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慧跟著駱總進了他富麗堂皇的家，這是第一次零距離地接近一個“別墅”的地方，劉姥姥當初進大觀園也不過如此吧，自問，只不過自己了劉姥姥東張西的作。不是不好奇，是自己那迅速膨脹的自卑和渺小的自尊心令必須目不斜視。

“想喝點什麼？可樂、咖啡還是綠茶？”駱總把引到足足有半個籃球場大小的客廳，讓在一套偌大的真皮沙發上坐下，然后注視著問道。

“有啤酒的話給我來一罐。”

“跟我來。”

張慧跟著他來到一個橢圓形的吧臺前，這里不但有各式各樣的酒杯，洋酒更是應有盡有：BACARDI、SMIRNOFF、ABSOLUT、JOHNNIEWALKER、JACKDANIELS……張慧看著這些英文不由得一陣眩暈，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

“來點CHARLESHEIDSIECKBRUT，怎麼樣？”駱總問。

“好的。”張慧本就聽不懂，只能胡地應道，管他說的是什麼酒呢！反正喝不死人就行。

張慧坐到高高的吧椅上，看著駱總打開靠近角落邊的音響，然后從酒柜里取出一瓶酒和兩個高腳酒杯利索地把酒倒上。酒微甜，很順，應該是香檳酒，喝過一杯之后，張慧兩手趴在吧臺上欣賞著那一首首歐流行歌曲，并不能全聽懂，只是特別喜歡那種奔放的質。這時，坐在邊的駱總輕輕地清唱起來，這讓到很吃驚，不由得嘆：“駱總，你的英文真好！”

“呵呵，我大學主修的就是英語。”

“哦，梁書長也是？”

“是的，他和我太太，都是同班同學。”

“哦，真羨慕你們！畢業后還能在同一個城市。”

“呵呵。”頓了頓，駱總抿了一口酒接著說，“張慧，你想過自己要過什麼樣的生活嗎？”

“不知道，生活總是由不得我選擇。”

“是嗎？你面前就有一條路，可能是你沒看到罷了。”喝了點酒，人很清醒但緒很，駱總地盯著張慧的眼睛，似乎要把他心里那些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的想法傳遞給。

“什麼路？”張慧趴在桌子上頭也不抬慵懶地問道。

吧臺前明暗替的燈，加上空氣中彌漫著的那濃郁的香檳酒味，駱總很喜歡這種曖昧的氣息。平常，這個小吧臺是他一個人的樂土，很久沒有這樣的時間和空間，完全放松自己的心。他沒有直接回答張慧的問題，而是繼續把兩人的酒杯斟滿，然后看著把酒杯舉到邊輕輕地呷了一口，之后一飲而盡。

“駱總，我想跟你借一筆錢，我必須把父親的高利貸還了。想來想去，這個城市唯一能借的只有你了。”張慧的嗓子哽得難，只能借著酒勁鼓起勇氣把話說出來，否則別無他路。

駱總久久地凝視著這個一副凄楚模樣的孩，這個孩從小失去母親，又得不到父親的關。的眼睛開始發紅，只是極力地忍著沒讓淚水掉下，看得出心里非常的難。

“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張慧早就意識到這個請求非常冒昧，也不想這樣，可沒辦法啊！

“我愿意！你是一個善良的姑娘，有一顆恩的心。雖然我不喜歡你父親的為人世，但你打了我，你要多錢？二十萬夠不夠？”

“你為什麼要借給我這麼多錢？萬一我還不了呢？就算我還得起，也不知道要過多年。”張慧睜大了眼睛著他，在經過一番思索之后，接著說，“我只借十萬，如果三年之還不了，我就到你的房地產公司做售樓小姐，用工資來抵押借款。”

駱總笑了，這個姑娘單純得人心疼，他有點擔憂地說：“你給父親這麼一大筆錢，想好怎麼跟他說了嗎？他會相信嗎？你家的房子不贖回來，那他要上哪兒住？”

張慧也沒想過這個問題，如果如實告訴父親這筆錢是跟一個不太悉的人借的，他真會相信嗎？可是，這些也不過是后面的事了，回答：“家里的房子暫時不贖了，我在外面租間房子讓父親先住下，把高利貸還清了再說。”

“嗯，這樣也好，先找個落腳的地方。”

“駱總，要不這樣，我寫一張借條給你，好嗎？”張慧詢問。

“不必了。”駱總在決定借錢給的那一刻，就沒想過要還上。

“我還是寫吧，你又不了解我，就不怕我攜款潛逃啊！”張慧說著低頭翻自己的挎包找紙和筆，在正要伏在吧臺上寫的時候，被駱總手制止了：“張慧，以后不要老想著還錢的事，我不缺這些錢。”

“可是，我……”

酒，不多，剛夠熱沸騰，駱總拉起張慧的雙手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在這個力重重的孩面前，也許有一種行為更能減輕的包袱。因為喝了酒勇氣倍增，他想放縱自己，把白天剛強的外殼卸下，于是不住說：“張慧，也許我這里能給你一個位置。”

張慧的心撲騰撲騰地猛跳了幾下，有一異樣的電流從他的手心傳遞到的心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默默地把頭低下。這時，駱總做了一個大膽的舉，他一把將張慧從吧椅上拉下，然后抱起往樓上奔去。

張慧已經做好準備了，在開口向他借錢又不確定能不能還上的時候，就知道這一切遲早會發生。溫順地任由他抱著急急地沖上了樓，他們進了一間黑暗的房子里，他把門關上，再把地挾持在墻與他之間。他暴地吻著，手指一點一點地從腰際到前，最后索著解開的扣子，手掌在里面來回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