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反派的掛件》第71章 71、靈魘3

沒人想得到殷雪灼的膽子這麼大, 會堂而皇之地出現, 加之韶白之前惹了一臭名聲, 早已打草驚蛇,沒有耐心滯留城,這幾日都在準備去昆寧派地尋找殷妙,暫時沒有人再注意殷雪灼。

眾所周知,昆寧派有兩個地。

一個是斷崖下的峽谷, 一個便是煉淵。

煉淵是什麼地方, 幾乎是整個修仙界都知道的, 只是自從殷雪灼當年從煉淵底下沖出之后, 便將煉淵毀得一片狼藉,煉淵下的妖在結界徘徊,讓昆寧派將地的界限又擴寬了許多, 嚴令止所有弟子靠近, 以免被有些妖心智, 永遠陷在里面。

靠近過煉淵的弟子,幾乎無人生還。

死是最好的結局,可大多數人, 連死都做不到, 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被無數的妖魔吞噬,魂魄被撕碎,直到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最終魂飛魄散。

如此可怕,可偏偏關押過殷雪灼。

清晨上山, 走進昆寧派時,季煙提著擺艱難地跟在眾人后,走了許久,才發現殷雪灼的影不見了,立刻回頭尋找他的蹤影,發現他站在最靠近煉淵的地方,只要再進一步,就能到那看不見的法陣。

嚇得心口狂跳,提著擺,不管不顧地朝他沖了過去,他立刻轉過來,一頭撞上了他的膛,差點兒一屁跌坐在地,被他拉住了手腕。

“你……”臉頰紅紅,滿目急切地著他,還沒說出話來,他就出了一略顯諷刺的笑,“以為我會想不開?”

季煙瘋狂點頭,像小啄米,他的手落在的發頂,睫一落,淡淡道:“我自然不會。”

“我自己下去過,知道里面有多可怕,又何必再把你也拖下去。”

他閉了閉眼睛,神恢復如常,繞過,慢慢跟上前面已經走了很遠的人群,季煙小跑著追上他,看了一眼煉淵的方向,“你以前為什麼不徹底毀了它?”

“為什麼要毀?”他穿梭在花樹之間,冰涼的發梢沾了一約芳香,語氣卻出乎意料地泛寒,“等以后我親手廢了他們,將他們丟煉淵,豈不是更加有趣?”

也許是因為靠近過煉淵,那混

的妖魔之氣喚醒了一點他骨子里的嗜狂意,他的眼睛泛著淡淡的紅,分不清是倒影著的花影,還是源自骨子里的偏執瘋狂。

清雋容染上了一妖異,后的長發在空中飛揚,分明是極為正經的弟子服,卻也讓他穿出幾分邪出來。

著前方韶白和孔瑜的背影,眼神越來越鷙。

就是他們。

就是他們害他至此,用冰冷的鎖鏈將他刺穿,割下他的鱗片,再將淋淋的他丟進煉淵,布下天羅地網,讓他無法掙

這里是昆寧派,是他長大的地方。

也是他的噩夢。

心底至深的暗,像毒蛇一般從深淵里爬出,嘶嘶吐著紅信子,那些藏在皮囊下的低賤與不堪,被淋淋地翻至眼前。

他忽然就笑了,對邊的季煙道:“你知道,為什麼挽秋劍很想殺了我麼?”

“為什麼啊?”季煙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提出這個話題,也有點兒好奇。

“它本與我一脈相生,對我并無敵意,當年我落敗被抓,他們就在這里。”他指著他方才站過的地方,放肆地狂笑著,眼角泛紅,“他們拿著挽秋劍,一刀一刀地,割下我的鱗片。”

“……”季煙順著他的話看向那里,沒由來得,打了一個冷戰。

他沉浸在回憶里,笑得無比開心,仿佛是回憶著什麼非常開心的事,可季煙卻聽出了話里深深地瘋狂,“挽秋劍食我,修為大增,自此嘗到了共生相殘的好,它當然想殺了我,吸取我的力量,將我徹底吞噬。”

他一次次遭背叛。

以命相救,卻被殷妙視為邪祟,被上絕路。

與挽秋劍共生共存,昔日相依為命,如今挽秋劍卻想吞噬他。

季煙的心里有些難手拉了拉他的角,“好了,別說了。”

著他,忽然踮起腳尖,從一邊的樹上摘下一只海棠來,戴到了自己的發間,問他:“殷雪灼,好看嗎?”

笑著,提著擺在他面前轉了個圈。

心里想好了哄他開心的措辭,卻還沒得及說出口,就被他狠狠地著下,摁在了一邊的樹上。

的背脊靠著后的樹干,睜大眼睛,著逆的男人,他居高臨下,眼神冰

冷,頭頂是搖曳的海棠,海棠砸在他的肩上,落下滿芬芳。

的下,眼底翻涌著暴躁的緒,啞聲警告道:“你若是背叛我,我便將你丟進煉……”

話未說完,手抱住他,乖乖地順著他說:“我永遠都不會背叛你的。”

“我喜歡灼灼,愿意永遠和灼灼在一起。”

他表一頓,的手松了些許,冰冷的鼻息和纏著,抬手他的臉,心底也有些心疼。

這人總是這麼沒用安全都說了多遍了,卻還是不能讓他徹底相信,喜歡他。

“咳咳。”孔瑜慢慢掉隊,不輕不重地咳了一聲,這里親熱的兩人這才立刻分開。

季煙臉頰緋紅,有些尷尬地瞧了一眼孔瑜,孔瑜心底冷哼。

他走著走著了兩人,一回頭,沒想到這兩人站在樹下卿卿我我,簡直嚇了他一跳。

搞什麼啊!天化日之下,你倆心大的不怕暴,可萬一暴了他該怎麼辦!

孔瑜連忙提醒他們,還不輕不重地瞪了季煙一眼,又在殷雪灼發脾氣之前,趕追上前面的韶白。

--

第二個地是斷崖,比起煉淵的兇險萬分,斷崖表面上風平浪靜,完全不像一個可怕的深淵。

可殷妙掉下去之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所有人面凝重,孔瑜抬手,拿出昆寧派的通行令牌,以法咒解除制,周圍的山石逐漸移位,發出轟隆聲,接著地上裂開了一條,從上往下看,深不見底,難以分辨是否安全。

“這就是口。”孔瑜轉過,看著面前幾人,“下面兇險,未必能平安歸來,諸位若要下去,定要做好遇上危險的準備,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孔瑜話音一落,韶白便不假思索地對韶辛道:“弟弟,你還是別下去了,你如今修為并未完全恢復,你還是留在上面接應我們。”

韶辛表一僵,面上極不愿,垂頭不語。

孔瑜暗暗思忖,韶氏兄弟到底也是親兄弟,表面上再不和,到底也還是一伙的,韶白一個幫手,對他下手更為有利。

當下便也笑道:“師弟,你修為尚淺,下面兇險萬分,你還是別下去了,不要讓我們擔心。”

這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你太弱了,你下去只會幫倒忙,還不如留在上面。

韶辛臉變了變,猛地抬頭看向孔瑜,眼底微微掙扎,許久,才妥協道:“既然師……”

一道清亮的聲打斷了他,“下不下去,不是他自己的事嗎?哪有你們到了地門口,就臨時把人踹開的?”

眾人循聲去,只見季煙找了個大石頭墩坐著,支著下,圓溜溜的眸子瞪著他們。

“人家下去就下去,又不是非要你們保護不可,我輕功好,我也可以保護他啊。”面對著眾人的打量,毫不,理直氣壯,“你們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韶白你還是他哥哥呢,你這個做哥哥的,也嫌棄自己的弟弟?”

韶白神一冷,“你給我住!”

季煙對韶白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略略略。”

非常有恃無恐。

這暴脾氣,真是忍不住了。

這一個兩個虛偽的,孔瑜就不說了,本來就是兩面派,不得一個人礙事呢,可這韶白為親哥哥,一到這種關頭,就只會“安排”人家,還一副為他好的樣子。

惡不惡心?

一點也不怕激怒韶白,有本事韶白把也一起丟下啊,可為挾持殷雪灼的人質,韶白才不會丟下

有恃無恐的季煙盡作死,卻沒有看到韶辛的眼神變得很復雜。

“我還是想下去。”

韶辛忽然開口,上前一步道:“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如果我遇到了危險,你們也不必救我。”

韶白皺起眉,“弟弟……”

“別我弟弟。”韶辛冷著臉,瞥了他一眼,“在你眼里,我只會拖后,何必認我這個無能的弟弟。”

季煙挑眉。

喲呵,兄弟倆吵架了。

韶白被韶辛如此冷言相待,即使再想讓他留下來,此刻也沒了立場,眾人只好默認讓韶辛一起下去,反倒是孔瑜的表有些悻悻的,韶白當先躍下斷崖,其他弟子隨其后,等到韶辛跳下去之后,季煙忽然湊到孔瑜邊,笑道:“怎麼?就這麼怕有人壞你的好事?”

孔瑜對假笑,“畢竟你我的目的,都是除了殷妙。”

“這倒是。”季煙點頭,又說:“只不過我很奇

怪一點,這下面這麼兇險,人不是越多越好嗎?你既然這麼有底氣地不讓韶辛下去幫忙,說明你很有把握自己能平安回來咯?”

孔瑜:“……”

季煙盯著孔瑜變幻的臉,心底冷哼,果然這人還留著一手,也故意瞞著什麼。

不是韶辛,也沒那麼傻,不會因為孔瑜之前千方百計地配合,就真把他當自己人了。

與虎謀皮,自然都得留一手。

還想跟玩套路?

季煙笑了笑,也沒再他,直接提著擺,從上面一躍而下。

--

從上往下跳,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一眼去,下方一片黑茫茫的,本看不清路,季煙落地時一個不小心,崴了腳。

“嘶……”痛得倒一口冷氣,差點兒跌倒,一只手握住的手腕,耳邊傳來殷雪灼低沉的嗓音,“站穩,下面都是尖石。”

季煙一個激靈,低頭一看,立刻冒了一冷汗。

天,這些石頭也太可怕了吧。

鋒利無比,像一把把匕首豎著倒在地上,一旦坐下去,估計得屁開花。

季煙嚇得,靠在殷雪灼的口,他輕笑了一聲,“小心點。”

說完,就松開了扶著的手,往后退了好幾步——所有人已經全數落地,韶白他們看了過來。

韶辛看季煙的臉有些蒼白,便關切道:“你方才是不是崴著腳了?疼嗎?”

季煙搖頭,“我沒事。”

其實是有事,每走一步,腳腕就鉆心地疼,心底懊惱得很。

果然人不能嘚瑟,一嘚瑟就倒霉啊。

斷崖之下毫不,放眼去一片黑暗,黑霧繚繞,明明下來是烈日高照,可一下來,才發現都照不到下面。

這里森寒冷,怪石嶙峋,還約有風聲,像是鬼哭。

眾人往前走,孔瑜拿出袖中的靈珠,據靈珠的亮往前走,季煙踉踉蹌蹌地跟在他們后,小心注意著腳下的石頭,韶辛看咬著瓣,額頭上的冷汗暴的難,便上前在面前蹲下,“上來吧,我先背你。”

他一蹲下,韶白又黑了臉,狠狠瞪了季煙好幾眼,宛若看一個禍國殃民的妖

季煙:“……”倒也不必。

干笑著婉拒:“不用了,我

自己走。”主要是殷雪灼在一邊啊,這位爺要吃醋的。

韶辛顯然是覺得在客氣,“你不必客氣,你我好歹也算朋友,我只是背你走一段路,等到了落腳點,你再好好看看你的傷。”

季煙:“男……”還沒說完,殷雪灼忽然走到了面前,蹲了下來,非常干脆。

季煙:“……”

殷雪灼你跟著瞎摻和什麼呢!

著同時蹲在面前的兩個男人,表糾結了一團。

其實愿意讓殷雪灼背,可是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選殷雪灼未免的機在別人眼里就太奇怪了。

看熱鬧不嫌事大,孔瑜也笑道:“要不我來背季姑娘吧。”

季煙:“……”

孔瑜邊的一個男弟子忽然也道:“還是讓我來吧,我力氣大。”

季煙:“……”

另外兩個弟子覺得自己也不能落后,也趕說:“我也行!”

季煙:“……”

瞎起什麼哄啊艸

還有一條呢!當另一條沒存在了嗎!

這群人可不可以不要給制造修羅場了,萬一把殷雪灼惹生氣了,回頭又要頭疼地哄上很久,一個個都這麼有本事,搶著要背,有本事去哄殷雪灼啊!

季煙斬釘截鐵:“我自己走!”

說完,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腳底一,差點兒又摔,殷雪灼這回毫沒給反應的機會,直接把拽上了背,彎腰抓著,背著往前走,把其他人遠遠甩在了后面。

“……”季煙臉紅了起來,把頭埋在他背上,靜如鵪鶉。

其他人都沉默了一下,沒反應過來,氣氛有些尷尬,過了一會兒,孔瑜笑著打圓場,“我這個表弟,之前甚子,可能就……”

韶辛點頭,“無礙。”

孔瑜尷尬得不得了,心里暗罵了一聲。

這兩人只顧著你儂我儂,每次都要他來善后,他容易嗎他。

而前方,季煙安安靜靜地趴在殷雪灼的背上,的長發在他的肩頭垂落,聞著他上的淡淡香氣,仿佛之前海棠花殘留的芳香還留在他的袂上,眼睛微微閉起,角卻揚了起來,“殷雪灼。”

“嗯?”殷雪灼偏頭。

“你是不是第一次背別人?”

問:“你有背過其他人嗎?”

殷雪灼:“沒有。”

在他的背上開心地笑了起來。

不知怎麼的,甜膩的笑聲傳他的耳朵里,讓他的耳朵莫名有些,連帶著心也說不上來的,他垂下眼,又覺季煙在他的耳朵邊悄悄吹氣,“殷雪灼,我發現你今天有點怪。”

殷雪灼:“怪?”

季煙:“怪可的[1]。”

殷雪灼:“……”

季煙抱著他的脖子,又說:“你會琴嗎?”

“不會。”

笑,“那你為什麼撥我的心弦了呢?”

殷雪灼:“……”

看到他無言以對,季煙在他背上笑得好開心。

也是無聊,忽然心,用土味話調戲殷雪灼,如果他有韶辛一半的青靦腆,也許早就臉紅,偏偏他只是垂著眼睛,看著腳下的路,一步一步往前走,時不時回答一下稚的提問。

都知道,殷雪灼不喜歡表達太多的,但他也是喜歡的。

所以,不管是在哪里,不管是面對著怎樣的困難,不管敵人有多麼強大,有他在邊,都從來沒有害怕過。

季煙趴在他的背上,不知道走了多久,耳邊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周圍的黑霧變得更濃,原本穿梭在谷的風聲突然消失,只余下從四面八方傳來的窸窣聲。

“小心!”孔瑜忽然拔劍,手中的靈珠芒大盛,突然照亮四周。

一眼去,季煙頭皮一麻。

周圍的石壁上,麻麻地爬滿了無數的毒蝎子。

那蝎子長得很大,季煙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大的蝎子,蝎子爬過的地方都冒著黑氣,滋滋作響,像是有腐蝕的硫酸一樣,它們麻麻,從石壁到地上全都是,飛快地朝他們爬了過來。

所有人驟然拔劍,迅速圍一圈,砍殺起這些蝎子來。

韶白神劍在手,自是威力無窮,殺起來十分輕松,那些蝎子似乎知道他不好惹,全都朝看起來最為弱小的季煙爬來。

季煙嚇得尖一聲,抱了殷雪的脖子。

從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最怕這種惡心的東西了,此刻抱著殷雪灼,完全不敢,那東西靠近他們之時,卻忽然被一無形的屏障彈開。

那群蝎

子不甘心,前赴后繼地朝季煙爬去,卻每次還沒,就被彈開。

咦?

季煙小心翼翼地睜開眼,這才發現,是殷雪灼送的項鏈在起作用。

本就是不錯的防,又融合了殷雪灼的玄冰鱗,這些斷崖下的小嘍啰本不是對手,難怪殷雪灼背著,一點兒都沒有要躲的意思。

“這是妖蝎。”殷雪灼低聲道,不屑地嗤笑了一聲,“一群爬蟲罷了,也只敢在這里放肆。”

為食鏈頂端的魔魘,殷雪灼從來不把任何妖放在眼里。

若非他的氣息被制,這些蝎子別說出來攻擊人了,估計都得逃之夭夭了。

季煙:不愧是魔域之王,牛

忍不住吐槽:“殷雪灼,你狠話撂得厲害,有本事早點恢復啊。”

上的人果然子一僵。

嘖,到他的痛了。

沒了靈力的殷雪灼,就是被拔了牙的老虎,頂多兇地干嚎兩聲,兇也兇不起來。

季煙氣到他了,又立刻自覺地順:“哎呀,其實也不是沒有機會的,我聽說這里好像有很多寶貝,如果我們能找到的話,恢復力量指日可待呀。”

說的可是真話。

原書中的煉淵之所以是地,是因為煉淵兇險可怕,下面妖魔無數,去了的人連魂魄都留不住。

可斷崖不是。

斷崖雖然兇險,但它的兇險只是因為這里藏了很多寶貝,這里地勢特殊,靈寶的靈氣養著許多的生靈,數百年來就有無數人想要找到這些寶貝,而真正能找到這些寶貝的人屈指可數,從前昆寧派開派之初,有無數人下來尋寶,要麼一無所獲,要麼找到了寶貝,卻有去無回。

后來為了防止眾人為了利益去送死,這才設為地。

殷妙,顯然是一個異類。

掉下了懸崖,意外上了這里魘族,收獲了無數的珍寶,最后還實力大增,華麗歸來。

季煙其實才不想救殷妙呢,又不傻,干嘛帶著男朋友過來救傷害過他的人。

但殷妙的寶貝值錢啊!

如果殷雪灼得到了的話……分分鐘達系統任務,直接大結局好不好!這樣的好事,季煙才不會放過,如果只是眼睜睜地看著劇發展,到時

候倒霉的就是和殷雪灼。

季煙一想到那些寶貝,就有些興,仔細觀察著四周,想要看出什麼端倪來,看了半天,還是挫敗地去問殷雪灼:“你看看這周圍,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殷雪灼說:“迷陣。”

“嗯?”

殷雪灼:“從進來開始,我們就進了一個迷陣,倘若這樣一直走下去,就越來越危險,最終被困死在這里。”

季煙:“!”

你早就看出來了你居然不說!

季煙忽然想到什麼,從他的背上單腳跳下去,繞到他的正面,果然看著他邊掛著的興的冷笑,沉默了一下,“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搞事比較好。”

這人每次出這種表,就是反派定律發作,必須搞一波大的。

為反派,搞搞事沒什麼,可問題是,他都混小啞了,真的不可以消停一會兒嗎?

殷雪灼對上的視線,眨了眨眼睛,邊的笑意逐漸擴大。

“乖,我自是懶得親自對付他們。”他冷笑道:“你且看好戲,暗中那人,還未曾現呢。”

他一興,眼睛便有些泛紅,手上的指甲又變長了,季煙的注意力逐漸被他的手吸引過去,想了想,趁著其他人沒注意到他們,把他拽到了角落里,掏出儲袋里的剪刀,咔嚓咔嚓又給他剪掉了指甲。

殷雪灼:“……”他真的生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1]土味話段子來自于網絡,特此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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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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