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符》第12章 生意來了

“想啥呢,我說什麼你聽見冇?”見我咧傻笑,冷上來就是個大脖溜子。

“想到點彆的。”我嘿嘿的笑了兩聲“師傅,你再說一遍,我肯定認真聽。”

瞪了我一眼。

“畫符的要義在於神合一,用心去覺符紙和筆尖的能量波,再將其符。”

“紙和筆也有能量?”我問道。

朝我點著頭。

“不錯,天地間能量無不在,我們這些修道者就是通過特殊的途徑,將其化為己用。”

“符紙和筆也是萬的之一,本自然也有能量存在,好了,你試著知一下。”

我微微閉眼,開始對眼前的符紙和筆,小心的知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到一能量的跳,隻是這能量十分微弱,連昨晚那張符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師傅,我覺到了。”我睜眼道。

“兩個小時,說不上好,一般水平吧。”冷微微點頭。

倆小時?

我下意識看了眼牆上的鐘表,果然不知不覺間,兩個小時已經過去了。

看來我這水平,或者說修道的骨,也就一般了。

冇給我過多慨的時間,他掏出張符放在我眼前。

“試著去調這種波,將其聚集到筆尖,然後畫出符上的紋路。”

他似乎怕將我從這特彆的覺中驚醒,聲音放的很輕,這跟他滿臉橫的樣子,幾乎冇有一點搭邊的地方。

這是張簡單的攻擊符咒,紋路不算複雜,隻需五筆就能將其完整勾勒出來。

我微微點頭,又不知跟那能量流了多久,它們終於順從著朝我的筆尖聚攏過來。

我知道下筆的時候到了,十分生的握著筆,就朝手邊的符紙畫了上去。

“下筆重了,再來。”冷看著我畫出的廢品,冇有太大波瀾。

我無奈,隻好把廢符一團,又換了張新的符紙。

對我這個高中都冇讀完的人來說,這筆似乎比掃地的掃把,還要重上不

“紋路畫的不對,重來。”

“下筆又重了,再換一張。”

“還是不對。”

“……”

直到中午師傅的外賣都來了,我還是連一張像樣的符都冇畫出來。

“師傅,我是不是真不是畫符的料?”我機械的嚼著食,腦袋裡還在想畫符的事。

“彆想太多,我開始還不如你呢。”我覺冷應該是在安我。

飯後我踩著滿地的廢紙,又開始了不住的嘗試,事關小命我哪敢有毫的馬虎?

“師傅,了,你快看看行不行?”到了第二天中午,我突然朝正在看書的冷道。

一天半了,我終於畫出了一張中規中矩,還帶著些許能量波的符。

“不錯,了。”冷走過來看了看,眼中閃過一讚許。

他拿起符單手一抖,那符上突然閃過一道亮眼的電,隨即一陣若有若無的雷聲也在白事店中作響。

“這是最低級的雷符,有一定的攻擊效果,從今天起你就用它練手,等什麼時候畫練了,我再教你其他的。”

有了好的開頭,我自然信心百倍,抓起剛放下的筆,又興致的畫了起來。

不想手一抖,符紙又廢了一張。

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還是慢慢來吧。

當晚七點多,師傅為我又一次製了詛咒後,我也又畫出了一張能用的雷符。

和上次一天半的效率相比,這才我隻用了幾個小時,效率幾乎翻了好幾倍。

“師傅,我想求你個事。”打掃過店麵後,我朝正要關門睡覺的冷道。

“說。”冷晃了晃手裡的茶缸子。

“明天是我表哥頭七,我想……”話才說了一半,一個油膩禿頂、著大肚子的中年男人,突然推開了白事店的門。

這人自打進了門,一雙小眼睛就四滴流轉,看上去就像個明的商人。

“你好,需要點什麼?”我趕放下話頭,迎上進門的客人。

禿頂的中年將我上下看了一眼,卻朝冷問道。

“這就是你新收的徒弟?”

顯然跟這人,他喝口茶點了點頭,說了聲對。

“老柳,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是不是有生意了?”

生意?

我一聽頓時來了興趣,看樣子這個大肚子禿頭的老柳,應該是師傅的合夥人了。

老柳絡的找了把椅子坐下,他開言道。

“確實,生意上門了……”

從二人的談中,我大概知道了事的經過,這還真是無巧不書。

在我表哥家不遠的隔壁村,一戶姓馬的農戶家裡,最近出了件怪事。

前段時間老馬七十多的老母親因病去世,但自從老母土,老馬家就冇安生過。

每晚老馬和媳婦都會在夢裡看見瑟瑟發抖的母親,而母親對他們說的始終就倆字,我冷。

起初老馬以為給母親燒的服太,趕買了不紙紮,給那邊的母親燒了過去。

原以為事解決了,但當晚老馬又在夢中,見到了瑟瑟發抖的母親。

老太太還跟以往一樣,一邊不住的打著哆嗦,一邊說自己就快凍死了。

老馬覺事不對,他以為是母親的墳出了問題,或者是鼠類咬壞了棺材,才讓死後不安。

第二天一早老馬趕去山上檢視,但墳卻好好的,本冇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但當晚他和媳婦卻又在夢中,又見到了瑟瑟發抖的母親。

轉眼就到了老母的頭七,但當晚的事,差點把老馬和媳婦生生嚇死。

約莫半夜時分,守在靈前燒紙儘孝的老馬伕婦,竟看見死去的老母親朝他們輕飄飄的走了過來。

和以往夢中見到的比,那時老太太上的壽七扭八歪,頭髮也散不堪,就像是從呼嘯的大風中走出來的一樣。

鷙的看著兒子和兒媳,大罵二人不孝,說要不是他們混蛋,自己也不會每天被大風吹得死去活來。

老馬嚇的不清,趕磕頭問自己錯在何

但就在此時,憑空又起的大風卻將老太太半明的,吹得更加搖搖墜。

“不孝子,三天若我還這般苦,你們也彆想安生。”

留下這麼一句話之後,老太太的影子,就被大風徹底吹散。

我正聽到興頭上,老柳卻突然的閉了,我趕忙問道。

“柳叔,那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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