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第57章 真正的結局

【番外之小耳朵的信仰】

小耳朵從家回來后,染上了一種搞笑的習慣——禱告。

小孩子都是學大人的,本不懂什麼宗教信仰,大概是經常帶去教堂,所以耳濡目染了,于是這場面看起來就格外稽。

陳勵深和梁肆坐在飯桌前面面相覷,看著兒用乎乎的小手虔誠的在前比劃了一個十字,長長的睫微微抖,口中不知道在嘰里咕嚕的說些什麼。

陳勵深忍不住用拳頭堵著笑,梁肆卻迫切的想知道,這娃到底在念叨什麼。

“小耳朵,你在念什麼啊?”梁肆小心翼翼的問。

“媽媽我在念禱告詞。”小耳朵揚起天真的小臉,這才拿起勺子開

梁肆用手肘陳勵深,輕聲細語的對兒說:“來,寶貝兒,讓你爸爸教你禱告詞怎麼說。”

陳勵深皺眉:“我信科學。”

梁肆翻了個白眼,用眼神威脅他。

陳勵深才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背誦道:“我們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為圣。愿你的國降臨。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們日用的飲食,今日賜給我們。免我們的債,如同我們免了人的債。不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離兇惡。因為國度、權柄、榮耀,全是你的,直到永遠。阿們。”

梁肆趕鼓掌:“好棒好棒,小耳朵,聽見了嗎?這才是正版禱告詞,不是你那樣嘰咕嘰咕的。”

小耳朵撅撅:“可是就是這樣嘰咕嘰咕對耶穌講話的。”

梁肆轉頭對老公說:“完了,我們寶貝已經開始有信仰了。”

不是應該教育孩子要相信科學嗎?真的太失職了。

陳勵深搖搖頭,握住梁肆的手,稍安勿躁。

“小耳朵,”陳勵深問:“你知道耶穌是什麼嗎?”

小耳朵挪了挪凳子上的小屁,很驕傲的回答:“我當然知道,耶穌是賜給我們食的人。”

小小的人兒已經徹底被洗腦,灌輸了一肚子宗教思想。

梁肆憂心忡忡的看著兒,指了指桌上的早餐:“寶貝兒,可你的食是媽媽做的呀…”

陳勵深又問:“哦,那你知道榴蓮大蝦椰子是什麼嗎?”

小耳朵被一群“”給繞蒙了,迷茫的搖搖頭。

陳勵深雙手握放在桌上,認真的看著兒:“今天我們讓媽媽帶我們去嘗嘗好不好?”

說起吃,小耳朵自然雙眼冒:“好!”

熱鬧的小吃街上人來人往,陳勵深牽著兒的手,和梁肆并肩站在糕點攤前。

“寶貝兒,”梁肆將一塊白味甜點放在面前:“這個做椰子。”

小耳朵興的接過來咬了一口,甜糯香醇,口即化:“媽媽,椰子真好吃。”

陳勵深兒細的小頭發:“現在你說,我們的食是誰賜給我們的?”

小耳朵口福飽足,心大好,立刻諂的看向梁肆,機靈的回答:“是媽媽!賜給小耳朵食的是媽媽!”

梁肆這一個樂呀,滿足死了,立刻的朝老公豎起了大拇指,陳勵深,忽悠小孩,你無敵呀!

【番外之勢均力敵】

陳勵深快不了了。

“別!”梁肆用腳住他正要反抗的大

陳勵深此刻正穿著居家的短,□□上躺在床上,上騎著一大一小兩個人,非要給他做面

“梁肆你別鬧…”

做面是娘炮才會干的事,讓他做這個,不去罰他做一百個俯臥撐!

“粑粑,不要嘛!”小耳朵滾滾的騎上來,撒

陳勵深義正言辭的說:“小耳朵,你不是港臺的小孩,好好說話。”

“爸爸,媽媽說你比年紀大,容易變老頭。”

梁肆一邊調制蜂,一邊得意的見針:“是呀是呀,你爸爸再不保養,媽媽就要嫌棄他臉上的皺紋了。”

陳勵深揭穿:“梁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想看我的熱鬧。”

陳勵深漸漸發現,似乎所有人骨子里都有孩子一般的調皮,們總是想看自己的男人被們親手捉弄的樣子,而他越是反做什麼,卻偏偏想要嘗試。

“我看你什麼熱鬧,我也是為了你青春永駐嘛,你知道我這一罐蜂有多貴呢?”

小耳朵是媽媽控,不停的點頭,目真誠的看著爸爸:“就是就是的。”

“好兒,來讓媽媽親一個,麼麼噠!”

“麼麼噠媽媽!”

陳勵深恍然大悟,唉聲嘆氣道:“梁肆,一個你欺負我就夠了,你又生了個小幫手,這樣下去不行,我要生個兒子…”

小耳朵說:“粑粑,我本來就是和媽媽一套的,我是媽媽的耳朵,對麼媽媽?”

“好兒麼麼噠。”

“麼麼噠媽媽!”

“夠了…你們放開我…”

“小耳朵,這個敷面的小勺子給你,你挖出面一點一點的往粑粑臉上涂抹,像這樣…”

“涼!”陳勵深打了個激靈。

可是母倆似乎本已經忽略他,小耳朵說:“啊,媽媽,小老師總是夸我有手能力。”

“好兒,麼麼噠!”

“媽媽麼麼噠!”

陳勵深快氣絕了…

當那可惡的黏膩的蜂涂了滿臉的時候,陳勵深已經徹底的停止了反抗,雙手叉,安詳的放在腹前,合眼,就像是要棺了一樣。

“媽媽,爸爸不了。”小耳朵擔心的說。

“你爸爸可能睡著了,畢竟做面是那麼舒服的事。”

“我看看?”小耳朵將小臉湊近,盯著爸爸的眼睛看。

忽然聞到一的香甜,如同味的椰子一樣。

小耳朵饞蟲一出,忍不住湊到爸爸的臉蛋上去,的小舌頭,了一口。

陳勵深猛地睜開眼睛,潔癖又發作:“陳梁朵朵,你怎麼什麼都吃!”

小耳朵不好意思的看向媽媽,求助。

梁肆做出個無奈的眼:“寶貝,你這是在打你媽媽的臉,拉低我們團隊的整智商。”

小耳朵嘟起,指了指陳勵深:“可是爸爸好香…”

梁肆笑了,陳勵深也被逗笑了,躺在梁肆的上,繼續著兩母容服務。

“老婆,我真的覺得,我該生個兒子,這樣的話,可以做到勢均力敵。”

“可以啊,你自己能生就去生好了,我養。”

“…”

【番外之年末】

轉眼又到了顧年末的生日,元月一日,陳勵深和梁肆特意為心準備了一個溫馨的小型生日宴會,地點就在陳勵深家。

顧年末這幾年來對梁肆母照顧得非常多,朝夕相,自然而然為了梁肆心中最心的姐妹,陳勵深用心給顧年末辦生日,也是理所應當。

為了更熱鬧些,實則也是為了解決好姐妹的單問題,梁肆盯上了陳勵深帶回國的那個混帥哥。

“gary?”陳勵深正在洗菜。

“是呀,他來家里烤吧?”

“他認識顧年末?”陳勵深似乎對眼中的花癡意味有些不滿。

“我們婚禮他們倆不是伴娘伴郎麼?這算認識吧?把他介紹給年末,這麼帥的資源怎能浪費?”

“比我還帥?”某人自的轉過頭,認真的看著

“…”

“你猶豫了。”陳勵深指了指

“哎呀,不是一種款的嘛,國產的和進口的怎麼比呢?”

“梁肆,我明天不做早餐了。”

“你看你!你比較帥醒了吧?”

“太勉強,我不稀罕。”

梁肆立刻抱住他的手臂搖啊搖:“人家就是用國貨嘛…”

“用?怎麼用?”某人突然又換上一副調戲的臉。

“就…就那麼用唄…”梁肆擰上他的胳膊,“反正你必須把gary請來。”

“不好吧,太刻意了。”

“那就把喬寒也帶來,多幾個人不就看不出來了嗎?”

陳勵深點點頭:“好啊,不過最后確認一下,誰比較帥?”

梁肆踮腳在他上印下一吻:“陳勵深比較帥!”

如此稚的一個答案,竟讓陳勵深得意的笑了,一把攬過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顧年末,生日快樂!也告別歲末,慶祝新的一年,干杯!”

酒杯叮叮當當的撞起來,整個屋子里充滿了歡笑聲。

陳勵深很聽話的將gary請來,又將喬寒父子搬來做助攻,梁肆這邊找來了高崎楠、裴葉琪夫婦,加上顧年末和梁肆一家三口,圍坐在大桌前吃火鍋,好熱鬧。

梁肆看著小耳朵,又問了一遍:“寶貝,告訴叔叔阿姨們,為什麼顧年末阿姨是年初生日卻要年末呢?”

小耳朵咬咬手指:“唔…因為…”

顧年末說:“每次我過生日都了小耳朵的難題。”

“粑粑,我要吃魚丸。”小耳朵機靈的繞開話題,指了指翻滾著的銅鍋。

“爸爸給你夾。”陳勵深拿起筷子寵溺的說。

喬小寒見狀,也學小耳朵的港臺腔撒,對喬寒說:“粑粑,我也要吃魚丸!”

“好好說話!”喬寒用筷子敲了敲兒子的頭。

喬小寒懊惱的捂著腦袋抗議:“為什麼妹妹可以撒,我就不可以!”

一桌人都笑了。

裴葉琪自己的大肚子,溫的說:“小寒帥哥,因為你是小男孩呀,小男孩總是撒的話會被人笑話的。”

喬小寒將筷子一撂:“我不要當小男孩!”

小耳朵立刻用食指點點臉蛋,笑話他:“。”

喬小寒委屈的癟癟,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陳勵深坐得離喬小寒最近,見喬寒只顧著吃,本不懂兒子的委屈,有些看不下去了。

“喬寒,你哄哄。”陳勵深說。

喬寒不耐煩的說:“這小子人來瘋,不用理他一會兒就好。”

喬小寒聞言哭得更兇了!

陳勵深沒辦法,忍不住將他抱起來,放到自己懷里:“別哭,你想吃什麼,陳叔叔給你夾。”

喬寒驚訝的看向陳勵深:“你這可是第一次抱我兒子,我得拍照留念一下!”

陳勵深懶的理他,抬手夾了一塊魚丸放在喬小寒邊:“小心燙。”

喬小寒慢慢啜泣著,將魚丸吞進里,一邊哭一邊味的咀嚼。

喬寒大驚,對梁肆說道:“梁同學!你家陳勵深以前可不這樣,對我兒子簡直是各種嫌棄,如今怎麼變了這副娘炮樣子?”

陳勵深輕輕地瞥了他一眼,不解釋。

梁肆一邊給陳勵深調芝麻醬一邊笑:“我老公現在,看見誰家小孩都走不路呢!”

陳勵深說:“夸張…”

高崎楠說:“啊,等我們家兒子生下來,你幫著帶帶,剛好我討厭孩子。”

陳勵深道:“生下來你就喜歡了。”

顧年末說:“我的關注點可能有點不對哈…可我發現,現在小耳朵可幸福了,等喬小寒長大了,一定是個帥哥,而葉琪姐懷的也是男孩兒,那這兩個小帥哥都能保護我們的小耳朵。”

裴葉琪腦大開:“對對對!我要先下手為強,我要小耳朵當兒媳!”

高崎楠:“老婆,矜持。”

喬寒說:“你兒子太小了吧,姐弟不靠譜,我兒子和小耳朵才是青梅竹馬。”

梁肆見到兩家人爭執,忍不住笑起來。

“別爭了,”陳勵深把喬小寒放回去,又把自家兒抱進懷里,烙下一記甜吻:“讓我兒挑。”

顧年末說:“小耳朵,你挑吧?”

小耳朵里都塞不下東西了,還在吃,抬起頭來,狼狽的像一頭小豬:“挑什麼呀?”

梁肆說:“挑丈夫呀!”

“丈夫是爸爸!”小耳朵回答。

高崎楠說:“不是,是挑你的丈夫。”

小耳朵懵住了,用可憐的智商靜靜思索了一會,出粘滿湯的手指指向坐在對面的帥哥。

“gary,”陳勵深說:“我兒點你了。”

gary好看的笑笑,做出一個英國紳士特有的禮節作:“謝謝,我的小公主。”

小耳朵被他的作逗樂了,害的撲在爸爸懷里,藏起了小臉。

梁肆對顧年末說:“原來我兒也是控啊!”

一大家子人吃完鬧完,夜已經深了,裴葉琪是孕婦不宜熬夜,大家也就早早散了。

然而梁肆自然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很自然的住gary:“顧年末家住的有點偏,可不可以麻煩你送一下?”

顧年末趕擺擺手:“不用的…”

“應該的,”gary很痛快的答應了,轉對顧年末說:“坐我的車吧。”

元旦的夜空異常清明,冬夜的街道上人煙稀,寂靜而安逸。

顧年末坐在車里,安靜的著車窗外新年的燈火,在彩而喜慶的燈中失去了焦距。

新年快樂,街上的祝福裝飾隨可見。

車廂里的一對男,各自沉默著,一條路走的很長很長。

最后是gary先開了口:

“今天梁肆問小耳朵的問題,答案我很好奇。”

顧年末轉過頭來,看著他,微笑著說:“關于我的名字麼?”

gary點點頭:“嗯,為什麼年初的生日,要年末。”

顧年末回答:“這是個長的故事呢。”

gary說:“沒關系,路還很長。”

“好吧…”

“我的名字是母親取的,”說:“我母親和我父親是高中同學,母親年輕時長的很漂亮,父親卻很普通,兩個人背著家長老師早了,我母親年的時候和所有孩兒一樣,對朋友寬容溫,卻對寵自己的男朋友任驕縱,總是因為一些小事對父親耍脾氣,我父親老實,總是毫無怨言的哄著,慢慢的,我母親的脾氣變得很差,就連自己都覺得自己矯。”

“高中畢業那天,我母親提出分手,提出分手簡直是家常便飯,沒想到我父親卻反常的答應了。我母親又氣又惱,打了我父親幾下,跑回家痛哭失去了。母親很不甘心,但后來又一想,這樣不在乎自己的男人是靠不住的,更何況他的家境也不是很好,于是一個人跑到南方打工去了。”

“外面的花花世界并不如理想般單純,母親因為長得漂亮,往了好幾個男人,可沒有一個能夠忍的壞脾氣,已經被父親慣得別人不敢要了。母親索放下開始了獨立的單生活,努力工作,幾年后便有了自己的事業,也變得更加。”

“那年年末的最后一天,母親坐火車回家過元旦,我的舅舅說要把自己的同事介紹給母親,母親意外的聽到了父親的名字,就去參加了相親。”

gary聽的很神,這樣一個簡單的故事,卻是那樣真實。

“然后你的父親和母親又在一起了?”他問。

“是的,我母親發現,當年那個穿著起球的男孩子竟然變得這樣穩重,而我父親也覺得我母親不再是那個任驕縱的。元旦那一天,他們一起在江邊看了場煙火,我父親重新牽起了的手。”

“那…你的名字?”

“我母親說,年末是最可憐的,因為人們更喜歡新的一年。我們總是在年末的時候企盼新年的到來,企盼割斷過去,重新開始,可是真正到了新的一年,又開始張著下一年。我母親總是很慶幸的告訴我,說要不是他和父親分開的這些年,一定不會明白,當初那個背著自己上下學的平凡男孩子,就是最終向往的。所以給我取名年末,想讓我珍惜擁有,不要奢求。”

分開的這些年,恰恰磨去了對方上的刺。

其實時間是雙溫的手,拂去棱角,拂去不甘,拂去仇恨,也拂去熾熱。

當千帆過盡,一切翻新,那時才會真正明白,什麼是想要的。

車子停在小區門口,顧年末下了車,gary也從車上下來,禮貌的站在門邊。

顧年末著他,出友善的笑容:“謝謝你送我回家。”

“謝謝你的故事和名字。”gary,深邃的眸子里倒映著萬家燈火。

“那…再見。”

“再見。”

“顧小姐。”

“怎麼了?”

“新年快樂。”

“啊…也祝你…新年快樂!再見!”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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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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