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路程較遠，因為地下隧道灌水的緣故，辛迪不得不繞行了北環線，等到了之前查詢到的地點，現在的時間已經是1點出頭。

漆黑的夜幕下到都是水，連地面和天空的界限都模糊不清，但還能看到戈登警長的棕轎車就停在不遠的路邊，尾燈是亮著的。

蘇明和辛迪準備下車去查看一下線索，至于兩個記者，就算現在趕維可走，也不會離開。還在等著更多的猛料，以及蘇明答應給的‘打斗宣傳片’。

皮特就是維可的跟班，蘇明可不覺得他有勇氣再午夜獨自步行穿過三個黑幫的地盤。

“我能下去麼？拍個破案的記錄片什麼的？”維可立刻急急忙忙地往上套服，一臉期待第看著蘇明。

蘇明倒是覺得無所謂，有了錄像資料也許有用呢？

“可以，但是不要拍到我們兩個喪鐘同時出鏡，也不要拍芭芭拉，不許直播。如果耍花招，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辛迪對此也沒有意見，反正兩個喪鐘誰腦子都一樣，相反，還久違地有了些安心的覺，就像是和自己的好朋友冬青在一起一樣。

芭芭拉倒是也想下去，但是實在行不便，只得留在車廂里。

冰冷的寒意再次回到了蘇明的上，種種緒瞬間離他遠去，他大步走向戈登的車子，拉開門檢查。

車里一煙草和咖啡混合的氣味，但沒有腥味，手機好好地放在儀表盤上，上面顯示了幾個芭芭拉的未接來電，證實是戈登的手機。

汽車鑰匙依舊著，發機于空檔狀態，說明當時他只是計劃短時間離開車子，但是發生了意外。

汽油還有一半，電瓶也是滿電，引擎蓋和后備箱都沒有過的痕跡，排除車輛故障的可能。

那麼是什麼原因讓他離開了自己的車子，落了黑人們的陷阱？

“蘇，這邊水里有尸。”

去檢查監控探頭的辛迪從電線桿上跳了下來，濺起了一個大水花。路邊攝頭上果然有一個類似音樂播放的東西連在上面，回收了這些設備，打算以后研究一下這種手法。

向蘇明走去的時候，發現在車子前方的不遠，污水下面有一個模模糊糊的白影，經驗立刻告訴那是尸。

蘇明知道了尸就是戈登離開車子的原因，作為一個警察，也只有這種況能保證不管在任何時間，戈登都會停車查看。

由此可見，黑人們要的是活捉他，而不是死去的他，這算是一個好消息。

辛迪用腳把尸從污水下面挑了出來，尸已經泡得有些變形了，雨水的沖擊力，加速了脂肪的分解，皮顯得松松垮垮。

兩人立刻就發現了死因，是外傷導致的大量失，兩人在原地展開了尸檢工作。

作為一個殺手，了解人構造是基本功，在必要的時候，充當法醫也毫無問題，辛迪去檢查臟，蘇明則檢查四肢和腦袋。

“觀眾朋友們，我們現在看到的是戈登局長失蹤案的現場，在我后的就是........”

遠傳來了維可對著攝像機錄節目的聲音，確實沒有打算把兩個喪鐘一起錄進去的意思，畢竟知道這應該是一種底線，一旦過線，喪鐘馬上就會翻臉。

兩人并沒有被影響，而是飛快地進行各自的作，四只手用著相同的手法。

三十秒后，兩人都確認沒有，暴雨之中，只能獲取這麼多線索了。

“誰先說？”蘇明笑著問：“我可不想再玩同時說同樣話的游戲了。”

“我先。”辛迪站起來，四周打量著什麼，但除了雨水周圍什麼都沒有：“死者的臟除了這次刀傷之外，其它臟也有些淤的痕跡，死前過撞擊。”

“心肺系統發達，應該是力勞者或者運員；胃里沒有什麼東西，估計了有兩三天，所以我覺得是在某監獄被死的，是個囚犯。”

蘇明點點頭，也站起來打量周圍，接著說道：

“我的發現和你的吻合，死者不是自己走到這里，腳底很完好，赤腳走路不會這樣，這是拋尸的證明。”

“的指節大，左右手前三個指頭均有明顯的痕和老繭；四肢均衡有力，說明是武者或者游泳運員；前肢防衛損傷，說明生前與人搏斗，手腕和腳腕都有固定捆綁的痕跡。”

“有人拷問了，然后死了。”

兩人靜靜地站著，思索著，安靜了十幾秒，期間只有雨聲在兩人之間蔓延。

“沒有明顯的拷問傷。”辛迪說著，看向遠的維可瓦麗，那個人居然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在鏡頭前親切地表演著。

“可能是水刑，有種做加的刑罰，用紙蒙臉然后澆水，那會在尸檢中表現出窒息的痕跡。”蘇明立刻想到了。

“你從哪聽來的？”

辛迪表示自己沒見過這種拷問的方法，們都是流行把人按進馬桶之類的地方，但那會讓肺部有積水，尸檢時會呈現溺死的狀態。

“哦，各大文明古國都流行過類似的刑罰，你以后有機會可以學學。”

實際上是他當保安時從連續劇里看來的，但這應該是天朝的獨創。

辛迪嘆了口氣，搖搖頭：

“你想的應該就是我想的了，現在這個況有些復雜啊。”

蘇明自然也明白，因為一般人絕對達不到這個子的水平：

“那些家伙也來了啊。”

“影舞者聯盟。”X2

兩人再次同時說出了一樣的話，只不過這次，兩人只是靜靜地看著地上的尸，沒有再說什麼。

影舞者聯盟的刺客死在了這里，不管是誰干的，刺客們都會為報仇，這就是那個古老組織的傳統。

如果這是綁架戈登的那些人做的，影舞者聯盟可不會花時間分辨，們會消滅所有活著的東西來作為威懾，戈登就命難保了。

“南達爾特離哥譚有幾個小時的路程？”蘇明先開口問道，他需要知道時間。

“你不知道麼？在你們那邊一般多久？”

辛迪好奇了，知道蘇明那邊有些們這里的沒有的東西，是不是讓人跑得更快？

南達爾特作為影武者聯盟的總部，其實并不在南邊，而是在一個冰天雪地的地方，是無法被任何科技手段認知的神之地。

和天堂島、亞特蘭斯、神屋一樣，似乎被什麼力量遮蓋或者干脆就不在質世界。

但是大位置，從綠箭連續劇和黑暗騎士三部曲電影去猜，應該是在冰島或者格陵蘭吧？

“大概七個小時？”蘇明計算了一下哥譚的位置，如果坐飛機的話差不多。

“好慢！在我們這邊，只要四個小時，你就會發現哥譚到都是影舞者刺客了。”

什麼鬼？比坐飛機還快？難道們有特殊的趕路技巧？

“這不是什麼值得攀比的事吧？我們現在時間已經很張了！”

蘇明沒好氣地打斷，鬼知道為什麼這麼自豪，連刺客聯盟的趕路速度都要拿出來比比。

“好吧，那些黑人應該是在兩邊樓里埋伏著，我們去看看有沒有痕跡留下。”辛迪無奈。

“行，我去那邊。”

蘇明扭頭就走，時間已經更加迫了，辛迪則在大雨中聳聳肩，只是想展現一下自己的強大，亞馬遜都是這麼彰顯魅力的啊，但好像蘇不太買賬？

走向了馬路另一邊的樓房，一腳踢開了大門，挨家挨戶地盤問，像是想要砍點什麼發泄一番郁悶一樣。

當們離開，維可就帶著皮特到了尸旁邊開始大拍特拍，突然間，覺自己踩到了什麼，接著看到尸腰部的傷口，有了發現，這讓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