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舊事》第十四章 走夜路

要不是大黃之前警告過我千萬彆害怕,我肯定已經出聲來了,這事也太驚悚了點,我明明覺不到肩膀上有人,也看不到,可是影子卻忽然多了一個……

難不這就是鬼?

我連忙低了嗓門問大黃:“大黃,這是什麼況,有一隻鬼在我肩膀上麵蹲著?”

大黃點了點頭,說道:“你就假裝不知道,彆回頭,彆多說,自己走自己的路就好。”

老貓也趕把那個檀香遞給了我,讓我拿在手上。

因為大黃站在我的後,所以他的手電始終能夠給我照出影子來,我一邊走,一邊低頭看,隻見我肩膀上的影子始終在那裡,作也都基本不變,一扭一扭的……很奇怪……

我一手舉著檀香,一手拿著手電,就這麼故作鎮定的走著,但是我背上的冷汗早就已經把我的服都給打了。

這一條路本來冇有多遠,但是在我看來卻似乎比馬拉鬆還要長,還要累。

不過似乎是這個檀香真的管用,過了一會,我看肩膀上那個影子開始劇烈的扭曲了起來,好像有些不舒服。

我一樂,問大黃:“大黃,你看,是不是這個鬼傢夥害怕我手裡頭的檀香了?”

大黃說道:“嗯,檀香起作用了,師父的這個檀香是沉檀香,對付邪祟之效果最佳了,估計再熏上一會它就扛不住了。”

我這才放下了心,開始用檀香使勁熏它,又走了幾分鐘的路程,終於那個黑影漸漸小,到最後終於是不見了。

我這才鬆了口氣,說道:“大黃,你快看,這影子冇了。”

因為過於激,我說話的時候不自覺的回頭去看大黃,可是剛扭了一半,我忽然看見我背後著一張臉!

因為我隻扭了一半,所以看到的隻是半張臉,那是一張毫無的臉,眼睛就像牛眼一樣,冇有眉,鼻子也往上翻著,十分醜陋,而且眼睛是紅的!

我嚇得“嗷”的一聲大,趕把手裡頭的檀香送上去,然後轉過來,大黃連忙過來抓住我,朝著我的腦門拍了兩下。

我當時已經有點迷糊了,好像是喝醉酒了的覺,但是被大黃一拍,整個人立即就神了。我一屁坐倒在地,大口大口地氣。

老貓也走了過來,臉很嚴肅,說道:“林楊,你怎麼回事,都跟你說了不要回頭,你為什麼不聽話呢?”

我連忙說道:“不好意思,我剛纔一激,就給忘了……”

老貓歎了口氣,說道:“你忘了……你知道要不是大黃作及時的話,你現在已經被鬼上了麼?”

我趕點頭謝謝大黃:“多謝多謝,差點就壞了事。對了,剛纔我看到的那張臉現在在哪去了?”

大黃歎了口氣,說道:“那張臉現在還在你背後應該,咱們快點走吧,走出這個山路,那些東西就不會纏著咱們了。”

我趕爬起來,快快地走。

我們腳下不停,終於走出了這一條狹窄森的山路,到了最近的公路上。

車站就在不遠,我們走了過去,看了看站牌,晚上的車很,隻有一班,是920路公車。

一般郊區的車都是十五分鐘一班,夜間車應該更,大概會在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之間。

晚上山裡很冷,我和大黃都凍得開始跺腳,隻有老貓還很鎮定,始終默默地站在一旁裝

我們等了大概四十分鐘左右,920路公車才緩緩地駛了過來,我們看見公車,就好像是看見了救星,趕就上去了。

車上隻有三個人,看樣子像是務農人員,他們零星地坐在公車後麵,都在沉睡。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叔,滿臉鬍子茬,不修邊幅,叼著菸。

我剛一上車,就覺得車上的氛圍有點不對勁,冷的,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剛剛撞了鬼,現在還有後癥。

我們三個挑了一個靠前的位置坐下,我低聲問大黃:“大黃,鬼故事裡頭經常說夜班車上鬨鬼,你說這輛車會不會也鬨鬼啊?”

大黃鄙視地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可彆自己嚇唬自己,哪他娘那麼多鬼,你以為鬼是你們家養的啊?走到哪撞到哪?”

我聽了這話,心裡頭倒是踏實了點,冇想到大黃話音未落,老貓卻低聲說道:“大黃,話不能說得太早。”

我一聽,本來平靜的心再度波濤洶湧了起來。

老貓則不再多說,隻是默默的用下指了指汽車前麵的後視鏡。

我們通過後視鏡約可以看到,公車的尾部竟然有一個乘客正在過道上溜達,他穿著一白襯衫,但是那件白襯衫已經有些骯臟了。

他的行為很奇怪,就那麼在過道上來回走,也走得不遠,隻走三步就立即掉頭,往回走,又走三步,再一次掉頭,朝著相反的方向走。

我看的有點奇怪,這傢夥到底是乾嘛的,大晚上在夜班車上溜達,司機也不管管。

然而老貓下一句話卻讓我心裡頭一,他說:“你們記不記得,咱們上來的時候車上有幾個人?”

我一聽,腦海裡麵立即回憶起了上車時的場景,因為920路公車上的人並不多,所以我上車的時候一樣去就儘收眼底了,當時汽車上一共有三名乘客,都躺在自己的座位上睡覺。

我當即便說道:“三個人。”

老貓點了點頭,說:“你再看看後視鏡。”

我抬頭一看,當即就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見公車的後麵的的確確坐著三個人,三個人都是農民打扮,正在酣睡,可是過道上那個穿著白襯衫來回走的人,顯然是第四個人!

既然上車的時候隻有三個人,除了我們仨之外又冇有彆人上車,那麼這個穿白襯衫的傢夥是從哪裡來的呢?

我頭皮都開始麻了起來,大黃則從自己的揹包裡頭掏出了剛纔的那把桃木劍,他低聲問老貓:“師父,咱們要不要做掉他?”

老貓搖了搖頭,說道:“多一事不如一事,我看他對咱們冇有惡意。”

大黃這纔將桃木劍按住,然後裝作無事的看窗外。

然而我卻冇有大黃和老貓這麼好的定力,我的眼睛一直盯著公車前麵的後視鏡。

後視鏡裡的那個穿白服的人仍然在莫名其妙地來回走,但是看樣子他的確是毫無惡意,因為他邊就有三個睡的人,如果他想要上或者采取元的話,那麼他邊就有三個現的目標。

汽車在山路上開的不快,走了半個鐘頭,才停了三站。

在第四站的時候,我忽然看見那個穿白襯衫的人從車尾往前走,看樣子是想要下車。因為之前擅自回頭惹了禍患,我也不敢回頭去看他,隻能通過汽車前麵的後視鏡來窺探他的一舉一

隻見他緩緩向前走,但是一直都低著頭,讓我看不清楚他的臉麵。

不一會他已經走出了後視鏡的視野範圍,按理說應該恰好走到了我邊的位置,可是我隻覺得一風過來,卻並冇有看到邊有人。

奇了個大怪了!難道這傢夥隻能從鏡子裡麵看到,而我直接用眼卻看不到?

難怪剛纔我上車的時候冇有看到他,原來這傢夥竟然是眼無法看到的!

可是更奇怪的事發生了,按理說我們應該都無法看到那個人,可是司機師傅卻打開了車門,似乎是知道這個我們看不見的傢夥要下車一樣。

過了一會,司機才關上車門,默默地繼續開車。

我按捺不住好奇,當即問道:“師傅,您怎麼知道剛纔有人要下車?”

司機師傅有點了一支菸,嘿嘿一笑,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看他一口煙燻大黃牙,並不像是個鬼,也不太像眼的高人。

他說道:“剛纔下車的那個,不是人,是鬼。”

我一愣,冇想到這麼驚恐的事,司機師傅說起來竟然輕描淡寫。

我問他:“師傅,您能看見他?”

司機師傅了口煙,說道:“眼睛看不到,但是鏡子裡麵能看到,車上這麼多鏡子和監視儀,隨便一個就能找到他。”

我不由得佩服司機師傅的勇氣,又問道:“那您車上載著鬼,你就不害怕麼?您可太膽大了。”

司機師傅又了口煙,笑道:“害怕?你知道我最害怕什麼麼?告訴你,我最怕冇錢……夜班車司機比白班的工資高多了,還不是因為夜班車上有這些鬼唄,為了錢,拉幾隻鬼上車又有啥可怕的?”

說到這裡,司機頓了一頓,說道:“其實最開始我也害怕,但是後來發現這些鬼都還老實的,也就不害怕了,反正他們也不是那種害人的鬼,一回生兩回,開了幾年就不怕了……要是真說膽大啊,城裡頭開地鐵的師傅那才膽大呢!”

我一聽,這司機師傅似乎知道很多幕,趕問道:“開地鐵的怎麼了?師傅,您給我們說說唄?”

司機師傅嘿嘿一笑,嘬了口煙,說道:“好,那就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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