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師日記》第13章 瘋狂的打賭
x月x日
我上的是夜班,下午五點上班,到深夜十二點下班,一共七個小時。這是我自己要求的,因為這段時間的客人比較多,而且對我調節休息也有幫助。小紅和吳芳是白天班和夜班每星期換的。我們桑拿城是全天24小時營業,上午安排的服務員較,因為顧的客人很;中午以后,是過來正兒八經洗澡的多,很多人一起過來的,因為人多,他們一般不點按,就是做一些敲背、推拿、踩背之類的;到了晚上,才是一天營業中的高峰,他們工作一天很累了,過來洗個桑拿放松一下,順便請個小姐玩點刺激的,犒勞一下自己。深夜十二點以后,過來的不多,但來的基本有目的的,做個全套是300元,再加上包廂費至200元以上,還要付一點小費,每位客人最低消費要500元以上。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他們一晚的花銷,可以抵得上普通人家一個月的開支。
這天早上,我和小紅還沒起床,吳芳從外邊回來了。是一夜未歸,肯定又是陪男人去了。似乎力很充沛,不知道疲倦似的,有時上夜班,下班就跟人走了,白天也不見怎麼休息。一進房間,就對我們眉飛舞地說:“我今天有個大收獲,想不想知道是什麼?”我還沒睡醒,懶得理,倒是小紅好奇地問:“是什麼呀?是不是哪個冤大頭又被你狠宰了一刀?”吳芳哈哈笑道:“不是,我是到了個真正厲害的男人!”
我和小紅都問道:“怎麼厲害?”吳芳興地說:“我被他折騰得一宵沒睡,他連要了幾次,中間的那次,他堅持了兩個小時!哇,太厲害了!”我不信,說道:“你吹牛吧?他那個是做的,不是鐵做的!要是真的,一夜下來,你們兩個不都要爛了?”我的客人基本上是中年人,他們雖然很有技巧,但力不行,一般十分鐘到半個小時就結束了。我還到過男人那個不行的,他躺在我邊,他說他心里想,但就是那個不爭氣,我給他按也不起作用,結果他沒我,但還是付了錢,臨走的時候,他還向我一個勁地道歉,說是對不起我。其實,我是不在意的,我從書上看到過,那是臨時的痿,基本上是心理的原因。有的男人除了老婆,沒出過軌,心里有力,臨場表現就不行了。到這種況,我一般是溫地安他,絕對不會去嘲笑他,我知道男人的尊嚴,那個方面也是一個重要的組部分,要是被人嘲笑,他們的心理會產生影的。我知道吳芳應酬的男人,是老中青通吃,但就算是年輕人,也沒有形容的那麼厲害吧?真是太夸張了!
吳芳見我不信,信誓旦旦地說:“這是真的,千真萬確!我都被他弄得死了三回了,又活過來了!要是你們不信,敢不敢跟我打賭?”小紅說:“打什麼賭?”吳芳說:“我們押1000塊錢,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親自去驗一下,如果是真的,你們就把1000塊錢給我,要是我在撒謊,我就給你們每人1000塊,怎麼樣?不過,我有言在先,我只把他讓給你們用一次,以后可不許跟我搶!”開什麼玩笑,為了這個賭?簡直是天下之大稽!我說:“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退出。”小紅卻激起了好奇心,說道:“好,賭就賭!我倒要見識一下,他是什麼超人?你定個時間吧!”吳芳說:“今天是不行了,他肯定累了,那就明天吧,我明天把他帶來!”
吳芳介紹說,他是某公司的保安,以前做過木工,是上次接待的一位客人介紹的,客人向推薦說,他的朋友這方面很厲害,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的二爺,就是被有錢人包養的那種,后來,那人被老公發現了私,就和他的朋友斷了關系,他朋友失去了經濟來源,就應聘去做了保安,如果有興趣的話,他可以引薦一下。吳芳經不住,真的去見了他,兩人鬧騰了一夜,吳芳是心悅誠服,心花怒放。但是,這個男人沒錢,吳芳一分錢也沒得到,可毫無怨言,甚至有點迷上他了。說:“如果一個男人,能讓人如此快活,那這個男人就是塊寶!”我是嗤之以鼻的,說穿了,那種男人就是吃飯的,這有什麼好稀罕的?送給我,我還不想要呢!
第二天上午,吳芳果真把他帶來了。那是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男子,臉有點黝黑,初看上去,會覺他是個老實的人,有點沉默寡言,但他的眼神是閃爍不定的,甚至著點邪。這是典型的悶男人,也就是假正經的男人,表面上好像中規中矩的,實際骨子里是個下流胚。這種男人,我是不喜歡的,他們的所謂優勢,可以去做人們俗稱的“鴨”。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樣子,我寧愿喜歡有家有業的中年男人,給他們一點安,也絕不會和這種吃飯的男人來往的。
小紅和吳芳,事先已分別給我1000元,要我做個中人。這天真是非常可笑,吳芳在鎮上的一家旅館,同時開了兩個房間,一間是作為小紅和那個男人做“實驗”用的,另一間里是我和吳芳等待著“實驗”結果。真是難以想象,從下午一時開始,直到下午四點,整整三個小時,他們一直沒出來。三個小時并不稀奇,有時和客人聊天,就會花去幾個小時,但問題是,我們事先約定了,他們要“馬不停蹄”進行的,中間是不能懶的。我幾次想過去敲門,看看他們是真在做,還是躺在床上耗時間?吳芳拉住我說:“靜姐,你急什麼呀?是不是真的,小紅等會兒會有親會的!”我只得耐心等待。
直到下午四點半,那扇房門終于開了。我看到那個男人滿臉疲憊,小紅則是滿臉通紅,我扶的時候,得差點站不起來了。吳芳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態,我看到塞給那個男人300元,把他打發走了。我奇怪地說:“你怎麼給他錢?他把小紅弄這樣,不跟他收錢,已經夠意思了。”吳芳笑著說:“你以為人家不辛苦嗎?那是我給他的一點營養費。小紅姐,怎麼樣?認輸了吧?”小紅點點頭,對我說:“嗯,小靜,你把1000塊給吧。”我驚訝地說:“這麼說,吳芳說的是真的?”小紅緩了口氣說:“算是真的吧,我到后來是一點覺都沒了,就他還生龍活虎的,不過,我懷疑他吃了藥,因為他在親我的時候,我聞到他里有藥味。”吳芳抗議說:“沒有!他不會吃藥的,你看見他吃藥了嗎?”小紅說:“算了,我認輸了,我下次再也不會跟你打賭了,不是在乎這1000塊錢,我是覺得男人有時真的像野,太瘋狂太可怕了!”
這次打賭事件過后,我發現吳芳還在和那個男人來往,還把從別的男人那兒掙來的錢,倒給他用。我覺得這樣做很不好,因為他們不是,也不是朋友,吳芳這麼種,只是一廂愿地迷他的。因為吃到了山珍海味,就對茶淡飯看不上眼了,吳芳就是這樣,現在對在外面掙外快也不起勁了,反而把原來積攢下來的錢,一次次地送給那個男人花。這樣花錢似流水,每次幾百地往外送,的錢,遲早會山窮水盡的,那個男人也會離開的。我想把的況,向吳姐說,但吳芳告誡我說:“你不要多管閑事!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心!”
不知怎麼的,小紅和吳芳打賭的這件事,還是讓吳姐知道了。吳姐把兩人都痛罵了一頓,說們真是吃飽了撐著,開這種荒唐的玩笑!知道妹妹不好好工作,還在和那個男人保持來往,把辛苦掙來的錢,給他用,更是怒不可遏!同時,對那個被吳芳吹得神乎其神的年輕男子,也產生了好奇。也許,吳姐閱人無數,也從來沒到過這樣的男人吧?想把妹妹拉回來,同時也想去會會那個男人,到底有多麼厲害?這件事導致的后果,有點不堪設想,因為半年后,吳姐暗中和那個男人保持曖昧的關系,同樣,也鬼迷心竅,把賺到的錢,大把大把地送出去。吳芳知道實后,姐妹倆幾乎反目。因為那時我出了點事,心也不好,就和吳芳離開了南潯,來到了蘇州。這是后話了,我在南潯的故事還沒講完。
今天晚上,我的心很糟糕,因為下午,我出去應酬的一個客人,折磨了我的心,讓我惡心得晚飯也吃不下,一直想吐!他昨晚到我們桑拿城來洗浴,是我給他做的推油,他十分滿意,問我愿不愿意出臺?我因為最近有十來天沒做外快了,就答應第二天下午去見他。今天下午,我如約到了一家賓館,他起先對我還客氣的,但真正到了床上,他竟然要我和他玩69式,還要玩“口活”。用服務是我比較反的,我不干,雖然我是按,為了錢,我也出賣自己,但一些變態的姿勢,我還是接不了。
我說我不想繼續了,我要離開房間,可他把房門鎖死了,還一把將我推倒在地,不知他哪來的繩子,還把我捆綁了起來。我為了保護自己,放棄了掙扎,我對他說:“你放開我,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可是他不肯松綁,肆無忌憚地玩了很多花樣,最后到了我里,我當時恨不得一口把他的咬斷了,可我怕出人命,要是驚了警方,我了賣,還有可能坐牢,那我就真的敗名裂了!玩一個多小時后,他才給我松了綁,塞給了我1000元錢,惡狠狠地說:“你是賣的,你別妄想報警!報警了對你沒好!”我從噩夢中逃離出來,至今我還心有余悸。真是太危險了,我們私自出來掙外快,人安全一點也沒有保障,我想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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