人的作。

“在Elena家。是啊，我記得。“Damon緩緩說著。他看起來并沒有十分生氣，甚至有些被反常地逗樂了。”嗯，你無可置疑地是個獵人。一位淑，一頭老虎，就是這樣。“

“我還把Stefan扔到那口井里了。“Katherine炫耀著。”我看見你們兩個打架了，我喜歡那樣。我跟著Stefan到樹林邊兒上，然后——“像抓蛾子那樣”啪“地合起兩只手，再慢慢打開，低頭仔細看著手心，仿佛真的抓住了什麼似的，然后地咯咯咯笑起來。”我是要留著他繼續玩兒的，“用吐一個的口吻說道。然后撅起，惡毒地看向Elena。”可是你把他拿走了。那很卑鄙，Elena。你不該那樣的。“

那種令人骨悚然的，孩子氣的狡黠神從臉上消失了，有一瞬間Elena瞥見了屬于人的灼熱的憎恨。

“貪婪的孩兒要懲罰。“Katherine說，朝走過去。”你就是那個貪婪的孩兒。“

“Katherine！“Stefan從恍惚中清醒過來，急切地說，”你不想告訴我們你還做了些什麼嗎？“

Katherine分了神，退開兩步。看上去有些驚訝，然后出寵若驚的表。

“嗯——如果你真想我說的話，”抱起手肘又轉了幾個圈，金的長發在地板上回旋。“不要，”快活地說，轉過來指著他們。“你們來猜。你們猜，然后我來告訴你們‘對’還是‘不對’。開始吧！”

Elena咽了口水，朝Stefan投去悄悄的一瞥。并不覺得跟Katherine玩游戲拖延時間有什麼意義；無論如何結果都會是一樣的。然而某種本能告訴要盡可能長地保住自己的命。

“你襲擊了Vickie，”小心地說。聽見自己的聲音虛弱不堪，但現在很確定了。“那晚上在教堂廢墟里的孩。”

“很好！猜對了。”Katherine喊道。又做了一個貓抓的作。“嗯，不管怎麼樣，可是在我的教堂里。”振振有辭地補充道，“而跟那個男孩子正在——哎呀！你不會在教堂里做那種事的。所以，我抓了！”Katherine逐字吐出這些話，展示著，好像在給小孩子講故事一樣。“然后……我把干凈了！”出舌頭了自己蒼白的紅。然后指向Stefan：“下一個！”

“在那之后你就一直纏著。”Stefan說。他并沒有參與這個游戲的意思，而僅僅是做著令人反的觀察。

“對的啦那件事我們已經說完了！還有別的什麼嗎。”Katherine尖刻地說。然而隨即撥弄起長領口的扣子，手指歡快靈活。Elena想到了Vickie，想到驚恐的淺褐眼睛，在餐廳里當著所有人把自己得一不掛。“我讓干傻事兒。“Katherine笑著，”可好玩兒了。“

Elena的手腕傳來麻木的刺痛。意識到自己正條件反地掙扎著繃了繩子，Katherine的話讓憤怒得無法自制。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轉而向后靠去，讓僵死的雙手恢復一點知覺。即使被放開之后又該怎麼辦還不知道，但總得試試。

“下一問。“Katherine的語氣變得危險起來。

“為什麼說這是你的教堂？“Damon問。他的聲音依然帶著一被逗樂的笑意，好像面前的所有這些都毫沒有影響他似的。”Honoria Fell怎麼辦？“

“哦，那個老妖婆！“Katherine惡毒地說。在Elena后東張西，撅著，眼睛閃閃發亮。Elena第一次意識到他們正面對著墓的口，后是被洗劫一空的墓室。說不定Honoria可以幫他們……

但隨即記起了那安靜消逝的聲音。“這是我唯一能給你們的幫助了。“知道他們不會再得到幫助了。

仿佛讀出了Elena的想法似地，Katherine說道，“什麼也干不了。就是一堆老骨頭。“那雙優雅的雙手做出像是掰斷骨頭的作。”只會說，那麼多次我都阻止了你們聽說話。“Katherine的表又沉下來，Elena到一陣揪心的恐懼。

“你殺了Bonnie的狗，Yangtze。“說。那是個隨意的猜測，只為了轉移Katherine的注意力，卻一語中的。

“是啊！那也很有趣。你們全都從房子里跑出來開始大喊大……“Katherine喚起了記憶中那個無聲的畫面：倒在Bonnie家門前的小狗，和跑出去發現他的尸的孩們。”他可難吃了，不過還算值得。Damon變烏的時候我跟著他去過那兒。有段時間我老是跟著他呢。要是我愿意我隨時都能抓住那只烏，然后……“做了一個使勁扭斷的作。

Bonnie的夢，Elena想到，因為突然明白而全冰涼。甚至沒有意識到說出了聲，直到發現Stefan和Katherine都在看著。“Bonnie夢見過你，“輕聲說。”但是以為那是我。說看見我站在一棵樹下面，狂風大作。說很害怕我。說我看起來不一樣了，蒼白但是又像發著。還有一只烏飛過，我抓住它扭斷了它的脖子。“怒氣涌上Elena的嚨，使勁把它咽回去。”但那其實是你。“說。

Katherine看起來很高興，似乎Elena為證實了什麼。“人們做很多關于我的夢呢。“沾沾自喜地說著。”你姨媽——也夢見過我。我告訴你死掉是的錯。還以為是你在跟說呢。“

“哦，上帝……“

“我真希你已經死了。“Katherine繼續說著，一臉懷恨的表。”你早該死了的。我把你淹在河里足夠長了。可你這個不要臉的，喝了他們兩個人的，結果又回來了。哦，好吧，“鬼祟地笑了一下，”現在你能陪我再玩兒一會兒了。那天我抓狂了，因為我看見Stefan把我的戒指給了你。我的戒指！“提高了聲音。”我的，我是留下來讓他們記住我的。他居然給了你。那時候我就決定捉弄他一頓還不夠。我要殺了他。“

Stefan震驚地睜大眼睛，驚慌無措。“但是我以為你死了，“他說，”你已經死了，五百年前就已經，Katherine……“

“哦，那是我戲弄你們的第一次。“Katherine說道，但的語氣現在聽上去完全不再高興了，而是慍怒。”我跟我的傭Gudren串通好了。你們兩個不愿意接我的決定。“突然喊起來，憤怒地從Stefan看向Damon。”我想要我們都開開心心；我你們。我你們兩個人。可是那對你們來說還不夠。“

Katherine又變了表，此刻Elena看到了五個世紀前那個傷的孩子。那一定就是Katherine當時的樣子，那個時候的樣子，不可思議地想到。睜大的藍眼睛里真的滿是淚水。

“我想要你們相親相。“

Katherine繼續說道，語氣困。“可是你們不愿意。我好傷心。我想如果你們以為我死了，就會去對方的。而且我知道我無論如何也該走了，在爸爸開始懷疑我之前。“

“所以，Gudren跟我就安排了那一幕。“聲說，沉浸在回憶中。”我有另外一個抵擋的護符，就把我的戒指給了。然后拿了我的白子——我最好的那條白子——還有從壁爐里取出來的灰。我們在那兒燒了點好讓灰的味道也不會錯。然后把它們放到太底下去，在你們能發現的地方，跟我的字條一起。我其實不太確定你們會相信，結果你們信了。

“可是之后“——Katherine的臉龐因悲痛而扭曲了——”你們做的全都錯了。你們應該到愧疚，應該痛苦，然后互相安的。我是為了你們那麼做的。結果你們跑去拔出劍來。你們為什麼要那樣？“那是從心底發出的哭喊。”你們為什麼不接我的饋贈？你們把它當垃圾一樣。我在字條里說了我希你們重歸于好。可是你們不聽，你們拔劍相對。你們互相把對方給殺了。為什麼要那麼做？“

淚珠下Katherine的臉頰，Stefan也是滿臉淚痕。“我們是笨蛋，“他說，和一樣被過往的記憶所虜獲。”我們因為你的死而互相責怪，我們太蠢了……Katherine，聽我說，這是我的錯；是我先拔劍的。而我真的很愧疚——你不知道一直以來我有多后悔。你不知道，有多次我回想起來，都希我能做些什麼去改變它。我愿放棄一切——任何東西——去把事恢復原狀。我殺了我的哥哥……“他哽咽了，淚水從他眼中滿溢而出。傷心絕的Elena無助地朝Damon看去，卻發現他完全沒有留意。愉快的神已經消失了，他的視線牢牢地鎖在Stefan上。

“Katherine，請聽我說，”Stefan抖地說，重新找回了他的聲音。“我們彼此傷害都已經足夠了。現在讓我們走吧。或者把我留下，如果你想，但是讓他們走。應該責怪的人是我。把我留下，我會做你希的任何事……”

Katherine潤的寶石般的眼睛藍得不可思議，盛著無窮無盡的哀傷。Elena氣也不敢，生怕打破了此刻籠罩的咒語。這個高挑的孩走向Stefan，臉上的表和下來，充滿。

然而Katherine心中的冷酷再次溢出，凍結了臉上的淚珠。“你很久以前就應該這麼想了，”說，“那個時候也許我會聽你的。一開始我看見你們殺了對方難過得要死。我跑了，連Gudren都沒帶，一個人跑回家。可是那會兒我已經什麼都沒了，連條新子也沒有，我又又冷。要不是Klaus找到我，我可能就已經死了。”

Klaus。Elena在驚恐中想起Stefan曾經告訴的事。Klaus就是把Katherine變吸鬼的那個人，那個村民們稱為惡魔的男人。

“Klaus教給了我真相。”Katherine說。“他展示給我這個世界真實的面目。你必須變強，掠奪你想要的。你必須只考慮自己。于是現在我了最強的那一個。我是的。你知道我是怎麼做到的嗎？”沒等他們回應便自己回答了問題。“生命。無數的生命。人類的和吸鬼的，他們現在都在我里面。一兩個世紀之后我殺了Klaus。他很吃驚。他沒想到我學會了那麼多。

“我很開心。拿取別人的生命，用他們來把我填滿。可是在那之后我就會想起你，你們兩個，還有你們的所作所為。想起你們是怎麼對待我的禮。我知道我必須懲罰你們。然后我終于知道怎麼做了。

“我把你，你們兩個，都帶到這兒來。我把那個想法放進你的意識，Stefan，就像你控制人類的意識那樣。我領著你到這個地方。然后我確定了Damon也跟著你來。Eleanor在這兒。我猜肯定跟我有什麼關系，很像我。我知道你會看見，到愧疚。可是我沒有讓你上！”Katherine語氣中的憤恨再一次變了狂怒。“我沒有讓你忘了我！我沒有讓你把我的戒指給！”

“Katherine……”

Katherine快速地繼續說著。“哦，你太讓我生氣了。現在我要讓你后悔，很后悔。我知道我現在最恨誰了，就是你，Stefan。因為我最你。”似乎找回了自控力，從臉上去最后幾滴淚痕，以夸張的莊重姿態直起來。

“我沒有那麼恨Damon，”說，“我甚至可以讓他活下來。”瞇起眼睛，又想到了什麼主意似地睜大了。“聽著，Damon，”地說。“你沒有Stefan那麼笨。你知道事應該是什麼樣的。我聽見你說過。我看見你做過的事。”朝前靠去。“自從Klaus死了之后我一直很寂寞。你可以陪著我。你只要說你最我就行了。然后等我殺了他們，我們就離開。你愿意的話還可以親自殺掉那個孩呢。我會讓給你的。你覺得怎麼樣？”

哦，上帝，Elena想，又一次到惡心。Damon的視線集中在Katherine大大的藍眼睛上，他似乎在審視的面容。然后那種古怪的被逗樂似的笑意又回到他臉上。哦，上帝，不要，Elena想。求求你，不要……

慢慢地，Damon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