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切斷直播后哥譚會什麼樣，完全不在蘇明的考慮之中，如果混真的能引來蝙蝠，那才是最好不過。

他抱起旁邊的芭芭拉，放在椅上推進車廂里。

“演的不錯，你有做主播的天賦。”

維可在旁邊撇了下，會演戲就是會做主播麼？自己做這行可是下了很多苦工的，什麼化妝啦，禮儀啦，還需要各種知識，自己可是很辛苦的。

芭芭拉冷得打，雨水徹底浸了，但蒼白的抖著說。

“我們只要這樣做，我爸爸就會安全麼？”

蘇明示意維可和皮特上車，他們被綁架了，看著兩人不不愿地上來，辛迪發了車子。

“我不確定，但是用我的名號來威脅，至能給你父親爭取一些時間。”蘇明在車廂里找了找，發現一條巾，就遞給了芭芭拉。

“因為這樣會增加綁架者的顧慮，想想惹怒喪鐘的后果，那麼他們原本打算用在戈登局長上的手段就會再三考慮，衡量得失，我們要的就是這個時間。”

開著車的辛迪把油門踩到了底，過人的反神經讓駕駛起來毫不費力，甚至還有時間參與蘇明和芭芭拉的談話。

芭芭拉點點頭，激地看看蘇明。

“謝謝你，你是個好人。”

“好人卡就算了，等把戈登救出來，我會給他賬單的。”蘇明立刻搖頭，表示拒絕，好人卡什麼的，太不吉利。

“呵呵，你真的不像是殺手，還會開玩笑呢。”

蘇明的話被當做了玩笑，芭芭拉總算放松了下來，覺得自己好累，此時卻有了些主心骨，世界最強雇傭兵的名號讓對戈登的安全多了些信心。

維可靜靜地坐在對面，看著兩人，覺得世界末日肯定要來了。

世界著名的殺人狂，居然在和哥譚警局局長的兒有說有笑，還直播演了一出莫名奇妙的假死戲，讓維可覺得世界太瘋狂了。

而且聽意思，此時的喪鐘正在去救戈登局長的路上，他開出了200萬的懸賞就為了讓戈登能活下來。

“用殺人來救另一個人，這是我聽過最不合邏輯卻又覺得順理章的話了。”

思考再三，維可還是不顧皮特眼神的勸阻，主和蘇明說話了。

蘇明看了看，剛才全程都沒有出鏡，現在電視臺可能以為已經死了吧？不過這麼快就職業病復發，忘掉恐懼了麼？

“殺一人救一人，這是平衡之道，我在做我該做的事。”

他摘下頭盔，車里暖和了一些，氣都凝結在頭盔里，像是蒸籠一樣，以前從來沒有考慮過制服穿起來原來這麼不舒服。

維拉雖然也被他男的份所驚到，但只是一瞬間，還是敬業地追問：“那麼你覺得自己是個神病麼？喪鐘先生，你有沒曾經覺得自己哪里不正常？”

旁邊的皮特睜大了眼睛，這是道送命題啊！

蘇明倒是有了些興趣，因為這個問題，是其它世界的，曾經問過蝙蝠俠的。

“那麼你覺得這個世界正常麼？”他看過漫畫，直接給出了標準答案，那就是反問。

果然，這個答案讓維可若有所思，皺著眉頭，不說話了。

皮特倒是松了口氣，MD，這次回去一定辭職，不干了，給多錢都不干了，太刺激人了。

倒是開車的辛迪，也聽到了蘇明關于平衡的理論，不知道這是他信口胡說的，反而覺得很有哲理，像是東方古國的那些諺語一樣。

車子在暴雨中快速地前進，穿過一條條大街小巷，還真讓他們遇到一些暴風雨中也出來尋找獵的搶劫犯或者路霸，但辛迪只要從車窗探一下頭，所有的小混混都嚇得屁滾尿流。

經過路上這麼長時間的緩和，維可已經不怎麼害怕了，發現喪鐘好像并不像傳言中那麼瘋狂，反而有著他自己對于世界的理解和獨特認知。

見到攔路的小混混逃跑，還失地嘆了口氣，如果喪鐘和他們打起來，也許還能拍攝個小彩蛋什麼的。

“你好像有些失？你喜歡看到殺人？”蘇明敏銳地察覺到嘆氣。

“不，不是。”維可搖搖頭：“我只是想拍攝一些打斗場面，觀眾們看。”

“嗯，既然你們想拍，如果一會我們找到綁走戈登那伙人的線索，去們老巢里面大殺特殺的時候你們可以拍攝，只要你邊的壯漢不要吐出來就行。”

蘇明表示給一點補償，畢竟人家是DC的幸運星，還是不要得罪太狠。但對于邊的皮特，是看到一個一米九幾的壯漢扭扭，娘里娘氣的，蘇明就夠夠的。

“太好了！他不會有事的.......對不對，皮特？！”

在維可威嚴滿滿的眼神中，壯漢一臉小的表答應了，看得蘇明扭過頭去，他有些想吐了。

維可滿意地點點頭，主地到了芭芭拉和蘇明的中間。

“謝謝了，如果真的那樣，我又有一個獨家新聞了！”

“彼此獲利罷了，我們雇傭兵，有時候也是需要些廣告的，電視臺是個不錯的平臺。”

如果這個世界還有以后的話，蘇明也不介意給自己或者辛迪拉點生意。

維可眼睛一亮，從兜兜里掏出一個小本，翻開來，擺出一副要采訪的架勢，讓蘇明哭笑不得。

“我以為你是電視臺記者。”

“電視臺也可以用筆記錄啊，那麼喪鐘先生，方便一下你和開車的另一位喪鐘是什麼關系麼？還是說其實你不是喪鐘，而才是呢？”

辛迪發出了得意的笑聲，看看，人人都覺得自己才是正牌貨，蘇明反而更像是殺生版本的蝙蝠。

蘇明嘆了口氣，他只是不想濫殺無辜罷了，他出了背后的刀：“果然還是把你們都殺了比較好......”

“不要啊！！！”

“逗你的，蝙蝠很喜歡你，整個城里的神經病們都是你的，也許弄臣每天在阿卡姆還看你的新聞報道呢。”蘇明又把刀收了回去，濫殺不是他的風格。

提到蝙蝠俠，維可又來了勁，眼睛轉了轉，一陣好奇。

“哦？真的麼？可是怎麼不來找我呢？我如果留下住址和手機號碼，你能幫我轉給麼？我想要給做個專訪。”

“你說的是誰？蝙蝠還是弄臣？”

“都可以。”維可擺出了來者不拒的表，了，像是蘇明以前世界那些講黃段子的中年大叔們。

“你這人也是瘋得夠嗆，這城里還有正常人麼？”蘇明好氣又好笑。

車廂里充滿了歡樂的氣氛，只有芭芭拉不知道做什麼表，話題一提到弄臣，就覺得自己后腰又開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