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設計師》Chapter7 被出局

張莉莉兔死狐悲,對馬暢無限同的同時又迅速地聯想到自己,立馬咬牙切齒,和馬暢同仇敵愾。

接下來幾天,喬振天沒有聯系設計部的幾個設計師。

李文琳在方便的時候給喬振天打了一個電話,喬振天吩咐,"這幾天你去忙你自己的事,過幾天我有消息了再通知你。"

知道喬振天打算對付張莉莉和馬暢,他說過的,攘外必先安。他要讓張莉莉和馬暢出局。

李文琳知道在這個過程中,幫不了喬振天什麼忙,所以只能掛了電話。

趁著這幾天有時間,李文琳便給那個劉業主打電話,向他表明了自己最近有空,打算給他設計裝修新屋的事

劉先生好像很忙,上次因為李文琳的完公關,讓他對徹底死了吃豆腐的心,所以對于設計也不怎麼上心了。然而答應李文琳的事,自然也不好拒絕,更何況,他們家的確是需要馬上裝修,所以他對李文琳說:"李小姐,我最近生意上很忙,這樣吧,我讓我老婆和你聯絡,你稍等一會兒,我讓打電話聯系你。"

說完,業主就掛了電話。

這對李文琳而言,自然是好消息。雖然這個業主已經對說過,他不會再吃豆腐,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李文琳當下就笑著掛了電話,在那里等業主老婆打過來。

張莉莉最近無所事事,一直在等喬振天的消息,但是喬振天一直沒有通知他們。百無聊賴,隔著電腦,看到李文琳又忙碌又開心的,不由得忌妒起來,"文琳,什麼事這麼開心啊?"

張莉莉一邊說一邊站起來,雙手放在腰間,將子扭了幾下,舒活了一下筋骨,然后走到李文琳面前。李文琳說:"沒什麼,就是上次那個業主,他太忙了,打算讓他老婆和我接洽,我在等老婆的電話呢。"

經過上次的事,李文琳算是看了張莉莉,所以對于張莉莉的搭訕,是能不理就不理。然而沒辦法,畢竟同在一個辦公室,又面對面地坐著,老是板著一張臉對人也不太好。何況,張莉莉簡直就是最會變臉的一個人,過去對李文琳所做的事,能夠選擇地失憶,是想對誰好就可以立馬對誰好,想翻臉就翻臉,心里不會有任何疙瘩,也不會有什麼過渡的過程。像李文琳,如果討厭一個人,雖然表面上可能對你和和氣氣,上卻仍然是排斥的。

張莉莉說:"文琳啊,你現在要忙老喬那個大單了,這種小單先放一邊吧。"

李文琳仍然盯著電話,想著電話一會兒就會響起來,"莉莉,我不像你啊。老喬那個單我是重在參與,所以我還是做好我的小單吧,我不指掙大錢,我只要保住這份工作就行了。"

張莉莉笑了笑,淡淡道:"你真是謙虛,誰不知道,小喬對你特別好。"

李文琳知道又在胡說話了,便不再說話了。張莉莉倒是抱著討好的心說這句話的,沒想到馬屁沒拍好,拍到馬上去了。

只得尷尬地笑了笑,轉移話題說:"文琳啊,自從上次和廣興集團的常務副總見了,老喬就一直沒消息通知我們,都好幾天了,他在忙什麼啊,你知不知道?我在這邊等得都急死了。"

李文琳看著電話,想著業主電話怎麼還不來呢,一邊敷衍道:"我也不知道,所以我現在忙我手頭上的事。"

這時候電話急促地響了起來,李文琳馬上去接電話,向張莉莉擺了擺手,意思是說:我要和業主接洽了,你不要打攪。

張莉莉無奈,只得走回到自己的辦公間。

電話果然是業主老婆打來的,那邊的聲音很大很魯,"你好,你是設計師吧,老劉說我們家的房子給你設計,你現在來一下吧,我在工地。"

李文琳立馬說:"劉太太你好,請問工地在哪里?我馬上過去。"

對方的聲音明顯愣了一下,大概沒想到設計師是一個的,一會兒才說:"工地在……"

在那邊不不慢地說完電話,李文琳拿起一支筆,把地址記下來,客氣地說:"劉太太,我馬上過去。"

那邊不等說完,就已經把電話掛了。

李文琳拿起資料,就往外面走去。張莉莉看著忙碌充實的背影,在心里呸了一聲,繼續等在那里。

李文琳趕到工地,那是一個小區,大批的房子還在建設中,工地上到都是勞中的民工,運土的機在那里轟隆隆地響著。

李文琳一時間找不到業主,只好打電話給業主,"劉太太,我到了,請問你在哪里?"

那邊告訴了地方,李文琳走過去,才發現劉太太是廣州本地人,黑黑胖胖的,長得并不好看。看了一眼李文琳,"你們公司沒有男設計師嗎?"

比這更難纏的業主李文琳都見過,所以暫時按捺下不快,說:"劉太太,我們公司有男設計師,但是設計師最重要的是設計對不對?不是別。"

劉太太再看一眼,仿佛沒有聽到的話,答非所問地說:"我們家老劉和你見過幾次面?"

李文琳明顯覺到那里面的火藥味和吃醋的味道,知道只要自己說錯一句話,估計這個單就完了。雖然說和男人談生意,容易被吃豆腐,但是和人談生意,就更容易被為難。

李文琳在心里想了想,說:"劉太太,我和劉先生打道不多,我打電話給他,他說生意太忙了,要我與你聯系,我就一直在等你的電話。"

劉太太半信半疑,狐疑地打了一個電話給老公,"老劉,你和那個設計師到底見過幾次面?這麼年輕,還是個的,好像剛出大學校門不久,這房子設計,能行嗎?"

這位業主本不在乎李文琳的自尊心,當著的面,無所顧忌地把自己對的印象全說了出來。

李文琳讓自己盡量保持著笑容,把不快了下去。

李文琳看著面前人到中年的人,黑黑胖胖的,臉上涂著濃妝,可是再不好看、再老,也仍然在乎自家的男人。李文琳聽著老公打電話,老劉大概在那邊說了幾句好聽的話,劉太太笑了起來,子扭了幾扭,好像還有點兒不好意思。

李文琳心想這個劉太太知不知道男人好,知不知道男人在外面找小姐呢?

李文琳正在那里胡思想間,劉太太已經打完了電話,笑瞇瞇地看了李文琳一眼,說:"我家老劉說你設計不錯,要我相信你,我姑且相信你啊。你看起來這麼年輕,又是個的,實在讓我放不下心。真奇怪,我們家老劉對你贊不絕口呢,你是不是給他什麼好啦?不過也不像,他要是真見過你,估計也不會讓我來和你聯絡。他很好的,他跟我說,是他打電話到你們公司,然后你電話和他聯絡的,你們沒見過面,對不對?"

劉太太說話直來直去,不轉彎子,大概傷人也不在乎。

李文琳知道老劉撒了謊,而且很明顯,老劉這種謊撒過很多次。松了一口氣,笑了笑說:"對,劉太太,我和劉先生本沒見過。"

劉太太很滿意的答案,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說:"你上來吧,馬上就到了。"

劉太太絮絮叨叨的,好像李文琳是的鄰居,認識了許多年。

李文琳不方便說話,一直沉默著跟在后面。

坐上電梯,劉太太問道:"你姓什麼?"

"姓李。"

"李小姐啊,這是我在廣州的第三棟商品房。這些年房價暴漲,我們炒房就賺了很多錢啊,我們兩個一輩子都花不完。"劉太太得意地說著。

李文琳謙和地笑笑,心想有再多錢有什麼用呢,男人有錢就變壞。李文琳又想到自己,如果葉小凱有錢就變壞,那麼與其以后過有錢的生活,寧愿過現在這種患難與共的日子。

劉太太帶李文琳去了新房,那房子還是坯房。李文琳量了量房子,再加上上次已經有了戶型圖,基本上就沒有什麼事了,可是劉太太卻拉著在衛生間研究馬桶的擺放位置,一下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把圖紙拿給劉太太看,劉太太很不滿意,仍然是那個馬桶的擺放位置不對。李文琳連續五六天都去工地,人累得都要散架了,到最后仍然沒有敲定圖紙。回到家里,鞋都忘了,就直接倒在床上,眼淚突然就流了下來。

葉小凱從外面低著頭回到家,很明顯,他仍然沒有好消息。很多公司明明只招一個人,卻幾十甚至上百個人去應聘,簡直就是折磨找工作的人,葉小凱總是抱著希而去,失而歸。

屋子里靜悄悄的,葉小凱走進來,了一聲:"文琳。"

李文琳沒有說話。

"文琳,你怎麼了?"

葉小凱走到面前,俯看著,李文琳趁機把臉埋在他的口,在他的服上把眼淚干,笑道:"沒事,回家了,我們做飯吃吧。"

葉小凱抱,笑了笑,說:"好。"

無論如何,兩個人相,再大的苦難也要支撐下去。

這些天,喬振天一直沒有消息,李文琳忙著自己的家裝小單,倒無所謂,但是馬暢和張莉莉沒有業主接洽,不由得焦急萬分。到了第七天,馬暢再也不了,他直接給喬振天打了電話,"喬經理,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進一步和業主接洽?我們和業主一起去工地看看,量量房間,我們也好畫設計圖啊。"

馬暢心急如焚。

喬振天笑了笑,在電話里說:"馬暢,吃飯了嗎?"

馬暢愣了愣,說:"沒有。"

喬振天說:"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我請客,我們邊吃邊聊。"

馬暢不知道喬振天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然而,面對面地商量總比一個人獨自等待下去要好得多。他想了想,雖然猜不出喬振天的用意,還是爽快答應了。

"好啊,不過讓喬經理請客那我未免太不知輕重了,沒有你,我也沒有這個機會,我請你吧。"

"那好,時間是晚上六點,地點是香山酒樓。"

香山酒樓就在公司附近,大概是三星級,馬暢想了想,在自己的承范圍里,當下就笑著在電話里和喬振天道別,然后掛了電話。

打完電話,馬暢看了看時間,剛好快要下班了,他起,檢查了一下錢包里的錢,足夠請吃飯,整了整服,拿上手提電腦,準備下班。

張莉莉也在準備下班,看到馬暢打完一個電話就笑容滿面神匆匆,不由得有點兒好奇。走過去,向馬暢笑了笑,說:"小馬,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馬暢看了一眼,知道不能把喬振天請他吃飯的事告訴張莉莉——張莉莉現在也是他的敵人啊,他便笑了笑,說:"什麼啊,下班了當然高興了,莉莉,我走了,明天見。"

他說完,就拿起手提電腦匆匆地出了門。

張莉莉知道馬暢有事瞞著,一顆心越來越不安,卻沒有任何辦法。

馬暢先到了酒樓,點了菜在那里等著喬振天。他想著如果想做這個單,拍好喬振天的馬屁是理所當然的,所以他點了店最貴的菜,要了最好的酒,而且準備了許多溢之詞,就是打算哄得喬振天開心,讓他負責這個單。他自然不會想到,喬振天今天主約他吃飯,卻是要讓他出局的。

馬暢卻以為喬振天單獨約他出來吃飯,說不定是想接近他,告訴他一些的消息,要知道,他這待遇和李文琳、張莉莉不同啊,否則的話,喬振天為什麼只約他一個人呢。

馬暢越想越開心,越想越肯定,不由得眉飛舞,等喬振天就像等待約會的朋友一樣。

六點的時候喬振天準時到達,馬暢看到他,立馬恭敬地站了起來,熱地說:"喬經理,等你多時了,我馬上就服務生上菜。服務員,快過來——"

喬振天落了座,對馬暢說:"馬暢,我們都是老同事了,你不要客氣,你以前不是我小喬的嘛,我小喬吧,或者老喬也行,當然,我更喜歡聽你我老喬。"

以前喬振天小喬,是因為他沒有給過馬暢五千萬的大單,現在給他十二個膽子他也不敢喬振天小喬了。馬暢微笑著說:"那我喬經理老喬吧,喬經理,唉,還是不出口。喬經理,我老早就想請你吃這頓飯了。"

"你我喬經理,難道我你馬設計師,你也未免太見外了,這又不是和別的公司談業務。我老喬吧,你年紀雖然比我小,但我也不是你的領導,我你名字好了。"

馬暢只得點點頭,這時候服務生已經把冷菜、熱菜都送了上來,馬暢又服務生開了酒,親自站起來給喬振天倒了酒。喬振天連說他太客氣了。

兩個人開始在包廂里吃飯,服務生識趣地關好了門,在門外等候著。

喬振天一邊喝酒,一邊看了馬暢一眼,思量著這話該如何說出口。

馬暢不知道喬振天的用意,熱地說:"喬經理,真是謝謝你!五千萬的公裝大單啊,我馬暢做設計師也好幾年了,從來沒有負責過這麼大的單子。謝謝你,喬經理。"

他仍然改不了口,喬振天也沒有辦法,一邊和他著酒杯,一邊思量著,看馬暢那麼激的樣子,要他主退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喬振天覺到事的棘手。

馬暢看喬振天的酒杯已經空了一半,立馬又拿過酒瓶給喬振天倒滿了,一邊和他杯,一邊激地說:"喬經理,我已經想好這個酒店怎麼設計了。你想五星級的酒店啊,那自然是要極盡奢華的,我想酒店的頂全部用西班牙的大理石,一樓的地面上全用意大利的水晶石,這樣就可以一目了然地看到下面。然后把下面砸空,可以養一些金魚或者好看的熱帶魚,這樣,客人一低下頭就可以看到嬉戲的魚群,會到大自然的風。"

喬振天沉默地聽著馬暢的設計理念,想著這馬暢和李文琳果然不能比,他說的那一套設計理念,不知道在多三星級酒店看到過,水晶石,養金魚……

喬振天在心里搖了搖頭。

"馬暢,這樣吧,你看看——"

喬振天估計時候差不多了,再拖下去也沒有任何意思,酒過三巡,他主說:"馬暢,這個公裝大單非常重要,公司也很重視,相信你也明白。"

"當然,我當然知道。"

喬振天說:"但是現在三個設計師一起接洽問題很大,上次廣興集團的常務副總很生氣,我想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們獅豪肯定拿不下這個大單。"

馬暢使勁點點頭,說:"喬經理,你說得沒錯,這也正是我最擔心的。現在三個人的確不行,那兩個的很不會說話,喬經理,你說是不是?"

"馬暢,你聽我說。"

喬振天打斷他的話,把酒杯一放,子前傾,認真地看了一眼馬暢,說:"馬暢,我有一個同事,他最近剛好拉到一個單,他馬上就要到你們設計部找設計師了,我可以把你推薦給他。廣興的這個單,你就不要手了好不好?"

喬振天一口氣把話說完。

馬暢明白過來,端著酒杯的手停了停,原先想把酒喝下去的,現在也沒了心,他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喬振天,心里冷笑一聲,表面上卻不

喬振天現在想讓他出局?沒那麼容易!喬振天,可真會打算盤!哼,我馬暢憑什麼要離開?哪個單比得上廣興這個五千萬的公裝大單?大魚在這里,拿條小魚就想引他走,未免也太天真了。

喬振天見他不說話,便安道:"我同事那個單也不錯,提也不,怎麼樣,你考慮一下?"

馬暢心里冷冷一笑,把酒杯重新端了起來,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我聽從公司的分配,公司看得起我,讓我負責這個大單,我怎麼能隨便調走。"

他拿公司的意思來回絕喬振天。

喬振天在心里嘆了一口氣,說:"馬暢,你口才的確不錯,但是并不是口才好就能暢通無阻的。剛好廣興這個常務副總是一個不太說話的人,你一直在他面前說話,他很生氣。你并不適合廣興這個單,我也是為你著想。"

"是嗎,為我著想?"

馬暢冷冷一笑,拿起筷子狠狠地夾了幾口菜放進里,卻沒有覺到任何味道。

"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不用考慮了,喬經理,廣興這個單我會負責到底的,我是公司總監分配的,你沒有權力讓我離開。"

馬暢站了起來,說:"你今天說請客的吧,謝謝!"

他看了喬振天一眼,拂袖而去。

喬振天為難地搖了搖頭,對著一桌子的菜食全無,他服務生埋單。

喬振天請他吃飯,原來是為了讓他出局,他滿腔歡喜到最后卻換來這樣的結局,怎能讓他不生氣?

馬暢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

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也是極其郁悶的,他忍著到達辦公室,看到李文琳拿著電話在那里有說有笑的,心里就起疑是在給喬振天打電話。不就是一個人嘛,就能占這麼大的便宜,未免也太不公了。想到這里,馬暢滿腔的憤恨就像井噴一樣,怒火騰騰地沖了上來。

李文琳正在和那個劉太太講電話,當然是有說有笑的,討好業主是每一個設計師最基本的工作。

只可惜有人誤會了。

馬暢走到面前,瞪著李文琳,冷聲說:"你要不要臉!"

馬暢這一聲憤怒的大吼,把設計部同事的目都吸引了過來,大家頭接耳,都抱著看好戲的心,等著他們大吵。

李文琳一下被弄糊涂了,匆匆掛了業主的電話,說:"馬暢,你是什麼意思?"

馬暢呵呵冷笑兩聲,指了指李文琳,對其他人說:"你們大家都看看這人的臉,這人真無恥,自己沒本事,就和喬振天搞曖昧。現在喬振天看長得不錯,所以要留住,把我們趕走了。"

馬暢是氣糊涂了,說話沒遮沒攔,想到昨天喬振天要趕他出局,他就氣不打一來。李文琳聽到馬暢這樣說,氣得渾發抖。已經幾次三番被人說和喬振天有曖昧關系,現在倒好,馬暢撕開臉皮一鬧,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憤憤地說:"你和喬振天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知道,馬暢,你說話要負責任!我這些天都在忙著聯系另外一個業主,廣興那個單的況我也不知道,你不要口噴人。"

馬暢冷冷一笑,說:"李文琳,我口噴人,呵呵,你真是好冤啊,是不是?你知道喬振天昨天和我說了什麼嗎?他要我出局!他要我不要管廣興這個單子!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啊,你心里一清二楚。他做夢,想要我出局,做夢去吧!李文琳你以為你和喬振天睡了,就可以拿到這個單了?你做夢吧,我馬暢不會讓你得逞的!"

馬暢說到這里,又轉向大家,指著李文琳說:"大家看看這個人,平時假清高,裝弱者,現在看到的真面目了吧。李文琳,你這幾年,簽單率多低啊!你簽的幾個單都是誰給你的?喬振天!這意味著什麼?呵呵,大家心知肚明。以前的事我也不管了,這次的大單關系著公司的生死存亡,想讓我出局,你做夢去吧!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想讓我出局,沒這麼簡單!"

大家聽到馬暢把事說出來,立馬議論紛紛。張莉莉兔死狐悲,對馬暢無限同的同時又迅速地聯想到自己,立馬咬牙切齒,和馬暢同仇敵愾。雖然喬振天現在沒有找,可是肯定不久后也會找的,所以,無比同馬暢,站起來說:"李文琳,你太無恥了!現在是公司最重要的時刻,你還想憑著你和喬振天的私做這些事,你的想象力也太富了。大家是不知道,我們三個去和業主接洽的時候,喬振天總是讓我和馬暢兩個人先走,最后和李文琳出雙對,原來是這麼回事。李文琳,平時看你沒什麼心眼,沒想到關鍵時刻這麼狠。現在三個人一起負責,大家憑本事,一心為公司著想,公司利益高于個人利益。可是你呢,竟然喬振天對付馬暢,你也太過分了,大家說是不是?"

設計部的人紛紛向李文琳投來鄙夷的目,都在說和喬振天的事

李文琳再也不了,看了看大家,沉默著沖出了設計部。

到了走廊拐角,面對著雪白的墻壁,李文琳的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

在角落里哭了許久,公司的人看到在那里掉眼淚,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這時候,劉太太的電話打了過來,李文琳沒辦法,只能接起業主的電話,劉太太讓再到工地上去一趟。

李文琳抹掉眼淚,重新著頭皮走進設計部。設計部的人仿佛沒有看到無人之境,拿了自己的手袋,還有一些圖紙資料匆匆去了工地。

劉太太在那里等著,看到紅腫著雙眼,滿臉的淚痕,不由得關心道:“李小姐,你怎麼了?”

李文琳微微笑了一下,說:“沒有什麼。”

劉太太用欣賞的語氣說:“我一個電話你就趕過來了,真是很敬業,李小姐,難為你了。”

李文琳笑笑,說:“劉太太,這是我應該做的。”

“李小姐,你不要怪我啊,我是對生活益求的人,我還是覺得馬桶的擺放位置不好,你再幫我研究一下。”

李文琳只得振作神,在工地上又是測量又是研究。花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雖然筋疲力盡,但是劉太太對的設計圖紙終于滿意了,李文琳松了一口氣,想著無論如何,這個單終于拿下來了。

劉太太說:“李小姐,我剛開始看你那麼年輕,又是個的,長得還很漂亮,我真的不信任你。可是這些天接下來,發現你這個人還蠻不錯,對人又真誠,我一個電話你就過來了,那麼敬業。已經你下了無數趟工地了吧,可是你從來沒有埋怨過,甚至連臉也沒有給我擺過,我覺得你真是很難得呢。現在,這個設計圖我很滿意,李小姐,沒意見的話,你明天給我把材料報一個價,我們就可以簽合同了。”

李文琳笑著說好,想著苦心人天不負,接連七八天無數趟地跑工地,終于見到了效。笑瞇瞇地說:“劉太太,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謝謝!”

功地拿下一個單,暗暗下了決定,喬振天廣興那個單退出,不要了。和喬振天之間什麼也沒有,但是以現在的形,所有的人都認為和他之間有什麼,只有退出來才能一洗清白。

拿起電話,撥通了喬振天的號碼,要和他說清楚。

“老喬,我有話要對你說,你有沒有時間?”

喬振天愣了愣,說:“好的,我馬上出來。”

李文琳約了他在一家茶樓見面,在等待喬振天的過程中,從手袋里拿出畫圖鉛筆以及干凈的圖紙,在那里一邊練著手繪,一邊等著喬振天。

畫圖能夠讓安靜下來,這是多年養的習慣,每當到委屈,慌不自信,對生活失去勇氣的時候,總是會拿起畫圖鉛筆,開始畫圖。聽著鉛筆在稿紙上發出的沙沙的聲音,的心也就會慢慢平靜下來。

喬振天穿著白襯衫和黑西,手上拿著黑的公文包,脖子上還系著領帶。很明顯,他是從公司趕過來的。

李文琳今天穿著一套藍子,脖子間系著藍巾,提著的是一個白的手袋。在那里全神貫注地畫著圖紙,喬振天走進茶樓都沒有發現。

喬振天走進來時,就沖揮了揮手,可惜一直低著頭好像在忙著什麼沒看見,便只得笑了笑,自己走過去。

“文琳,在忙什麼呢?”

李文琳這才抬起頭來,不好意思地笑笑,把垂在前面的頭發攏到耳后去,說:“老喬,你來了。”

勉強笑了笑,盡量把傷心的緒掩去。

喬振天笑了笑,溫和地說:“你我來我肯定要來的。”

在某種范圍,他是可以用盡全力照顧的。

李文琳點點頭,說:“原本想請你吃飯的,不過現在金融危機了,沒什麼錢,所以只能改請喝茶,你不要笑話我。”

自嘲地笑了笑,上侍候在一旁的服務生,點了茶水和點心。

喬振天笑道:“我已經吃過飯了,你呢,吃過了嗎?我請你吃吧。”

李文琳剛從業主那邊過來,從上午一直忙到現在,哪里有時間吃飯,不過因為心不好,所以也不覺得,又怕麻煩喬振天,所以撒謊說:“我已經吃過了。”

喬振天便點點頭,說:“那好,我們喝茶。我請你吧。”

李文琳沒有出聲,心里想著該怎麼開口。說實話,并不想放棄廣興這個單,但是如果不放棄,勢必這種流言會一直這樣持續下去,影響自己事小,對喬振天太不公平了。

喬振天看著李文琳一直不說話,掃了一眼,看到面前擺著一張圖紙,畫圖鉛筆擱在一旁。

喬振天指了指那張圖紙,微笑著說:“我能看看嗎?”

李文琳笑了笑,趕忙把圖紙遞了過去,說:“我隨便畫的,你不要笑話。”

喬振天笑笑,接過去看了一眼,見上面的數據、布置、設計明顯是酒店大廳的設計圖。心想在空閑的時候還記著畫廣興的圖紙,不由得心里多了幾分欣賞。

“文琳,你真用功。”

“我多年的習慣,沒事的時候就畫圖,這樣既可以讓自己平靜下來,同時也能練手繪。畫圖這個東西,三天不練就會手生。”

喬振天點點頭,認真地看著那張圖紙,說:“文琳,你真是難得,現在還有幾個人天天練手繪的?你這個設計也不錯。”

李文琳笑了笑,心想不錯有什麼用,現在已經打算放棄了。

“老喬,廣興那個單,我不想負責了。”

一下說了出來,心里總算松了一口氣,整個人也輕松了許多,可是跟著,又變得無比失落,仿佛以前憧憬的那些好的生活一下就離遠去了。

“文琳,你這是什麼意思?”喬振天懷疑自己聽錯了,他把圖紙放到桌上,認真嚴肅地看著,問道,“你說什麼?”

李文琳苦笑一下,只得再重復一遍,“老喬,我的意思是,廣興那個五星級酒店公裝的大單我打算退出,我競爭不過他們,我不想參與了。張莉莉和馬暢比我有本事,你選他們吧,他們中隨便哪一個,都比我強。”

李文琳用手扶了一下臉,長吐了一口氣。

喬振天愣了愣,沉默一會兒,不知道李文琳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

“文琳,前幾天我和你說的事,你都忘了嗎?”

李文琳搖了搖頭,說:“老喬,我沒忘,謝謝你看得起我,但是我真的不想參與了。我現在簽到一個單,我只要好好干,這份工作應該可以保住吧。我想,廣興這個機會,還是留給更需要的人吧。”

喬振天搖了搖頭,此時此刻,他真想掰開李文琳的腦袋,看看到底在想什麼,到底到了什麼事?

“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改變主意了?我不是反復跟你說過嘛,我之所以選你,是因為你的設計才華。文琳,沒有你,我也拿不下這個單,公司也拿不下這個單。”

李文琳已經站了起來,把手袋拎起來,說:“老喬,現在設計不值錢,你到時需要我的設計的話,承你看得起,你盡管說,我會畫給你的。謝謝你!我要回去了,我今天你來,就是想告訴你這件事,我不是適合競爭的人,我想我還是退出比較合適,既然大家都認為我沒有資格,我想也許我真的沒有資格吧。”

李文琳今天的刺激實在是太多了,長嘆了一口氣,向坐在那里的喬振天點了點頭,然后匆匆離去。

喬振天呆呆地坐在那里,重新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那張圖紙,如果不是全心地關心廣興這個單,怎麼可能時時刻刻畫的都是它的平面設計圖紙呢?

這其中肯定有緣故。

李文琳走出茶樓,整個人松懈下來,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天空,雖然白天是晴天,可是在晚上,天上卻看不到一顆星星,城市的污染太嚴重了。

李文琳長嘆一口氣,心就像這城市的天空一樣抑,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喬振天打過來的。

“文琳,我不知道你到底出了什麼事,但是我知道你自己是不想放棄這個單的,你再仔細想想。你給我記住,就算你退出,我也不會讓張莉莉和馬暢負責。你不要把自己想得太偉大,我是為自己著想,公司也是為公司利益著想,大家各取所需。在利益面前,沒有人,沒有友誼!”

李文琳沒有說什麼,喬振天先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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