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橫第6節

放像機連好了,唐小琳把帶子放進去,問另外兩個:“決定看了?做好思想準備啊,我聽說第一次看黃帶的人,有的都看吐了。如果男一起看,都是看得男的天,地。”

方興說:“我們這是看的,怕什麼?”

“連你都不怕,那我就放了。”唐小琳按了PLAY,幾個人就準備地了。

看了一會,其實也覺得沒什麼。可能因為都是的,即使是看到屏幕上那些“赤果果”的人,也沒有什麼新奇,無非就是鼻子高點,眼睛凹點,前大點,屁翹點。想堂堂“三國”,都是經歷過中國高校澡堂洗禮的,從放服的地方到洗澡的地方,誰個不是堂而皇之地行來去?看過的嗎?

不過之間那種之親,倒是令人有“地”的沖,因為有點看不下去,主要是覺得——尷尬,甚至有點惡心。可能“三國”畢竟沒有到“別心理錯位”的地步,心理也沒有錯位,所以總覺得兩個的那樣做有點不正常。

最倒胃口的是從頭到尾,沒有任何故事節,都是一上來就是那事。跟郭萍說的一樣,無非是用不同手段刺激某些部位。看第一段,還覺得新奇,接下去每段都大同小異,幾個人就懶得再細看了,一路快進快進,很快就看完了。

方興嘆了口氣,說:“算了,我還是別當同了,這——太惡心了,真不了。”

艾米說:“可能通過黃帶來認識同間的,是個錯誤選擇。這些帶子都是制濫造,不講究藝,沒有,只是最原始的東西。我們這些人好歹都是讀了幾句書的,不算‘小資’,也算個MINI-資了,總覺得做是需要的,是到濃時的必然結果,而不僅僅是——理刺激加反應。我還是喜歡看那種有節的片子,主要是故事,到極,才水到渠,瓜落,自然而然過渡到融,不勝收。”

“你說得對,”唐小琳老練地分析說:“令人惡心可能并不是同的問題,而是導演本的藝水平問題。我看過的那些黃帶,不是同的,而是異間的,也是毫無節,上來就是那件事,本搞不懂兩個人怎麼就到了做那事的地步,所以很難接。如果通過黃帶來認識異,恐怕也大倒胃口了。”

方興問:“那你們的意思是,如果雙方是有的,你們還是可以接的?”

艾米想了想說:“我可能只能走到思想這一步,思想上可以跟一個很有共鳴,上可以互相依,生活上可以互相關心。但——嘛,好像還——接不了。沒那個沖,也沒那個忍力。不過我對我不的男的也沒什麼忍力,可能跟別無關,只跟相關。”

唐小琳說:“照說我的思想也算是很開放的了,甚至可以說是什麼新奇就趕什麼,但這個這個,還有點接不了。一男一擁抱,一個脯靠著一個堅實的膛,一,一一剛,給人一種。但如果是兩個的——,四個包包在一起——,太別扭了。不過對于男人,我比你們接能力強一點,即使我不他,只要他我,我還是可以接的。”

方興和艾米一起問:“那你到底張建?”

“說不上。他追我的時候,剛好我沒男朋友,所以就跟他湊一塊了。不過慢慢的,也就習慣了。一旦了習慣,就很難丟棄了。”

方興說:“原來你不他?那我看你們兩個總在摟摟抱抱的——”

“他喜歡抱。反正抱著又不疼,就讓他抱羅。”

艾米不解地說:“但是你們還要——MAKELOVE的,你——不覺得別扭?”

唐小琳撇撇:“我現在哪還有那麼書呆子氣?你們是看書看迂了,不是自己的人,就沒法容忍別人你。我也有過這樣一個階段,但后來慢慢就看開了。男之間那點事,說到底也就是那幾個作,跟生電是一個道理。對一個你的人,你會更熱烈,更陶醉,電就生得快一點。但如果你允許一個你不怎麼的人你,去,你也會生電的。張建嘛,我對他是沒什麼沖,但好在他對我有沖。一個男人,你要他你,總要給他一點回報吧?”

“以?”方興嘆口氣,說,“那你只是能容忍他,并不是——慕他。”

唐小琳開導說:“能容忍就行了。對來說,最高層次的當然是跟你慕的對象做,那可以使你心都到極度快樂。但也不是人人都有這樣的運氣的,你慕的人可能不慕你。那時候就要不得已而求其次了,只要他慕你就行了。其實像我們這樣想象力富的人,還怕這個?眼睛一閉,就把他當慕的那個人就行了。”

方興想了一會,說:“那我做不到,如果能這樣想象的話,那跟誰結婚都沒區別了,反正你眼睛一閉,愿意把他想象是誰就是誰。”

“我也做不到,”艾米好奇地問,“那你跟張建在一起的時候,把他想象誰?”

唐小琳開玩笑說:“不是JD就是JC,反正他們兩個我本分不清誰是誰。”說到JC,唐小琳就建議說,“我們現在把VCRPLAYER還給JASON吧。睡覺之前看看JC,可以做個好夢。”

幾個人又跑去敲JASON的門,他接過VCRPLAYER,一邊放回原,一邊問:“看黃帶了?”

三個人嚇了一跳,矢口抵賴:“誰說的?我們怎麼會干——那種事?”

他笑了笑,說:“不承認?不承認不要,我待會一查我的VCRPLAYER就知道了。”

艾米一迭聲地問:“怎麼查?怎麼查?我們放了什麼,你能查出來?”

“當然能啦?不然父母怎麼監督他們的小孩子?”

唐小琳不相信:“你吹牛,就憑一個PLAYER,就能查出我們剛才看了什麼?”

他走到VCRPLAYER跟前,說:“你不相信,我現在就查給你看。”

方興急了:“算了算了,別查了,我們是借了一盤——黃帶,但我們本沒怎麼看——,我們都是快進快進看完的。”

JASON忍不住笑起來:“你們幾個丫頭,這麼不經詐,一詐就詐出來了。”

幾個人跳上去就要打他,他趕快躲開了,站在遠遠的地方笑:“沒事,都是人了,看個人錄像帶有什麼不行?我又不是你們的爸爸媽媽,你們怕什麼?”

方興問:“那——你看過——人帶沒有?”

“我也是人嘛,當然看過——”

方興放心了:“你也看過,那就不要了。其實我們看的也不算什麼,都是的,我們沒看你們男的——”

JASON說:“噢,那你們還蠻趕流嘛。”

“都怪艾米,”方興說,“跟郭萍約會,回來告訴我們說郭萍是同,所以我們才想起看錄像的,我們只是——以搞科研的態度——看一下。”

JASON饒有興趣地看看艾米:“艾米還————登的呢——”

唐小琳說:“不知道吧?咱們艾米是男通吃,多多益善。把著名的艾氏理論給你介紹一下:一個男的連一個的也HANDLE不了,但一個的可以HANDLE多個男的——AND多個的。”

艾米心里怪唐小琳把平時幾個生之間開玩笑的話也拿來告訴JASON了,而且還說是“艾氏理論”,但不好生氣,只對JASON說:“郭萍說自己是同,你沒想到吧?”

“人各有志,人各有,我的原則是‘不干涉他人的活法’。”他笑笑說,“還不回去睡覺?不早了,快十二點了——”

幾個人見他下逐客令了,只好告辭離開。坐在車里往家開的時候,艾米想起唐小琳說過的“重大發現”,忙問:“咦,你不是說你有重大發現要告訴我的嗎?怎麼搞了這麼半天還沒告訴我?”

“就是你弄出個什麼同,害得我忘了這麼大一件事。”

方興說:“我們不說,你肯定想不到。”

唐小琳說:“那就讓猜猜。”

艾米懶得猜,說:“都快十二點了,還猜。”

唐小琳說:“只要我一說是跟JASON有關的,你就肯定就等不到明天,現在就恨不得聽了。”

艾米打個哈欠:“不要說是一個區區JASON,就是有關天王老子爺的,我也不興趣了,我現在瞌睡來了。”

方興搶著說:“真的是JASON的事,他在網上招親。”

艾米以為們在說原創的事,就不以為然地說:“沒什麼,那還是我的主意,如果他在網上樹立一個黃腔黃調,見人就追的形像,就沒有MM會為他著迷了。”

唐小琳對方興說:“我說了吧?肯定不相信,我剛開始也不相信,但經過我的多方核查,可以確信,那就是他。”

艾米被們倆七說八說的弄起興趣來了,車已經開到門前了,也不下車,抓著問:“他在那里招親?”

“在一個友網站上,我告訴你網址,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我們說得對不對了。”唐小琳說著,就背誦出一個URL,還把JASON的ID告訴了艾米,“炎黃”。

艾米用心記了下來,告別方興和唐小琳,一進門,第一件事就是坐在電腦前,搜尋那個友網站,因為有URL,一下子把那個網站找到了。然后按照ID來搜尋,一下子就把“炎黃”的網頁找到了。沒照片,但有很詳細的個人況描述,多大年齡,在哪個州,什麼學歷,什麼專業,重,興趣好,都有介紹,連型,生肖,星座都有。

這些信息當中,除了高只有一米七五,所在州是W州以外,其他況都跟JASON的一模一樣。

網頁上方的一行數據顯示他最近一次LOGIN時間就在今天。數據還顯示他今天又有“新朋友”和“新郵件”。

他的篇頭語只有幾句話:“一個平凡的人,想結平凡的朋友,過平凡的生活。”在“友目的”一欄中,寫著“友”。在“要求對方別”一欄里,寫著“男均可”。

如果艾米看了這些,還不相信“炎黃”就是JASON的話,那麼等看了他在“日記欄”里的那幾篇日記,就確信無疑了,因為那幾篇里面的每一句話,都幾乎背得出來,不是出自于他的>,就是出自于他的>系列。

只有一篇沒見過,是用“詩人”與“文學評論家”來比喻投生活的人與旁觀者的。說詩人一定要深生活才能寫得出詩,評論家則站在一邊指手劃腳。詩人可以很容易就為評論家,但評論家卻很難變詩人。

看來郭萍找他寫有關網的東西真是找對了人,因為他自己正在力行地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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