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哥譚，能把企鵝做小瘸子的，大概也只有他了。

沒有什麼鄙視的意思，也沒有什麼，好像這個詞從他里說出來，只是在說自己親戚家不的晚輩，此時就是兩個老朋友聊聊家常，一點也不避諱。

戈登皺起了眉頭，他有些不明白法爾科的意思，用幾十把槍綁架了自己，難道他只是為了敘敘舊？

法爾科抿了一口酒，坐回自己的座位上，發出一聲輕嘆。

“我回來之后，觀察了的地盤，不得不說，比的母親差的遠，我這個做叔叔的，也臉上無。”

“企鵝.....”

“是啊，現在的人都記得企鵝，也把這個當做自己的外號......可是忘記了，應該是科波特小姐，而不是這個因為瘸得來的稱呼。”法爾科也靠在了沙發上，他輕輕轉著手里的戒指。

“和你們不一樣。”戈登也端起杯，輕輕地喝了一口，面對著法爾科，他需要一些方法使自己冷靜下來，認真思考。

“是的，所以當初我讓保住了科波特家，狡猾，但是有用，我那時也以為會很有前途。”法爾科笑著回憶，抬頭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就像是在仰天空：“但是這些年丟掉了太多的地盤，甚至讓新式的黑道家族崛起，這是最大的錯誤。你看看，居然放日本人的雅庫扎進了哥譚。”

“雅庫扎們披著合法公司的外殼，以經營投資為幌子，進了哥譚，但總有一天我會把他們繩之以法。”

戈登他當然知道這些日本人，現在哥譚的暴走族大多都是們，經營著地下賭車和運毒等等一系列活，他只是需要一些證據，而且一直都在努力。

法爾科點點頭，出一只手對戈登微微晃。

“是的，我明白，但這本不是你的任務，你是于明的，這是屬于科波特小姐的任務。”法爾科微笑著對戈登說出了讓他三觀盡毀的話：“在我離開之時，我約見了，我保下的家族和地盤，是為了讓協助你，而也答應了我。”

“什.......”戈登大驚失，這是怎麼回事？

“你是個警察，你可以抓捕任何犯罪者，但是當雅庫扎這樣披著合法外皮的人進哥譚，你是不是就力不從心了？”法爾科平靜地說，像是一切都在他的預見之中：“所以我留下了科波特，當出現你沒辦法解決的黑道時，那麼就用道上的方式解決，可是.......”

法爾科搖了搖頭，笑著看向戈登，他的戒指在玻璃杯上發出撞的聲音。

“現在的經營簡直是一團麻，就像是被嚇破了膽子......黑面和緘默的崛起我還可以接，西恩尼斯家族和埃利奧特家族畢竟是哥譚的老資格，盡管這些后輩有些瘋狂。”羅馬人不滿地說道，斥責的話語快速地從他里噴出，雖然聲音不大，但強大的威勢撲面而來：“可是紅頭罩，雙面，泥臉幫等等大小幫派不下數十個，們算是什麼？毫無榮譽，毫無規矩！”

獅子哪怕是老了，依舊是獅子，而這種黑道皇帝的威嚴，戈登也只在他上見過。

而現在的法爾科甚至還沒有發怒，他只是稍微說了幾句埋怨的話。

是的，現在新冒出來的這些黑幫，不如說是做著黑幫生意的瘋子團伙，們中幾乎人人都不正常。

他們在乎的不是生意，而是......樂子。

戈登還在努力消化這個驚人的消息，他覺自己的一切都在眼前的老人手里擺弄著，同時也在思考他的目的。

法爾科看看他，又說：“你說你也是的，科波特只是在的地盤走點貨，而且只是軍火生意，你為什麼老掃的場子，給你添過麻煩麼？還是對你不夠客氣？威脅過哥譚安全？”

軍火生意在亞馬遜的統治下是合法的，在們看來，武只是外，參與戰斗的勇士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只要向議會報備武的來路和去向，任何人都可以從事這門生意。

一個懦夫，拿著槍也打不過拿木的勇士，所以亞馬遜看來，賣軍火，等于賣木頭......

亞馬遜議會統治著全世界，們有著數百萬地面最強的戰士，其中不還擁有神力，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只不過企鵝做這門生意，武數量龐大，而且從不報備。

說是違法吧，其實差那麼一點，因為只要補一張申請，再補點稅就行，可是說合法吧，畢竟又了這麼些手續。

現在不如說是哥譚的‘灰道’大佬，做的那些事都模棱兩可。

可惜，企鵝作為十大家族唯一的后人，那可是和布莉有著仇的十大家族，蝙蝠天天都盯著呢。企鵝別說是走私軍火了，就是賣了一船魚沒有報稅，蝙蝠都會把線索給戈登。

戈登是個正直的好人，手邊又有布莉送來源源不斷的證據，他當然最常掃的，就是企鵝的場子了。

說實話，企鵝雖然材矮小，走路稽，但是非常明，而且毫無底線。

阿諛奉承、溜須拍馬是的拿手好戲，走著老式黑幫的路，行著新式黑幫的手段。

不需要榮譽，但記得規矩。

企鵝很主給戈登添，大多數時間都在經營的餐廳，有時候路上開車遇見，還會熱地邀請戈登去吃飯，在車來車往的十字路口向他大聲介紹，介紹當天的龍蝦和三文魚產地是多麼的正宗，口是多麼新鮮。

戈登總會飛快地把車玻璃搖起來，隔絕喋喋不休的宣傳，然后開車離開。但企鵝從來都不介意，下一次遇見又會推薦新的菜品。

和市政府的許多高關系，冰山餐廳也在城里最歡迎，每當夜晚，城市中的高顯貴就會聚集于那里，而則在其中左右逢源。

就像是他們十大家族以前那樣，戈登不喜歡那樣的氛圍。

“因為犯法了。”戈登對法爾科說。

“我知道，你就是這樣的人，眼里容不得一點沙子，呵呵。”法爾科又笑了起來，拿起一塊白的手帕著自己的角：“不過我也知道，是薇恩家族的小姑娘在攛掇你吧，永遠都憎恨著我們。”

“因為你們殺了的父母。”

“那不只是我們......薇恩家族也是這個城市的建立者，我們共著這座城市的榮華富貴，本應該為一名優秀的企業家，或者是一名黑道老大，不是今天......不是今天這樣。”法爾科面疚，布莉的父母其實也是他的朋友，他們經常一起看戲。

“為今天的英雄？”戈登挑挑眉頭。

“為今天的瘋子.......”法爾科抬起頭，蒼老的眼睛看向他，如同在審視他的心：“告訴我，戈登，你覺得布莉還正常麼？穿著那小的裝扮，在城里飛來飛去，釋放著心的恐懼......把恐懼傳播給的敵人，也加倍地反饋給自己，這麼做，正常麼？”

戈登蠕了一下，就像是干讓他失語，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