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看了看艾薇，同樣也被自己的男份弄得晃了神，一時間不知道在想什麼，于是他越過了毒藤，徑直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

這里的沙發上有些臟，有不暗紅的結塊，還有酒水干涸后留下的暗漬，這些痕跡在彩的燈下，讓這里更像是一家夜店，坐在上面，黑黃的盔甲和它不太搭調。

“那我們來換報吧，弄臣是怎麼和你說找蝙蝠這件事的？然后我告訴你我的事。”

他看著哈莉，希能獲得一些的消息。

而哈莉也看著他，從來沒有男人敢離這麼近，這讓有些好奇，但這個問題一出，立刻變了一副表，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唉，那就說來話長了.......”

哈莉同意了他的意見，接著，也不管蘇明打不打算聽，就開始源源不斷地用幽怨的口吻講述和弄臣的，還有好幾年前弄臣第一次見到蝙蝠后就對念念不忘的事。

總之在的這些故事里，純潔善良的小哈莉也想和們一起玩，可總是被壞蝙蝠欺負，作為哈莉好朋友的J士，全然不管，甚至想單獨和蝙蝠玩，不要哈莉了。

這讓哈莉又迷茫又委屈，但是個堅強的人，所以一次次咬牙堅持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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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明發現了，果然哈莉有自己的小算盤，如果沒有看過那麼多DC的漫畫和電影，深刻地了解哈莉·奎茵除了是著名瘋子之外，還是拷問專家和心理學大師的話，他肯定會覺得和自己說話的是迪士尼話中的什麼公主。

純潔麗又善良，堅強樂觀又聰明，反正到了的里，和弄臣就是世界上最完的兩個人，而蝙蝠俠則是‘倒掛在屋檐下的跟蹤變態’，不很險，還總是對弄臣手腳，眼睛總是瞇瞇的。

在的講述中，有用的消息幾乎為零，除了讓蘇明知道了這個負11宇宙哈莉和弄臣結識的過程之外，其它的事全部是哈莉的回憶和對事的看法。

不是在講述故事，而且不斷旁敲側擊地試圖在談話中尋找通，也就是蘇明和有相同看法或者認知的地方，試圖拼湊他的人格分析。

在哈莉瘋瘋癲癲的外表下，從來都不缺智慧。心理醫生和神病的雙重份聚合在上，更是讓得到了雙倍的快樂。

“好了，先讓我一句話，你可以不用嘗試了，我是來自派平行宇宙的喪鐘，所以我的大腦同樣比正常人快得多，想要對我進行心理側寫，可以省省了。”

蘇明見到哈莉還打算給他講和弄臣去戲耍企鵝人的故事，立刻打斷了，時間已經過去太久了，而好像這些故事本沒有盡頭。

他活了一下僵的脖子，扭頭向后去，發現辛迪和艾薇不知道什麼什麼坐到了另一個沙發上，兩人喝著酒，正聽得津津有味。

好吧，看來就算是權世界，人八卦的這個習慣還是存在的。

“哦哦，原來是平行世界的人啊。”哈莉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放棄了之前心理戰：“有些無聊.......我還以為你和穿著裝，是那種關系呢。”

說著，哈莉還神曖昧地出小拇指，在空中勾了勾，示意就是那個。

“聽到平行宇宙，你們好像都不怎麼吃驚，難道上次辛迪加侵很轟？”

蘇明本沒有接的茬，之前的話題不管是承認還是否認，都會被哈莉帶走話題，被一個瘋子牽著走，絕對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是啊，給我們上演了一場好戲呢，嘻嘻。”哈莉輕盈地跳躍起來，在空中轉了一個圈，像是芭蕾舞演員一樣擺出一個謝幕的姿勢：“盡管主戰場是在大都會，但是那炸的火，嘖嘖，哥譚都看得一清二楚，太了，我好像都能聽到那里居民絕的慘。”

辛迪這時攤攤手，意思就是，看吧，就是個瘋子。

蘇明不聲，突然冒出來一句：“那麼你現在就算知道世界將要毀滅，也應該很高興吧？”

“嗯，對呀。”哈莉笑著連連點頭，就像是得到了老師表揚的小學生一樣：“要不你以為為什麼我們在這里慶祝？”

蘇明心中一笑，計劃通，果然從哈莉套出了話，是知道地球將要毀滅的。

“等等，你是我來慶祝這個的？”艾薇突然站了起來，滿眼不可思議地看著哈莉，恨不得把的屁打開花。

“嗯？我沒有給你說過嗎？小布丁告訴我，世界就要毀滅了啊，我們都要死的。”

哈莉歪著頭，不解地看著艾薇，難道自己真的忘說了嗎？

“你說家里沒人，我來陪你嗨，結果是因為世界毀滅？地球都沒了，你讓我的植們怎麼生存？”

艾薇不滿地道，自己的死活可以不管，但是植必須得活下去才行。哈莉心疼地趕跑過去，陪笑著艾薇潔的后背，像是給貓順一樣安：

“哎呀，反正我們都要死了，你死了之后，也看不到植死掉，就不用傷心了是不是？”

這樣的瘋話明顯沒有起到什麼安作用，艾薇就是瞇著眼睛盯著。

蘇明這時候問：“你們就沒有宇宙飛船什麼的麼？到外太空生存也不錯。”

在DC的諸多世界中，不有飛船，還有外星人呢，正義聯盟的空間站也做‘瞭塔’，就在地球同步軌道上。

結果他的問題引起了三的一致反問：

“宇宙飛船是什麼？”X3

語氣和音調雖然都不一樣，但是明顯的是，們的認知中都本不存在這種東西。

“emmm......就是能帶人突破大氣層，到地球外生活的船啊。”蘇明強行解釋了一波。

辛迪和艾薇看他的眼神變得詭異了，倒是哈莉像是見到了知音，眼睛一亮，欣地看著他：

“我就知道，船是可以飛起來的，嘻嘻嘻，我沒瘋！”

被一個明顯是瘋子的家伙當做志同道合的人，這能說明什麼？

原來在這個亞馬遜統治的世界中，一切還是按照們天堂島的那一套來，們更加信仰眾神的力量，至于科學，那只不過是糊弄平民的謊言罷了。

地球是宇宙的中心，為什麼要離開地球？而且只要你努力修煉，憑自己的能力也能飛起來。

科學能讓你永生不死麼？科學能讓你青春永駐麼？科學做不到的事，神力都可以。

所以這個世界，連飛機都沒有，真要想飛.......魔法飛毯了解一下？

對于蘇明來說，這個消息讓人牙疼，怪不得地球負11最后滅亡于大海嘯，這一切都在托斯的算計之中，他肯定是看準了這里沒有飛行，為了拉布莉投黑暗，把這個世界當做了催化劑。

蘇明他們現在正在努力切斷這點燃炸藥包的導火索，但目前毫無頭緒，作為關鍵的布莉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切謀劃都是白給。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了，地球毀了，植也活不下去，我必須做些什麼。”

艾薇沒有沉迷于哈莉的甜言語中，和一起迎接‘麗又溫馨的死亡’，決定要掙扎一番。

“對了，你說你是從平行世界來的，還能回去麼？帶我和植們過去躲躲也好。”

“想法不錯，可惜我自己都回不去。”

蘇明痛快地說出了窘境，要是能跑，他早勸說辛迪一起跑路了，地球負11關他鳥事？現在問題是他搭在這艘必沉的船上下不來啊。

艾薇的希被打消，又冥思苦想起來，扭頭看向哈莉，哈莉正在無所事事地玩著自己的頭發，像是眾人說的事和沒有關系。

“對了，弄臣有沒有告訴你，這毀滅是怎麼發生的？”

“沒說，反正說的很認真，那這事就應該是真的。”

也不知道哈莉是如何從弄臣那七八糟的信里看出認真的，總之就知道地球藥丸，但是怎麼完的，不知道。

“大概因為戰爭吧？海底的那些恐怖份子已經和亞馬遜議會戰很久了。”艾薇靠在哈莉上，作為世界最有名的環保恐怖份子，有些提不起勁來，有氣無力地說著：“這種戰爭不是我們能制止的，使用大規模殺傷武會毀了這個世界，弄臣應該是預見了這些。”

哈莉則滿意地著的腦袋，拿起艾薇頭發上一片樹葉擺弄著，試著往自己頭上放，可是不管怎麼搭配，都不太協調，完全沒有大自然的，反而像是有一片落葉掉在了頭上：

“大概是吧，管它呢，我其實也很好奇死是什麼覺的，我想驗一下。”

看著們兩人又開始嬉鬧起來，蘇明搖了搖頭。

“你們玩吧，我們先走了，再順便說一句，毀滅世界的是大洪水。”

說完，他拉著辛迪，順手從桌上拿了一包薯片，施施然離開了，等到明天們酒醒了，也許在理樓下那些殘肢斷臂的時候才能嚴肅一點。

辛迪抓著自己頭盔，被扯著走了幾步，還能聽到后傳來哈莉和艾薇的竊竊私語。

“大洪水，是啟示錄嗎？”艾薇問。

“嗯嗯，諾亞泛舟的那個。”哈莉迷糊地回答。

“是方舟呀，小笨蛋。”艾薇。

“哼，我不笨，咬你。”哈莉。

兩人又在沙發上嘻嘻哈哈地鬧了一團，哈莉是本不在乎死活，而艾薇則是知道會是大洪水之后，反而放松了，嚴格來說，海草和還帶也算是植，只要還有植，那自己死了也無所謂。

辛迪嘆了口氣，和蘇明回到了走廊里，后的音樂什還是那麼嘈雜，有些無奈：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真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了。”

蘇明掏出繩索綁在一旁的管道上，試了試堅固程度，拉著繩子從窗戶跳了出去，冰冷的雨水再次讓他的都冷了下來。

剛才那燈紅酒綠的環境，其實只是哈莉對于自己的催眠，而死亡的威脅始終纏繞在他們頭上。

車子被毀掉了，兩人只能邊走邊說。

“你說你去過蝙蝠了，那麼薇恩大宅去了嗎？”蘇明一邊問辛迪，一邊四周張，試圖能找到什麼通工。

“當然，不是，的老管家也不見了。”

“會不會是被人綁架了？”

“不，安保措施依舊完好，所有房間都非常整齊，沒有打斗的痕跡，是自主離開的，還帶著管家。”

“在的蝙蝠里，有一套用來監控全哥譚的系統，試過麼？”

“那我們需要的兩只眼珠還有一只手掌來啟那系統。”

兩人往前走了一大截了，已經漸漸快要走出馬戲團的地盤，依舊沒有什麼好辦法。就在這時，蘇明發現了通工。

那是一堆獨腳踏車，在雨水中，就胡地堆放在墻邊，冰冷的金屬泛著亮。

這應該是馬戲團的財產，它們的主人很可能就是來時被蘇明二人干掉的那些瘋子，這里離遭遇地點并不遠。

不管是哪個世界的小丑幫，這些人都喜歡在殺人時候搞些花樣，比如騎著獨車，頭頂蘋果向人群掃什麼的。

“會騎這玩意麼？”蘇明一手一輛，從金屬堆中扯出兩輛。

辛迪接過去試了試，一開始有些搖晃，但很快就沒問題了，以喪鐘的素質和大腦平衡，學會騎獨車其實只要十幾秒鐘。

蘇明很快也發現了這一點，不是移起來十分順暢，就算現在給他幾個小皮球或者蘋果，他都可以一邊騎行一邊玩拋球把戲。

獨車在兩人超凡力量的驅下，移速度并不比汽車慢多，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沒有擋風玻璃，傾盆大雨直接澆在兩人上。

皮能覺到盔甲的冰冷，厚實的钷金屬永遠都這麼可靠，但黑黃相間的盔甲也在不斷吸取他的溫度，就像是打算把他從心改變為一個冰冷的人。

“現在可以說說你的目的地了吧？如果沒錯，你應該不認識我們這里的路。”辛迪和他并排而行，此時提醒他。

“呃，你說的沒錯。”蘇明當然不會認識哥譚的道路，他連蝙蝠的家和公司在哪里都說不清：“我們現在已經得知，布莉帶著阿爾弗雷德跑路了，說明他有帶走自己親人和朋友的打算，但是在這些人中，有一個人一定不會和他走。”

“你是說.......”辛迪微微點頭，面上紅的獨眼在路燈下閃耀著。

蘇明肯定的猜想，看了看道路邊巷子里畏畏的黑人影，掏出槍來嚇唬了他們一下：“我們現在就去找他，然后搞個大新聞，蝙蝠出來救人。”

“呵呵，這個計劃我喜歡，之前的舉都太小男人了，這邊，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