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第八章

402掀起看片的“新高xdx”,是源于鄭微不經意地一次撞見了老張神神地拿著一個用報紙包著的紙包眉飛舞地在路上走,好奇心強的鄭微一把攔下了他,“老張,那是什麼好東西呀?”

老張瞇著眼睛笑:“聰明,還真是好東西。”

“我看看,我看看。”鄭微最見不得別人藏著的好東西。

一向大方的老張這回卻遮遮掩掩地,“哎呀,小姑娘不能看。”

他不說則已,一這麼說倒非看不可了,“有什麼東西你能看我不能看?難不是黃碟?”

老張搶不過,任狐疑地把報紙打開,“我說沒看錯你吧,果然聰明。”

“哇靠,《玉團》,這就是傳說中的《玉團》?還有那麼多……老張你真夠的呀。”鄭微一邊翻開手里的影碟,一邊用嘆為觀止的眼神打量老張。

“姑,別那麼大聲,你怕別人不知道嗎?我你別看別看,你偏好奇。來,還我,別污染了你。”

“嘖嘖,”鄭微躲開老張討要的手,“你一下子看這麼多猛料,就不怕噴鼻?這些社會主義的毒草,通通沒收。”說完便靈活地繞過老張,撒就跑。老張在原地跺腳,“唉,別走……看完得還我呀。”

鄭微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把門從里面給栓住了,然后看了看黎維娟的床,再朝小北們招手:“快來快來,有好東西。”

小北幾個靠攏過來的時候已經快手快腳地將其中一張影碟放驅,“趁黎維娟那個衛道士不在,你們快過來看,我從老張手里繳獲的戰利品。”

簡單的節之后,影片直接切主題,都是十八九歲的孩,上再厲害,都何曾見過這些,幾個人頓時看得目瞪口呆臉紅心跳,“猛,果然猛!”小北邊目不轉睛邊驚嘆,何綠芽用手捂住發燙的臉,但又忍不住從指地看,就連阮阮都搬了張小凳子坐了過來。

話最多的還是鄭微,“哎呀,這個真惡心……嘖嘖……這個角度怎麼可能呀,明顯不符合人工學原理嘛……”說歸說,還自己扭比劃了一下,接著繼續搖頭,“不可能,不可能!”

“閉,不要搗。”小北推開,“你不可能不代表別人不可能。”

鄭微一把拉住了,“我不相信,要不我們兩個人模擬一下。”

小北“呸”了一聲,“你真夠猥瑣的。”

“來嘛,北北……要不阮阮我們兩人試試……綠芽……”

幾個人鬧一團,這時卻忽然聽見一陣敲門聲,幾人都嚇了一跳,鄭微趕關掉聲音最小化屏幕,朱小北故作鎮定地去開門,看到是一臉茫然的卓,才長舒了一口氣,“差點被你嚇死。”

“大白天的關門干什麼?”卓不解地走了進來,就被音箱里繼續傳來的急促息聲嚇了一跳,“你們這是演哪出?”

鄭微熱招呼新同伴,“卓,過來接科普教育。”

大方地貢獻出了自己的零食,幾個人邊吃邊看,一時間磕瓜子的聲音,驚嘆聲,討論聲和電腦里的聲此起彼伏,一度為了402的經典節目之一,后來老張那邊有了什麼“好料“,也知道主進貢給鄭微,黎維娟一直都不參與們狂熱的看片活,只在偶爾撞見時說一句:“一群流氓!”

看的次數多了,雷同的節和乏味的活塞運讓大家漸漸地失去了興趣,只有鄭微和小北還樂此不疲,而且對此類“藝”的欣賞從當初的門逐漸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也頗認得幾個出名的男優優,沒有漂亮的皮相和出奇制勝的招數一般還不了們的眼,負責提供片源的老張也嘆,要滿足們日益挑剔的口味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段時間,鄭微開始惡補日語,床頭、包包里隨可見的《常用日語速手冊》,還親手炮制了一張小紙條,上面麻麻都是日本AV中經常出現的對白的中日文對照版,從發音方式到譯意一應俱全。獻寶一樣地拿去給阮阮看,阮阮說,“你學英語有這個神,估計專業八級都過了。”

朱小北則照著紙條依樣畫葫蘆地念:“kimochi,中文意思:爽死了,一般音譯為‘可莫其’,正確發音是‘克一莫其一一’,mottomotto,中文意思:還要,還要,再大力點的意思,正確發音是‘掏!’……難怪我姥姥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鄭微,我以前有沒有說過我崇拜你,這世界上認真的人多,猥瑣的人也不,最難得的是既認真又猥瑣的人,這樣的奇人除了你,我就沒見過第二個!”

鄭微叉腰大笑三聲。

沒片看的時候,又實在無聊,也會胡地翻翻阮阮的小說,不過興趣的不多,一日躺在床上看阮阮的《林燕妮文集》,無意中翻到其中一篇,“《一見楊過誤終》,金老爺子的《神雕俠》我看過,不過我倒不覺得楊過有什麼魅力。”

“那你覺得他筆下的誰比較有魅力?”在下鋪的桌子上寫作業的阮阮抬頭問

“你先說。”鄭微狡黠地反問。

“我吧,我喜歡郭靖,憨厚老實,模范丈夫,對黃蓉也從無二心,嫁人就該嫁這樣的男人。”

“我最喜歡慕容復,哈哈,以彼之道還之彼,多酷呀。”

阮阮不以為然,“你這樣的孩子遇上慕容復一樣的男人,只怕被吃得骨頭都不剩,還不如楊過,雖然是個殘疾人,好歹對小龍。”

“可我喜歡郭襄,郭襄多可呀,可是那麼慘,一輩子苦一個得不到的人,最后還做了尼姑,程瑛、陸無雙、公孫綠萼也都是栽在楊過這小子手里,他多可惡!”

“林燕妮這句‘一見楊過誤終生’確實辟的,大概很多孩子一輩子里都會遇到一個注定得不到的‘楊過’。”

鄭微說,“我不信我什麼得不到。“說完了這句話想起了林靜,不由有些黯然……但很快又振作了,“我一定會找到一個比林靜更值得我的人。”

大一下學期開學不久就是人節,這樣的節日在喜歡玩調的大學生里特別收到重視,剛吃過晚飯,鄭微就發現同層樓的師姐們不已經整裝待發了,何綠芽也是從下午下課以后就開始神失蹤。當天整棟宿舍樓最人矚目的當屬阮阮,遠在千里之外的男朋友電話在本地的花店里為預定了99朵玫瑰,在清貧的學生時代,這麼一大束玫瑰是多麼奢侈啊,阮阮在眾人羨慕的眼神里默默簽收了花,沒說什麼,但鄭微可以從的眼睛里看到了幸福,仿佛所有異地相思的苦在這刻都有了補償,饒是一直揚言玫瑰俗氣的鄭微,看著宿舍墻角滴的玫瑰,心里也艷羨不已,人真是單純的,只需要一捧玫瑰,就可以讓的心里開出一朵花。鄭微想,自己什麼時候才可以收到自己心儀的人送來這樣的一束玫瑰,不,就算一朵也好。

其實這天并不乏想送玫瑰的男孩子,六點半過后,就有好幾個電話打來,試探著,問原不愿意一起出去,其中也包括了許開,鄭微一律推掉了。晚上八點之后,開始百無聊賴,舍友約會的約會,回家的回家,還有一個不知所蹤,阮阮一直在跟男朋友聊QQ,你儂我儂的,就剩下跟朱小北大眼瞪小眼。鄭微開始氣憤,世界上為什麼要存在人節這種不人道的節日?

電話響起,和朱小北搶著過去接,最后朱小北以微弱的優勢獲勝,才得意洋洋地拿起聽筒,臉就垮了下來,“鄭微,找你的。”

鄭微獲勝的將軍一樣接過電話,原來是老張,說他那里有新的“好料”,讓去他們宿舍拿。

鄭微正好閑得發慌,心想,有點東西看看,打發時間也好,便換了鞋匆匆下樓。樓下的空氣中似乎都飄著甜膩的味道,好幾個火坑孝子還在執著地站崗,有的拿著鮮花,有的抱著玩偶,還有一個手里拽著一串的心型氫氣球,樣子頗為稽,鄭微走過他邊的時候,還特意駐足看了兩眼。

老張所在的男生宿舍離鄭微們這邊不遠,鄭微并非第一次來,路地就跑了上去。G大有個奇怪的校規,嚴男生出生宿舍,但晚上11點半關門之前,生可以造訪男生宿舍,雖然有很多男生表示過對這個不平等條約的抗議,但制度就是制度,還是得遵守。

今晚的男生宿舍明顯冷清了不,留守的估計都是孤家寡人。鄭微到的時候宿舍里只有老張在玩游戲,看見,第一句話就是說:“這麼好的日子都不出去玩?”

鄭微撇,“我不喜歡那套,洋人的節有什麼好過的?”

“我們許公子剛才約不到你,不知道多沮喪。”

“廢話說,東西給我,本立馬走人。”

“你等等,剛才隔壁宿舍借去了,我給你拿回來。”老張讓坐著等一下,自己走出了宿舍。

鄭微哪里是坐得住的人,一雙眼睛就滴溜溜地四打量,都說的床是全宿舍最的,們是沒見識過男生住的地方,什麼狗窩,這就是了。臭子到都是,臟服就別說了,老張所在的宿舍就像一個巨大的垃圾堆,只有一張床特別的干凈,東西也,在整個環境里突兀地厲害,這張床前的桌子上擺著一個建筑模型,鄭微大興趣,便走了過去細細打量,這個貌似商住兩用住宅樓的模型已經完了大半,各個板塊都已經切割好,只有一小部分沒有粘牢,試著用手去,發現模型天臺上的裝飾用的頂竟然可以拿下來,頓時覺得好玩,拿起又放下,正繼續看看還有什麼是松的,忽然聽到有人在后厲聲說道:“你在干什麼?”

鄭微玩得正專心,那個厲聲呵斥的聲音又距離太近,不由得嚇了一大跳,手一抖,迅速地轉,慌間不期然手肘到了桌子上的模型,長方的模型頓時一頃,眼看就要掉落在地。鄭微剎那間也知道闖禍了,驚了一聲,后說話的那個人大力將往旁邊一推,然后搶上去,眼明手快地在模型墜地之前將它搶救過來。

鄭微毫無防備的況下,遭遇那樣猛力一推,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摔到地上,屁率先著地,摔得齜牙咧頭昏眼花。這一刻,比疼痛更加強烈的是不敢置信的覺,極度的不敢置信,居然!居然有人為了一個破模型,把大名鼎鼎的玉面小飛龍像扔垃圾一樣推了出去。

就這樣在地上呆呆地坐了幾秒,確定對方沒有毫要將扶起來的意思,便自己飛快地跳了起來,作之靈敏,堪稱“兔子蹬式”的完演繹,顧不上疼得像變了四瓣的屁,第一反應就是一只抖的蘭花指,直指肇事者的鼻梁,像一只燃燒的小火龍:“你-敢-推-我?!”

肇事者的鼻梁所在的海拔明顯高出的水平線不,他不但沒有在小飛龍的暴怒下有毫膽怯和愧疚,反而冷冰冰地回了一句:“要不是看在你是的,我不止要推你。”

此刻的小飛龍抖的不止是手指,全都氣得哆嗦,連最引以為傲的機關槍式破口大罵都拋到腦后,只有一個熊熊燃燒的念頭,這不要命的死家伙究竟是誰?

“你有種!有本事留下你的大名!“不幸被言中,對方不但有種,而且還相當有種,“那你聽清楚了,我陳孝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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