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維聽了小冰的話，心里非常不安，他知道小冰是在開玩笑，但這些新詞實在讓他納悶：的那些客戶究竟是些什麼人？

小冰自打做保險以來，好像學了不新奇詞，都是有關男歡的，什麼“鴛鴦浴”啊，“兩王兩后”啊，“三P”啊，“打真軍”啊，等等，等等，一會冒一個出來，一會冒一個出來。如果他問小冰從誰那里學來的，小冰就笑他：“呆子，這幾個破詞，還用得著學？滿大街都講的是這些，除了你還有誰不知道？”

他想起常勝說的那句話：“已經下海了，哪里還有不鞋的？”如果說下了海的男人鞋很容易，那下了海的人恐怕就更容易了，因為男人怎麼說還要有錢有力才能鞋吧？如果手里沒錢，或者下沒力，想鞋都不了。但的就不同了，的可以做無本生意，有錢沒錢都得了鞋。的又不需要什麼力，以逸待勞，坐其，真個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一當關，萬夫齊癱，一天二十四小時，想多次鞋就可以多次，沒上限的。

他覺得自己這樣想有點卑鄙，但他安自己說：我這說的不過是一種可能，并不是說小冰就是這樣的。小冰好像渾然不覺他在想心思，只歡天喜地地跑進謝怡紅家，嚷嚷著：“了，了，有什麼好吃的？”

謝怡紅已經把飯菜都擺在桌子上了，見小冰回來了，就對著客廳大一聲：“常勝，吃飯了!”

常勝應聲走進廚房來，跟小冰打個招呼，就坐桌前吃飯，譚維跟謝怡紅也陪著吃了一點。飯后常勝提議打麻將，但另外三個都沒興趣，常勝只好算了，很無聊地坐在客廳看電視。小冰跟謝怡紅躲在臥室里唧唧咕咕，把譚維一個人晾在那里，只好也坐客廳看電視。常勝看了一小會就睡著了，譚維把電視關了，去謝怡紅的臥室小冰回家。

兩個人齊齊道：“回去干嘛？今天就住這里了——”

謝怡紅對譚維說：“我給你們把客房都收拾好了，你還要回去？你要回去你回去，小冰是不回去的。是不是啊，小冰？”

小冰也一唱一和：“是啊，是啊，你要回去你回去，我今晚是不回去了的，我明天早上要見的一個客戶就在這附近，從這里坐五路車兩站就到——”

他聽說是這樣，也決定就在這里過夜了，那樣小冰明天可以跑點路。他對小冰說：“那我先到客房去了，你也早點過來——休息——”

謝怡紅怪笑著說：“小冰，你早點‘休息’去吧，譚維早等急了——”然后兩個人格格格地笑。

他想不出這有什麼好笑的，但他知道人就是這樣的，攏不得堆，不得群，只要有兩個或者兩個以上的人在一起了，人就特別笑鬧，好像們知道一個什麼大，就是不肯告訴那個蒙在鼓里的男人一樣。他也不管們在笑什麼，徑自去了客房，倒在床上，等著小冰過來“休息”。

還好，小冰沒讓他久等，很快就閃了進來，很詭地對他說：“我們去洗鴛鴦浴吧——”

“這不大好吧？他們兩個，一個還沒睡，另一個在客廳——如果我們兩個一下全跑進浴室里去了——那他們肯定要以為我們在里面做什麼了——”

“他們知道怕什麼？就是要這樣才刺激。我們是正規夫妻，又不是野鴛鴦——”

他聽小冰的口氣好像是準備在浴室里就開干了，有點發怵，不是怕人聽見，還怕兩人技指標上不去，便推說：“我們什麼東西都沒帶——”

小冰抓起他的手，把他往浴室拉：“怡紅都為我們準備好了的，你就別心了——”

他跟著小冰往浴室走，有點心虛地東張西，生怕謝怡紅或者常勝看見他們兩個同去浴室。還好，常勝在客廳睡覺，但電視開著，可能是那種沒聲音反而睡不著的人。沒看見謝怡紅，可能在廚房或者臥室里。他跟小冰兩個來到浴室，把門關了，拴好，小冰就開始自己的服。他被小冰的熱融化了，也顧不得外面的人怎麼想了，三把兩把就把自己了，開了浴缸上面的水龍頭，很足的熱水，比他們家那個熱水不知道強多倍。

小冰說：“等等，讓我把浴缸好好洗一下——”

他等不及了：“算了，別洗什麼鴛鴦浴了——”

“要洗的，要洗的，好不容易有個洗鴛鴦浴的機會了，怎麼能輕易放過。”小冰也已經得的了，找了個洗浴缸的刷子，弓下子去洗刷浴缸。

他本來是要上去幫忙的，但一眼看見小冰那白皙的子正撅在那里，完全是邀請“縣團”下基層的姿勢，就忍不住了，走上去從后面抱住小冰，兩手到前面捉住兩個Rx房，起來。小冰丟了手里的刷子，浴缸也不洗了，直起來，反過手來抓他的“縣團”玩。他了一陣，不是很有信心地手到基層那里調查了一下，結果大吃一驚：我的天，象了一手皂水一樣，唧唧的。

他簡直不敢相信，小聲問了句：“你在那里抹皂了？”

“沒有啊，還沒開始洗嘛——”

他心花怒放：“哇，沒抹皂，那全都是——了——可以——做了？”

小冰弓下腰，用兩手撐在浴缸沿上，說：“來吧，背式——”

他只輕輕一試，就順順當當地了進去，激得他“噢——”地了一聲，就趴在背上不敢了。趴了一會，把氣勻了，才慢慢了起來。太多水了，太了，簡直讓他覺不到了，看來水了有水的壞，水多了有水多的壞。不過他還是寧可水多，因為水多就不用擔心小冰痛，而且沒也免得他控制不住太早發了。

小冰的聲越來越大，他生怕外面的人聽見了，連忙把淋浴打開，讓沖水聲倒小冰的聲。但好像不住，小冰越哼越響，他低嗓子說：“嗨，嗨，小點聲音，當心他們聽見——”

“聽見怕什麼？他們又不是沒做過——”

他沒有小冰那麼灑，總是膽戰心驚地怕外面的人聽見，只好小聲懇求說：“小聲點，你不怕人聽見，我怕。”

小冰說：“那你拿個干凈巾給我——”

他不解地拿了條干凈巾給小冰，小冰說：“把我堵上——”

“那就不用了吧——”

“堵上堵上，免得我——”

他還真的有點下不了手：“別堵了吧，你記得小聲點就行了——”

小冰哼一聲：“哼，你個膽小鬼——有時真的恨不得你——武野一點——”說完就自己把自己的堵上，又彎下腰去，把個又白又圓的屁撅給他。

他一邊熱沸騰地干活，一邊聽著外面人的靜，能聽到客廳的電視聲，還能聽到謝怡紅在外面走、拿東西、放東西、跟常勝說話的聲音，好像又在責怪常勝什麼。可能真的是特別刺激，譚維激得不得了，他忍著沖又做了一會，就到小冰“來”了，基層夾道歡迎“縣團”，送茶送水，忙得不亦樂乎。

“縣團”一，便熱淚盈眶，然后就激涕零，再然后就涕泗滂沱了。

事畢之后，兩個人摟著泡在浴缸里，連洗浴的心思也沒了，只昏昏睡地泡在里面。一直到水快涼了，兩個人才放掉浴缸里的水，打開淋浴，沖洗了一通。小冰走到梳妝鏡前去子，他又追了過去，從后面摟住，兩手做個罩樣，握住的兩個Rx房，在后頸上耳朵邊吻。小冰好像很容易就被激發起來了，一翻坐上梳妝臺，叉開，問：“會不會這樣來？”

這個姿勢讓他把基層風盡收眼底，他又忍不住了，把小冰往梳妝臺外沿拉了拉，就用這個姿勢做了起來。小冰兩手向后撐在梳妝臺上，里還塞了個巾，象個苦難的，但又眼含春水，面帶桃花。抬起頭，他能從梳妝鏡里看見自己和小冰；低下頭，他能看見“縣團”在基層進進出出，真是滿眼的春，滿腦子的刺激，令他興莫名。

他這次又是很快就把小冰做上了高xdx，令他喜不自勝，不知道是哪筋對了路。

兩個人休息了一陣，又收拾了一番，才從浴室出來。一出來就赫然發現謝怡紅坐在門邊的椅子上，他鬧了個大紅臉，心想剛才在里面的靜肯定都讓謝怡紅聽見了。他不知道坐在這里干什麼，等著上廁所？他知道家還有一個廁所，沒浴缸淋浴什麼的，但有個水馬桶，那謝怡紅是等在外面準備洗澡？

謝怡紅見他們兩從浴室出來，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他們兩個，譚維急忙逃回客房去了，但小冰好像一點也沒覺得尷尬，正唧唧呱呱地跟謝怡紅說話，不知道誰說了什麼，就聽見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他心里有點犯嘀咕，不知道們是不是在背后議論他。但他覺得今天他應該沒什麼讓們嘲笑的，因為他表現不錯，兩次把小冰送上了高xdx。們的笑聲絕對不象是表揚的意思，很可能是在講謝怡紅今天涮他的事。

睡到半夜的時候，譚維被小冰弄醒了，小冰小聲問：“嗨，你說他們是不是正在干那事？”

他睡意朦朧地問：“誰？”

“怡紅他們——”

“你管他們干什麼——”

小冰沒說：“嗨，你想想現在全世界該有多男在干那事，是不是覺得很好玩？”小冰邊說邊在“縣團”上下功夫，他是又驚又喜又怕，喜的當然是小冰難得有這麼高的熱，驚的怕的是自己力不從心。他裝做沒睡醒的樣子，不聲地躺在那里，想把小冰騙過去。但過了一會，小冰沒死心，“縣團”的革命熱倒被激發起來了，于是他也不顧自己的力到底從心不從心，又積極配合起來。

那個夜晚，他好像創了結婚以來的記錄，平了他有以來的記錄，他一天二十四小時之做得次數最多的，就是他丟的那一次了，前后共做了三次，但這次不同，是一夜之做了三次。他不免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寶刀未老。

完事之后，他一邊為小冰做“善后工作”，一邊好奇地問：“你今天怎麼啦？是不是謝怡紅給春藥你吃了？這麼厲害？我簡直快喂不飽你了——”

小冰有點疲憊地笑著說：“別瞎說了，哪里有什麼春藥？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在一個新的地方，外面又有人，覺得很刺激——”

“那我們以后每星期跑這里來一次吧——”

“每星期跑這里來，就不刺激了。”

這個他完全相信，好像只有那些新奇的的環境和怪異的錄像才能激發小冰，一旦習以為常了，小冰就冷下去了。而小冰習以為常的速度非常快，不管是什麼新奇的事，兩三次下來，小冰就習以為常了。他很擔心，也很害怕，不知道怎麼樣才能不斷地找到新奇的環境或者怪異的錄像來激發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